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柯南上天
工藤新一思考了一会儿后,回答了目暮警官问题:
“我想白石原学长在箱子中安放定位器的时间,应该就是我们到达法院的时候吧。
那时候我们见到了野木花织女士以及那个装着十亿日元的箱子。”
“不过我很好奇白石原学长你是怎么在箱子内部安装定位器?
你和我都在一起,你好像从来没有打开过那个装钱的箱子。”
“我确实是在到达法院见到野木花织女士的时候,给那个箱子安装了仿真定位器!”
白石原笑了笑,道:“不过我没有把定位器安装在箱子的内部,和警视厅那样安装!”
“我将仿真定位器安放在箱子外部,在箱子齿轮附近!”
“装钱的箱子被野木花织女士按照凶手的要求,丢进了海里!”目暮警官道。
工藤新一道:“白石原学长将仿真定位器安置在箱子外部,应该是采用了了特殊的防水设备!”
“白石原君真是深谋远虑,目光看的很长远!”
目暮警官将白石原的定位跟踪器交给警视厅的技术科人员追踪信号位置,感叹道:
“如果没有白石原君提前准备好的定位器,我们很可能就会很难找到那个凶手主谋了。”
“这样做只是因为野木花织女士身上有太多嫌疑和疑点,为了以防万一,我不得不这么做!”
白石原看着野木花织,道:‘抱歉,野木花织女士,先前对你并不信任!’
“没事,多谢白石原君,我要感谢你。
要不是没有你的提前准备,我就要犯下追悔莫及的事情!”
野木花织并没怪罪白石原不信任她,昨晚就对她起了疑心,进行了提防。
现在能否找到那名绑架凶犯主谋长岛秀夫,能否救出她的女儿野木樱。
就要看白石原提前准备的手段有没有效用了。
很快技术科的警员通过白石原那枚定位器,追踪到了新的信号来源。
“目暮警官,我们发现了新的信号来源,疑似是绑架凶犯长岛秀夫!”
“他在哪里?”目暮警官问道。
“目标长岛秀夫正在道路上快速移动,疑似是正在驾驶车辆,道路尽头是东经机场!”
“长岛秀夫要坐飞机逃离东经?”
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立即都紧绷起来。
“通知东经机场方面,发现长岛秀夫后将他拖延住,不要让他登上飞机!”
工藤新一对目暮警官道:“要是长岛秀夫登机后,飞往其他国家,我们就很难抓到他了。”
“我明白事情严重性,我会通知东经机场官方限制长岛秀夫离开东经的!”
目暮警官立即按照工藤新一说的那样做,通知东经机场官方以及机场的警员限制侦探长岛秀夫离开东经。
随后白石原,工藤新一,目暮警官等人赶往东经机场,逮捕长岛秀夫。
等到白石原,工藤新一,目暮警官等人赶到东经机场。
东经机场的安保警员前来迎接。
“抱歉,目暮警官,按照你的要求我们发现了长岛秀夫后,让机场工作人员尽量拖延他。
可是那位侦探长岛秀夫非常警觉,他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安全出现了问题。
借着去洗手的机会,长岛秀夫就找机会脱身离开了!”
机场的警员负责人道:“现在我们机场方面正在动用人力追捕那位长岛秀夫,可是并没有追捕成功!”
“长岛秀夫是名实力不错的侦探,反侦查意识非常高,你们抓不到他实属正常,不怪你们!”
目暮警官看向白石原和工藤新一,问道:
“白石原君,工藤老弟,现在情况有些复杂了。”
“长岛秀夫已经意识到了我们在追捕他,机场人流密集,可能会被他逃窜掉!”
“你们有什么好的方法吗?”
工藤新一询问机场的警员负责人,道:“你们将机场的各大通道出口都堵住了吗?”
“发现长岛秀夫逃窜消失后,我们机场方面第一时间就派人把手机场各大通道!”
“我们暂时限制了离开机场的人员,只允许进入,暂时不允许出去!”
“做得不错,既然这样,那么长岛秀夫应该还在机场内部,他没有逃离出去!”
工藤新一自信道:“既然那名侦探长岛秀夫还在机场内部。
有我和白石原学长在,无论长岛秀夫做了如何的伪装,我们都能抓住他!”
目暮警官询问白石原,问道:“白石原君,你的看法呢?”
“那名侦探长岛秀夫来到机场,是一个人吗?”白石原问道:“另外他带了多少行李?”
“长岛秀夫进入机场,只是独自一人!”
机场方面的警员负责人道:“我们询问过机场工作人员,他们告诉我。
长岛秀夫带着一个大型的行李箱,另外身上还背着一个旅行包!”
“他进入机场后向工作人员办理了行李托运流程,将那个背包背在身上。”
“后来机场工作人员对长岛秀夫说航班延误,需要候机的时候。
长岛秀夫先是在候机厅坐了一会儿,然后去洗手间的时候逃脱了我们的视线,接着我们就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长岛秀夫一个人进入机场,女孩野木樱并没有被他待在身旁!”
“现在女孩野木樱的情况未知,不知道是否遇害,不过想找到野木樱的位置,就必须抓住长岛秀夫了。”
白石原思索片刻,询问警视厅的技术科警员,问道:
“现在定位器的信号来源还在移动吗?”
“已经没有移动了,信号来源是停止不动的状态!”
“那看来长岛秀夫给那个箱子办理了行李托运手续,长岛秀夫的那个箱子在哪里?”
白石原询问机场人员道。
“在机场的行李暂存处,时间准时一到,乘客的行李就会统一登机!”
“去机场的行李暂存处吧,那里应该可以找到了长岛秀夫!”白石原道。
“长岛秀夫还会去行李暂存处拿那个箱子吗?”
工藤新一怀疑道:“长岛秀夫在机场逃走,就是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行踪暴露了。”
“长岛秀夫能策划这样的绑架案件,水平不弱,他应该可以察觉出是那个装钱的行李箱暴露他!”
“如果再去拿行李箱,是很有风险的举动!”
“工藤学弟,你从逻辑上这样思考没有问题!”
白石原摇了摇头,道:‘但是你低估了人性,人性中的贪婪!’
“十亿日元不是个小数目,足够让人在国外一辈子都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
“那个箱子里装的是十亿日元,而长岛秀夫贴身的背包能够装多少钱?”
“从长岛秀夫指名道姓要你破案救出野木樱的举动来看。
长岛秀夫这个人性格就具有猖狂放肆一面,对着自己的智慧感到自负!
他策划绑架案件,敢开口十亿日元,这本身就是极具风险的行动!”
“现在长岛秀夫面临的局面是,自身身份已经被暴露。
长岛秀夫除了逃离樱花国的选择以外,待在樱花国国内,他要么面临警视厅的全面追缉逮捕,要么自首投案!”
“很显然。
在机场长岛秀夫已经做出了选择,他脱离了机场警员的视线,他选择逃亡!”
“试问一下,如果要逃亡的长岛秀夫会舍弃他冒着极大风险得来的十亿日元吗?”
“富贵险中求,策划绑架案件的人本身就是胆大妄为,长岛秀夫是很难舍弃自己得来不易的十亿日元!”
“对于人性的思考,确实是我疏忽,目暮警官,按照白石原学长的推测去做吧!”
工藤新一坦然承认了自己对人性的疏忽,认可白石原的推测。
目暮警官毫不犹豫的执行,对佐藤美和子道:
“佐藤美和子警官,你带一组人和机场工作人员找到长岛秀夫的行李箱。
在哪里蹲着长岛秀夫,一旦发现他来了,立即将他逮捕!”
十几分钟后,佐藤美和子打电话通知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长岛秀夫果然如白石原君所推测的那样,去拿他的行李箱!”
“我们成功将长岛秀夫抓获了,现在立即把他带到你那里。”
佐藤美和子将长岛秀夫带过来后。
白石原和工藤新一都看见了这名策划绑架案件的主谋凶犯。
长岛秀夫身形瘦削,年龄在四十岁上下,一副中年老男人的普通容貌,显得其貌不扬,单论年龄,身形和长相几乎毫无特点。
可正是这样看上去有些普通的侦探,却给警视厅带来了无法解决的麻烦。
“长岛秀夫,现在将你抓住了,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工藤新一看着长岛秀夫,不由得询问这个同职业的侦探。
“当然有!”被抓捕后的长岛秀夫并没有恐慌,对着工藤新一轻笑,问道:
“野木樱被绑架的位置,是你推测出来的,还是白石原君?”
工藤新一没有隐瞒,道:“是白石原学长用数学方法推算出来的!”
“数学方法?”长岛秀夫有些诧异以外,面露不解之色。
工藤新一解释道:“你制作的野木樱绑架视频。
将野木樱绑架在漆黑的地下密室,可是在野木樱头顶有阳光光线变化!”
“白石原学长根据野木樱的倒影长度,以及光线的偏射角度,利用数学方法建立坐标参考系,推算出了经纬度,确定被绑架的女孩野木樱在越中岛森林公园!”
“竟然能够使用这样的方法推测出野木樱的绑架位置,真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长岛秀夫对白石原赞叹道:‘白石原君不愧是能够策划出富坚雄安案件这样周密案件的人,我对你的智慧深感佩服!’
“但是对你工藤新一,我真是深感失望啊!”
长岛秀夫看着工藤新一,叹了口气道:
“工藤新一,你知不知道我指名道姓要你破案推理出野木樱的绑架位置是为了什么?”
“工藤新一,我和你一样都是侦探!”
“而你是东经最知名的侦探,被誉为推理天才,每次破案都能被媒体大众关注,是公认的东经警视厅救世主!”
“你身负这样的名望,却无法破解推理出野木樱的绑架位置,真是让我失落!”
“你不配拥有这样地位,媒体和大众将你捧得太高了!”
“我配与不配,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给我盖棺定论的!”
工藤新一很平静,意志丝毫没有被长岛秀夫的话所撼动:
“我能够拥有今天的名望,是我一个案件一个案件给警视厅破案得来的!”
“我为警视厅破案多达上千起,没有一件冤假错案,你为警视厅做了什么?你用你的能力为那些蒙冤受屈的人做了什么?”
“我没有看到你为那些蒙冤受屈的人做出了什么。
相反我看到了你在犯罪,你从石原佳子女士哪里知道野木花织女士的代韵秘密后,起了歹念,策划了这起案件。”
工藤新一轻笑了笑,淡淡道:
“你作为一名不知名的侦探,对于年少成名的我抱着极大的嫉妒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