作者:柯南上天
小兰想要保护好母亲妃英理不受到干扰。
工藤新一闪过一丝狐疑。
平常小兰和他聊天绝对不会回答迅速,表现得如此反常的。
这种表现......难道意味着小兰知道富坚雄安案件的线索?
工藤新一本能的在内心浮现这个想法。
可是恨不得马上给自己一个耳光,他怎么能怀疑小兰呢?
“小兰,你到底怎么了,想要了解关于富坚雄安案件的什么情况?”
工藤新一问道:‘还有你是从哪里知道富坚雄安案件的?’
“我是从电视上看到关于你对富坚雄安案件没有线索的。”
小兰仔细斟酌自己的词句,道:
“以前看你破案都不会遇到麻烦或者没有线索的,这一回你没有任何案件线索,所以就很好奇这起案件。”
“新一,你能和我讲一讲这一起案件吗?”
工藤新一心中猛然一咯噔。
事情出现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小兰真的可能知道什么,要不然不会如此反常的。
平常他破案,小兰根本就不感兴趣,不会出现富坚雄安案件这种情况。
他很清楚,哪怕不用侦探的推理技巧揣测,作为小兰的青梅竹马他都能察觉出这样的反常。
“好的,你想了解富坚雄安的案件,我可以跟你说说。”
工藤新一将富坚雄安的案件情况一一道来,小兰仔细听着,不禁松了口气。
幸好,富坚雄安案件和母亲妃英理毫无瓜葛。
但是工藤新一下一秒的话,让小兰心头忽然一颤。
“根据我们的调查,富坚雄安对妃英理阿姨表现出过狂热的喜欢,为此2号那晚上还前往了妃英理阿姨的公寓里。”
“新一,你们怀疑起了我的妈妈!”小兰忍不住有些生气。
果然如她所料,工藤新一怀疑起了母亲妃英理。
“小兰,你听我解释,我们只是对妃英理阿姨进行例行的调查走访,不是怀疑!”
工藤新一摇头苦笑,道:
‘现在我们已经排除妃英理阿姨的嫌疑。
毕竟富坚雄安死亡时间是在4号的下午,而富坚雄安只是在2号晚上去过妃英理阿姨的公寓。’
“这两者是完全冲突的,而且富坚雄安是被人勒死的,据法医鉴定,凶手很可能是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或者杀手。”
“那就好,妈妈根本不可能是凶手。”
小兰松了口气,道:“我看过富坚雄安,那个人面相凶恶,一看就有很多仇家,说不定是仇杀!”
小兰见过富坚雄安?
瞬间,工藤新一瞪大眼睛,手掌紧紧握住手机。
小兰,你见过富坚雄安?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尽力的屏住呼吸,平复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是啊,我见过富坚雄安,他不是个好人!”
小兰认为工藤新一既然排除了母亲妃英理的嫌疑,心理松懈下来,也没有隐瞒的心思。
“你什么时候见到过富坚雄安?”
工藤新一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问道。
“2号那天的晚上,富坚雄安那家伙想要侵犯妈妈,刚好被我看见阻止了,我妈妈没有跟你说.....”
小兰越说下去,声音就越来越低,最后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她瞳孔放大,身体浑身战栗,血液都骤然一冷。
小兰武力很强,并不意味着不聪明。
刚刚新一那样问她,很显然是不知道2号那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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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她的母亲妃英理很可能对工藤新一隐瞒了当晚的事情。
为什么要隐瞒真相呢?
细思极恐。
“新一,我爸爸找我做饭了,我先去忙,以后再和你聊。”
小兰颤抖的挂断电话,找了一个借口不再理会。
而工藤新一那边。
他死死的握住手机,整个僵立坐在原地。
工藤新一的心脏怦怦直跳,跳动的很快,像是跳了出来。
听着小兰刚刚的陈述,他几乎不敢相信。
妃英理对他撒谎了。
当天他前往妃英理阿姨公寓里进行调查走访的时候。
妃英理明明和他的说辞是,富坚雄安到访过她的家里。
.... ....... .......
可是两人一直好好的聊天,谈论工作上的事情,根本没有越界,也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
但是根据小兰的说辞。
2号那个晚上的真相,明明就是参加酒会后的富坚雄安在喝醉酒的状态下,企图对妃英理阿姨图谋不轨。
可是刚刚好被小兰及时赶到,阻止了富坚雄安犯罪。
妃英理阿姨为什么要对他撒谎呢?
隐瞒2号当晚的事实真相,妃英理阿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是说,妃英理阿姨撒谎,是为了掩盖富坚雄安死亡的真相。
到底是妃英理阿姨知道富坚雄安的死亡真相?
还是说妃英理阿姨本身就是杀人凶手?
这一瞬间,工藤新一内心对妃英理的怀疑无限拔高。
可他不敢去想象。
妃英理阿姨作为从小照看他到大的阿姨,作为小兰的母亲,作为他母亲有希子的好友,如果妃英理阿姨是凶手的话,那他该怎么办?
那他怎么面对小兰,以及他母亲?
与此同时。
小兰内心无比的恐惧。
为什么母亲妃英理要对工藤新一隐瞒2号当晚富坚雄安案件的真相呢?
到底是母亲知道富坚雄安死亡真相?
还是说母亲和富坚雄安的死亡有关,或者说的更加直接些。
她母亲就是杀害富坚雄安的凶手?
小兰颤抖着手,拨通了妃英理的手机电话山.
第82章小兰和工藤的剧烈争吵,亲情,爱情的抉择考验!【求全订求自订】
小兰和工藤新一交谈的同时。
白石原也回到了小区。
既然要和铃木财团达成合作,合理规划和适当股权分配是必须要洽谈的。
白石原并不具备这样专业的才能,细想之下,身-边只有妃英理具有谈判的法务的专业素养。
刚刚走进小区。
忽然间白石原停下了脚步。
他看见妃英理一辆宾利车上下来,坐在主驾驶位置上是一-个看上去俊朗的中年人。
妃英理面色酡红,似乎带着几分的醉意。
妃英理刚刚下车,同样注意到了迎面走来的白石原。
“你别乱想,我.....”
不知道为什么,妃英理心中莫名的心虚起-来,说话结巴。
可是她心中猛地一怒。
她本身和白石原毫无任何关系,凭什么要和他去解释?
自己内-心心虚又是什么鬼?
自己明明和别人谈生意,什么都没发生,自己为什么要心虚?
白石原昨天晚上不是和冲野洋子过的很好吗?
她完全没有资格指责白石原过什么样子的生活,该怎么度过自己的生活。
白石原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她呢?
妃英理心中充-满怨气,脑海想到早上遇到冲野洋子满面红光的画面,心中就越委屈。
凭什么吗?
明明是自己和白石原关系更-加亲密的。
为什么她现在反倒是像是个局外人一样。
白石原看着妃英理,温柔的笑了笑道:
“我知道的,没事儿,我能理解的。”
你能理解什么,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吗......听完白石原的话,妃英理心中怨气又增加了几分。
可是她终究不忍心苛责眼前的少年。
她为了他付出了太多。
“我只是和朋友谈生意,没事我先走了!”
虽不想指责白石原,但是妃英理心中怨气和委屈已经爆-发,她实-在是不想再见到白石原。
““四七七”等等,我陪你一-起上去吧!”
“东经的冬天还没有过去,你要注意保暖!”
白石原将自己身-上的呢子外套罩在妃英理的身-上,提醒道:
‘我知道你需要应酬,毕竟还有个律所等你要养。’
“但是心中要绷着一根弦,警惕富坚雄安的案件发生。”
白石原送妃英理走进自己的公寓,让她躺在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趁热喝,能够醒酒!”
妃英理看着冒着热气的茶水,抬-起美-眸,凝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帅气脸-庞。
心中强大的委屈,差点没有让她哭出-来。
这个小家-伙,凭什么要对她好?
妃英理很想不喝这杯热水,但是看见白石原吹散茶杯的热气,还是不争气的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