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重新飞起来
虽然可以透露天命的存在，然天命大主教就不行了。
瑶光－迦勒底总部，无量塔姬子立刻看向了视频通讯的阿尔托莉雅：“莉雅，天命大主教是谁？”
阿尔托莉雅略一迟疑后，想到既然已经曝光了，那么也没有必要继续隐瞒了——这也是苏云告诉她的，天命大主教如果没有被人发现的话，那自然是不能说的，但是若是被光幕影像曝光的话，那么到时候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就行了。
“这一位是天命的最高领袖，具体是谁又是怎样的存在，我并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位宛若神明般的存在。”
顿了顿，她又说，“多的情况，可能只有阿云知道了。另外，继国缘一先生的话，或许也知道。”
无量塔姬子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她并没有急着去找苏云或继国缘一，因为继国缘一目前在南美，不是那么容易联系上的，而苏云的话，她准备等这一期光幕影像结束了之后，把苏云找来进行一场秘密的咨询会议，把积累的问题全部问出来，这样能够更有效率。
而现在，世界各地都在猜测天命大主教究竟是谁，同时也进一步提高了天命的逼格——竟然可以让还活着的亚瑟王穿越时空参加圣杯战争，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毕竟，这代表的就是天命连时间都可以干涉，能够任意穿梭历史，简直是骇人听闻。
虽然现在还没有说天命能够改变历史，但毫无疑问，把还活着的亚瑟王送到现代社会参加圣杯战争，这已经是在改变历史的边缘反复横跳了。
难道说就不怕发生时间悖论吗？
又或者说，亚瑟王穿越时空本来就是历史的一部分？
种种猜测都在这时候疯狂涌出，那些历史学家和科学家们都疯狂了，这完完全全是在崩坏他们的认知与世界观。
——
光幕影像，镜头转移到了爱丽丝菲尔那，这位银发美少妇一脸惊讶道：“Saber，竟然有这样的经历……”
显然，这位对亚瑟王的情况并不清楚，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信息。
征服王诧异过后，有些疑惑的问：“天命？那是什么？”
闻言，Saber摇头：“我也不是非常清楚，虽然我与天命大主教签订了契约，但对方只是告诉我，未来这个世界遭遇危机的时候，我就必须贡献一份属于我的力量。”
征服王：“这样啊……”
一副不是很懂的样子，但对现实世界的人来说，却仿佛突然懂了，因为大家想到了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这位才出现不久的，也是人类的第一位被确认的超凡者。
拥有强大实力的少女，可以真正消灭掉诡秘。
毫无疑问，其突然觉醒超凡力量的情况，就很符合光幕影像中Saber所说的话——在世界遭遇危机的时候，就要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瑶光－迦勒底那边，知道更多情况，明白阿尔托莉雅还是天命一员的人更是认为应该就是如此了，不然没法解释阿尔托莉雅与天命的关系，显然双方牵扯上关系就是因为亚瑟王参加圣杯战争。
而光幕影像里，英雄王开口：“天命，一群令人讨厌，但确确实实是在守护这个世界的家伙。不过，也仅仅是守护世界，而不是守护人类，所以本王很讨厌他们。”
众人诧异的看向吉尔伽美什，征服王：“你知道天命吗？英雄王。”
金闪闪冷哼一声，看向Saber：“Saber，你会得到天命大主教的青睐，本王倒是不意外，因为，你的老师，那个讨厌的梦魔就是天命的一员——作为天命观察者而存在的家伙。”
Saber：“梦魔？你是说……梅林？”
金闪闪冷哼一声：“你认为你还认识哪个梦魔？不过，那家伙在成为你老师的时候，就已经舍弃了这个身份，否则，身为天命观察者，那家伙也只有观察的资格，没法作为你的老师教导你。”
征服王：“哎呀，金皮卡你真是好懂啊，能多说说天命的事吗？”
金闪闪一脸不爽：“你是让本王给你说一群让本王极度厌烦的家伙的事吗？不要太把你当回事了，杂修！”
征服王无奈挠头：“啊啊，真是可惜啊，我蛮好奇的……”
现实世界的人都表示征服王说得对，因为他们也超好奇的。
居然又是天命观察者，而且还牵扯出了梅林这位传说中的卡美洛大贤者，一位在历史上都赫赫有名的大魔法师。
这位在传说中并非人类，而是人类与梦魔的混血儿。
本来这种混血的传说大家都当成瞎编乱造的神话传说，可自光幕影像出现以来，似乎神话里的故事有些可能是真的，而现在不过是确认了梅林确实如传说一般是人类与梦魔的混血。
只是，天命观察者的身份就让人惊讶了，而且，这位梦魔居然为了教导亚瑟王，连天命观察者的身份都舍弃了，着实让人感到惊讶万分。
不过，也进一步确认了天命的规矩很严格，先有斗牙王为了拯救自己的妻儿而舍弃了天命使徒的身份，现在又有梅林的例子，无一例外证明了天命是个极其严苛的神秘组织。
里面的存在，无一例外都是逼格极高的。
——
光幕影像，Saber微微错愕：“梅林，竟然也是天命的一员吗……”
然后，她露出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的表情，低头沉声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梅林那家伙……”
征服王挠挠头：“说来说去还是不知道天命究竟是什么情况啊……不过，Saber，我多少明白你为何突然改变了自己想法，不再对圣杯有追求了——你应该是看到了属于自己在剑栏之战后的历史，明白即便不需要圣杯，你和你的臣民依旧撑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吧？”
Saber点头：“不错，正是如此，当我来到现代社会，从圣杯灌输的知识里得知了我的命运后，我就已经释怀了。不如说，参加圣杯战争之前的我太过于执着了，已经走入了死胡同，所以才选择了一个最愚蠢的做法。”
“现在想想，当时的我因为打击太大，居然选择了‘放弃’，这简直是不可原谅的愚蠢，因为我的臣民们都还没有放弃，他们依旧相信着我这个失败的王者。”
“显然，剑栏之战后的我，就是在臣民们的支持下振作了起来，而我们也不需要靠圣杯，仅仅是依靠我们自己的努力，就能将卡美洛守护好。”
征服王闻言搓着下巴：“这听起来，好像你带着圣杯战争的记忆回去了……”
Saber摇头：“不，在签订契约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无法带着圣杯战争的记忆回去。所以，回去之后，我也会忘记这场圣杯战争的事，包括所知道的历史。”
“本来我指望用圣杯进行直接改变，现在看来，这个限制，就是天命大主教早就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故意这样做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基本上，我都可以想到，等我的圣杯战争结束后，我也可以看到我的臣民们赶到了，而我也会直接从绝望的情绪中走出来，与我的臣民一起创造新的未来。”
说这番话的时候，Saber一脸坚定，身上仿佛闪烁着圣洁的光辉，仅仅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耀眼无比。
英雄王看后，又笑了起来，眼中的欣赏和侵略性越来越强。
征服王则‘唔’了一声后说：“骑士王哟，你的王道我基本上完全清楚了，以圣者的姿态守护自己的王国，然后以正确的方式统治自己的国家。”
“当你认为带领自己的臣民四处征战是正确时，你就选择违背自己的意志四处征战和掠夺。而当你觉得停下来带领国民发展国家才是正确的时候，你就强迫自己安静下来，用守护者的身份守护并发展国家对吧？”
Saber点头：“不错，正是如此！以正确的方式去领导我的国家，以正确的方式去守护我的臣民，让自己献身于国家，这就是我的王道！也是我必须履行的责任！”
话落之际，英雄王噗呲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Saber蹙眉，看向英雄王：“英雄王，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吗？”
英雄王没有回答Saber，而是对征服王道：“听到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丫头说的话，说什么献身于自己的国家，哈哈哈哈～～这居然是王？哈哈哈哈～～”
Saber冷眼盯着英雄王：“有什么好笑的吗？既然身为王者，自当挺身而出，以求统治的国家繁荣昌盛，这不是为王的基础吗？”
这话没毛病，至少现实世界的人觉得没毛病。
不如说，该说不愧是圣王吗？
居然说要献身于国家，这样的领袖在整个人类历史中都太少见了，毫无疑问是圣王的典范。
神圣不列颠帝国吹了亚瑟王这么多年，还真没吹错。
至少，当着全世界的面，Saber的态度当得起圣王之名。
所以，英雄王那种嘲讽Saber的态度就让很多人不爽了，要知道现在整个圣杯战争中，粉丝数最多的就是亚瑟王了，英雄王这突如其来的嘲笑，让他又成功吸纳了很多很多的黑粉。
当然，即便知道，英雄王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就是了。
——
光幕影像，征服王开口了：“不，你错了，Saber，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与人民为王献身，而绝不是相反的。”
英雄王停止了大笑，没有说话，带着笑意的他显然是认可征服王的话。
而这番话出口后，现实世界无数人表示这就是屁话，毕竟现代社会，国家领导为国家献身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这大多数时候是ZZ正确的口号，但就因为是ZZ正确，所以必须认为这才是正确的认知。
正因为如此，Saber能做到为国家和臣民献身，才在现实世界得到了无数的认可。
当然，那些‘上等人’就不同了，他们觉得亚瑟王的态度完全有问题，身为王者，居然要为国家和臣民献身，这是脑子有问题吗？
反而是征服王的话很合他们的胃口，屁民就该为他们这些‘上等人’献身才是正确的。
当然，网络中不缺乏理中客，就开始有人分析表示征服王说得才对，并表示古代王者高高在上，人民和国家为王献身是理所当然的事。
炎国有句俗话，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是其中典范，代表了就是帝王至高无上的地位。
为国家献身的王，本来就是脑子不正常的象征，根本就当不了一个合格的王者。
这样的言论妥妥的引战了，一时间网络上就这件事吵得不可开交。
——
光幕影像，Saber听完征服王的话，沉默了半晌，随后表情平静下来，然后说道：“我明白了，身为王者我和你们有本质上的不同，所以你们不认可我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同样的，我也不认可你们，作为国家毁灭的暴君，你们与我这种延续国家命运的王者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不如说，我根本不需要你们的认可！于现在的圣杯战争而言，你们就等于是敌国，得到敌国的认可，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所以，你们对我的敌视和不满，对我而言不就是最大的褒奖吗？”
“要获得认可，只需要我的臣民认可我即可，显然，历史中的我干得不错——至少，我的国家延续了下来，我的血脉也存续至今。”
“相较而言，征服王，英雄王，你们的国家和血脉又到哪去了呢？”
说到最后，Saber露出了一抹笑意，那怎么看都像是讥讽的冷笑。
这完全表明了她的态度——要你们这些敌对王者认可？你们也太高看你们了！
不如说，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谈治国？
当然，这话Saber是不可能说出来的，换成是某个黑色的，估计就直接把这句话丢过去了。
第149章 毫不动摇的Saber
面对Saber的犀利反击，英雄王只是不屑一笑，显然是完全不在意这种程度的抨击。
征服王则是直接表示虽然自己的国家毁灭了，会为此哀悼和哭泣，但绝对不会后悔，因为这是他与他的臣民创造的历史，而他也绝不会产生和Saber一样的想法，想要穿越时空回到过去改变历史，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事。
甚至于，毫不留情的指出，这样的想法就是对自己和一起创造历史的臣民们的最大侮辱和否定。
最后，征服王盯着Saber，丢出了一句最有力的回击：“Saber，你的意志，你的执念，你的王道，与其说是王者，不如说是无欲的圣人，而在我来看，无欲的王连花瓶都不如！”
“王者，就应该贪欲最强，笑得最欢，怒得最盛之人，清浊两面都应该达到人类的极致！而正因为如此，臣子才会对王羡慕，为王着迷，在每一个人民的心中燃起‘我亦欲成王’的憧憬之火。”
Saber：“……”
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的看着征服王，显然，她是不可能因为征服王的言语而动摇的。
不如说，她现在秉承着‘Rider就是敌人，敌人说的话完全是动摇军心屁话’的思想在看着征服王‘表演’。
想想也对，如果这位骑士王真的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人，会被敌人的一番话就说的哑口无言，对自己的理想都产生怀疑的话，她根本就无法达成她在历史中的功绩。
毕竟，仅仅是统一不列颠岛的时候，亚瑟王就遇到过各种各样的敌人，还有各种各样的宵小之辈，而这些家伙中肯定有会蛊惑人心，会打击别人意志的。
如果Saber没有坚定的意志，根本不可能做成永恒之王的成就。
更何况，这里的Saber还是个没有灭国的plus版，那就更不可能会被征服王主观意志很强烈的言语给冲击到了。
事实上，Saber非常明白，自己与征服王就是完全两种不同的王，指望彼此互相理解和认可，那纯属扯谈。
至于金闪闪，则带着一抹笑意闭目养神，似乎在凝听这场在他看来十分有趣的‘喜剧’。
——
现实世界，倒是有无数人被征服王的言语冲击到，瞬间感觉热血沸腾，一个个激动的不能自已，越发想要追随征服王，成为征服王的臣民。
不得不说，征服王的这番话对于年轻人来说特别有冲击力和诱惑力，毕竟年轻就代表着有冲劲和梦想，而征服王这话基本上和现在社会老板说着‘跟我干可以升职加薪，成为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差不多。
并且征服王并不是那种开空投支票画大饼的人，这位无论是在历史中，还是光幕影像里，所表现出来的都是愿意与手下人分享一切的豪迈之人。
参考历史中，其去世之前，手下人问他谁能继承他的一切时，他直接丢出一句‘唯有最强的人方能继承我的一切’这种导致偌大的亚历山大帝国分崩离析，自己血脉子嗣断绝的话，就可以看出他真是这样想的。
对于世界各地的中二年轻人来说，这太有吸引力了，还有那些喜欢零元购的家伙，也是热血沸腾，感觉跟着征服王这样的老大才能有最好的前途。
当然，有人支持自然有人反对，那些见识多，或是对历史比较了解的人都是对征服王的发言摇头反对，因为这番言语完全就是祸乱之源。
有一些史学家一针见血的指出：这是典型的游牧野蛮文明的想法，放在古代，与农耕文明就是天然的对立状态。
事实上，纵观征服王的一生也是完完全全的野蛮文明作风，虽然建立了横跨欧亚非大陆的国家，然而一生都在征战和掠夺的征服王对比同期的东方文明之王，更像的是一个强盗头子。
至少，以农耕文明代表的炎国文化圈子的国家看来，这征服王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
至于其所说的要让臣子都想成王的想法，隔东方文明的古代，通常都是天下大乱，各地封烟四起的时候才会冒出这样的人，所伴随的也是无数的死亡与天灾人祸。
彼可取而代之。
大丈夫当如是。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种种之类，皆是如此。
当然，也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种代表民族反抗精神的言语，也不能一棍子打死。
但毫无疑问，征服王的心态对于一个国家，尤其是初生的国家来说，毫无疑问是祸乱之源。
事实也确实如此，其死后国家分崩离析，血脉被人杀绝就是典型代表。
相较而言，亚瑟王完完全全像是一位践行理想的圣人，而她也确确实实是一位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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