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任
吕布无论如何都是英雄，因此有英雄的特质。
这个时候反而会变得稳重。
“这个……”
张角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吕布：“我的眼睛可以看到很多东西，所以在我的眼中，坦白来讲……儿呀，你是个畜生。”
“老畜牲你骂谁呢？”
吕布一拍桌子，说道：“干爹，你怎么糊涂了。我怎么会是畜生。”
“可在我眼中你就是赤兔马，而且你不要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四位圣人，也就是四方四圣即便在我眼中他们都是邪神。”
“或许就是他们模拟了赤兔的记忆，然后赤兔的你，成为了吕布，意味着虽然是吕布，但其实本质上是赤兔。”
吕布一时间无法接受说道：“谁会做那种无聊的事情。莜莜大仙吗？”
吕布对于四方四圣还是有着基础的了解。
“不。”
张角摇摇头，说道：“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想法。
假设吕布是赤兔的话，那么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一调换。
意味着现在的吕布就是人中赤兔，也就是说本身就是坐骑。
而吕布的优点就是骑战。成为赤兔的吕布曾经有过坐骑的记忆，定然要比吕布更加了解赤兔。
而赤兔假设可以是吕布的话，那么更加了解吕布正在想什么。
……这是真正的人马合一……”
第十七章 恐虐的布局，以及世界上最快的事物自由。
人马合一。
如同人剑合一一样。
是一个武者最高的追求之一。
对于骑兵来说，有一匹合适的马，无疑是战力的增强。
如果是欧式的罐头，甚至骑兵仅仅是马的操作者，和盔甲的使用者。
毕竟越是沉重的武装，越是能够弥补体型上的差距。
弱者可以通过武装战胜强者。
即便换成少女，同样也是如此。
而骑兵大抵便是这样的战斗。
相较于其他体力等等需求，实际上对于马的性能以及骑手的搭配才是更为重要的。
一匹好马不一定能够让你百战百胜，但是如果操控得当，临危不乱，至少也可以让你在生死关头安然撤退。
马作的卢飞快。
因此在型月之中，吕布的功绩有十分之三来源于赤兔也没有任何问题。
也无外乎，作为从者的赤兔可以当作缩小版本的吕布。
但是言归正传。
想要人兵合一，人马合一也并非一个容易的事情。
毕竟不管是剑是马，虽然有可能充斥着灵性，但是想要理解人类的想法太过于困难了。
一般的方法都是通过不断的熟练去消磨其中的差距。
但伪物终究不是真正的合一。
真正的合一也并非是伪物可以实现的。
因此，真的心灵相通如果难以实现。
直接将两个位置调换，从而培养出来优秀的士兵，绝对是很有收益比的事情。
甚至可以给坐骑灌输一段模拟的记忆，让他学会战斗的技巧，站在吕布的一生观看，学习。
那么这一个坐骑，也可以是吕布了。
吕布也逐渐理解了张角的话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吕布？恢恢！”
“从你发出这种怪叫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
张角耸耸肩：“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在你的记忆当中吕布喜欢模仿马的叫声吗？”
吕布想了想。
这样似乎很折损自己威武的形象。
想要摇头否定。
可是又感觉似乎的确很带感。
学着马匹的叫声，宣告胜利。
“还有一点，你刚才吃的萝卜，我称之为萝卜的东西，糖分很高。”
张角说道：“而一般的并州人也并非不喜欢甜食，可是在你的记忆之中吕布会喜欢这些甜的东西吗？”
“好像……并没有。”
吕布说道：“我的记忆之中在我不喜欢甜食，果子之类的，看起来像是给妻妾吃的，武将就应该大口吃肉，肉更加好吃。”
“那就对了，因为萝卜的含糖量比较高，所以马匹很喜欢，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找两个你的老表确认。”
张角揶揄。
“这就免了。”
吕布已经开始相信张角的话了。
“按照你的说法，我就是赤兔，但我也是吕布，但为什么会这样？”
“这么说吧。”
张角分析道：“根据我的猜测，莜莜，或者说奸奇针对你的可能性并不大，她虽然喜欢使用诡计，但至少不会和你现在身上发生的一样，缝合出来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觉得自己很酷。”
“根据我的了解，在四方四圣之中，兵主，也就是真名恐虐的家伙，更加喜欢变化成为野兽的姿态出现在战场之上，对于他来说野兽和人的差距本身就不大。”
“一切都是为了毁灭和战争存在的。”
张角对于四小贩的了解实际上并不多。
但是经常冲浪，还是了解一些的。
就好像张角虽然前世并不玩yuanmeng……原神，却知道各方神灵的设定一样。
仅仅猎奇的看论坛设定，张角还是觉得很带感的。
所以张角也仅仅知道他们的习惯，但并不代表张角可以针对以上几个神灵。
吕布听在耳中，说道：“那么意义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又如何将我的记忆替换，如何证明。”
武将也是需要讲究证据的。
吕布更是如此。
作为曾经的雄霸一方的角色，下面的人谏言都需要给吕布说明白。
吕布也会听从。
当然现在的情况下，吕布真的不理解张角在说什么。
“对于他来说一个合格的战士是最为重要的，能够杀更多的人显然是最强大的人，屠万者为雄中雄。”
“但是合格的战士并不是很好的培养，而且当时之中最有强大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四神是为了毁灭对方而争斗的，眼下就算没有我的出现，大汉也快到了王朝的末期。东汉积怨已久。所以四方四神的战斗又开始了，他们需要争夺出来唯一，而实体宇宙之中没有他们战斗的空间，因此最好的方式就是寻找代言人。”
张角缓缓讲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要把恐虐选择成为神选，所以提前为你准备了这么一出。”
“毕竟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人当中吕布是最强的，马之中赤兔是最为强大的，两个都是极为强大的存在，如果能够真正融为一体，绝对可以爆发出来惊人的力量。”
“因而目前来看，这个选择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赤兔成为吕布，吕布成为赤兔，两者之间命运相交，并且灵魂也走向相同。”
“最后在不断的战争之中，成为杀戮的机器。”
张角在诉说一间极为恐怖的事情。
神灵无视所有的一切，将人当作玩物去对待。
捏造一个命运出来。
“至于最为明显的特征就是，这个时代当中没有其他的分支，因此你也不肯能从时间之中摆脱出来，如果你是重生的话，你就必须回答我……你的记忆当中是否有四方四圣。”
“不，没有。”
吕布摇头。
旋即，横眉思索。
一拍桌子：“干爹的意思是，我真的是赤兔，而且还被我玩弄在股掌之中。”
“是的。”
张角点头。
这家伙终于反映了过来：“在我的眼中你就是赤兔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在我了解之中另一个世界有一种名为英灵的存在，死去的人可以复活战斗，而赤兔正好可以伪装吕布的力量，就像是你现在一样。”
“咴咴？”
吕布张大嘴：“干爹还真是见多识广，让我大开马眼。”
“嗯？”
张角问道：“你就这么接受这个设定了吗？你不是你，而且还是别人的玩物，甚至是一个畜生。”
“那不是更好吗？咴咴。”
吕布笑道：“原本我是被吕布骑的，现在我可以反过来，难道不是我赚了吗？而且我有吕布的记忆，并且我自我认同也是吕布。战斗从小培养也比吕布更高，难道我就不是吕布吗？”
吕布有一套很完整的逻辑，解决了自己自我认知的问题。
不过换做真实的吕布可能也不会在乎这种问题。
“干爹你直接说吧，我应该干什么，如何不被人算计好了。”
“既然干爹了解我，定然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涌泉之恩当……”
“三姓家奴。”
“干爹，话不能这么说。”
吕布脸色微变，说道：“我可是为了大汉社稷呀，如果不是我……”
“三姓家奴。”
“干爹！”
吕布带着哭腔，雄壮的汉汉子哭诉道：“我可是为了调和曹操和大耳贼的关系，还做了很多，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好了好了。”
张角看着吕布这样子。
这家伙果然不是吕布。
吕布断然无法做出这种事情。
还要和自己哭诉。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需要担心，要知道我的民声要比你还差，所以我们两个父子当然要同仇敌忾不是吗？”
“而且你是吕布，但你也不是吕布，相信你有接受很多作为赤兔的能力，那么你的本质就是赤兔。”
“而马匹是最为忠诚的。”
张角忽然了灵光一闪，说道：“或许也正是这样，你是马匹是忠诚的，因此不用害怕你背叛，你并非是吕布，所以逐渐熟悉下来，你不会背叛旧主，甚至马匹因为是群居生物，会因为同伴的死亡难过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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