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泽玄灏
“你搞什么?还有,别突然抱上来啊!好热……”
森蚺人还在懵逼,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让人喝了驮兽用的饮料,到底会造成什么后果她为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很确定,效力必定翻倍。
“森蚺……祖玛玛……来嘛,快让我康康……康康你发育正不正常啊……我来教你一些有趣的……”
东西起效的时间比预想中要快,森蚺不好招架。
部族里的驮兽使用过后还需要等几个小时,长一点要十几小时才能看到效果,为什么用在人身上这么快?
用尾巴想也知道,人喝了它会产生哪种负面效果。森蚺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组装高达,对生小森蚺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这条疯龙……要对我做什么?我还是个孩子,你不要过来!”
她扛起自己的盾,抵挡封清羽的“拥抱”。与其说是拥抱,不如说是带着某种信号的骚扰行为。
封清羽尝试了一会儿,有点累,此时亢奋期刚过,肢体力量便会随之减弱,进入痛苦期。
亢奋期不是这瓶药剂的关键,痛苦期才是。
亢奋期能提醒贤者模式的驮兽赶紧办正事,如果不快点在办正事的过程中消耗药力,痛苦期内就会特别难受。
驮兽体型巨大,药力在它们的全身扩散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人就不同,这种药某种意义上更能被人体吸收,喝下去之后催吐也没用。
“唔……”
短暂的亢奋结束,接下来是特别漫长的折磨时间,懂的都懂。
倘若森蚺不陪着她来一场只有她们两人的“玛维索提亚”,这件事情就得不到顺利解决,据说会损伤服用者的身体。
森蚺心中有一股罪恶感。老实说她不讨厌封清羽,误食药剂的原因不明,也许是谁在恶作剧也说不定。
着手调查之前,要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这到底该怎么办嘛,难不成让她自己一个人躺在地上难受一晚上?”
这么做不妥,森蚺也舍不得。
“可恶……”
看着可怜兮兮的龙女躺在地上蜷缩身体打滚,撕扯身上的衣物,逐渐回归人刚出生时的姿态,皮肤泛红,汗如雨下,森蚺越发动摇。
她没处理过类似的事情,根本没经验。没人教过她,所以她也不懂。
部族里面倒是有教授生物课程的女老师,只不过她和老婆吵架,要请假回娘家住一段时间,无人可问。
“我除了机械和打架,真就什么都不会啊……”
屋里一本能参考的书也没有,能问的人也都在外面。干脆就拉下自己族长的老脸,找个经验丰富的族人获取知识好了。
“等等,我马上去问,你在这里不要动……我,我会帮你解决的,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森蚺扔下一直握着忘记放下的扳手,手心里全是汗。
“别走……”
在地上打滚的封清羽一个鲤鱼打挺,突然爬起来抓住森蚺的尾巴。在森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将其制住,按压肩膀倒在地上,目光迷离,呼吸紊乱。
被水浸润的红瞳,分外迷人。
灼热的吐息,每一下都撩拨在森蚺的心弦上。
城里来的女人和部族里的女人果然很不一样,她现在已经不太去想组装大丑的事情了,因为时间还很充裕。
“来……来一场……玛维索提亚……我已经……等不及了……”
森蚺的体温偏低,两人抱在一起,封清羽能从她身上获得微微的凉意,对此时的她当然是无比惬意,宛如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里突然发现溪流,哪怕快乐很微小,也能暂时满足。
随后,封清羽对森蚺发出强制国际礼仪的邀请。
“呜——”
森蚺还想说些什么,话语全然堵在喉咙里。
她知道现在做的事情叫“亲吻”,部族里两个互相喜欢,或者互相爱慕的姑娘也会这么做。
生物学老师说这叫“表达个人情绪的方式”,情难自已的时候能适当将心意表达给对方。
这就是女人的嘴唇吗?简直软得不行,森蚺的心和大脑都要化掉了。仅仅是国际礼仪,就已经让她方寸大乱,把持不住。
随着国际礼仪进行的深入,森蚺有些不满足于现状。
封清羽开始有缺氧的感觉,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嘴唇。森蚺对下一项议程全然迷茫,封清羽却能在意识不清时稳步引导。
“来吧……祖玛玛……把你的武器拿出来……让我看看……快向我证明……你不是一个……一个只能依靠机器……才能战无不胜的女人……”
战斗的序幕已然拉开,封清羽已经迫不及待领教森蚺的武器了。
她摆出标准的战斗姿态,使自己的半封闭式环状肌肉离森蚺的武器还有几厘米,随即加速俯冲。
森蚺眼睛一闭,发出长叹。
十七 想要哪个?
“大意了……居然让你成功偷袭!”
可是,森蚺并不讨厌这种偷袭,心里直呼越多越好。碍于面子,她还需要假装讨厌一番。
应该说不愧是“玛维索提亚”,对手的战斗套路充满不确定性和未知,从而延伸出无限的可能。
一条龙和一条蛇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森蚺一招猛蛇摆尾,让封清羽获得一些离心力,身体呈杂乱状摇晃,微微撼动她的优势。
此局较量阵地存在高低差,占据高地者优势更大,能够进一步主宰局面。只不过刚开局封清羽攻势猛烈,森蚺没在这个类型的地图上作战过,没有经验,暂时处于被动。
崎岖的山谷水路,阴暗狭窄,空气潮湿,周围的温度特别高,加上夏天气温的加成,给森蚺的进军和反攻增加了不少难度。
滚烫的河流从山谷尽头源源不断奔流而来,阻挡她向上攀登。她只有一个选择——步步深入。
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斗,只有进路,凭着过人的力量和意志,冲破封清羽设置的阻碍,直捣青龙。
规则再简单不过,要想反攻就得先冲到地方阵营最深处,破坏控制河道的阀门,让被阀门锁住的河水获得自由,尽情释放它们的力量。
封清羽被打败的时候,没有一滴水是无辜的。
“切……小样……就这?你的武器就这样……还想……还想和青龙姐我……和我斗?不够……完全不够……”
这次的东西比陈sir的更有分量,只不过体验较差,仍需努力和精进。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封清羽口出狂言。
“新人就是新人……”
“这个森蚺就是逊啦……”
“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喔……嘉维尔都比你厉害……”
她仍未意识到,被自己压制的斐迪亚怒气条在积累,点数慢慢往上累积,速度越来越快。
“嘉维尔”这个词是愤怒诞生的源头,森蚺的终极目标是打败她,一生之敌也是她。
“什么?我们的战斗……跟嘉维尔那家伙有什么关系?话题偏了吧。”
一提到嘉维尔,森蚺的血液就在沸腾,整个人像受了什么刺激,像一只即将抓狂的猫。
明明在战斗,明明享受着自己带来的好处,这该死的外乡人居然在谈论嘉维尔,岂有此理!
过了一会儿,森蚺才品味到封清羽那句话的意思。
“等等,外乡人……你和嘉维尔也?”
森蚺备受打击。这么鲜美的外乡人竟然早已经被嘉维尔那种家伙给品尝过了,退一步越想越气,进一步也是。
怒气给武器注入了空前强大的力量,使它获得了暂时性的膨大,可战斗里程和范围在一定时间能上升。
“好家伙,那我倒要问问你,我和嘉维尔的武器,谁的更好?”
终于,致命的提问时间如期而至。森蚺暂时收住要继续进攻的武器,等待对手回答。
如果封清羽没有好好回答,她是不可能继续的。
“嗯……嘉维尔……的武器……还有你的……哪个更好吗?”
被问及关键的问题,封清羽虽然人不清醒,却还是坐直了身子,好好用环状肌肉来思考一番。
“果然是嘉维尔吧……(即答)”
帐篷内短暂沉默。
躺在地上被汲取精力的森蚺思考了几秒钟,怒气值条终于到了峰值,准备发动天赋【愈战愈勇】。
使用该天赋之后,森蚺的精力在短时间内都不会消耗完,即使她没喝驮兽专用饮料也能应付某条出言不逊的龙。
“外乡人,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在谁的地盘上?是不是还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把刺入敌方腹地的武器整个收回,武器的全角度都沾满了敌方的汗液。但是不打紧,等会儿会沾上更多。
沾得越多,证明她的作战越成功。
“喂……小火汁……你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不行……我都还没【頂点へ 狂い咲け】(冲向顶点,绽放自我)呢……真没劲……不行的话……不如换嘉维尔来啦……”
“……”
封清羽的处境和符合一句俗套的台词——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各种意义上的火焰在森蚺的体内燃烧加乱窜,她难以遏制,急需通过一些运动释放怒意。
既然外乡人这么嫌弃她,她也不用做什么正人君子了。
“我必须告诉你,嘉维尔的没有我好。你可以和任何人比,但不能跟嘉维尔。”
一阵地动山摇,封清羽的阵地被彻底颠倒,从高山坠落地面。
森蚺一招潜龙在渊,把结实稳固的武器刺入,做不规则但匀速的进退周期运动,把敌人的大本营一通乱搅。
封清羽的手腕被一双有力,略微粗糙的手钳制,力气之大足以捏碎她的手腕。
手腕的疼痛和酣畅淋漓的战斗带来的舒适并行,后者足以彻底压制前者,以至于她并不怎么介意。
她的腿不自觉地缠上森蚺的腰间,森蚺的攻击也越发地深入浅出。
“告诉我,是我的武器好还是嘉维尔的好,不说的话今晚就让你自己躺在地上……”
每隔几分钟,森蚺就要问一次同样的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封清羽每次都用含糊不清,模棱两可的回答来敷衍她。
“一起kirakira,dokidoki啊……”
“啊……哈卡耐(梦幻)……”
“AAO!”
意味不明,也许需要看过特定作品才能明白这些台词的意思。
“我要让……让凯尔希给我打……打架子鼓……让临光给我唱号哭……哨戒班!”
“呀咩咯!”
森蚺一声怒喝。
“不要说些我听不懂的东西,一句话,我和嘉维尔谁更好。不然——”
她把旁边沾满机油的扳手拿过来,在封清羽面前摇晃,随即收回自己的尾巴。
“我的武器,和我修理机器的武器,你想要哪个?”
脏兮兮的扳手,又冷又硬,边缘还有磨损,想也知道用起来不会很舒服。而森蚺的武器,不仅有温度表面还光滑,还能灵活伸缩。
森蚺很努力克制住把扳手塞进去的冲动,给某人一个选择的机会。
如果再听到嘉维尔的名字,迎接封清羽的就必须是扳手。
十八 流汗
“你……你不会是……要让我尝尝这个东西的滋味吧?”
封清羽还勉强认得此物,一只冷冰冰硬邦邦的扳手。
“不行,不好吃……会硌到……不要这个!”
她推开森蚺拿着扳手的那只手,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战斗武器。战斗尚未结束,对手就鸣金收兵,简直没劲透了。
阿卡胡拉人不是最能“战斗”吗,她的气势哪去了?莫非,是那方面的战斗能力太弱,假借问自己问题的机会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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