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桜花猫
看着那蹲在床脚,将脸蒙在臂弯里,缩成一团,一言不发的夕,陆商便打着招呼似的问道。
可结果夕只是抬起头来,用着那眼角微红的小眼睛瞪了陆商一眼,然后便撇开了小脑袋,一言不发。
好吧,夕还是说了话的。
她也不知是鼻音重,还是将脸埋在臂弯里所以显得闷声闷气的:“册起...我不想看见你...”
“小夕瓜你怎么能如此绝情呢?我们俩好歹是共处了一段美好的时光,不是吗?”
夕:“... ...”
美好的时光?
指我刚杀了一个,结果开门又发现一个,然后你还当着我的面想把我写死,被我给吓哭...是差点把我给吓哭的事?
“那只不过是催眠罢了,小夕瓜你以为你能拿起你的剑了,其实是我把那把剑的材质换成纸做的了,小夕瓜你以为你给我腰子一剑,其实你是在跟空气斗智斗勇,我在旁边看的不知道多乐呵。”
夕:“... ...”
“别不说话嘛,小夕瓜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这里是哪?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喊你小夕瓜?还有你令姐,为什么要让你来这儿?”
“我不想知道。”
还有令姐?
对啊,令姐她怎么可能会害我呢?她只是单纯的想让我死罢了。
一个个当姐姐的真的是...都讨嫌的很。
而且...这里到底是哪?到底是怎么回事?
夕抬头,看了眼陆商。
“小夕瓜你不是说你不想知道吗?”
“... ...,不说罢了。”夕哼的一声又撇开了头。
这倒不是她故意在卖萌,而是她觉得她这个表情和语气已经很凶狠了。
但力量全无,体力又跟杂鱼没什么区别的夕,现在就算生气,也跟小兔子跺一下脚没什么区别。
“好吧好吧,别急嘛,这里是梦中世界,梦,小夕瓜你应该明白吧?”
夕当然明白,毕竟她令姐的权能「逍遥」,就包含这一项。
“跟你家令姐的权能不一样,就算是你家令姐,上次来我这儿,也吃了瘪,不过我困不住她就是了,因为是梦嘛,只要睡醒了,就能出去了,小夕瓜你也一样。”
夕:“?”
令姐她已经来过这里了?
那她都来过了,还骗我进来受苦?
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
“因为我有权限嘛,用小夕瓜你能理解的话来说——我可以有办法,让小夕瓜你不用死。”
“等、等下!你说的是真的?!”
原本还缩在床角的夕,第一次略显激动的跑了过来。
她似乎也有些明白过来,她家的令姐,为何要让她来这里了。
因为夕不想死。
所以陆商这句话,相当于拿捏住了她的命门。
“当然啦,不过别急,我的确是有办法让小夕瓜你不用死,但是嘛...”
陆商伸手,摸了摸夕的腿,道:“小夕瓜,你能明白吗?”
“... ...,我只明白你是个登徒子!”
431.放心啦,只是简单的催眠而已哦
梦中世界与令的权能相似,NPC的存在与夕的画中人相同。
都是自己熟悉之事,所以夕理解的很快。
甚至能举一反三。
“以小窥大,何须那么麻烦?”
夕执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如以此来方便自己记忆。
并仅三言两语,便道破了陆商的心思。
“就如给予笔下人物一份新设定那般,如长生,如不灭,如永存,或单纯两字——不死,这便足以。”
用陆商那简单易懂的话来讲,便是「锁血」与「锁面板」罢了。
就算依旧躲不过,夕也完全可以用舍弃现实中肉身的方式,将自我意识投影于这梦中世界,以达到永眠与永存。
夕显得是如此聪慧,可绝大部分原因...其实是夕也做过相同之事。
如那位名为「黎」的画中人。
想到此,夕便不禁停笔。
可她却并不是因为触景生情,而只不过是...某个登徒子略显讨嫌。
或许是因知晓自己不用死了,担惊受怕那数百年终于可以暂且安歇,夕虽坐得端正,但身后那尾巴,却摇的欢快。
于是夕便不知何来的勇气,冷着眼,撇头,望向了那站在她身后,正伸手把玩着她那一头青丝的登徒子。
陆商此刻确实略显无聊。
在此之前,每个入梦之人想要明了这里到底是何处,至少都需要耗费掉一次入梦的时间。
可这夕...从被吓哭到完全理解,左右不过半刻钟罢了。
还剩下如此多的时间,总不可能玩大眼瞪小眼,所以思来想去,陆商便决定坐实这「登徒子」之名。
把玩着手中青丝,看着其如丝绸一般从指缝间溜走,只余那淡淡的墨水香味残留指尖。
这香味并不刺鼻,相反淡雅如花,也不如胭脂那般浓郁,倒像是着青纱女子,从你身旁缓步走过,随着风,轻轻飘起拂过你的鼻尖,再随风渐渐淡去,只留余香。
你不知这墨香到底是夕作画百千年所沾染至身子上的,还是她本就如那画中女子,本就是如此好闻。
对的,就如夕现在扭头看来,虽显清心寡欲,可那如朱砂般赤红的眼眸里,却又是孤傲到了冷冽般,让人捉摸不透。
“是吗?”夕轻眯眼:“我却知晓,你这登徒子倘若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气,你不想要,我便好心替你将那双爪子剁去。”
将手比作爪子,这似乎便是夕能放出最狠的话来了。
这自然是让陆商挑眉,思考数秒后,还是松开了手。
而他这一松,夕反倒是诧异了起来。
因为夕知晓她现在不过是外强中干,这陆商本该无需听她的才是,可为何...
虽不知晓其缘由,夕心里也多了份警惕,可那自信心却不可避免的膨胀了起来。
这夕就属棉花糖的,吃硬不吃软,你要是将其一把抓住肆意揉捏,那她便只得乖乖听话,可倘若你轻声细语,好言相劝,她便会瞬间膨胀,糊的你哪哪都是。
所以看准夕膨胀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翻身做主人的那一刻,陆商便直接伸出手来,一把搂住了她的香肩。
“诶...?慢、慢着!你这...你这登徒子快点放开我——!”
被突然袭击,再加上如此亲密接触,虽不至于会让夕红了脸,但总归是一下子慌了神。
而陆商便任由其不断推搡,自己却也不为所动,反而轻叹一声:“幺妹啊,你这身子软的哟,啧啧,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谁家的。”
“你别学那家伙说话...呜...快、快点放开我...”
陆商学着年的语气,一口「幺妹」,让夕顿时一阵恶寒,甚至连那身后的尾巴都一下子绷直了。
这虽然让夕反抗的似乎更加激烈了一点儿,但陆商说的却是实话。
身子上近乎无一点肌肉,唯有软软糯糯这一个词汇,尚且还不是抱在怀中,只是肌肤轻贴,就足以是绝妙的感受,让人念念不舍。
更别提夕的力气实在是小的可怜,仅仅是被搂住了香肩,夕便无从挣脱,虽是反抗,但那小手推搡,却仿佛更像是撒娇。
甚至挣扎了一会儿,夕反倒是把自己给挣扎累了,只能如最后的倔强般,咬着唇,分外抗拒般的轻声言语:“你这登徒子...不要太过分了...”
“我哪过分了?小夕瓜你入梦之前,你令姐没跟你说过吗?”
“她可没跟我说...我会被一个登徒子欺辱...”
“不是不是,是别的话,小夕瓜你再想想?”
“... ...,仅是睡一次的话,不会有危险?”
“对啊,就这句,小夕瓜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你家令姐吗?”
我现在谁都不想信。
不过令姐为何会说只一次的话,不会有危险?
虽然「不过以着小夕你的胆子,恐怕会被吓到吧」这句话已经应验了。
不得其解,夕唯有扭头看向陆商。
一方面是想得到解答,另一方面似乎正努力的做出威吓状,想把陆商给吓退似的。
“这啊?这就不得不提我给这梦中世界定下的规则了,小夕瓜你别那么看我嘛,小夕瓜你敢说你没给你的画中世界定下规则?”
“... ...”
“对嘛,来,小夕瓜你拿起笔,跟刚才一样继续写,我继续说。”
陆商言语之时,也将那原本搂着夕香肩的手,给放开了。
这自然是让夕赶忙朝旁躲去,与陆商成功拉开了一点距离后,夕才一边露出警惕的小眼神,一边提笔,示意陆商继续往下说。
毕竟这事关她到底能不能活下去的关键呢。
“一般来说呢,新人第一次入梦时,我都会给她们举办一个欢迎仪式,就跟小夕瓜你刚才那样。”
你说的欢迎仪式,就是指差点把我吓哭?
夕虽然是下意识的这么想到,但很快却一惊。
因为她动了动耳朵,发现陆商的声音并不是从身旁传来,而是从...身后,贴近她耳边的位置。
这自然是让夕赶忙扭头去查看,可小脑袋还没扭到一半,陆商的声音就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别看了,简单的催眠而已,需要我给小夕瓜你解开不?”
陆商的话语落下之时,夕便发现她眼前的画面变了。
她刚才其实根本没躲掉,相反,她正坐在陆商腿上,被陆商抱在怀中的...坐于这桌前,提笔写写画画。
该章节未审核通过
本章节内容未审核通过
433.小受气包
夕的性子与W不同。
W那是纯雌小鬼,又菜又爱玩,浑身哪哪都是软烂如泥了,那张嘴也依旧是硬的,还搁那儿喊着「你有种把老娘给草死!」呢。
而夕则是完美的受气包,你若强硬,肆意揉搓,夕便只会乖乖巧巧,缩成一团。
可倘若你松了手,便会看见她慢慢的膨胀起来,直到她觉得她又行了。
简言之,欺软怕硬。
这便也能解释,为何夕明知自己外强中干,但态度却依旧如此强硬——
因为陆商没凶她。
陆商虽不当人,但至少没吼,没打,没凶,这便给了夕足够的底气。
或许陆商只是想与她共度一夜春宵,馋她身子,而不是想将她当做婢女般奴役呢?
如此一来,陆商的所作所为便有迹可循,至少明面上俩人地位是对等的,为了将自己身子要去,或许还得讨好自己才对。
“我的确是馋小夕瓜你身子啦,但你也只有这一句话说对了而已。”
陆商侧坐,看着身旁这夕执笔写写画画。
伸手抚上夕那柔软的大腿,占着便宜,对于夕那瞪眼瞧来的模样也不甚在意:“我可没说只想一夜春宵,至少得两次,三次,数十上百次才行。”
上一篇:影视世界从小舍得开始
下一篇:制作崩三,我被女武神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