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金三顺
布鲁斯点了点头，视线看向窗外的一座教堂。
教堂正上方的十字架矗立在大雨中，被冲刷的熠熠发光。
他喃喃说道：“为什么上帝不拯救我们，驱散黑暗？”
彼得顺着布鲁斯的视线看去，发现对方的目光一直盯着教堂上的十字架。
他把汽车的速度降低一些，“上帝可能有些忙，布鲁斯，你知道一些人认为十字架代表什么吗？”
布鲁斯摇了摇头，“不知道。”
“横的那一条线代表人类，它指的是当下的世界，一个充斥着物质、肉体和污垢的世界，泥巴，鲜血，石头，骨头；竖的那一条是代表上帝的神圣线，处于支配地位，它垂直于人类世界，是来世与未知世界的轴线。”
正巧此时汽车行驶到一个红绿灯十字路口，彼得踩下刹车。
“耶稣站在十字路口，他选择的不是代表人类世界的横线，而是代表上帝的垂直线。”
他眉毛动了动，向布鲁斯问道：“如果是你，布鲁斯，你会怎么选择？是横线，还是竖线？”
他很想知道，一种是痛苦的在人类世界不断救赎自己和别人，一种是一劳永逸耶稣式的牺牲然后解脱。
这两种，蝙蝠侠会选择那种英雄方式？
“我？”
听到彼得让自己选择，布鲁斯顿时陷入了迷茫。
掐着自己的手指，他陷入了两难抉择。
虽然横线和竖线听起来代表的东西很简单，但他皱着眉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选。
注视着布鲁斯的小纠结表情，彼得的嘴角弯起一丝弧度。
“没关系，布鲁斯，这不是个必选题，十字架就是一个十字路口，也是抉择的象征，人生最难的就是选择。”
绿灯亮起，彼得踩下油门，汽车穿过十字路口向前驶去。
布鲁斯疑惑迷茫的目光，投向彼得。
他总觉得彼得的话似乎在提示着什么。
翌日，清晨。
彼得起床后就看到穿戴整齐的布鲁斯，正蹲在走廊里盯着一个花瓶。
听到声音后，他回过头看到彼得站在身后。
“早上好，帕德里克先生。”
“早上好，布鲁斯，你在干什么？”
布鲁斯指着花瓶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种花瓶有些眼熟，它应该是天朝瓷器，距今有五百多年。”
彼得朝着花瓶看了一眼，“差不多，一群强盗把他们抢来，然后堂而皇之的摆放在这里，布鲁斯，你家里也有这样的瓷器？”
布鲁斯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有类似的，先生，不过应该不是抢来的，是我的祖先从其他人手中收购的。”
“很高兴听到布鲁斯你的祖先是商人，不是强盗。”
彼得正和布鲁斯说着话，阿祖听到声音走到走廊上。
看到布鲁斯的出现，他有些吃惊。
“你好，我是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面对比他矮不少的阿祖，主动伸出手来表示善意。
“你是借钱的那个穷小子？”
阿祖并没有和他握手，而是审视着对方。
“我会还的。”
“还？那现在就还吧。”
阿祖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你或许不知道钱的概念，让我告诉你，我进行除草工作，每周才有七美元收入，而你动不动就要一百美元，你比我还贪心！我告诉你，你骗的了爸爸，你骗不了我！”
听到阿祖不像好人的威胁，彼得眉头皱起。
“约翰？”
“抱歉，爸爸。”
阿祖原本用“大荒囚天指”指着布鲁斯输出，听到彼得的不满语气，立即脸色一变。
转换成人畜无害表情的阿祖，无辜的朝着彼得说道：“爸爸，我只是怕你被这个穷小子骗了。”
看着自如切换表情、一口一个“穷小子”叫着自己的阿祖，布鲁斯不爽的别过头。
他讨厌这个熊孩子！
第68章 你也不想爸爸知道你的骗子身份吧？
酒店餐厅。
电视上仍在播报山火的新闻。
“截止到16日晚，‘卡尔’山火仅有2%得到控制，堪萨斯消防局表示，闷热的环境、陡峭的地形以及阵风阻碍了灭火工作，目前已有超过两万人撤离居住地。”
乔纳森看着电视屏幕上熊熊燃烧的山火，叹了口气对妻子说道：“希望火势不会蔓延到斯莫威尔。”
他抬头向彼得方向看去，看到对方身边忽然多了一个气质不凡的的少年。
“那是谁？”
乔纳森惊讶的向玛莎问道。
“彼得新认识的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玛莎看着慢条斯理吃东西的布鲁斯，说道：“琼斯先生说他很特别。”
“所以，你不用上学吗？”
餐桌上，阿祖眯着眼睛向布鲁斯问道。
旁边的克拉克好奇的看着贵族气质的布鲁斯。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一夜过去，教父身边会忽然多了一个陌生人。
“不用，我有自己的学习计划。”
布鲁斯放下正在吃的烤面包，对阿祖说道：“我也有专业的老师，我是说”
他向彼得看了一眼，“我是说以前，不是现在。”
“你亲过女孩吗？”
“嘿，约翰！”
听到阿祖越问越过分，彼得立即制止了他。
这熊孩子是皮痒了吗？
“抱歉，爸爸。”
阿祖立即认错，“但是布鲁斯说自己以前很有钱，我想有钱人应该做过这种事，一些我们做不到的事。”
布鲁斯表情尴尬的摇了摇头，“不，我没有。”
“那你是我见过最怪的家伙。”
阿祖对布鲁斯评价道。
布鲁斯摸了摸鼻子，心说我把相同的话送给伱，你也是我见过最怪的熊孩子。
对于阿祖要么称呼自己“穷小子”，要么说自己“有钱也会是怪人”。
反正自己在他眼里，无论有没有钱，都不可能是一个好人。
彼得表情严肃的对阿祖说道：“无论有没有钱，约翰，亲女孩子在你们这个年龄段，都是不允许之事。”
他怀疑阿祖是不是有类似的想法。
“我同意，爸爸。”
阿祖把目光投向克拉克，一本正经的说道：“爸爸，你应该看好克拉克，他喜欢拉娜。”
听到阿祖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克拉克有些懵。
他没想到阿祖竟然会把这件事告诉教父。
“不，我没有我是说，我从没有这样的想法。”
克拉克面对彼得投来的怀疑目光，面红耳赤的解释：“我和拉娜只是朋友。”
朝着出卖自己的阿祖看了一眼，克拉克忍不住心里腹诽起阿祖这个“告密者”。
早餐后，阿祖和克拉克两人待在房间，彼得和火星猎人出去办事。
“克拉克，黑色，还有吸血鬼红，选一个吧。”
克拉克迷茫的看向他，“选什么？”
“选什么？选月球上的总统和高官！”
克拉克更蒙了，茫然地盯着阿祖。
“墨镜，爸爸帮我们买了两个小号墨镜。”
阿祖把手里的两个儿童墨镜展示给他看，“你喜欢黑色的镜片，还是吸血鬼红？”
“无所谓，我其实哪一个都可以。”
“爸爸说你不喜欢做选择，克拉克，这可不是好习惯。”
阿祖戴上吸血鬼红色墨镜，对他说道：
“要不咱们分析分析，吸血鬼都很酷，对不对？至少现代吸血鬼都很酷，他们一袭黑衣，威风凛凛，而且他们皮肤都很苍白，我的皮肤也很白，我们还都会飞，不过除此之外我们的共同点不多。”
他随后换上另一副黑色墨镜。
“至于黑色，漆黑的颜色看起来像是乌鸫，乌鸫是一种看起来非常酷的鸟，很多神话里都用它们来象征死亡，人们常说乌鸫是死神的化身，像麻雀一样，负责把死人的灵魂带到冥界。”
说着阿祖很快停了下来，“当然，有一点不好的就是，乌鸫浑身黑乎乎的，我经常把它们和土里土气的乌鸦弄混，所以还是算了。”
克拉克听他说完，诧异地问道：“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东西？约翰。”
“爸爸告诉我的。”
克拉克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
看到克拉克还是无法给出意见，阿祖有些无语。
他咳嗽了一声，语气严肃的说道：
“克拉克，认真点，你现在有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替我选择一种颜色的墨镜，你现在可是大权在握，能不能改写命运，改写人类历史的进程，就看你的了，在这儿，此时此刻。”
克拉克被阿祖的“搞怪式”发言弄得沉默了。
为什么听起来像我们在决定，地球和人类生死的一件大事？
“好吧。”
克拉克眨了眨眼，“好吧，那就吸血鬼红吧。”
“噗！”
阿祖鼓起嘴，发出嘲弄的声音，“吸血鬼红是绝对不可能的。”
阿祖用欠扁的语气说道：“我心里早就想好了，是黑色，笨蛋，克拉克你是没办法逆天改命的，看看，似乎你每次选择都能选错。”
克拉克被原地控了两秒钟。
他倒是没发现，阿祖会这么无聊和狡猾。
阿祖戴着墨镜，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景色，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布鲁斯.韦恩？！
看到布鲁斯“鬼鬼祟祟”的离开酒店，阿祖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他对这个骗了父亲钱的“穷小子”，始终抱有相当大的警惕。
除了对方把本应属于自己的钱借走之外，还因为他内心有一种危机感：似乎爸爸对对方异常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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