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叫我神灵大人
“查到了。”
他闭上眼睛，在脑内回想自己当时一步步走到了那两个人偶面前，并且接入的时间。
“……三到五秒。”
如果复现整个事件的话，自己的行动和防火墙接入的时间，有三到五秒钟的时差！
“没错！就是这个！”
陀古萨二话不说，打电话给了草薙素子。
“陀古萨，有什么事？”
“少佐，那两个人偶，果然有些不对劲！”
“很重要么？”
“呃……也不是。”
“那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么？”
“呃……刚过……零点？”
陀古萨囧了。
因为太过激动，自己竟然忘了时间。
“算了，你现在在哪？”素子问。
“呃……马路上。”
出了警局之后，陀古萨就一直在路上思考。
素子给陀古萨发了一个地址。
“夜宵，你请客。”
“是！”陀古萨振奋了起来。
两人会面对的地方，是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名叫爱丽丝女仆咖啡。
“听波玛推荐过这里，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过来。毕竟，义体人是不需要这个的。”素子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好了，所以让你发现不对的，是什么地方？”
“……时间。从我的行动进行判断到防火墙的日志时间，有三到五秒的差距，如果是单纯的误差，绝对不会这么大。”
陀古萨将资料和自己的推测一并说了。
“也就是说，在这三到五秒钟之内，你的大脑似乎被什么人给黑了？”素子端起了咖啡。
“虽然感觉很不可思议，但硬要说的话，我大概只能想到这种可能。”陀古萨说，“而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我所能够想到的只有笑脸男一个。”
那个顶级黑客，或许能够做到这种事情。
“妄想也给有个限度。我能够想到可以做到这种事情的人就超过三个。”素子说，“而且我也能做到。”
“少佐……唔？！”
一瞬间，眼前的少佐就变成了店里的一个女仆的模样。
陀古萨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眼前的还是少佐。
“那……总不可能我是被人偶给黑了吧？”陀古萨摇了摇头。
“哈哈，还真说不定。”素子笑了两声。
“少佐。能不能和我说一说那个活体人偶的事情？”
陀古萨决定先回到更高一层。
素子想了想，最后才开始说。
“这件事情我也只是知道一些内情而已。”
她说。
“神代义傀大师，你知道吧。”
“稍微听过一点。”
“当年的他，在女儿去世的时候，使用自己的‘女儿’琉璃为基底，造了一个人偶怀念自己的女儿，但因为使用了巨擘的材料和设备，所以巨擎告发了神代义傀，最后被巨擘打官司抢走了。”
“巨擎……这也太恶劣了吧？”
“但是那个人偶，就是活体人偶哦。从法律和商业上来看，巨擎的行动都是无可厚非的。这么先进的人偶，使用的还是自己的材料与设备……”
“原来如此。”陀古萨似乎明白了。
“但我说的只是表面。”素子说，“说不定这背后有什么隐情。虽然义傀先生没怎么说过，但大概就是这样吧。”
“少佐认识义傀先生？”
素子抬起了头：“这个义体的内部，就是他做的哦。”
虽然外部是量产的模样，但内里却是尖端的技术。
陀古萨真的有些惊到了。
“如果你的记忆没出错的话，你说的疑点的确存在，但是这并不构成什么问题，也没有造成什么危害。”素子说，“我们九课可不是连老奶奶过路都要管的。大臣的事件和你的调查无关，那就稍微收敛一点。”
“是。”
在九课之中，除了荒卷之外，素子就是他们的上司，也是最大的权威。
被训了一顿的陀古萨有些失落。
虽然有些异常。
但异常本身并不代表危害。
说不定就是路过打酱油的黑客黑了进来而已呢……
“当然，作为你个人的调查，我们也管不了什么，别太过火。如果你真有什么发现的话，说不定就是九课该出动的时候了。”
“是！”
陀古萨振奋了起来。
这倒是好消息。
“回家好好休息吧。”素子站了起来。
陀古萨在原地休息了一下，也站了起来：“呼……该走了。啊咧？”
账单呢？
他来到了门口。
“……老板，我的账单呢？”然而并没有人。
“刚刚那个小姑娘已经付了钱哦。”说话的是桌上的一个“团子”模样的东西。
“呜哇！”陀古萨被吓了一跳……
……
伏笔回收ing～
加更desu！
第214章 动机、手法、证据
“年轻人，镇定一点。”团子滚了滚。
“呃……您是……店长？”
陀古萨好像看出来了。
对方应该是把电子脑放在了这么一个团子里面……大概。
“嗯嗯嗯。”
“实在是抱歉，刚刚真是太失礼了。”陀古萨为自己的惊慌道歉，“您刚刚说，少佐……她刚刚已经付钱了？”
“是哦。你这个男朋友还真不称职啊。”团子用残念的语气说道，“身为男人，就应该主动点啊。”
“您误会了，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陀古萨哭笑不得，“我们是……嗯，同事的上下级关系。”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你工作出岔子了吧。”团子滚了一下，“年轻人，要戒骄戒躁啊。”
“您说的是……”
陀古萨笑着准备离开。
但这个时候，他忽然注意到墙上的照片。
墙上的照片很多，但那个照片，让他有些在意。
因为那个照片上，有一个女性。
“店长，那些都是店员小姐么？”
“没错哦，老夫的身影很帅气吧，哈哈哈～”团子爷爷十分高兴的样子。
“那个——我记得是音无人偶吧？”
“嗯？哦，你说的是天音酱吧。仔细看，不是哦。”团子滚到了照片下面，“不过天音酱是很可爱啦……嗯，稍微有些可怕。”
看起来似乎是音无人偶一样，但实际上内里似乎差别还挺大的。
陀古萨凑过去了一点，发现还真不太一样。
但那种违和感依然包围着陀古萨，让他感觉有些奇怪。
“那是……球形关节？”那个名叫“天音”的少女，似乎是球形关节？
“嗯，天音酱用的是早期的义体，所以是这样的。”团子说，“哎呀呀，都已经好几年了，天音酱现在怎么样了呢。”
团子爷爷似乎在缅怀过去。
“您说好几年了？”
“是哦，当初还是天音酱刚刚上大学的时候吧。”团子滚动了一下，“很可爱的孩子，有一种真正的人偶才有的气氛，但是一旦发怒却非常恐怖……哎呀呀，当年那两个笨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老人家唠起嗑来就没完没了。
好不容易等对方说完话出来，时间都已经到了凌晨两点。
“唔……”
等到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陀古萨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没事吧。”
在卫生间的咖啡机上面接咖啡的时候，他遇到了过来的波玛。
“啊，昨天睡得稍微有些晚。”他说。
看着同样过来接咖啡的波玛，陀古萨忽然想到了素子昨天说的事情。
“波玛，我听少佐说，你是那家‘爱丽丝女仆咖啡厅’的常客？”
陀古萨问了一句。
“啊——是有这么回事。”波玛有些顾左右而言他。
毕竟，一个凶悍的壮汉竟然是这样的死宅，的确有些微妙。
“那你听过一个名叫‘天音’的女服务员吗？”
“神代天音”。
陀古萨调查过相关的情报。
神代义傀有过两个女儿。
神代琉璃。
神代天音。
前者已经死亡，后者曾经在新滨都立大学上学，但似乎毕业之后就行踪不明，根据调查，似乎是被正神家族所收留，但更详细的情报却不清楚了。
但问题就在这里。
……巨擎会社，是神代义傀的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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