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漱梦实
面对绫濑太一的高语速求饶,青登完全不为所动,脚步没有出现半分迟滞。
这个时候,绫濑太一那因正做着土下座的姿势而深藏起来的面庞上掠起一抹狠厉与狰狞。
就在青登来到其前方二步外的距离时,他猛地暴起!自怀里掏出一把怀剑,直刺向青登的胸口!
然而……他的怀剑刚抬起,便见白光一闪。
咚——的一声,怀剑应声掉地。
“这种不上台面的小技俩,就别拿来充当最后绝招了。”
说罢,青登的右脚扬起尘烟——足背正中绫濑太一的下巴。
绫濑太一的两只眼球用力前凸,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青登转头望向以铃木仁藏、野泽春岱为首的楠木组的干部们。
“你们可愿投降?”
他们忙不迭地争相点头,仿佛生怕落后于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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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豹豹子前阵子为了取材,确实是研读了一番《五轮书》,发现该书里所记录的战斗技巧,意外地朴实。比如:开战前须观察对手、先下手为强、气势和胆魄很重要,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返璞归真吧。
(本章完)
第578章 一战成名!新选组风评逆转!【4200】
假使绫濑太一能长寿的话,将会回想起自己被新选组的全明星阵容给围殴的那个遥远的晚上……
……
……
一边倒的顺风仗连傻瓜都会打。
有青登的亲自带队。
还有冲田总司、永仓新八、斋藤一、近藤勇、土方岁三等猛人的助阵。
此外还是以有备攻无备。
那么富裕的仗,若是不能取得完胜,那还真是没天理了!
虽然现在的新选组问题多多,装备水平差得厉害,纪律性和组织度尚未培养,但军士们的身体素质、武术水平,那可都是杠杠的。
毕竟,这可是青登从上千名应征者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们。
他们大多都是为了立身扬名才来加入新选组的。
他们渴望着战斗。
他们渴望着军功!
得知有仗要打,他们无不枕戈击楫。
再加上因为昨日进驻京都时,遭受京都士民们的一致嫌弃,所以包括总司、土方岁三等长官在内的绝大多数人的心中都憋着一团无名火。
他们迫切地需要发泄——看着吧!让你们这些京都人见识一下坂东武士的厉害!
于是乎,战端一开,新选组的军士们便如出笼的猛兽一般,嗷嗷叫地往前冲,争先恐后,斗志昂扬,气势如虹!
今夜之战并非大规模的野战,而是小规模的城巷作战,因此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复杂的指挥,直接正面硬莽就完事了!
负责杀入宅邸的都察局以及拔刀队的一、二、三、四队,除了完全跟不上总司的进攻速度的一番队之外,其余诸队皆紧跟在各自的队长身后,杀得对面人仰马翻。
本来,楠木组的所谓的“可战之士”,大多都只是一帮浑浑噩噩、混吃等死、也就只能欺负一下平头老百姓的乌合之众,何曾见识过这样的虎狼之师?
面对新选组的排山倒海般的猛攻,他们瞬间像即溶奶粉一样——才一眨眼间就被冲散了。
战斗不过才刚刚开始,楠木组上下便出现大规模的溃败,大量志士战意尽失地向四下逃窜,只怨父母给他少生了一对腿脚。
近藤勇统率都察局压阵,他的职责本是充当督战队,严防逃兵的出现。
结果,因为战况一片大好,所以压根就没有军士临阵怯战,所以近藤勇和他的都察局并未发挥出督战的效用,反倒是剿灭了不少侥幸逃过一、二、三、四队的闪电攻势的漏网之鱼。
只不过,仍有些许幸运儿,继躲过一、二、三、四队的凌厉兵锋后,又从都察局的利刃下逃出。
然而,这些幸运儿基本上都是前脚刚离宅邸,后脚就遭受由五、七、十队组成的包围网的严密拦截。
山南敬助统领着这三队,将宅邸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老鼠都逃不出去。
即使有超级幸运儿连山南敬助、佐那子等人的拦截都逃过了,那也不打紧——因为还有由六、八、九队组成的第二道包围圈呢。
但是,直到战斗结束,六、八、九队的队士们都没能碰上一个敌人,充当了一把气氛组。
虽然他们腰间的刀子从始至终就没拔出过,可若说他们未能为今夜的战斗做出半点贡献,那倒也不是——他们圆满地完成了“阻止无关人等靠近战场”的任务。
冲天的喊杀声、凌乱的足音、刺耳的刀剑铿鸣……如此吵闹的动静,自是将周围的居民都给吸引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这么吵?”
“是雅库扎在火拼吗?”
“雅库扎火拼能有这么大的动静吗?”
“呀!好像是京畿镇抚使的新选组正在讨伐楠木组!”
“你说什么?新选组和楠木组打起来了?!”
“这是真的吗?”
“走!快去瞧瞧!”
一时间,无数士民云集而来。
六、八、九队的队士们把守住通往楠木组本阵的各个街口。
他们以肩膀相抵的方式,拼组成厚实的人墙,不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
因此,当闻风赶到的士民们远远瞧见那气派的宅邸时,便被人墙给挡了回来,不得寸进——事实上,他们也不敢随随便便靠近仍有恐怖动静传出的战场。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踮起脚尖、伸长脖颈,朝远方的楠木组本阵、朝这座给他们带来深重苦难的宅邸,投去兴奋、迫不及待的眼神。
一个个翘首以盼,仿佛是在等候着什么、期待着什么。
时间流逝,愈来愈多的人聚集过来。
不知情的人见了,怕是以为这里正在举行什么盛大的庆典。
忽然间,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
“快看!是橘青登!”
霎时间,无数道视线齐唰唰地越过人墙,整齐划一地投向前方。
血。
恐怖的血。
支配视野的淋漓血迹。
扑面而来的浑浊空气。
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腥气、大战一场后的汗臭,使人艰于呼吸。
满身是血的青登走在队列的最前头,大步流星。
只见他的全身上下溅满了已然变深、凝固的血迹,从头发到面庞,再到身上的衣裳,都快看不出原有的颜色了。
紧跟其身后的总司、永仓新八、斋藤一、芹泽鸭、以及新选组的一众军士,皆是差不多的浴血模样。
因为刚自战场而来,所以他们的眼神、表情、乃至一举一动,无不缠带着浓厚的杀气。
时下乃是晚冬的深夜,气候寒冷。
若隐若现的热气在他们的头顶上氤氲。
无数团白雾从他们的口中呼出,飘散在夜色里,银白的月光照亮了他们闪亮的眸子。
望着这支逐渐走来的得胜之军,毋需他人的指示,封锁路口的人墙顿时塌出一个口子来。
跑来围观的京都士民们也一并地向左右两边分开,让出道来。
当青登等人穿过缺口,从士民们的中间走过时,士民们愕然发现:就在队伍的中间,有二十来号人被结实的麻绳牵成一长串,就这么像牵狗一样任由新选组的军士们拖拽着。
士民们定睛望去,顿时从这些人里发现不少熟悉的面孔。
“快看!是绫濑太一!”
“真的是绫濑太一!”
“还有铃木仁藏和野泽春岱!”
“楠木组的干部们基本都在这儿了!”
绫濑太一等人无不深埋着脑袋,如丧考妣,连大气都不敢出,其中的少部分人甚至还哭天抹泪的,全无往日里的嚣张模样。
当青登和总司击穿所有防线,径直地杀奔到他们的眼前时,以铃木仁藏为首的“保守派”也好,以野泽春岱为首的“激进派”也罢,全都不假思索地滑跪投降了。
主张“对青登服软”的前者自不必说。
至于主张“不该对青登低声下气,理应以平等的态度来与青登相处”的后者……他们只是狂妄,并非弱智。
组织崩溃、几乎所有的抵抗力量都被消灭……任谁见了这样的场面,都不敢再起反抗的念头。
直至青登的刀架上他们脖子的那一刻,野泽春岱等人才幡然醒悟过来——不该对橘青登低声下气?理应以平等的态度来与橘青登相处?全都是瞎扯淡!
他们没有资格与青登谈“平等”二字!
在青登面前、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他们就只是一群随手就能捏碎的虫子!
因为“所坚持的信仰”被无情地击碎,所以现在就数“激进派”的人的脸色最难看,恍如行尸走肉。
望着气宇轩昂的新选组将士,望着犹如丧家之犬的绫濑太一等人,街道两侧的士民们纷纷双眼发直,表情茫然,仿佛目睹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光景,大家都变成了泥塑木雕。
静……
满场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咕噜……”
不知是谁狂咽唾沫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倒吸凉气的抽气声,紧随其后。
赢了……
新选组赢了……
楠木组灭亡了!
吸纳了大量浪人和尊攘志士,部众超过二百的楠木组,居然就这么被灭了?
才一夜的工夫,曾经不可一世的楠木组,就这样被扫进历史的垃圾桶里了?
京都苦楠木组久矣。
楠木组的无耻、贪婪、残暴,不知使多少人家离散丧生。
并非没有义士向楠木组发出挑战,但他们的抗争在楠木组的绝对体量面前是那么地无力。
京都奉行所的不作为、松平容保的无暇顾及、以及楠木组那日渐壮大的势力,早使京都的士民们心生麻木、绝望之感。
结果,连点事先预兆都没有,这个害他们不得安生的匪帮就被消灭了……如此境况,怎能不让现场的士民们心生强烈的梦幻感?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直至好一会儿后,现场的士民们才总算是逐一地缓过神来,接受了这一现实。
冷不丁的,也不知是谁起了这个头,蓦地俯腰捡起地上的碎石,抡圆臂膀,朝绫濑太一的头上掷去。
“绫濑太一!你这个畜牲!你也有今天啊!”
石块在半空中划出利落的抛物线,不偏不倚地正中绫濑太一的额头,立即肿起一个好大的包。
这块忽然飞出的石头,就像一个“预备,开始!”的信号。
这样一个发泄在心里积压已久的对楠木组的愤恨之情的大好良机,怎可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