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新希望 第444章

　　“哪能是谁？基利曼？也不可能啊，岳母下场和女儿抢男人这种事是只有动画里才有的是吧？‘我看岳母也是风韵犹存’？”

　　“爱莎对基利曼也没意思啊．．．”

　　“不会是．．．我吧？”

　　这个想法一提出，就被张毅排除了。

　　“怎么可能～就老腊肉那憎恶神明，憎恶异族的性格，他不把爱莎活撕了都算他怜香惜玉了。”

　　“再说这又没什么好处．．．”

　　“应该是没什么好处的。”

　　661.面对曾今

　　人类帝国和艾达灵族最新一轮的商议结果很快就被传到了努文努斯。

　　那里的灵族因为针对他们的瘟疫感到恐惧的同时，也因为人类帝国兑现诺言而感到欣喜。

　　现在的情况是在他们原本生活的世界，一场来自亚空间的瘟疫即将袭来，而在那另一个世界却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件事。

　　这也就让很多人开始无

　　脑的希望能够成为先遣队的一员，去往那个无需担心色孽威胁的世界－－这也是欧尼尔的目的。

　　随时可能到来外患和一个安全的世界，足够让降低一些灵族的智商了，这也让伊芙蕾妮可以更好的清除异己。

　　至于爱莎的问题．．．他本人很乐意待在人类的领地，其他灵族对此也没什么办法－－抗议是抗议，教导是教导，但是平心而论，大部分灵族带入爱莎的视角，很难说不会对来救她的张毅生出同样的感情。

　　想想看：在上万年的时间中，和一个没事就给你‘喂屎’绿肥肥生活了那么久后，一个人类穿过那腐败的花园，到她面前把她救了出来－－这简直和童话故事一样好吗？

　　一些灵族先知也看开了，现在他们是寄人篱下，现在很多东西都是人类给他们的，他们一直遵循的预言也在警告他们，不要在和人类的盟约上搞事情，至少现在不能搞事。

　　一切的一切都在向他们警示，现在和人类为敌是不明智的，再加上如今的新情况，灵族可以说完全被人类帝国拿捏了。

　　伊芙蕾妮清楚这一点，欧尼尔这是替她做下了决定，强制让她现在就按照帝国的计划开始清理行动。

　　现在的灵族已经因为人类帝国的行动而被调动起来了，伊芙蕾妮若是在这个时候唱反调，那无疑会被其他同胞群起而攻之，动摇她本就不算稳固的统治地位，最重要的，其他人不会听他的。

　　生命女神被迫放弃权柄、笑神基本不管事（而且是站在和人类合作这边的）、之前找回来的死神化身还在修养中（灵族还得分出精力让他不直接跑出去找色孽打架），现在灵族的人神明也无法帮助他们，也就是说伊芙蕾妮需要为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没有人能够帮她。

　　故此对于这一情况，伊芙蕾妮只能选择接受，他现在要做的只有尽可能快完成清除行动，然后让其他族人完成转移，在瘟疫蔓延过来之前。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完全的接受欧尼尔半强迫式的安排。

　　“阿黛尔？你怎么还在这？！”欧尼尔有些惊恐的看着眼前那名年老的灵族先知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被欧尼尔称作阿黛尔的灵族老先知回应道。“你能享受你的退休生活，我就不行吗？”

　　“已经有年轻人能取代我的位置了，而女神身边刚好需要一名足够资历的人照顾她。”

　　“你知道的，我们这一辈人基本死的差不不多了，除开生死不明和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的的，估计就只有几个永生者还活着了（个人认为应该不会只有人类有天然/人工的永生者，其他种族里应该也有），所以我就留下来了。”

　　“．．．．．．”

　　欧尼尔现在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这可是作为曾今马卡多还在时，没事会唠叨的事情之一，也是过去年轻气盛毫无责任心和目标的他的黑历史之一，更是他绝对不想原体们知道东西之一（其他的比如还有两个军团的原体去哪了）！

　　“哎呦，你这黑历史算是．．．唔？！”

　　张毅话还没说完，基利曼一把抓着了他的头，直接把他拖走——这要是让他说出来，他两绝对要被再一次挂上去！

　　“轻点轻点轻点！头要被拽下来了！”

　　“你要管住你的嘴，我也不至于这样。”

　　“这可是帝皇的黑历史啊，你不想拍下来留念？”张毅说道，还指向自己那闪的跟棵圣诞树一样的左手。“这颗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啊！”

　　“．．．不想。”

　　“．．．你刚刚犹豫了是吧。”

　　“没有。”

　　“明明就有，老实给我说伊芙蕾妮有没有．．．”

　　张毅话还没说完，堆满了文件的巨大房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其中还有数百名帝国官员、机仆和星际战士。

　　“我就开个玩笑你不会让我过来陪你加班吧？”

　　基利曼没有回应，而是把张毅拖到了一张桌子前，将一份文件拿了出来。

　　“关于察合台的。”基利曼开口的。“你提交的报告上说，他去‘直面自己的过去’了。”

　　“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去往了那所谓的【月计世界】，在那里去尝试觉醒自己的本质。”

　　“以那个世界的说法，就是觉醒神备。”

　　“你为什么没有阻止他或是及时的给我说？”

　　“这是察合台的要求。”

　　“．．．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他这样做的危险性，即便是原体，也有可能无法通过那所谓的考验，而且．．．”

　　“在那个世界，有些人是很不欢迎我们的。”

　　“作为曾经魔怔的人类至上主义成员之一，你应该很清楚作为【都市】实际控制者的首脑们为什么会这样。”张毅说道。“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你或是其他人．．．”

　　“我说过了，这是察合台的请求。”

　　“

　　说实话，我们没想到会是他第一个提出这种要求，我一开始认为应该是科兹或是珞珈的。”张毅开口道。“不过实际看起来，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你们啊。”

　　“自由奔腾的马儿，认为只要跑得够快，那些烦恼和忧愁就追不上自己．．．”

　　“但事实上，问题从未消失，一时的逃避也并不能解决哪些问题．．．”

　　“它们，迟早会追上来。”

　　“．．．我怎么说话一股奸奇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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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计世界，【Ｌ巢】

　　人类帝国以极快的速度，取代了崩溃的原【Ｌ公司／脑叶公司】，成为了新的【世界之翼】。

　　通过对于前【世界之翼】技术挖掘和捕捉异想体，新的【Ｌ公司】也在小规模的经营能源方面的生意。

　　其主流商品除了那些清洁的能源外，还有能够提升人工作效率，治疗忧郁症（也是新类型的ＣＹＰ）的【希望照片】（出自异想体：希望的向日葵），一种便于隐藏和携带的【影子武器】（出自异想体：杀手的影子）以及少量的安保服务。

　　新的【Ｌ公司】也开始和其他那些公司开始了各种合作，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似乎很热衷于购买各种奇点科技造物。

　　但是，今天出现的一个特别的状况，却让那些与现在的【Ｌ公司】和合作的其他公司，以及因为各种原因憎恨、敌视它的帮派等组织，思绪万分。

　　一名【调律者】，似乎在监视现在的【Ｌ公司】。

　　作为Ａ、Ｂ、Ｃ三个公司手中的王牌打手，其他人不相信这名调率者只是路过或是突然对现在的【Ｌ公司】感兴趣，肯定是有些什么事，让这名【调律者】出现在这里。

　　在之前也不是没有过新晋的【世界之翼】一个不小心做错了些什么，然后就被【调律者】挥手灭了－－难道现在的【Ｌ公司】也是这样的？

　　这一情况自然也被考尔大贤者等人所知晓，他们很清楚为什么【调律者】会出现在这里，也知道可能何时他们会杀进来，以他们违反了【都市】的某个规矩为理由，清理他们。

　　原体，这些强大的存在严格来说不能算是人类，甚至说那些星际战士也不能算作是人类。

　　看看已经觉醒了亚空间本质的鸦王科拉克斯和那些升魔的原体就知道，这些原体存在完全可以看做是亚空间中的一尊神明。

　　要不是【都市】对于非人们的定义有一套非常灵活的底线（像是认定自己是人就能算是人这种），张毅带他的崽子第一次到达【都市】的时候就有可能被【调律者】和【爪牙】围追堵截了。

　　现在在这个公司地下，作为【白色疤痕】原体的察合台正在尝试借助这个世界的特殊性，觉醒自己的亚空间本质－－或者按照这个世界的说法，觉醒自己的神备。

　　但就像之前说过的，这是非常危险的，如果失败那么察合台将会变成被情感左右的异想体，而且就他原体的身份来说，说他失控后变成的异想体不是ALEPH级，察合台自己都不信（其实未必）。

　　【调律者】出现在附近也是因此，在出发之前Ａ、Ｂ、Ｃ公司内部就已经经过一番讨论了，有些人认为应该在出事之前把察合台处理掉，但有些人又认为不能坏了他们定下的规矩，毕竟按照他们的规矩来说，察合台现在还能算是人而不是什么其他什么怪物。

　　有人驳斥说如果真的等到那种级别的存在变成了非人的怪物，那么损失的很有可能就不止一个【巢】了，应该提前除掉他免除后患。

　　直到现在为止，他们内部也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但是私下的他们还是派出了各自的人手来确保不会出事情。

　　而在现在的【Ｌ公司】地下，已经进入特定的房间尝试觉醒自己本质的察合台已经快一个星期没露面过了。

　　在其中，察合台正在面对自己的过去，直面自己的感情和错误，他必须撑过这一切才能完成所谓的觉醒，就像他所知道的那样．．．

　　【直面过去、创造未来】

　　662.直面

　　【白色疤痕】原体－－察合台

　　这名原体在婴儿时期降落在名为蒙杜斯·普兰努斯（Mundus Planus）的富饶世界某平原区域，因为他的出生和所处区域，让他热爱骑着坐骑或是载具在任何地方驰骋，这一点也影响到了之后【白色疤痕】军团的作战方式。

　　在大叛乱时期，已经决定加入混沌的莫塔利安前来劝说察合台加入他们，但是却遭到了他的无情嘲笑，并在极具优势的单挑中被察合台送回了亚空间，之后重伤的察合台也错过了泰拉围攻战，在大叛乱结束后才苏醒。

　　之后察合台带队杀入了网道，去解救那些被黑暗灵族抓捕人类，并最终消失在了网道深处。

　　没人知道他是自己选择消失的，还是

　　说被迫的，但在之后许多年，都没有人见过这名原体，直到张毅的出现帝皇亲自开口让灵族在网道中找寻他的踪迹。

　　在大叛乱后，整个人类帝国都变成了一个烂摊子，马卡多死亡，重伤的帝皇被迫坐到了黄金王座上，并无法离开。

　　半数的原体背叛了帝国，剩下的也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昏迷的昏迷，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时人类帝国的颓势和绝望。

　　或许就是因为看清楚了这一情况，察合台才选择了离开，一如他在自己的母星上带领自己的部队攻破了异议者最后的城池后，认为在其中会被消磨意志而拒绝住进他们的城池一样，这位最求自由和速度的原体不想被已经奄奄一息的人类帝国所拖累，所以义无反顾的冲进了网道的深处并就此消失。

　　这只是一种猜测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是察合台消失的原因，还是不少人认为他的失踪只是一场意外，或许某一天这名强大的原体就会从网道中再次出现，手里可能还拿着几名叛徒的脑袋。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在那个时候，选择留下来和当时的帝国共进退需要极大地勇气和毅力，选择离开也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事。

　　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驰骋，感受着风刮在脸上的感觉能让察合台暂时忘记一切－－只要他够快，那些烦恼和问题就追不上他。

　　但它们并不会消失，他们会留在那，并有可能因此而滋生出更多问题。

　　逃避很有用，但却无法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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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憎恶灵能者，那为什么你不加入我们？】

　　这是当初莫塔利安对察合台说的劝说的话中的一句。

　　莫塔利安憎恶灵能者，他认为银河系中的一切灵能者都该死，人类就不应该使用灵能（然后他就被一名灵能者导航员忽悠了，不知道怎么想的），这种仇恨甚至延伸到了当时的帝皇和马卡多身上（认为帝皇他们是伪君子）。

　　察合台也有些不喜欢灵能，但他的理论是：不应该过度依赖某种东西（察合台本身也有灵能力量），过度依赖和使用某个东西，只会为自己招来毁灭。

　　他在当时拒绝了莫塔利安的劝说，并狠狠的嘲讽已经堕入混沌的兄弟，还在后面的对决中把他送回了亚空间。

　　但如果他知道，之后帝国会变成那个样子，他也会在之后因为各种原因而离开帝国，他还是否会拒绝呢？

　　不说加入混沌方，大叛乱中也是有与帝国敌对但也不信混沌的一方，而察合台，如果他得知了之后的那些事，他还会站在帝国一方吗？他是否会选择中立呢？

　　是，他在当初是以追捕黑暗灵族的名义杀入网道，并最终消失在了网道深处，灵族网道本就错中复杂，还不说在【天堂之战】中被打坏的部分，在里面迷失也不是什么怪事。

　　但扪心自问，在看见乱成一团且看不见希望的人类帝国后，察合台真的没想过一走了之吗？

　　就像他在自己的母星上带领自己的同胞攻破了最后一座反对者的城池后拒绝住进去一样，他不愿意被高墙后的安逸生活所腐蚀，也不愿意被束缚，他更喜欢自由的驰骋。

　　这并不意味着察合台不愿意承担责任，不然他也不会带头反抗欺压草原人的文明人，也不会在看见帝皇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效忠——他只是拒绝看不见尽头和希望的责任。

　　就像基利曼，在原时间线上这名帝国摄政兢兢业业，尽一切努力试图拯救帝国，但人类帝国还是在不可避免的在走下坡路——基利曼所做的一切都有用，但也仅仅是有用。

　　察合台眼前的莫塔利安变化了自己的说辞，他承诺只要帮助他摧毁现在的人类帝国，之后察合台就可以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他不需要加入混沌变成和莫塔利安一样的怪物。

　　“．．．你不是莫塔利安，他不会这样说。”

　　“我的确不是。”‘莫塔利安’开口道。“你清楚我是谁，察合台。”

　　“你可以离开，现在就离开，将所有问题抛之脑后，将所有的困难留给别人。”

　　“你将没有束缚，你将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你不需要去承担那些让人喘不过气来，还看不见未来的重任。”

　　“就如同你消失在网道深处一样。”

　　“．．．不对！”察合台猛然拉高声音道。“现在帝国已经改变了！我的父亲和兄弟们已经回来了！我不用．．．”

　　“这样的话，你不是更可以一走了之了吗？”

　　‘莫塔利安’的话打断了察合台，让他愣在了原地。

　　“所有人都回来了，事情正在向好的方向变化，现在的你无需怀着惭愧和内疚离开，你可以更加坦然的去追求你想要的生活了。”

　　伴随着‘莫塔利安’的话音落下，周围的场景变成了一片草原，察合台认识这片草原，这里属于他

　　的母星。

　　“现在，你就可以走了，察合台。”

　　那匹曾今托着察合台在这颗星球上奔驰的巨马也出现在了察合台眼前，威风吹拂，绿茵茵的草地开始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