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的酒瓶
尼罗河医生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运气吧。”
他耸了耸肩。
智商有一点,狠劲有一点,技术有一点,不要脸也有一点。
但总得来说,还是靠运气。
“运气是个好东西,愿太阳神拉保佑你。”
尼罗河医生点了点头。
“谢谢,不过我应该不归你们的神管。”
刘正毫无情商地说道。
要说保佑他,也得是系统保佑他,再不济也是那个非要唱歌给他听的邪神。
而且,太阳神拉要是真能保佑,尼罗河的同族就不会被吃光了。
“话说回来,血腥餐厅要的不是木乃伊吗?塞莎原来是人类,为什么也会被抓去当食材?”
刘正忽然想到。
“因为我们当中出了个叛徒。”
尼罗河医生脸上的绷带微微抖动,显示出他的愤怒。
“叛徒?”
“没错,他也是个祭司,掌握了把拉的后裔转化为木乃伊的技术。于是他出卖了我们,靠着把同族制作为木乃伊换取成为餐厅员工的机会。”
尼罗河医生说道。
“那他是木乃伊还是人类。”
他问道。
“他早就把自己转化成木乃伊了。”
刘正回忆了一下,并没有在厨房见到类似木乃伊的员工。
那如果那个叛徒没被做成菜的话,应该就在客服部了。
“既然谈到了那个叛徒,我就再拜托你一件事。”
尼罗河医生按捺住怒气说道。
“杀了他?”
“没错。如果你能帮我杀了那个叛徒,我就把答应你的‘死者苏生’升级为‘拉的恩宠’,那是真正的死而复生。即便你的‘肉’被吃光了,都能完美复活。”
尼罗河医生恶狠狠地说道。
“我只能说这件事我记住了。”
刘正说道。
完美复活固然诱人,但任务难度也是相当的高。
直接动手肯定是不行的,不然他放走人鱼公主那次白羽鸡就干掉他了。
想要杀掉那个叛徒,要么借刀杀人,要么借机生事。
考虑到对方现在大概率在客服部,这两个办法风险都是非常的高。
“没事,这是个长期委托,你什么时候完成了来找我就行了。”
尼罗河医生说道。
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意再多忍几年。
虽然他等得起,刘正等不起。
“那我就开头了?”
刘正试探着问道。
“开吧,动作粗暴点也没关系,她生前就喜欢粗暴的。”
尼罗河医生大方地说道。
“嗯”
关键她这个样子也不算死了吧?
他摇了摇头,伸出一个触手,抵住了女人的额头,然后往上一推。
头颅往后一仰,大量的鲜血瞬间喷射而出。
尽管他早有准备,还是被喷了一身。
不过
刘正耸了耸鼻洞。
这味道闻着不像是血啊?
他下意识地拿触手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一下。
甜甜的,有点微酸,像是蜂蜜发酵饮料的味道。
“嘎嘎嘎,被吓到了吧。”
尼罗河医生发出像鸭子一样的笑声。
“所以这到底是啥?”
刘正问道。
“这是蜂蜜啤酒,我往里面加了点红色素。”
尼罗河把手里的陶瓶给他看,瓶子里装的是同样的液体,只是颜色是黄色的。
“当然了,里面也确实混了一点她的血液和脑浆。”
他补充道。
“嘁。”
刘正表示情绪稳定。
从尼罗河治病的手段就看出来,这家伙指定是有点恶趣味在身上的,所以他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仅此一次啊,你再搞恶作剧我就翻脸了。”
他警告道。
“好吧,唉。”
尼罗河医生遗憾地叹了口气。
刘正趴着石罐,从罐口里爬了进去。
所幸石罐足够重,没有出现倒地乱滚这种乌龙事件。
虽然尼罗河医生一定很期待发生这种事情。
“进来了,然后呢?”
他扒着罐口问道。
他的后方,女人正使劲地朝着他的后脑勺吐口水。
“把盖子盖上,然后你就不用管了。”
尼罗河医生说道。
“把盖子,盖上?”
刘正一脸黑人问号。
先不说应不应该的问题,尺寸也不对吧?
“放心,她的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延展性很高。”
“行吧。”
他伸出两根触手,把女人的头按在了自己的头上。
随着挤压的感觉不断传来,他还真的把女人的头套在了自己的头上。
而且,在别人的脑袋里也不是一片黑暗,刘正还是可以看见外面的场景,只是像戴了不合适的眼镜一样有点模糊不清,而且头晕。
“准备好了吗?”
尼罗河医生问道。
“可以了。”
他张开嘴,发出的却是女人的声音。
“好,那我要进来了。”
第188章 你的脑浆我的脑浆好像都一样
尼罗河医生说着,就掏出了一把黄金小刀。
小刀的刀柄是一个太阳盘,太阳盘的中心是一只狭长的眼睛。
尼罗河医生抓着刀柄,插向石罐的左下方。
质地偏软的黄金刀尖毫无迟滞地插进了石罐,直没入柄。
刘正感觉到一个硬物插进了自己的侧肋,但并不疼痛,而是一种灼热的感觉。
尼罗河医生拔出黄金小刀,然后把手插了进去,飞快地扯出来一个像腰果一样的器官。
刘正认出来了,那是他的肾脏。
尼罗河医生扯出肾脏后忽然停住了,几秒钟后才一拍脑门。
“糟糕,忘记把手术器械拿出来了。”
“.我看那个特产你也得来一份。”
他无语道。
还好尼罗河医生没完全失忆,没用拿着他腰子的手拍脑门。
“没事,手术时间不是很紧张。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去拿。”
尼罗河医生又把他的腰子塞了回去。
“我踏马”
刘正咬了咬牙,把后面的祖安语录咽下去了。
经常做手术的人都知道,千万不要在手术台上得罪你的主刀医生。
等手术做完,他一定要拿着《脏话大全》喷得尼罗河拉都不认识。
尼罗河医生没有在意刘正的怨念,转身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还好没等多久,他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只硕大的圣甲虫。
它的四肢和头颅都是墨绿色的,而背部的甲壳则是金绿色的,色泽鲜艳却不刺眼,就像用玉石雕刻出来的一样。
看到它,刘正有种不祥的预感。
虽然这个东西在古埃及叫圣甲虫,地位尊崇,外表看上去也是宝相庄严。
但作为一个知识丰富的记者,他却知道它还有一个更加接地气的称呼。
那就是,屎壳郎。
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尼罗河医生就又扯出了他的肾脏。
二次扯出就有一点疼了,不过不是拉扯疼,而是像被粗糙的砂砾摩擦的钝痛。
尼罗河医生一手抓着圣甲虫,一手抓着肾脏,然后把前者悬在了后者的上方,用力一挤。
圣甲虫发出一阵痛苦的鸣叫声,拉出了一条浓稠绵密的稀屎,就像用裱花袋挤出来的奶油一样。
尼罗河医生晃动着手掌,将圣甲虫的屎均匀地涂抹在刘正的肾脏上,涂满之后就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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