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巴巴罗萨光年
“说过的话，我全部都会记得！”
布鲁斯将胶卷用复制咒复制了一份，原件交给了戴安娜。
“五年之内，我一定会回来！”
“我姑且相信你一次。”
戴安娜说着，将胶卷收好，“如果你不回来，这张照片我也不会留着，看着心烦。”
“绝不骗你！”
布鲁斯目光中满是诚恳。
这一次，他们是真的要走了。
卡图姆已经飞到了隧道旁，回过头一看，布鲁斯完全没挪动脚步。
他心领神会，也不想做什么扫兴的家长，径直飞进隧道里。
等待了半晌之后，布鲁斯才进入隧道。
蝙蝠仔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晕乎乎的，一副很不想离开的样子。
“结束了？”猫头鹰问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快，要不要去看医生？”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布鲁斯骂道，“我只是正常和她道个别！什么也没发生！”
“我信你就有鬼了。”
卡图姆冷笑一声，带着布鲁斯向着远方离去。
布鲁斯被他抓在爪子下面，整个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触感怎么样？”卡图姆忽然问道。
“很美好。”
布鲁斯下意识回答，然后猛然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解释，“不对，我的意思是……”
“不用解释，我就问问，我其实不喜欢听八卦。”
猫头鹰忽然一转话题，“五年之后你真的要回来吗？”
“当然回来啊！”
布鲁斯莫名其妙说道，“我都答应戴安娜了，为什么不回来？”
“如果是这样，你就得想清楚一件事了。”
卡图姆说，“你的五年，可不一定等于戴安娜的五年。”
“什么意思？”布鲁斯皱眉，“不同世界时间流速还不一样吗？”
“我以为你早就发现了。”
卡图姆说，“你之前带着母盒去地球负十一，总共去了多久？”
“半天不到……”
布鲁斯话音刚落，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当时前往地球负十一，不过半天的时间，可回来之后，DCEU世界就已经过了好几天！
“不会吧！”
布鲁斯难以置信，难道DCEU世界的时间流速，格外的快？
“所以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了。”
卡图姆轻声说道，“你如果按照自己的时间过五年，戴安娜那边，可能已经过了五十年、甚至一百年！”
虽然对于五千岁的神奇女侠小姐来说，这百年光阴，可能也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但毫无疑问，布鲁斯就是违背了约定。
“我们不能算着DCEU的时间回来吗？”布鲁斯急切问道。
小小年纪的蝙蝠侠，还没有习惯去做一个渣男。
“我只能说尽量。”
卡图姆心中也有自己的顾虑。
回DC世界哪有这么简单，这次他们是打一个时间差，绕开了巴巴托斯的视野，下一次能不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很难说。
而且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戴安娜眼巴巴等着布鲁斯成年，结果五年后他回去还是个小孩。
这何尝不也是一种失望。
“反正没办法两全其美。”
卡图姆说，“我只能尽量帮你，毕竟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要么布鲁斯以小孩的面貌，什么都做不了。
要么以失约渣男的面貌回去，等着追妻火葬场。
不管怎么选，卡图姆都表示很期待。
他们继续在诸天隧道中穿梭着，周围划过无数世界，但都还在DC多元宇宙的范畴。
“对了。”
卡图姆忽然问，“刚才是你主动还是她主动啊？”
“你不是说你不八卦吗？”布鲁斯反问。
“哈哈。”
猫头鹰干笑了两声，“我和你开玩笑呢！不问了，不问了！”
……
诸天旅途继续，隧道内光怪陆离的画面，布鲁斯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终于可以解决悖论蝙蝠了。”
布鲁斯心想，有和无悯铁腕一战的经验后，加上戴安娜的守护之力，悖论蝙蝠再也不是不死不灭之身。
被定格的哈利波特世界，可以恢复运转了。
“赫敏，你等着我！”他低声说道。
“这就赫敏了？”
卡图姆问道，“戴安娜这么快就成为过去式了？”
你小子！
“我和赫敏不是那种关系！”
布鲁斯皱着眉说道，“你这只死猫头鹰，满脑子都在想什么，我现在心里只有戴安娜，容不下别的女人！”
“你特么最好记住这句话！”卡图姆说完，语气忽然变得很低，“不过，让你失望的是，我们现在大概去不了哈利波特世界。”
“为什么？”布鲁斯一惊，“你迷路了吗？”
“不是！”
卡图姆没好气说道，“因为有人在跟着我们！”
对于穿越这件事，没人比卡图姆更懂，诸天隧道内多出了什么东西，他也能很快觉察到。
布鲁斯没有这种能力，卡图姆只能向他展示一下。
“咱们先停一停。”
猫头鹰不再向前进，而是停留在原地，用幻身咒将他和布鲁斯的身形都消除，躲在一边观察。
布鲁斯屏气凝神，不发出半点动静。
他们没有等待多久，只在片刻之后，在隧道之内，忽然出现了一艘庞然大物。
那是一艘破败不堪的三桅帆船。
船体庞大而古老，覆盖着厚厚的海藻与贝壳，木质的甲板已腐朽不堪，偶尔露出几根扭曲的骨架。
帆布如同幽灵般在夜风中飘荡，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船头的雕像是一个面目狰狞的独眼巨人，眼睛深陷，嘴角上扬，似乎在嘲笑每一个靠近的生灵。
这艘幽灵船就像是时间的弃儿，既不属于过去，也不属于未来，只在诸天隧道里永恒地徘徊。
“纳吉尔法。”
卡图姆用心灵感应说道，“北欧神话之中，死者之国的冥界大船。”
在神话里，纳吉尔法整个船完全是用死者的指甲所建。
它被预言在诸神的黄昏期间，将运送成群结队的巨人、怪物以及死者大军前往现世，开启终末之战。
“这个船怎么会在这里？”
布鲁斯不解，“北欧神域的船只，怎么能够穿越世界的屏障，来到诸天隧道？”
“因为有人引导。”
卡图姆低声说，“接着看下去吧！”
冥界之船在隧道内航行着，当它刚刚驶过布鲁斯身边时，却忽然停了下来。
就像一时之间失去了目标，不知道该前往何方。
紧接着，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船头，或者不该说是一个人影，而是一个人，加上一只猫头鹰。
当看到那个人的真面目时，布鲁斯瞳孔顿时收缩。
那是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面色苍白，表情冷淡，脸上有着明显手术线的痕迹，使他看起来不像是真人。
而在他的肩膀上，一只同样布满手术线的猫头鹰，正将两只翅膀插在胸前，昂首挺胸，看起来不可一世。
“找不到他们的轨迹了。”
僵尸布鲁斯忽然说道，“要么是他们进入了这附近的世界，要么就是躲了起来。”
“无所谓。”
僵尸猫头鹰冷笑，“没有人能够躲过我的眼睛，我们总会找到他们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僵尸布鲁斯问道。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僵尸卡图姆一脸严肃说道，“我快饿活了。”
“行吧，听你的。”
僵尸布鲁斯没有意见，带着猫头鹰进入了船舱内。
等到他们离开，布鲁斯才一脸不解向卡图姆发问。
“他们在追踪我们对不对？”
布鲁斯说，“但这艘船是从哪来的？”
“船是从无悯铁腕的王之宝库里拿的，但它本来没有穿越诸天的能力，应该是起源之墙导致的异变。”
猫头鹰叹气，“其实，在你刚刚打败无悯铁腕的时候，我就盯上了他的王之宝库，可惜我去晚了，有人抢先一步将其洗劫一空。”
说到这里，卡图姆愤恨不已。
居然有人动手比他还快！
现在看来，就是僵尸布动的手。
这一下，布鲁斯大概也清楚为什么刚才卡图姆说不能直接去哈利波特世界。
拥有王之宝库的僵尸布，和三位一体的悖论蝙蝠。
这两个家伙联手，布鲁斯的处境大为不利。
不把僵尸布和僵头鹰甩掉，他们就不能去哈利波特世界。
“我们现在去哪个世界？”
布鲁斯说，“在诸天隧道里我没办法战斗，王之宝库我不怕，找个地方赶紧解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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