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鹫先生
皇宫方面便早已经时不时的往外界宣传旧贵族的种种的恶行,便在为这一天的公开审判预热。
不光新闻中完全都是,甚至很多电视台时不时的也都会插播调查旧贵族的最新的突破。
而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面。
圣骏堡乃至于整个乌萨斯的居民们大多全都知晓了关于旧贵族犯下的种种的恶行。
有电视有网络的地区可以在电视上网络上看,而没有电视网络的偏远村庄则可以倚靠每天的报刊了解具体的情况。
并且在费奥多尔彻底掌权之后,整个乌萨斯原本由那些旧贵族控制的区域中原本高昂的赋税,清一色的降低到只剩下一丁点,甚至当收入低于一个最低档次的时候不光不需要缴纳赋税,还可以去政府里面领取专门的救济金。
短短一个月的仁政。
自然很轻易的便笼络了天底下普通老百姓的心,同样,这群旧贵族所犯下来的累累罪行都是不少普通百姓亲身经历过的。
自然深信不疑。
一个个均在期待审判日的到来。
而当这日子到来时刻。
整个圣骏堡大大小小的官员贵族均坐在帝国议会之中。
由于缺少的以往的旧贵族,显得如今的帝国议会有些的空缺,塔露拉也坐在其中,等待审判的开始。
立于总审判官席位的维特议长轻轻的敲打桌面,朗声说道。
“把人带上来!”
命令一出。
议会大厅下面的小门开启,帝国精锐士兵押送这一名又一名的主战派贵族往中央走去。
在灯光的照耀下,这群旧贵族哪还有往日的光辉,在专门的牢房中呆了一个月,一个个早已经蓬头垢面,双目无神,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即将面临的罪责。
同样,依旧有不少的旧贵族在押送上来的时候疯狂的求饶,只期望皇帝与议长能饶他们一命。
陆渊与塔露拉坐在一块儿,望着这些曾经不可一世的旧贵族们陆陆续续的登场,眼眸之中没有太多的情感波动,有的只有无穷的平静在里面。
由于主战派方的人还是相当的多的,不可能全都拉上来,所以,这一场公开的审判仅仅审判主和派的核心成员与一些罪孽深重的贵族官员。
位于主座的费奥多尔望着下方这曾经不可一世,对自己无比轻视的旧贵族们,嘴角微微上扬起来一些。
当费奥多尔的目光与被牢牢拷住的瑞纳老公爵对视的那一刻。
他首次在目光的对视下战胜了这位主战派的首领,先皇时代下的最大的猛虎。
以往费奥多尔甚至看都不敢看这名老公爵那双浑浊却锋利的眼睛。
此时,费奥多尔的眼眸之中却有无穷的自信与独属于帝王的霸气。
“审判...开始...”
费奥多尔轻轻说道。
简单的四个字,却代表了旧贵族们时代的彻底终结。
第一卷 : 第一百六十二章 没错朕就是废物!你能耐我何!
审判开始这四个字仿佛世界上最重的重锤,往下狠狠的砸落在这群旧贵族每一人的心头。
他们仿佛听到了自己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词。
原本还在强装镇定的,在恍惚的,认命的就像被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脑袋,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陛下!我错了!!都是弗朗科伊斯·瑞的错啊!!我是被强迫的,被强迫的!!他用我的父母孩子威胁我,让我加入他的阵营,为虎作伥,我真的是被迫的!”
一名身材臃肿,大腹便便,留着八字小胡须的旧贵族声嘶力竭的呐喊。
享受了半生的权利与浮华。
有权力,有数不尽的金钱,有美人。
他比普通人可更加留恋于这个美妙的世界。
坐到他们这个地位上之后,唯一留恋的或许只有有限的生命了,他们经常性的哀叹自己为什么不是长生种。
不过百年短暂的生命根本无法尽情的享受这人世间的繁华。
由一人带头。
其他的那些怕死的旧贵族纷纷也跟随在其后呐喊求饶申冤。
有的甚至还主动与费奥多尔攀亲戚之类的,说在他小的时候自己抱过之类没有一丁点分量的屁话。
而这群人的演技也相当的可以。
若非有明确的证据握在手中。
若非知晓这群旧贵族们的真实嘴脸,若是第一次认识这些旧贵族,费奥多尔或许还真会觉得这群人是被迫的,是被冤枉的。
一个个看起来慈眉善目,有的似慈祥的老人,有的似温文尔雅的中年书生...
但看长相,一个比一个正直。
然而一调查他们的背后,却发现他们一个比一个昂贵。
此时,圣骏堡,连同圣骏堡之外的好多座大城市,甚至村落,都在同步的观看这一场审判的直播。
为此,费奥多尔可以说是下了血本,直接拉了一条相当长的临时信号线路,并在多个村庄也架设线路,周边村庄的居民也能看的到。
当这群普通的民众看见苦苦哀求的贵族们的嘴脸后,一个个激动的挥动起了拳头。
“爽啊!!这群贵族就该死!!”
“妈的!好似!!我去开瓶伏特加!!”
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们是最能分辨一个官员贵族好坏的。
在议会大厅的环绕的座位上,塔露拉坐在这儿望着下方一张又一张渴求生机的脸,心底在想,若科西切还活在世界上,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
在塔露拉内心刚闪过这个想法的时候。
忽然,她感觉自己被谁给鄙视了一下似的。
“真吵啊...这群*乌萨斯粗口*。”
坐在陆渊另一侧的霜星,望着下方这群罪孽最深重的旧贵族,美眸中全然凝固有冷意,眉头挑起。
霜星比任何人都要痛恨这群旧贵族。
可以说。
她一生的悲惨命运都是这群旧贵族导致的。
从小出生在矿场,父母陆陆续续在黑签中死去,最后就连外婆也为了代替霜星的黑签而死去。
她对这群旧贵族的恨意完全可以恨之入骨来形容也完全的不为过。
陆渊面无表情的说道:“临死前的最后的悲鸣罢了。”
“况且...”
陆渊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这群人可不是知道错了,他们只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陆渊的这句话传入旁边中央王座之上的费奥多尔耳中,费奥多尔直接一拍王座的把手,发出砰的一个声音。
“给朕闭嘴!!”
费奥多尔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议会大厅,上一秒还在哀嚎求饶认错的旧贵族们纷纷停止了下来,一个个望着费奥多尔,都在想着祈求费奥多尔能够看在自己贵族的身份上放过自己。
“你们居然还有脸在哭!!在求饶!!”
“被你们残害的百姓们怎么办?!!”
“好好!你们想要活命也可以!!”
“现在!给我把被你们残害的百姓全部复活!!朕便当无事发生!!”
此话一出,下方的旧贵族们顷刻间便沉默了下来,停止了嚎哭呐喊,他们的眼眸中哪里还有什么悔意。
“哦~”
费奥多尔嘴角微咧,冷笑起来。
“你们怎么不哭了?不是很能哭吗?怎么不后悔了??”
“你们这群比下水沟的臭虫还要下贱的臭虫!!正如刚才陆先生所说!!”
“你们这群人压根不是知道自己错了,也不是后悔了,懊悔了...”
“你们只是...”
“知道自己快死了....”
费奥多尔的这句话可以说是声嘶力竭,彻彻底底的说到了几乎所有的老百姓的心坎上了。
在圣骏堡,在圣骏堡之外的其他城市、村落,几乎所有正在观看这一场直播的老百姓们在听到伟大的陛下说出这么一句话之后,齐刷刷的喊了起来。
这群旧贵族听完顿时脸色大变。
他们也知晓,自己是难逃一死了,他们也彻底不想再装了,一个个又用另一个方式开始了挑拨离间。
“陛下...”
瑞纳前公爵平淡的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赢的,我只想问,若没有陆渊在,你还能赢吗?”
“若没有陆渊在,现在坐在你这个位置的便是我!!”
“我认输,我确实输了,输的一塌糊涂,我输在低估了陆渊,但我也只是承认我输给陆渊,我不承认我输给了你!费奥多尔·弗拉基米罗维奇!!”
“你一个懦弱了几十年的无用皇帝,若没有陆渊在,你以为我会高看你一眼!不!!”
“从始至终,在我的眼中,以前的你只是伊斯拉姆·维特的傀儡,只是替伊斯拉姆·维特发号命令的工具!你只是个话筒,你和上面的这些传音无人机有什么区别?!!!”
“不过,伊斯拉姆·维特至少也是乌萨斯人,即便他当摄政王,他也稍微合理一点,但现在...”
“陆渊是乌萨斯人吗?”
“他不是!!他是龙门人!是大炎人!!”
“你前半生当伊斯拉姆·维特的傀儡就算了,没想到后半生居然还选择当一个大炎人的傀儡,当一个大炎人的狗!!你是要把我们乌萨斯祖祖辈辈的陛下打拼出来的江山拱手让给大炎吗?!”
“我知道我马上要死了。”
“但是你!!”
“费奥多尔·弗拉基米罗维奇!在未来,在后世,在我死了之后,我要亲眼瞧一瞧,这座传承了千年的乌萨斯帝国如何被一步又一步吞没的!而你!你将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被视作最无用最无能的皇帝!!”
瑞纳前公爵说的可谓慷慨激昂,完全不似一个囚犯,一个即将去死的人。
或者说。
瑞纳前公爵知道自己快死了。
比起一声不吭的憋屈死去。
不如在死之前给费奥多尔,给如今的乌萨斯埋下一个重大的隐患。
精明如他,巧舌如簧的不光挑拨起来皇帝与下方权臣之间的关系,还挑拨起来皇帝与陆渊之间的关系。
而当君臣之间出现猜忌的时候,那名这便是一切崩坏的开始。
瑞拉前公爵这个挑拨的话可以说是直入要害,如同一根针深深的精准的插入费奥多尔的胸口上,但凡换个其他的皇帝肯定会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在处死瑞拉前公爵之后再想办法一个又一个的处理掉维特议长与陆渊。
这便是所谓的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皇室都可以同理的运用。
然而...
但凡换个皇帝,或许瑞拉前公爵的挑拨已经成功了。
然而...
他面前的是费奥多尔。
一个主动希望与陆渊共治天下的明君,一个当初能为了复兴乌萨斯而主动邀请陆渊的明君。
费奥多尔只是淡淡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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