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桜花猫
年当然是故意的。
倘若年只是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那还可以用懵懂无知来辩解。
可年的真实年龄还得往后再加2、3个零呢。
年哪能不知这姿势有多暧昧?
所以年便只能是故意的。
而究其原因,倒也简单,投怀送抱,以让陆商分心,卡在陆商的视野盲区,也好让年得以更好观察。
那年观察出来了什么呢?
年观察出了,陆商对她幺妹夕的态度,确实可以称得上是百依百顺。
不过这不是什么问题。
陆商不对夕态度好点,怎么能那么轻松容易的就把夕给哄骗上了床呢?
作为亲姐妹,年当然清楚她幺妹的性子有多麻烦,是个人都受不了,陆商能找到驯服...呃...是将她幺妹哄开心的办法,也算是一物降一物了。
所以——
有问题的,是夕的态度。
年可以说是全程守着夕入梦的,夕从梦里回来后的态度,年也是全程看在眼中的。
第一次和第二次入梦还好,夕对陆商的态度,完完全全就是看到了一个不可理喻,可自己却又没办法对付他的登徒子。
但从第三次入梦开始,夕的态度就变了。
一下子就从一个登徒子,变成了一个小情郎。
也不是说不能因恨生爱,日久生情什么的...但你好歹有个过程吧?过程呢?怎么这态度突然就变了?
这便也是为何夕明明对她再三警告过了,年却依旧要坚持入梦看看的原因...之一。
毕竟年总得搞清楚吧?
“哎,你这兔崽子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给我家幺妹灌了什么迷魂汤?”
年以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将她所在意的事情给问了出来。
结果陆商听闻,头都没回:“迷魂汤?还下药呢?那效率可太低了,咋就不可能是你家幺妹完全是个杂鱼,在被我哄骗上了床后,一顿草,给草的○堕了呢?”
“我信你个鬼。”
年完全不信,于是便催促了起来:“快点说撒,是催眠了还是啥的?快说快说。”
“你让我说就说啊?不得加点钱?”
“你要钱有个啥子用哦,哎,是不是要摸我腿?摸摸摸,尽管摸。”
年就好像是记吃不记打似的,又把她的腿朝陆商手里一递。
虽然她本就是夹着陆商的腰在,这个姿势,陆商把手往下一搭其实也可以摸到——
不过因姿势、距离和腿长的缘故,陆商伸手去摸,极大概率摸到的也是年的脚才是。
但脚就脚嘛,反正她那鞋子一踢就掉,摸,随便摸,只要你不舔就成。
“嚯,年你牺牲这么大啊?”
“那可不,所以你倒是说啊?”
“说说说,其实原因就是——持之以恒的用爱来感化她。”
年:“?”
还持之以恒,还用爱感化呢?
她幺妹什么性子,她不知道?
“敷衍我是吧?”年将她的小脚一踢,不给陆商摸了:“还用爱感化?什么爱?做○的爱吗?”
“确实,日久生情也是情嘛。”
“哎你个小兔崽子寻我开心呢?”
“我说的是实话,”陆商故作无辜,道:“要是年你不一入梦就嗷嗷的找你家幺妹,而是跟其他人一样走三次入梦的流程的话,那年你也会经历一遍跟你家幺妹一样的心路历程。”
跟我家幺妹一样?
怎么?你也要在我这里从一个小兔崽子,变成小情郎是吧?
年自然是不信。
但哪知,陆商说完,却突然翻身而起。
从那向后仰躺,变成了将年按在地上,骑跨而上。
然后陆商再伸手,往年的那小腹上一摸:“虽然年你的第一次入梦流程就这么浪费了,但现在补救一下也不迟。”
“都说双胞胎之间会有心灵感应,虽然我也不太好说年和你夕算不算双胞胎,但感同身受这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嘛。”
年的衣着本就只是一件裹胸,一条热裤,
那什么香肩啊、小腹啊、大白腿啊,大片大片的白皙肌肤可就那么袒露在外。
所以陆商都不用掀衣服的,只是把手按在年的小腹上,然后用指尖划拉划拉——
把手一松,就见年那紧实平坦滑嫩的小腹上,多出了一个带着小爱心的...贴纸。
“这是个啥玩意?”
看着年这一愣,一懵的模样,陆商倒是先撇头看了眼夕。
「夕(惊讶于这登徒子,居然连○纹都可以随手画出来吗中...)」
“哦,看,你家幺妹比你懂。”
陆商伸手一指,调侃道。
夕闻言脸颊一红,连忙撇开了眼去。
而年倒也没去吐槽自家这个闷骚妹妹怎么什么都懂,难不成自家幺妹当了几百年家里蹲,都是蹲在屋里看话本子不成?
因为陆商已起身,走到了夕的身旁,然后伸手轻轻把夕一摸——
“呜...你、你这登徒子突然做什么?!”
伴随着夕发出的呜嘤声来,那原本还低着个小脑袋,研究自己小腹上那小爱心图案的年,却也跟着腿一软。
年虽然没那么杂鱼和丢人,未呜嘤,却也是赶忙伸手扶住了那案台,才没让自己跌坐在地。
于是年哪还不懂的?她惊愕的抬起头来:“你说的感同身受,原来是这个感同身受啊?!”
“对啊,年你就说敢不敢,深不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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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小夕瓜心地善良,于是决定给年上个9倍
新的帕瓦!
夕膨胀了,然后被一戳就瘪了。
但陆商哪能放过她?
这床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说怂了就怂了?
而且这小夕瓜刚才膨胀之时,那瞥过来的小眼神实在是对胃口,挺会撩啊。
所以陆商那是将夕一把抓住,顷刻就把她往那画中小屋里拽,直奔那床榻而去。
夕自然是一下子慌了神,她新获得的帕瓦不用,反倒依旧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似的,犟出了柴犬的劲,跟陆商拼命拉扯。
“年!年救我!救——”
夕的大半个身子都被拽进了屋内,只余那一只小爪子还抓着门框,朝那正看戏的年,大喊救命。
但年听闻,却只是故意歪了下脑袋,将耳朵凑了过去。
“夕?”
无关心。
哎呀,幺妹哦,先前我被你那小情郎追着满屋子乱跑的时候,喊幺妹你救我的时候,幺妹你不是看戏看的很开心吗?
现在怎么反过来向我求助了啊?
再见吧你,幺妹你就去跟你那小情郎好好耍耍呗。
“年!你、你可不要忘了,我现在的五感可是和你绑定在一起的,我要是不好过,那你也别想过的好!”
“哎,对哦,还有这一茬来着,哎哎哎,那个兔崽子,你先把我幺妹放下来先——”
经由夕这一提醒,年才想起她那肚皮上的小爱心。
主要是贴上了后不痛不痒,没连接上时还是透明无色的,一下子就搞忘记了。
于是年顿时撸起袖子,露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就直奔陆商而去。
可还未等夕多感受一下这姐妹情深,就见年冲到陆商面前,就开口道:“哎,我说妹夫啊,你要跟我幺妹耍就自个去耍嘛,折腾我这个当姐姐的干啥呢?所以快点快点,把我这肚皮上的啥子小爱心给关了,然后你和我幺妹怎么去耍我都不打扰的,咋样?”
夕:“?”
夕的脸顿时黑了。
好好好,你这么玩是吧?
我说让你救我,结果你就只把你自己给摘出去了?
那我的死活呢?
而陆商看年这一副「哎呀,小哥,咱们打个商量嘛」的模样,倒也觉得有趣,然后便笑着看向了夕。
毕竟陆商的本意,也不过是打算看看当这小夕瓜吃瘪时,这年是会露出大仇得报的表情呢,还是幸灾乐祸的模样呢,或者是上演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
那夕知道陆商是在演吗?
她当然知道。
夕入梦虽不过四次,但哪次陆商这登徒子不都是先将她哄的开开心心了,才会再对她动手动脚的?
这次陆商一字不说,态度还强硬的很,那自然是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所以夕虽不是在陪陆商演,但确实是有看戏的成分在内,不然夕也不会说出「年!年救我!」这般如此直白的话来,这小夕瓜可还要点脸的。
那结果自然也很明显了——
夕顿时都不挣扎了,也不犟了,就黑着个脸,伸手过于熟练的掐了下陆商的腰间软肉。
陆商自然是明白夕的意思...好吧,也不用明白,毕竟夕头顶的状态栏写的已经挺清楚了——
「夕(想让这登徒子,帮忙教训下这个没一点姐姐样的年中...)」
“哎!诈我是不是!”
陆商能够看到夕头顶的状态栏,年自然也能看到。
于是瞬间明白自己入了套的年,自然是立刻拉开了距离,伸手一指,就开始控诉。
但谁都没理她。
陆商凑到夕的身边,咬起了她的耳尖:“所以夕宝你想让我怎么教训你姐呢?”
“你...你别这么叫我...”
不知是被咬了耳尖,还是那称呼过于腻歪,夕忍不住红了脸颊。
“那我怎么叫你?小夕瓜?”
“随你...”
“瓜怂?”
“?”
在那夕瞪眼看来时,陆商便熟练的又把话题转了回去:“感度翻倍怎么样?一用一个不吱声,到现在无一差评哦?”
“翻倍...?能翻多少?”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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