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桜花猫
谁会哭哭唧唧了?谁会!还有我就知道!你这登徒子果然还是没安好心——
夕被气到了,觉得之前的感动像是喂了狗。
于是夕便转过身,抬起小手来,气呼呼的作势就要给陆商一小拳头。
但等夕刚抬起手来,陆商就一挑眉:“看到了哦?粉色的小樱桃呢。”
“呜——”
被陆商这么一点醒,夕才惊觉她现在可不着片缕,只得红着脸颊,赶忙再把手收回来,重新捂住。
“咋了?”陆商明知故问:“刚才小夕瓜你不还一副犹犹豫豫,想着要不要把手松开给我看看的样子吗?现在怎么又捂着了?哦...那咱们重来一次?等小夕瓜你把手松开了,我再跟你说没必要?”
你还想重来一次?
以着夕那脸皮,她可做不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来,现在她可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气。
结果陆商现在很明显就是在调侃她。
于是夕便又气鼓鼓的想抬手去打——
“又看到了哦?”陆商却笑着这么提了个醒。
夕:“... ...”
好吧,夕算是明白了。
陆商这个登徒子就是在看她这气呼呼的模样为乐,哦,虽然可能也只是单纯的看沾点便宜。
所以夕便索性一扭头,一转身,如生闷气般,背对向了陆商。
可还未等夕气多久,她突然想起了她面前还竖着块镜子在...
于是夕又试探性的抬头看去,便见在那镜中倒影中,陆商正比了个大拇指:“对,就跟小夕瓜你想的那样,其实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一览无遗的那种...哎呀,小夕瓜你腿别合拢嘛。”
夕:“... ...”
456.我是让你这么夸我吗——?!
“小夕瓜?小夕瓜你说话啊?还气着呢?好吧好吧,不逗你了,小夕瓜你把眼睛闭上,我准备给你冲头发了。”
“咕噜噜噜...咳、咳咳...你...咳...哪有你这登徒子这样,直接拿水盆往我头顶倒水的...咳咳咳...”
“有啊,怎么没有了?而且这不是效率快嘛,一盆水从头上浇下去,保准干干净净。”
“但是我的眼睛...呜...”
“小夕瓜你眼睛咋了?又进泡沫了?”
“嗯...”
“能睁得开不?”
“好像不能...有点疼...”
“那就好。”
“诶?”
“来,小夕瓜转过身来,看向我,哦,忘了,小夕瓜你现在看不到,那就面向我——”
“慢、慢着!你这登徒子想干什么?!”
“当然是唱首儿歌啦,来,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你这登徒子掰我腿干什么——松、松手!”
“哎哟,小夕瓜你别乱犟,哎哟你这小拳头,别动别动,还想踹我是吧?小夕瓜你又看不到,踹得着吗你?”
... ... ...
... ...
...
心累憔悴。
夕怎么也想不到,只是洗个澡而已,居然能累成这样...而且还是被别人给服侍入浴的情况下。
不过幸运的是陆商还蛮遵守规则的,虽然是被看光了,被掰了腿,一脚踹去结果反倒被陆商捏住了小脚,在慌乱之中重心不稳,身子前倾,一下子从小板凳上摔到了...
呃...总之,因为夕才是第二次入梦,所以陆商倒也没想着说要尝尝那墨水的咸淡,或者想开个夕瓜吃吃。
顶多是又被陆商哄骗着去泡了个鸳鸯浴,前胸贴后背,双手死命的跟陆商拔河,这才能避免再来首「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的情况,
不对...这真的能说是幸运吗?
除了最后上床,这不什么都被看光了吗?
穿着宽大的男友衬衫,毫无形象,一脸慵懒的摆着「大」...哦,还有条尾巴,那就应该是摆着个「木」字躺在床榻上的夕,陷入了迷茫。
她那件青纱被汗水浸湿了洗了,旗袍被滋水枪给呲没了,再也没衣服可穿,脸皮也没厚到裸奔的夕,便也只得不情不愿的接受了陆商递给她的那件男友衬衫了。
不过真把这男友衬衫穿上了,夕倒是觉得还不错。
毕竟是家里蹲宅女嘛,穿衣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就是这男友衬衫有点大...裙子都可以免了,她那小手也堪堪只能从那袖口处伸出一点点的指尖来。
还挺可爱的。
不过待到陆商收拾好了浴堂里的汤汤水水,也走了出来时,夕这才脸一红,连忙如做矜持般的并拢双腿,侧坐而起。
没办法,与先前那件旗袍一样,这男友衬衫...也真的只有这一件。
所以夕倘若再跟先前那般摆个木字,那真的是一览无余。
“这就见外了哈?”陆商一瞥,便叹道:“咱们都这种关系了,小夕瓜你还把我当外人防着呢?”
“你这登徒子难道不是外人吗?”夕本想起身呵斥,但实在是累,于是起到半路又重新躺了回去:“如果不是你,我何必穿这种...这种...这种不知廉耻的衣物——”
“好家伙,小夕瓜你这话说的,合着穿着那小衬衫的佐菲娅姑妈啊,穿着紧身制服的诗怀雅小老虎啊,她们都是穿着情趣内衣乱逛是吧?”
“你休要颠倒是非!明明是你这登徒子...”
夕突然没了声。
因为陆商走到了那床榻旁,坐下,顺势且熟练的就伸手,摸到了夕的腿上。
夕因此一惊,下意识就将她的腿往回一缩。
结果就正巧,将她那洁白如玉,且柔软的小脚,送到了陆商手里。
“哦哟,小夕瓜你这么客气啊?”陆商轻挑眉,道:“我不就是说了句小夕瓜你见外吗?结果一上来就送了这么个大礼啊?那先前确实是我的错。”
夕:“... ...”
夕想将身子往后缩,可她这床榻是单人大小,再往后缩,她估计得轱辘的摔到床下去。
可不往后,往前,拿脚去踹?
陆商这登徒子已在那浴堂中告诉过她了,这登徒子是真不嫌弃。
所以夕还能怎么办呢?
只得嘟嘟嚷嚷了几句,再轻啐了口登徒子后,便...便还能怎么办?继续当受气包呗。
这小夕瓜的反应,陆商全程看在眼中,便不免觉得有趣。
毕竟这夕第一次入梦时,可还因「女子的脚,哪是男子能摸的?」而对他怒目而视呢。
结果这第二次入梦了,却是提也不提了。
不知是xi惯了,还是因先前浴堂那事,而有了抗性了。
而夕虽然正一个人生闷气,但陆商的手法实在是过于熟练,仅仅是揉捏了几下她的小脚,便让夕不免红了脸颊。
于是为了免得陆商这登徒子胃口大开...哦不,是并不满足于此,顺着她那小脚继续往上摸去,直到再小兔子乖乖什么的...
夕便转而纠起了陆商其他的错来:“你这登徒子倒好,沐浴完后,给自己施加了那清理权能,却反倒让我用毛巾擦拭,这是做何居心?”
“嗯...让小夕瓜你拿毛巾擦拭身子,把自己擦累着了,好让我对你为所欲为?”
“... ...,我体力不至于如此贫瘠。”
“那是杂鱼,不是贫瘠,贫瘠是欣特莱雅。”
陆商随口迫害了某个到现在还没找来的小白金,然后再笑道:“小夕瓜你现在可是还一副美人出浴图,发尖微湿,轻贴脸颊,水分未干,沾湿衣裳,那身子还带着沐浴后的热气,单单上手摸去,就是软嫩细腻,绝佳的享受,那我为何要多此一举,给小夕瓜你一个一键清理?”
陆商说发尖微湿,夕便伸手去撩发丝。
陆商说沾湿衣裳,夕便红着脸去遮挡。
陆商说上手去摸...夕倒是没了反应,毕竟陆商是真的在摸。
也或许是因此觉得无从反抗,那既然如此,夕便轻抬那高傲的脖颈:“你这登徒子说话倒是好听,还有什么能讨得我欢心的话?说来听听?”
“想要我夸你是吧?”陆商故作沉思:“那小夕瓜你现在出梦,再入梦一趟,咱们就当小夕瓜你是三次入梦了?”
夕:“?”
夕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陆商这话的意思是,她现在已美到,让陆商开始馋她身子了。
我是让你这么夸我吗——?!
457.于是夕抡起阿咬抱枕,把陆商一顿暴打
陆商和夕这俩人在疯狂拉扯。
嗯...字面意义上的拉扯。
指陆商在把夕的腿往自己这边扯,一副誓要尝尝这夕瓜到底甜不甜的架势。
而夕则是边赶忙并拢双腿,边拼命把自己身着的男友衬衫往下拉,毕竟她可就只穿了这一件,一旦被陆商扯开了腿,那可就真是大敞门户,一览无余啊。
“小夕瓜你倒是也怪,明明刚才在浴堂里坦诚相待时,你倒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结果现在穿上衣服了,小夕瓜你反倒开始矜持起来了?”
“我何时不甚在意了?!那分明是你这登徒子耍诈,哄骗了我,我得知此事时已成定局,那便只能...只能...”
“只能破罐子破摔了对吧?反正又不是第三次入梦,我又对小夕瓜你做不了什么对吧?那我现在要是把小夕瓜你这衣服给脱了,咱们俩再次坦诚相待一番,那小夕瓜你是不是又会变成那副不甚在意的样子了?”
“——慢...慢着!你、你你你这登徒子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何时这么说过了?”
夕虽还想辩解个几句,但见陆商一手拽着她的腿,另只手却已抬起并朝她身上的衣裳袭来时,夕便不得不赶忙喊停。
见陆商真的停了下来,夕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调整了下心态,故作冷静道:“虽三次入梦这事已成定局,我现在挣扎与否似乎都已毫无意义,但这毕竟是下次之事,女子矜持本就正常,所以倘若我依了你,你...你得保证不需动手。”
“动手?”
“对。”
夕可还未忘记,她在上次入梦之时,陆商这登徒子将她抱在怀中,动手动脚,并让她拿砚台倾倒,墨淌一地之事。
“那动手的话,那我张嘴可以不?”
“?”
这话一出,让夕不免愣了半晌。
随后回神之时,夕便通红脸颊,连忙将那都已卸了些许力道的双腿,再立马并拢合上了。
只是听着夕那不断轻啐的「登徒子」这一称呼,陆商倒是不禁挑眉:
“奇了怪了,我就只说了想把小夕瓜你腿掰开,然后再张嘴而已,小夕瓜你是怎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剧情的?”
“你这登徒子都说到这种程度了,我哪还有不懂的道理?我就知晓...你这登徒子一定没安好心——”
“不不不,小夕瓜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要是小夕瓜你真是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一窍不通,那当我说出要张嘴时,小夕瓜你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你张嘴干什么?」才对,而不是把接下来的剧情全部脑补出来了。”
“诶...?”
“那么问题来了,咱们清心寡欲,如仙子下凡纯洁如纸的夕,你好像懂得有点多啊?”
“... ...”
“闷骚?”
“你、你你你这登徒子休得胡言乱语!颠倒是非!”
“急了?”
“?”
在夕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而起,脸颊红的又羞又臊,抄起一旁的阿咬抱枕,然后朝着陆商身上就招呼过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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