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sir,你老婆掉了! 第71章

作者:泽玄灏

  今夜的陈就是这张床的主宰……封清羽有这么一种格外明显的既视感。

  这确实是她的床。

  所以,陈这是要把自己吃干抹净的节奏吗?

  女酮竟在我身边!女酮竟是我自己!

  封清羽下意识把膝盖并拢,做出最后的挣扎。不只是最后的挣扎,也是她最后的矜持。

  “陈sir……我没那种经验的,昨晚跟你都还是第一次尝试……如果你非要不可……请你温柔一点……”

  陈用她修长的手指勾住封清羽的下巴,随即咬住她发红的耳垂。

  “放心,虽然我做菜不行,但是——做这种菜我应该是没问题的。我书架上有本【菜谱】,专门教人怎么和人做菜,所以,今晚你老老实实和我一起学做菜吧。”

  那句干员资料里的“冇问题”在封清羽脑中响起。

  陈双脚抬起,脚上趿拉的拖鞋从她的脚尖滑落,四仰八叉躺在木地板上。

  她懒得去整理,翻身上榻,床垫多了一个人的重量,稍稍往下凹陷了一些。

  封清羽今天是被动的一方,嘴上不说,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她的心情。

  羞涩,忐忑,甚至还有一点茫然。

  她挺对不起自己的外貌条件的,172cm的身高,完美符合御姐的人设,现在却被168cm的陈sir给gank,岂有此理。

  明知道迟早是要交出去的,只是没想到是现在,要交的人是陈sir,自己的上司和handler。

  这年头真不容易,当卧底还要和上司睡不穿衣服的觉,虽然她心里还隐隐有些期待就是了。

  “陈sir……我有点紧张……其实呢,我没什么信心能当好食材……我担心自己不好吃,影响你的兴致。”

  一紧张,封清羽就喜欢咬下唇。

  双手手指绞弄身下的床单,心脏跳动的速度快得能从胸膛飞出。

  不同于陈的从容和淡定,封清羽这次已经是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了。

  “你是我看中的菜,谁敢说你不好吃?看不出你平时那么攻,都是装出来的?”

  陈凑到封清羽耳边,吹了一口。

  “不过,我就是喜欢,没人能说什么闲话。”

  对陈来说,封清羽不只是她手里的菜肴,也是一张未曾被人作画的白纸,以手为笔,以床为案,自己的身体作为纸镇,想要怎么作画全凭意愿。

  这张纸并不那么光滑平整,有些地方手感粗糙,但一点也不影响陈的心情。

  “今晚不要叫我陈sir,叫我名字。”

  陈把脸埋在封清羽的颈窝,啃咬她的锁骨,还有肩膀。

  “陈……陈sir……”

  陈故意咬得更加用力。

  “叫我什么?”

  封清羽重新组织语言,叫出那个她不太好意思叫的名字。

  “晖……晖洁?”

  听到封清羽老老实实叫自己名字,陈很开心,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留下一吻。

  “这就对了。让你叫就叫嘛,都为爱鼓掌了,还叫我陈sir,未太生疏,你说是不是?”

  面对陈的挑逗,封清羽难以招架。话说,陈到底在哪学来这么熟练的技巧,还不得而知。

  她还是自己认识的陈sir吗?

  现实没有给封清羽留下太多思考的时间,脑子已经开始空白化,渐渐放空。

  能看到的只有目光狂热的红瞳,葱白的指节,修剪圆润的指甲……

  陈把她的纸铺平,压住,开始作画。

  无需蘸取墨汁,纸张自己本身就带有潮湿属性,只需要在开始之前抻开几次,仔细抚摸它的纹理。

  “放松一点,既然是搞这个,越紧张就越容易失败。”

  陈再次轻声安抚封清羽。

  这幅画必须是两个人一起画才能画出最完美的画卷,缺一不可。

  她是笔,封清羽是纸,没有笔的纸,没有纸的笔,都作不成画。

  “对不起……我尽量。”

  封清羽把蜷曲的脚趾伸展开,紧绷的脊背在陈的安抚下,也随之放松,身体从蜷缩状态转为舒展。

  柔软的床榻,加上此刻的状态,能联想到炎国南部水乡古镇的画舫,或者规模稍微小一些的客船。

  船能容纳两个人一起躺,水波荡漾之时,船身也会微微摇晃。

  在水波荡漾,烟雨蒙蒙的画舫上,和佳人一起勾勒优美的画卷,岂不美哉?

  随着一个带有攻城略地之力的深吻,船开始晃动。

  陈的画笔在纸上尽情挥洒,肆意留下属于自己喜欢的痕迹。她在纸上描绘高耸入云的雪峰,她是雪峰的攀登者,只为拾取封顶的红宝石。

  同时,她又是神秘森林中的洞窟探险者,用画笔给自己画一辆超大马力的机车,以便在这片未知的区域畅行无阻。

  不仅如此,画笔还能给自己画一条上天入海,腾云驾雾,无所不能的蛟龙。

  龙的身体不停升空,再向下猛冲,以极快的冲入水中,溅起一阵阵水花,把停泊在岸边的画舫甲板溅湿。

  受到冲击的影响,这艘画舫摇晃的幅度变大了一点。

  陈如此卖力作画,额头和脸颊,以及脖颈处都渗出了薄汗,呼吸从均匀变成微喘。

  右手活动了较长时间,现在隐约感到酸痛。手心,手背,全都被异常的灼热给包围住。

  “怎样……要继续吗?”

  陈看着封清羽,后者眼神迷乱,有几绺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侧,身体被染上了暧昧的茜色,胸膛起伏急剧。

  “陈sir……不是……晖洁……让我休息一下……我有点累……”

  这种摇晃的感觉持续了多久?

  二十分钟?半小时?还是一小时?

  封清羽也不太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身体在船上,随波荡漾,沐浴着夜风,嘴里反复喊陈的名字“晖洁”。

  其中一条腿抬起,搭在陈的肩上,一直不被允许放下。

  一开始她有点难受,陈给她带来的是被撕裂的疼痛。她将这份痛苦反馈在陈的背上,用手抓出几道抓痕。

  接下来是无数次嘴唇相贴,呼吸,气息交换……

  画笔在画纸上留下执笔人最满意的痕迹,这些痕迹交织成绚丽多彩的图案。

  被纸镇压住的纸张一直很配合作画。陈抽离画笔的一瞬,在画卷中留下一道艳丽的夕阳。

  与之相对,新换的床单上多了一抹鲜红色。

  而封清羽的腰,已经软得跟豆腐一样,很难再直起来。

四十二 身体变成陈sir的形状

  那之后,封清羽又换了几个位置和姿势,被陈达到真正的生命大和谐和吃干抹净。

  浑身酸疼,全部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一般,轻轻一动就会碎一地。

  “陈sir……我都看不出来,你……你这么生猛的……是不是吃了什么十全大补汤。”

  不只是用手,作画激动起来连她的龙鞭(尾巴)都用上了。

  陈的身体里简直有宣泄不完的狂热,花了漫长的几个小时才终于让身体彻底冷却。

  “这倒不用,我平时很注意锻炼身体,身体好得很,根本不需要什么十全大补汤。”

  说完,陈离开房间,去一楼厨房的冰箱里拿两罐可乐,还有一些洗干净,冰冻起来的新鲜草莓,除了这些,还有别人送的芒果干一类。

  封清羽不爱吃苹果,草莓倒是不错的选择。

  两人“运动”过后,不约而同感到饥饿,急需补充一点能量再睡觉。

  吃饱喝足之后,还要洗澡换床单,今晚恐怕要忙到后半夜才能睡。

  不过没差,两人查案并不急于一时,那些交易源石的人目前还在避风头,不敢有所动作。

  “来,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今晚辛苦你了。叫得这么卖力,声音也够动听,不愧是大家都喜欢的青龙姐。”

  陈放下食物,也不忘记调戏一下被自己玩弄得乱七八糟的封清羽。

  封清羽还瘫在床上,注意力涣散。

  听见陈的调戏,她只叹口气,拿过一罐可乐。

  “陈sir真是恶趣味啊,今晚连手铐都用上了。你是不知道,现在我手腕还疼着呢。”

  左手手腕有一圈擦痕,是在身体登顶的时候,手腕和手铐摩擦得太用力所致。

  陈的确有亿点点抖S的气质,在今晚表现得淋漓尽致。

  封清羽自认为要向上次的陈道歉,她本来以为陈只是个表面攻,实际上受到家的大总受,事实上,总受竟是我自己。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铐着你,万一你溜了,我岂不亏大?”

  陈拈起一只个头大,体型饱满的草莓塞进封清羽嘴里。

  这么贵的水果,平时她都不舍得吃太多,都留到非常想吃的时候再一扫而空。

  如今多了一个和自己分享的人,虽然分量少了一半,快乐却并不会减少。

  “我的衣服还在你的洗衣机里,怎么可能跑?难不成你要我一丝不挂上街?”

  想到昨天的沐足店遭遇的事情,封清羽哭笑不得。

  嘴里的草莓味道很香甜,口感绵软,和陈的嘴唇一样。

  刚才经历的生命大和谐过程,此刻回顾恍若梦境,身体的余温,撕裂般的疼痛,还有湿润的床单,快要散架的身体都是最好的证明。

  自己守护一血就这么交给了陈sir,让陈股涨停。

  “Sorry啊,下次不用手铐了,不过你要保证配合我一点,不然我很难办事。”

  陈抓过封清羽的左手,用舌尖舔了几下手腕上的擦痕。被舌尖扫过的地方痒痒的,有点舒服。

  在陈刚才的卖力“作画”下,封清羽的脖子,肩膀,背部,锁骨,还有胸口,以及很多不可言说的位置,都留下了青紫色的,或者粉色的吻痕。

  斑斑驳驳的痕迹,无声诉说着今夜的疯狂。

  只能说幸好这几天暂时不用和罗德岛的干员们一起出任务,脖子上的吻痕太多,除非是戴围巾遮起来,否则没有任何办法。

  再怎么说,也不太希望很多人知道自己和人上了床,被人追问起细节,她肯定会羞耻到爆炸。

  “是是是,陈sir你是我上司,你说的我全部照做。不过……今晚还……挺爽的,陈sir的手活很不错。”

  很难想象,陈还是第一次。

  传说中的“菜谱”,封清羽大概知道是什么。陈sir看“菜谱”学得有模有样,证明她真的是天才,不愧是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校全A优等生。

  两人以前所未有的轻松气氛聊天,吃了点东西填肚子,封清羽先去洗澡,陈做善后工作。

  床单上的一抹鲜红,陈在犹豫要不要洗。这可是自己心爱之人的一血,洗掉未免太可惜。

  “这么具有纪念意义的东西,还是留住吧。”

  比起价格有点小贵的床单,一血的价值在陈心中显然更高。她找出一把剪刀,把染红的部分剪下,放进一个盒子里,再把盒子收进抽屉,上锁。

  剩下的部分不需要洗,直接扔垃圾桶,换上新的床单。

  床头柜上的抽纸只剩下最后几张,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纸团,有些纸团余温未消,捏在手里还残余一点暖意。

  纯白色的纸团,偶有几缕鲜红的血丝。

  陈笑着把它们拾起来,扔进垃圾袋里。

  善后工作没花费她多少工夫,把这些都做完,还能进浴室冲个澡。

  或许,自己需要帮某个身体软趴趴的人搓个背。

  刚才封清羽下床的时候,双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差点站不稳一头撞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