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桜花猫
“... ...”
“读过这《画中人》剧情的,都知道,这所谓的煮伞先生,其实就是小夕瓜你的马甲,就像耶拉冈德捏出了一个人类女性,然后取名耶拉和雅儿一样,都属于是你们这些神明的意识投影或者说是分身。”
“... ...”
“我们就暂且不去讨论,小夕瓜你这个神明大人,居然伪装成了一个人类,然后混进去以此来达成暗中观察,属不属于是恶趣味的范畴——
“... ...”
“我只好奇,既然那位煮伞先生是夕你的马甲,而且都给那马甲画出小胡子来了,那其他的男性特征,小夕瓜你画出来过吗——例如,鸡○?”
“... ...”
“而当夕你将意识投影到那位煮伞先生身上去的时候,会觉得奇怪吗?”
“... ...”
“小夕瓜你说话啊?”
“... ...”
“我现在就去把《画中人》的回想室给开了,然后过去就把那煮伞先生的裤子给扒了,亲眼看看——”
“你!你这登徒子给我回来!”
夕终于是开了口,但很明显是急了。
毕竟她真不好回答。
她倘若回答她画出了那鸡○,那她是如何画的?何来的参照物?自己脑补的吗?她脑袋里都想的是这些玩意?闷骚得坐实了。
可她倘若回答没画,那她为何没画?是不想画?还是不会画?经典留白是吧?这对于一个画家来说,可骂的太难听了,更别说那还是她的一个马甲。
所以夕与陆商拉扯了半天,都拉扯到累的夕满头大汗了,陆商这才勉为其难的打消了去扒这小夕瓜裤子的想法。
“行吧,不去就不去吧。”陆商宛如退让了似的:“不过为了补偿我,小夕瓜你在我给你提供膝枕,和小夕瓜你给我提供膝枕,这两者之间选一个呗?”
谁给谁提供膝枕...夕最后选择了由她来给陆商提供膝枕。
因为陆商现在没穿衣服啊,夕总觉得她现在要是这么直接躺到陆商腿上去,不说大吃一精,光是遮盖到她眼睛上,她再比个剪刀手,就绝对是无比糟糕的一个画面。
不过等夕并拢双腿,看着陆商将脑袋枕在她腿上,然后一边感慨着这大白腿多软多嫩多香,一边舒舒服服惬意到不行的模样时——
夕却突然觉得不对。
“分明是你这登徒子在欺负我...为何还要我反过来补偿你?”
正常来说,不应该是你这登徒子来给我道歉,来哄我吗?
“我给小夕瓜你补偿了啊,我说要给小夕瓜你提供膝枕,小夕瓜你自己不选嘛。”
“那是不是补偿,你这登徒子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我只清楚我找到了一个可以威胁小夕瓜你的办法——小夕瓜快说点我爱听的,不然我就把脑袋侧过来了。”
“?”
你威胁我,跟侧过来脑袋有什么关系吗?
夕想了半天,这才惊觉,她现在可还是穿着那男友衬衫在,没有内衣。
所以现在躺在她腿上的陆商,但凡扯过来脑袋,面朝向她的方向...
那不说近在咫尺吧,也可以说是触嘴...触手可及了。
于是反应过来的夕,便红着脸立刻伸手按住了陆商脑袋:“你这登徒子...不许乱动!不然我可扭断你脖子——”
“小夕瓜你这头皮按摩的手法可太业余了,没吃饭呢?”
“?”
460.你这登徒子倒也不嫌脏...
就夕那力气,就夕那小粉坨子,还扭断脖子呢,打起人来跟撒娇似的。
所以别说打疼人了,夕反倒是把自己给累够呛。
成功让她身上除了体香、墨香外,还多了一层香汗。
不过打累了,夕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直到好一会儿,到陆商甚至都清楚感觉到夕的呼吸都加重了些许后——
“你...你这登徒子...”夕宛如咬着牙般,难以启齿般的轻声开口:“你难道是变态不成?真不知羞...”
不是?小夕瓜你把我暴打了一顿,然后还反过来骂我变态?
陆商一开始还真没明白这小夕瓜在骂啥。
直到陆商抬头看向夕脸上的表情...哦,看不到,视线被蒙蔽住了。
就像低头不见脚尖便是人间绝色一样,从下往上看其实也是同一个道理,是真看不到,除非给她提供膝枕的是某个小白金。
于是往外歪了下脑袋,陆商这才得以看清了这小夕瓜脸上的表情——
这小夕瓜并不是看着他说的,那视线其实是在往陆商的身上,往下,往后,大概是在陆商的腿和腰之间的那块位置。
然后带入小夕瓜的视角,就会发现这小夕瓜还真没骂错。
她打了陆商一顿,结果这陆商反倒是越来越精神了?你抬个啥头啊?
但换到陆商视角,却还是那一句话——
小夕瓜你打起人来像是在撒娇。
“小夕瓜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我都不想听...”
“假话是,那W还搁外面踹门呢,比起那骂骂咧咧的劲,小夕瓜你就属于是南方小土豆那种的,就算是正常说话都像是在撒娇。”
“那实话呢?”
“小夕瓜你不是说你不想听的吗?”
“... ...”
夕顿时被噎了下,她转回头,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陆商,想用眼神杀死他似的——好吧,夕其实也看不到陆商的脸。
“好吧好吧,实话是,刚才我不都说了吗?我这么好的一个取材对象,小夕瓜你不趁机研究下男性的人体是啥样的?”
“你这实话和假话反了吧...?”
不过取材对象...?
夕再次扭头看了眼,不禁露出了些许嫌弃的表情。
如此腌臜之物...有什么取材的必要吗?
“所以小夕瓜你的马甲,那位煮伞先生有画鸡儿吗?”
“... ...”
夕不说话了,只听她轻轻的吸了口气,然后才再犹豫着,试探性般的伸出那她如葱白一般,柔弱无骨的小手。
这倒不是夕突然主动了起来,而是只因为陆商的一句话:
“小夕瓜你犹豫啥呢,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上次入梦的时候不就动过手了吗?还是说小夕瓜你其实比起主动来说,更喜欢被动?没问题啊,来,小夕瓜把你的手给我,我来帮你。”
夕才不可能将她的手给陆商,把手给了,鬼知道陆商会用她的手干些什么。
不过在夕试探着,试探着——
“嘶...”
“怎、怎么了?”
“啊?没有没有,我就是在尝试用语音控制小夕瓜你手的力道和速度来着。”
“... ...”
性盛致灾,割以永治。
我并不介意帮你。
夕冷着脸,一把就死死的将其给捏住了。
... ... ...
... ...
...
“我手好酸...你还没好吗...?”
夕那冷着的表情有些维持不下去了。
不过陆商其实蛮想说,小夕瓜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是啥吗?
你是要取材啊,掂几下,比划几下,再记住形状就可以了啊,你咋还真开始帮我了?
但陆商没说。
毕竟他现在正侧着脑袋,并嘴不得闲嘛。
所以那小夕瓜问的那句「你还没好吗」其实是两个问题。
因为陆商在故意的拖延时间,让这小夕瓜的进度条处于既上不去,又下不来,卡在寸止的边缘反复横跳。
不过感觉差不多了呢。
所以——
“呜——?!”
夕在那一刻慌了神。
她一会儿想弯腰伸手去按陆商的脑袋,将他给推开。
她一会儿又想赶忙去伸手遮挡,免得和上次一样又糊了满手。
结果两头为难两头堵的情况下,夕哪边都没顾得上。
以至于在无声了近半分钟后,才听夕那如缓过神来的喘息声响起。
“你...你这登徒子又是这样...”
“哪一样了?”
陆商先看了眼夕身上,那很明显被浸湿了些许的男友衬衫的衣摆,以及那被晕染开来的床单。
再抬头,看了眼夕那虽脸颊泛红,但却露出一脸嫌弃,不知该怎么处理那被沾了满手的状况。
“上次可只有我爽,这回小夕瓜你就说你有没有也——”
“没有!”
夕连忙开口打断,再冷着眼瞪来,但在瞧见陆商的脸...或者准确来说是嘴时,夕又忍不住撇开了视线:“你这登徒子倒也不嫌脏...”
“嫌脏?小夕瓜你的意思是你脏诺?”
“我干净的很,哪脏?”
“那我为什么要嫌脏?”
“... ...”
很明显这夕又被呛住了,一下子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陆商见此便笑着坐起身来,在夕那伸着小手,一副无从安放的情况下,陆商便从包裹栏里取出毛巾,帮她擦拭起来。
夕一开始还以为陆商这是在帮她,可转念一想又不对。
这登徒子明明可以一键清理,却非要抓着她的小手,多此一举,那绝对没安好心。
可就算夕已提前有了心理准备,在陆商帮她擦拭干净,并如她所想般并未放手,反而是一把抓住将她拽过来时,夕瞬间开始反抗——然后因为体力太过于杂鱼,没反抗过。
“在我抓小夕瓜你手的时候,你怎么还蹦跶了个两下的?”
“... ...”
“好吧,小夕瓜,刚才的感觉你还能回想的起来不?”
“已经忘了!”
“那小夕瓜你脸红个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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