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我一男人成了北齐皇后? 第57章

作者:风月笔

  她们觉得自己吃的不是糕点...

  而是幸福!

第87章 太后绝不会忘了今晚!(5.2K,求订阅!)

  后殿诸女的是非纠缠暂且不提,一众老妇人都是微微闭目,无动于衷。

  倒是长公主显得手忙脚乱的,待时间过去,宴会结束,她感觉自己一瞬之间好像长大了许多,心智变得成熟起来。

  皇宫南院。

  宴过片刻,许多大臣像是放开了不少,都在不停的对饮着,看上去比今日的主角还要来得高兴。手中的这些酒浆虽都是上品,但也是同黄酒一类的饮品,不同于外界自庆国而来、流通市井的高度酒,烈口辣心的,不符合他们的身份。

  这些时日以来,他们可着实是被德妃给为难得不轻。

  许多同僚都被抄家灭族,刮去了钱财...或许有的的确是贪来的,但数代积累,就没有干净的银子了?哪怕娘娘长相出众,面对如此手段,他们也是很难对其升起好感来的。

  如今目的达到,宴会已至了末尾,方才见德妃如此着急离开,金惟贤就知道与太后的合作已是顺利达成!

  想必,那些春药也被德妃给吃下了肚去...

  之后,只需等宫中闹出丑闻来,便能下了德妃之位;届时,不管是太后亦或是陛下,都会将选秀女一事给提上日程......这北齐的皇后,可不是一个泥腿子能承担得起的!

  偏头微不可查的朝着一位太监点了点头,对方便默默退出了宴会。

  此人已是被自己所笼络多年,在其入宫后这么长的时间里,两人都是一直没有联系的。这也让对方能躲过先前宫内的那一番大清洗,而如今,正是他发挥价值的时刻!

  太监出了场中后,便带着一位早已替换了岗的禁卫朝着永和宫的方向走去,至于原先那一位禁卫,也因拉肚子而选择了找人换班,如此,才能算得上是天衣无缝,“你若是能咬死不认,言说是德妃娘娘引诱的你...这一次过后,你肯定是死路一条了,但你的家人却能活,也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你可明白?”太监头也没回,迈着小碎步领头走着。

  身后的侍卫气息越来越粗重,他闻言沉声道:“公公放心,丞相的恩德属下一直铭记于心,不敢或忘!”他咧嘴一笑,有点视死如归的意思,“再说了,能得如此美艳之人一夜,就是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太监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今夜他可是很忙的,安排了这一桩事后,还得闹出点动静儿来,不然宫里人如何能知晓情况进行抓奸呢?好在那禁卫统领许褚已被太后给叫到了身前,不然还当真是有些不好处理呢。

  这一环接着一环的,都被丞相大人给算中了,当真是算无遗策。

  宴席上,许多人都是喝醉了,被内侍安排着送出了宫去。宫墙外,自有他们府中的下人等候在那里.....明日不上早朝,他们也不虞会酒后误事,起不来身。

  ...

  一直没有凑热闹,冷眼旁观着今日热闹场面的太后,许是有些乏了,在揉了揉额头之后缓缓起身,“陛下,哀家是有些困顿了,这里便辛苦你来主持场面。”

  “母后自去便是,恕儿子不能相送。”战豆豆不觉有异,还挥手让许褚帮着护卫,送太后回寝宫。

  “不必了,许统领便留在这里,护卫陛下与诸臣吧。”

  太后转过身去,面上一闪而逝的不忍瞬间划过,心道:女儿,还望你之后不要怪哀家啊,哀家也是为了战家的皇权,亦是为了这大齐.....

  没有停留,太后在尚还清醒着的臣子礼送之下,行了出去,返回寿康宫。

  原地,许褚看着陛下身前的狼桃,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狼大师还在此处,需要自己来护卫陛下的安全吗?

  想不明白,便也只好默默地将注意力放在那群伶人艺人们身上,做好自己的工作。

  小皇帝此时虽然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妥,但面对突然‘热情’起来的丞相,她还是强打起笑脸,与之攀谈对饮了起来...

  ...

  ...

  太后一路而回,显得心事重重。

  无人能够知晓,她不光是配合着丞相在私底里对德妃下春药,默许了这能让对方身败名裂的计谋,更是硬着心肠在那酒中加了剧毒之物!

  此药无色无味,难以察觉,事后也同那普通的砒霜效用一样,让人查不出别的痕迹来...不过此药却有着特殊之处,虽是毒性猛烈,但要想发作,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正好,也能在德妃离场之后发作。

  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也还是想要守住那最后一步的吧.....

  李安儿此人,已显出了妖妃之相,不可再留!

  正是因为陛下喜爱她,与她情同姐妹,凡事都信之任之,自己才不得不出手.....

  皇权,是战家的皇权!

  就是自己,也不过是在为陛下搭台,待她成年之后,也是会将一切都归还的。可如今呢?这德妃如此强势,手段频出,怕是等到自己交权的那一天,这个北齐又会多出一位‘太后’来!

  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既然不能在陛下面前去了这李安儿,那便只能毒酒一杯了......如此也算是保住了她的清白,不会和那名禁卫走到最后一步,算是全了皇室体面。之后,便以德妃临时醒悟,无颜再面对陛下,服毒自尽为结果结束这一切吧...

  面容有些沉重,莫名的,太后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一丝不舍、一丝的后悔......

  寿康宫门口。

  太后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不必再伺候了,“今夜你们都离得远些,不要打扰到哀家,不论是何人何事来报,都给哀家挡住了,凡事都等到明日再说!”

  “奴婢知晓了。”

  话毕,太后步入了幽暗的寿康宫中,而服侍的女官在将木门给关上之后,便退出了殿宇,留在宫外值守起来。

  此间,又变得深邃静谧...

  寿康宫内,没有掌灯,许是太后也没有勇气让烛火的光亮照进自己内心中的阴暗吧......她就这么走着熟悉的路线,一连到了木榻前,失落的深深一叹~

  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太后缓缓宽衣解带,露出那隐藏在威严袍服下的细腻与饱满。

  不见她如何动作,那满头的青丝便是一泻千里,失去禁锢般垂落在脑后。半透明黑色丝绸制的薄纱睡袍被她换上,柔和的双手穿过秀发插入脖颈,轻轻一抬,便将那深陷于内服中的头发给扬了出来。

  迈出步子踏出两步,她坐在床沿脱去罗袜,一双翘起的双脚看起来肉肉的,也嫩嫩的,底部白里透红,在屋内氤氲暗淡的光彩中显得茵茵如玉。

  视线上移,这是一双怎样的双腿呢?

  太后实际比小皇帝身形稍矮,目测有一米六五左右,但却因她的丰腴以及常着的宽大服饰而显得更‘高大’一些。这双腿,修长笔直,白皙柔滑得毫无一丝多余的赘肉,只见她微微一曲,便是偏转将其放在榻上,缓缓斜躺了下来。

  帷帐落下,榻上变得有些黝黑。

  “李安儿啊李安儿,若是要责怪哀家,便在今夜入梦中来向哀家述说吧...”

  微风吹过,夜晚不比白日,加之太后也饮了一些酒水,在燥热过后,不免也觉得微凉了一些。她平躺而下,左手轻抬伸出,正待拉扯过被子来盖在身上,好隐藏那凹凸有致的身形,却不料,手中传来的触感让她心中一惊!

  不对!

  这里有人!

  她刚要大叫,却被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掌给覆住了嘴唇。手掌不光是平放覆盖,更是微微一抓,将她的脸颊给抓得变了形状,看上去可爱异常却又有些滑稽。

  她‘呜,呜’的闷哼着,身子刚想动作却被那人给牢牢环住,就连双脚都被一条大腿给狠狠压制住了,动弹不得。

  这...这是一名男子!

  感知到了某种事物,让太后的心渐渐沉入了谷底,她拼命的反抗了起来。

  在这人身下,她如一条肉虫一般,疯狂的扭动着,同时,也在疯狂的刺激着身上的人!

  “呵...呵呵...”

  突兀地,身上的男人发出了声响来。

  那道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些耳熟,却很陌生...太后敢确信,自己并不认识声音的主人。

  “呼,呼...”

  “太后倒是心胸宽广,这才刚刚做下了坏事,如何能够睡得着呢?”男人的声音显得很是不悦,但却有着一丝的颤抖在其间,若是有人能细细感知的话,当是能发现那被隐藏其内的一丝压抑在喉头的舒畅。

  太后呜呜呜地,明显是想要说话。

  见此,男人趴在她的耳边吹出一口气,轻声道:“不要太大声,我便让你开口。”

  太后点了点头,还怕对方不知道自己的意思,连扭动的幅度都降下来不少,唯恐刺激到对方让其改变心意。

  随着嘴唇处手掌的离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想要冷静下来,但那剧烈起伏着的胸膛,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平缓下来。

  惊慌失措当中,太后再没了往日里那般的姿态,她急声出言:“你是谁?你想要些什么?”

  “只要你不...东西你拿上了便尽快离去,哀家不会叫喊,也不会追究你的冒犯之举,如何?”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寿康宫。

  半响没等来回答,耳边听着这男人越发粗壮的呼吸声,太后急得手心里全是汗水!

  到了此时,她还以为这是一个入宫行窃的毛贼亦或是某个禁卫趁着所有人都去了宴会,想着藏匿一些宫中的贵重之物呢......正当她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之际,男人再次开了口:“看来你还是没能明白过来...”

  “呼,呼...你先别...乱动...”

  “今夜还长,咱们有的是时间...呼,呼....你先说说,今天你都做了些什么坏事吧!”

  男人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下之人的一次颤抖。

  太后虽是皇帝的母亲,但也不过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生之中哪里经过这种阵仗,此时别说是进行思考了,就是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她夹紧双腿,在男人的动作下,她只觉得一阵尿意来袭,表情更显不堪起来。

  好在此时房内昏暗,此人应该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才是....

  “什么坏事?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她深深吸气,眼中弥漫起水雾来,用着最后的倔强低吼道,“能不能...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多少钱财你说一个数出来!”

  此时她就如同一个瞎子,但瞎子的世界是不分日夜的,日日都是夜,而夜夜皆可......

  “哈哈哈,原来你也会慌张,也会害怕?”

  男人的声音如同魔音,闻言不光是没有收敛、从太后的身上下来,反而更是得寸进尺,将空出来的一只手抓向了....太后只觉身前私密处被袭,顿时如遭雷击,脑袋一片空白之下,第一反应便是同身上的男人同归于尽!

  她张口咬向人影的面门,虽知晓此举无用,但也是她无畏的象征!

  多少年了,都有多少年无人能再攀上那两座高峰了?好像是在豆豆三岁之后吧,那时先帝便已是重病而去...如今...如今......

  男人微微仰头,便避开了这一击,手中用力,那力度便再大两分。

  让身下之人吃痛之下,闷哼一声,那仅有的攻击手段也使不出来了.....索性,她便想要破罐子破碎,打算大叫出声,让人赶来将此人给千刀万剐!

  “叫!你叫得越大声越好!把所有人都给叫来,让他们都看看,你如今是个什么模样!”

  男人声音平静显得有恃无恐,不过身子却是微微颤抖了起来,“要大声叫嚷,在我松开你的第一瞬你便叫了,何须等到现在?你也不想有人看到你如今的窘迫样子吧...”

  “呵呵,你叫得越大声,我便越兴奋!被那外人看了去,也便越深刻!”

  “你叫!你叫啊!”

  男人手中力度不减,且一直变换着方向....

  太后此时已是彻底服了软,也不自称什么哀家了,声音卑微软弱到了极点:“别...你别再动了...我不叫,我不叫!求求你,只要你不再折腾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如实相告的...求求你...呜呜呜呜呜~~~~”

  这话还没说完呢,便已是嘤嘤啼哭了起来。

  她此时内心破碎不堪,身为太后的自尊在身上男人的低吼声中被轰击得七零八落,已如待宰的羔羊,再无力反抗。

  “今日宴会,你做了什么坏事,我要你亲口说出来!”男人不自觉地怂动着身子,好似已极其不耐烦起来,“时间可不多了,希望你别不要这最后的机会!”

  太后哪里还不知道这男人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就...就是正常的宴饮...然后...朝中丞相...在一杯酒中下了春药,让我...配合着递给后宫的德妃...你能不能别动了...”

  也不管此人知不知道谁是丞相,亦或是谁是德妃,此时的太后如同打开了话匣子,毫无隐瞒之意,一股脑地将宴会经过给说了出来。

  “你别再动了...我真的很疼!”

  你疼个屁啊!

  别以为我没听见,你那压抑着的呻...都快要破出喉咙来了!

  现在谁来了都不好使!

  男的来了就弄死,女的来了就先那什么再弄死,此时的李安六亲不认、心中发着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你还做了哪些坏事!?”

  太后紧咬着牙齿,忍耐着对方的施为,这才犹豫了一瞬,只听得...

  嘶~

  一声,太后那顺滑半透明的贴身睡袍便已是被疯狂的男人给撕扯而开,露出了大片洁白的肌肤来!

  不光如此,那秋季的殷桃更是被某人给捏在了手中,翻滚不休....

  “嘶!“

  这一声不是撕裂声,而是太后倒吸的一口凉气声。

  “别...我说,我说!”眼眶内的黑色部分已是止不住地朝头顶翻去,她泪腺很发达,屈辱的泪水无声流淌着,“我不光是默许了丞相的动作,还在酒水中下了毒药,想着毒死后宫中的德妃!”

  她已是豁出去了,想到什么便说什么,“这德妃名叫李安儿,她将手伸得太长了,已经威胁到了陛下的统治,我必须要除掉她!她...排除异己的手段极其狠辣,我担心...别...真的很疼...我担心她有朝一日会将这种手段用在我与陛下的身上,只能先下手为强...”

  或许是当真有点疼,太后又是扭动了起来,这一下,轮到这男人倒吸一口凉气了。

  “她滥用皇权,安插手下,重用宦官,我也不想的...我没有选择...这位...壮士,就是这些了,你知道了想要的,若是想要钱财我也可以给你,求你放过我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