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桜花猫
一想到这儿,夕也不禁面露古怪。
因为她们十二兄弟姐妹是从岁分裂而来的,而岁...在大炎建国之初就已存在,并且还与前文明有所关系。
那岁保底也该是上千,甚至上万岁的年龄起步了...而陆商...嗯,看起来才20出头的样子。
所以...呃...完了,好像犯罪的是她才对...
相反,与陆商关系好的,例如W啊、欣特莱雅啊、阿尔图罗啊,都是跟陆商年龄相近的小登。
反倒是喊着「登徒子」、「你这是犯罪」、「誓死不从」的,却是她们这些老登。
就还蛮...怪的。
没办法,这算是长生种的通病了。
对于长生种来说,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月,甚至是一年,对于她们来说不过都是一眨眼的功夫。
像某只耶拉冈德,小憩了一会儿,结果就一百年过去了呢。
结果便是,她们上一秒说着要努力融入进这人类社会,翻开书籍,低头一读:“人类有两种性别,男性和女性。”
下一秒她们抬头一瞧:“这个人的性别是武装直升机。”
她们:“?”
所以这能怪她们吗?能怪她们吗?
虽然这话说的,连夕自己都感觉像是在找借口...
而且夕似乎忘了一件事——
面前这幅画面虽然的确像是犯罪现场,但华法琳的本意可不是来这儿找陆商你侬我侬的,她是来恢复味觉的啊。
以至于就在夕愣了会儿神的功夫,与陆商共赴一场法式湿吻的华法琳,已一吻结束。
华法琳擦拭了下唇角,脸颊都没红一下的便转头看来,然后还生怕夕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似的,张开小嘴,露出了那两颗小尖牙。
夕:“... ...”
哦,想起来了,这血魔...是想吸我的血来着呢。
一开始时夕还淡定的很,那清冷的绝美脸庞上,还露出了嫌弃的小眼神呢:“这里是梦中世界,可不是让你撒泼打滚的现实呜——?!”
或许是来这儿的路上,华法琳将陆商那梦主给描绘的太过于恐怖了点,什么动不动就要一句话宣判泰拉死刑似的。
以至于夕下意识的认为,她借着陆商的势,狐假虎威一番,更别提陆商本人就在一旁看着呢,这华法琳还真敢袭击她不成?
结果话都还没说完,她差点就被华法琳给按地上了。
以至于夕慌得赶忙蹲身躲闪,然后也顾不得她那清心寡欲般的人设,连忙一路小跑就躲到了陆商身后,只探了个小脑袋出来观察情况。
“小夕瓜你这是把我当做挡箭牌了?”
陆商不用扭头去看,便能知道以着这小夕瓜162cm的身高,想要探出小脑袋来必定是要踮起脚尖来的。
毕竟这小夕瓜都因身子重心不稳,而让陆商的背部感到了分外柔软的挤压感呢。
不过陆商还是扭头去看了。
毕竟嘛——
“呜——?!你、你这...”
“登徒子登徒子,对吧?我知道,不过我又没亲到小夕瓜你,没想到小夕瓜你体力杂鱼,结果反应速度倒是挺快的,我刚才应该只是亲到你脸颊了吧?”
“这有何区别吗?还不是你占了我便宜?”
而且你这颇为遗憾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夕本想果断离开陆商,至少得拉开点距离,免得这登徒子继续欺辱她。
可想起华法琳先前与她说的那些话,对于自己的这份「矜持」是否还有坚持的必要,而产生了犹豫。
而就是这份犹豫,让原本扑了个空的华法琳,也再次转头找她来了。
“慢、慢着!你——”
夕就宛如在玩秦王绕柱走似的,围着陆商转圈,来躲避华法琳的追捕:“你、你这登徒子倒是快想想办法啊!”
夕倒不是怕被吸血,而是血魔实在是过于臭名昭著。
夕怕死。
所以夕可不想在自己力量全无,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把自己的小命交给一只臭名昭著的血魔,万一这血魔吸血吸上头了,要把自己给吸死怎么办?
但陆商不急,他甚至还有闲心打趣:“要我救你啊?也行啊,小夕瓜你说一句「我的好官人」,我就救你。”
我的好官人...?你后面是不是还想接一句「要美死奴家了」?
所以夕脱口而出:“你休想!你、你是如何能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
“哦,那小夕瓜你慢慢围着我转呗。”
陆商知晓华法琳的底线,就算这小夕瓜真被抓住了,也顶多是在夕的指肚上轻轻扎一下,最多渗出一滴血来的程度罢了。
你以为华法琳用了一个世纪来抑制自己的吸血冲动,是闹着玩的吗?
而且华法琳的玩心也挺重,华法琳似乎察觉到了陆商的坏心思,便也配合着陆商开始演,没见到华法琳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硬凹自己那凶神恶煞的人设吗?
就算是状态栏,华法琳头顶显示的也是:
「华法琳(想着要咬死夕,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中...)」
就看这么多的重复词汇,就能知道华法琳也找到了状态栏的bug,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和自我催眠就可以了。
结果也很成功,至少夕被吓得不轻。
所以陆商为什么要急呢?
欣赏一下这小夕瓜小惊恐的吃瘪模样不好吗?
再加上这俩人毕竟是围着陆商在转,免不了要与陆商进行肢体接触。
只是可惜,这俩人是一大一小。
要么是胸前那被柔软挤压,结果后背硌得慌,要么是后背被柔软挤压,结果胸前硌得慌。
要是把华法琳换一个大的就好了。
于是陆商转头,看了看周围,视线落在了一旁的欣特莱雅身上,沉默数秒,摇了摇头,这个比华法琳好不到那儿去。
欣特莱雅:“... ...”
452.我是洗完澡了...但这旗袍是什么意思?
这场所谓的秦王绕柱走,或者说是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其实并没有持续多久——毕竟夕的体力不支持。
所以不一会儿,夕就累得气喘吁吁,因缺氧而脑瓜子嗡嗡的,不得不停下脚步,依在陆商怀中以作休息。
但夕并不知道的是,华法琳其实已经拿到她想要的了。
此时见夕终于跑不动了,华法琳便拿着那小试管,摆了摆手,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
唯独剩下还不明所以的夕,自个在那儿与空气斗智斗勇,紧张夕夕的。
于是陆商低头看了看那累得浑身香汗淋漓的夕,
再抬头,看了眼那在突然被迫害,脸上虽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但却已默默伸出手来,按住那半敞的房门,一副想让里面的W来看看这外面多热闹的欣特莱雅。
那陆商自然是都不用考虑的,伸出手,就在夕那宛如被吓到了般的惊呼声中,以着公主抱的姿态,一把将夕给抱了起来。
“虽然小夕瓜你挺犟,到最后都嘴硬不肯喊一声「我的好官人」的,但谁让我这个人心善呢?”
陆商解释了前因后果,抱着夕就跑:“所以小夕瓜抓稳了,咱们要跑了。”
夕不明白内情,在那一瞬间甚至还产生了「这登徒子人还怪好呢...居然真舍得救我...」的想法。
唯有被留在原地的欣特莱雅,眯了下小眼睛。
挺会玩啊?
借花献佛是吧?
于是欣特莱雅也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把将那半敞的房门给推开,让屋内的W成功注意到了外面的异样时,欣特莱雅这才慢悠悠的跟上了陆商的步伐。
... ... ...
... ...
...
又羞又臊。
这是夕一开始的想法。
因为她知道在那秦王绕柱走的游戏中,她可是被华法琳追出了一身的汗,连身上那单薄的青纱都宛如要被浸透似的。
结果陆商就这么将她给抱了起来...
那她身上的汗会不会把陆商弄脏?她身上的汗味会不会被闻到?她现在被抱着走的模样是不是挺丢人的?
登徒子果然是登徒子,没安好心。
而这是夕现在的想法。
因为夕的记忆力并不差,她还记得来时的路,结果被陆商抱着回去时,这陆商好像是在...故意绕远路?
一开始夕还没意识到,以为是她的错觉。
但一次是错觉,两次是错觉,可三次、四次、五次,特别是陆商还捏着她的腿,揉着她的腰,借着所谓的调整姿势而去托她的小屁股的情况下...
这再用所谓的错觉来解释,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可陆商对时间把握的很准,准到夕刚意识到陆商在绕远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时——
“好了,到了。”
陆商在这时却停下了脚步,
这让夕微愣,下意识抬头瞧去,却见她已来到了这画中小屋的门前。
于是夕原本想说的那些话,便不得不咽了回去。
虽然旧事重提也不是不行,但——
“啊抱歉抱歉。”陆商却突然开口道歉:“跑了这么远,出了一身的汗,小夕瓜你不要嫌弃这味道就行——嗯?我好像没出汗啊?”
夕:“... ...”
饶是夕,此刻也不禁唰的一下红了脸颊。
夕哪听不出来,陆商这是其实是在说她身上的味道?
于是夕顿时挣扎起来:“你、你这登徒子放我下来...!”
“放小夕瓜你下来?可以啊。”陆商听闻,道:“但我好歹是把小夕瓜你从华法琳的魔爪下给救出来了哦?不说感谢吧,小夕瓜你态度就不能好点?”
“... ...,感、感谢你的出手相助,现在可以将我放下来了吗?”
“真乖。”
“?”
在夕红温之前,陆商便已推开了那画中小屋的大门,抱着夕走了进去。
直到来到了足以令自己安心的地方,夕这才放松了下来。
一放松,智商又占领了高地,夕便突然惊恐:
那华法琳吓人,难道陆商这登徒子就不吓人了吗?自己从华法琳手里逃掉了,难道不是又落到了陆商这登徒子的手里吗?
夕甚至都能想象的出来,陆商之后便会将那画中小屋的门给一关,再一反锁,她就会如瓮中捉鳖的那只小王八似的,瑟瑟发抖。
然后陆商估计还会看着她,以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什么「怎么了?小夕瓜你不是出了一身的汗吗?不去洗个澡?什么?我?哎呀,小夕瓜你在意我干什么?难道我还能偷看你洗澡不成?放心放心,比起偷看,我会直接闯进去跟小夕瓜你一起洗个鸳鸯浴的」之类的话来...
但还没等夕开始瑟瑟发抖,陆商却已将她从怀中放了下来,然后再转身走到那画中小屋门前,朝外看去:“那小白金怎么还没过来?算了,小夕瓜你自个去洗个澡吧,我去找找那小白金,看她是不是迷路了。”
说完,陆商便就带门离去了。
而这反倒是让留下来的夕,有点懵:“这...这登徒子就这么走了...?”
难不成有诈...?
可无论是夕之后重新打开门探出小脑袋去张望,还是回屋半掀起她那青纱,作势要脱去衣服,都没见到陆商出现。
所以这登徒子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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