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性逆天:人在大秦,侍女少司命 第240章

作者:长安不是长安

  她发现,自己是不是忘记了点什么?

  “白鹤淮,你还真觉得自己是赢尘的女人了?”

  “哪怕赢尘获得了你的身体,但他终究是暗河组织的敌人,是你要刺杀的目标。”

  “你...你怎么能问出那种问题呢?”

  想到这,白鹤淮一时间有些纠结,眼神中满是迷茫。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偷偷的抬头望着赢尘。

  白鹤淮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无法对这个得到了自己身体的男人,产生太多的杀意。

  经过朝夕相处。

  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赢尘绝不是暗河组织情报中描绘的那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恶人。

  并且赢尘对于自己女人的温柔,白鹤淮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就像刚刚,赢尘斩钉截铁的说要守护她一辈子一样。

  “白鹤淮,你不能忘记自己的任务啊!”

  “你生是暗河的人,死是暗河的鬼,你没得选择!”

  无声的幽幽一叹,白鹤淮轻轻的摇了摇头,眼中的迷茫,再次变为坚定。

  随即她看着那仿佛没有任何防备,甚至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趴在他胸膛上的赢尘。

  然后,痴痴的看着赢尘的胸膛。

  “只要自己将发簪拔下来,刺进这个胸膛,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吧473?”

  白鹤淮右手,不自觉的放在自己那金色的发簪之上。

  微不可察的看着赢尘的心脏位置,怔怔出神。

  尽管白鹤淮觉得。

  自己在此时只要出其不意的拔下头发上的发簪,刺进赢尘的心脏,就可以完成任务。

  但她却陷入了无比的纠结之中。

  明明只是一瞬间就能完成的动作,白鹤淮却迟迟下不去手。

  而就在白鹤淮纠结间,赢尘也微眯着双眸,看着她。

  赢尘可以感觉到,白鹤淮身上的杀意不停的忽隐忽现。

  赢尘明白,白鹤淮在想什么。

  不过,他却装作没有发现一般,只是轻轻的拍着白鹤淮的后背。

  赢尘准备给白鹤淮一个机会。

  看看她,到底会怎么做。

  当然,即便白鹤淮想要动手杀自己,赢尘也并不觉得白鹤淮可以伤到他。

  甚至哪怕赢尘不施展内力防御,单单是大日金身法带来的强悍肉身,也不是白鹤淮她可以破防的。

  突然。

  白鹤淮猛的坐起身,背对着赢尘。

  同时右手将自己的发簪,从自己的头发上拔出。

  下一秒。

  那漆黑的发丝,失去了发簪的约束。

  随即便如瀑布一般,披散而下,将白鹤淮那雪白的后背,整个遮挡.

第183章 白鹤淮的善良,南宫仆射的害羞

  而就在赢尘以为,白鹤淮会趁着这个机会,突然拿起手中那根金簪刺向自己的胸膛之时。

  他却见白鹤淮,轻轻的将那根锋利的金簪,远远的抛到自己那放在桌面的衣服上

  白鹤淮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梳着自己的发丝。

  一边转头对着赢尘那疑惑的目光,埋怨的解释道。

  “刚刚出了太多的汗,人家的头发都湿了,盘着很不舒服。”

  赢尘看着被白鹤淮抛到一旁的金簪,眼神中无比满意。

  他隐约明白了,白鹤淮的选择。

  她并没有选择对自己出手,甚至怕控制不住自己,将那根金簪抛开。

  这样的话,她浑身上下便再没有任何武器,可以伤到赢尘。

  想到这里。

  赢尘伸出手,在白鹤淮的头发上轻轻的抚着,眼中满是温柔。

  同时又有些似笑非笑的调侃道。

  “哦?”

  “那也不知道刚刚是谁,非要我用...”

  “公子讨厌~”

  白鹤淮闻言,嗔怪的看着调侃自己的赢尘,甚至不等他说完便连忙打断。

  而当她对上赢尘那温柔如水的目光,白鹤淮一时间,心中却有些愧疚的低下头。

  刚刚在那一瞬间,她本来是想要出手的。

  但是当金簪真的被她握在手中时。

  白鹤淮却感觉这个明明很轻的金簪,却重若千钧一般。

  甚至,让她握不住。

  白鹤淮明白。

  并不是金簪真的变重了,而是自己内心的动摇,让她握不住金簪。

  因此,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便远远的将那个锋利的金簪抛开。

  这也就导致,此时的白鹤淮心中无比的纠结。

  她觉得,自己愧对了暗河组织。

  “白鹤淮,你不是忘了暗河组织的任务,只是现在不是个好机会而已。”

  “虽然赢尘刚刚得到了你。”

  “但是不见得,他就放松了警惕。”

  “你出手,恐怕也根本无法伤到他,反而打草惊蛇々~ 。”

  “所以等到以后,等到他真的对你没有任何防备之时,再出手吧。”

  良久。

  白鹤淮忍不住在心中,对着自己劝说着。

  这才让她心中的负罪感,没有那么强烈。

  虽然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赢尘才会对她完全信任。

  但这最少让白鹤淮心中,留了个念想。

  “不是自己不想完成任务,只是没有机会而已。”

  而另一边。

  赢尘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的白鹤淮,他也知道白鹤淮心中肯定是纠结的。

  毕竟刚刚,那个机会几乎已经算是极佳的刺杀机会了。

  结果白鹤淮却并没有选择出手。

  甚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到赢尘,将那个唯一能作为凶器的金簪远远的抛开。

  “白鹤淮啊白鹤淮,你还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赢尘看着白鹤淮,轻叹一声,将她重新拉到自己的怀中。

  随即起身,就这么抱起白鹤淮,走到窗边。

  随即在她的耳边轻笑一声。

  又低声耳语几句。

  “你不是喜欢看雪吗?”

  “不如,就让你在这窗边...”

  听到赢尘的话,白鹤淮瞬间脸色绯红,眼中满是紧张的惊呼到。

  “这...这?”

  “公子你要在这?”

  “可是,万一...万一有人...”

  赢尘却笑道。

  “放心吧。”

  “我的修为可以保证,只要我不想,完全不可能有人可以悄无声息的靠近。”

  说完,他完全不给白鹤淮任何反驳的机会。

  直接将她的双手,放到窗台上,就让她这么看着窗外的飘雪。

  而赢尘,则是...

  .........

  ......

  ...

  而此时,另一边。

  睡不着的南宫仆射,轻轻的推开门,缓缓的走出房间。

  “又下雪了吗?”

  “母亲走的那天,好像也下了大雪。”

  南宫仆射抬头看着天空,眼中闪过一抹悲伤。

  “母亲,要不了多久,我就带着赢尘去祭拜您,让您看看女儿的夫婿。”

  “同时,我还会送谢观应那个禽兽都不如的畜生去地下,当年给您亲自谢罪。”

  漫步在雪中的南宫仆射,轻轻地抬起手接住一片雪花。

  看着在她掌心缓缓融化的雪花,轻声的开口。

  不过就在这时。

  南宫仆射却突然微微皱起眉头,耳朵轻轻动了两下。

  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声音。

  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引人注意。

  顺着声音,她转头看向白鹤淮的房间。

  “那里,不是白鹤淮的房间吗?”

  “他怎么了?难道是身子不舒服?”

  “但是不应该吧,她自己就是一位大夫。”

  “¨」 而在清凉山上,守卫密集,也不可能出现坏人吧?”

  虽然心中这样想着,但南宫仆射还是向着白鹤淮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