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组建了最强剑客集团 第251章

作者:漱梦实

  “痘痕武士”一把抽出了他腰间的打刀,然后踢踏着脚下的木屐,直扑向夏目崇八郎!

  夏目崇八郎和这名“痘痕武士”之间的间距,本就只有6步之遥。

  这么点距离……完全是转眼即到!

  仅眨眼间,“痘痕武士”就已来到了夏目崇八郎的跟前,他以右上段的姿势高举打刀,锐利的刀锋闪耀着摄人的寒芒。

  被刀锋的寒芒所刺激到夏目崇八郎,终于是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不过为时已晚……“痘痕武士”的刀已经劈下!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像黑色的围墙掉下来一块似的,一道高大的黑影无声无息地从夏目崇八郎还有“痘痕武士”旁边的巷壁上方疾跃而下,稳稳地落在了夏目崇八郎与“痘痕武士”之间。

  这道黑影,正是青登!

  呛!

  刀刃出鞘的铿鸣,主宰了这片狭窄的巷道。

  青登飞快抽刀,自鞘中弹出的定鬼神精准地于半空中命中了“痘痕武士”劈将下来的刀。

  对于青登的突然现身,巷内的每一个人都是始料未及。

  毫无任何准备的“痘痕武士”,只感觉一股沛莫能御的巨力顺着刀身传遍他的全身。

  接着在下一个瞬间,他的刀被直接击飞出去。

  斩落了“痘痕武士”的刀……青登迅疾地变招。

  他将定鬼神的刀身一转,改用刀背对敌的同时,把刀身横向地架在自己的右腰间,然后朝“痘痕武士”的腋下猛冲过去!

  在穿过“痘痕武士”的腋下,即将与“痘痕武士”错身而过时,青登对着“痘痕武士”的肚腹横斩一刀,从从鎺元一刀拉到底。

  如果青登是拿刀刃来砍的话,“痘痕武士”已经被腰斩了,肠子这时已经流得满地都是了。

  但因为青登现在是拿刀背来对敌,所以“痘痕武士”并没有受到啥致命伤……只痛得几乎快失去知觉了。

  “呜哇……!呕呕呕——!”肚子挨了记重击的“痘痕武士”把自己今晚所吃的晚饭吐得满地皆是,他像只软脚虾一样,捂着自己肚子侧倒在地,试图让自己好受些。

  一击秒杀了“痘痕武士”,青登不发一言……他默默地猛踏后足,朝拦在他和夏目崇八郎身前的另2名武士扑去!

  他这急速靠近身前的敌人们的身形宛如一根离弦之箭。

  那2名武士见青登冲过来了,匆忙抬手往腰间的刀摸去。

  一人顺利地拔出了刀。另一人则因手脚太过慌乱,直到青登都冲到他们的跟前了,这家伙都未能顺利地将刀拔出鞘。

  顺利拔出刀来的那人,匆忙将手中的刀竖起朝青登劈去。

  青登的脚步一错,轻松躲开此人的刀后,闪身到这名敌人的身侧,瞄准这人的侧腹将刀用力一挥……这人也步了“痘痕武士”的后尘,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用力呕吐着,一边侧倒在地。

  那个刚才没能顺利地于第一时间拔出刀来的家伙,这时总算是成功把刀拔出来了……但也没啥用了。

  青登将腰一沉,抬起左手抓住他那才刚拔出刀来的右手手腕,用单臂使出擒拿的技巧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的同时,卸掉了他手中的刀。

  被青登重重摔倒了地上的这人是脸着地……他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布满尘土的漆黑地面离他越来越近,紧接着一股碎裂般地疼痛从他脸上传遍全身,眼前无数金星在飞舞。

  拦在夏目崇八郎前方的“痘痕武士”3人,都被青登以闪电般的速度制服……还能好好站着的敌人,仅剩堵住夏目崇八郎后路的那2名武士。

  这俩人在见着青登秒杀了“痘痕武士”后,本急急忙忙地拔出了刀并大步向前,想要支援他们的同伴们。

  然而……在青登将“痘痕武士”3人都撂倒了,他们2个都还没有奔到青登的跟前……

  仅转言的功夫,同伴们便几近全灭,还能站着的人仅剩他们2个……这俩人连忙顿住脚步,然后对视了一眼。

  尽管面有不甘,但他们还是相当“识时务”地将身子来了个180度的转弯,转身向巷外逃去。

  然而,刚转过身的他们,连身后的景色都没有看清,便感到眼前一花——一抹艳丽的大红色在他们眼帘飘现。

  “唔……!”*2

  这二人感到自己的膝盖像是被什么有力的鞭子给抽到了一般传来股剧痛。重心因膝盖的剧痛而被破坏掉的二人双双跌倒在了地上。

  后背和脚下的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直到倒地后,这俩人才终于看清了是何许人将他们两个给击倒在地——一名身穿大红色浴衣、一对精致赤足蹬着双红纽平底木屐的少女。

  正是木下舞。

  这2个家伙刚才急着逃跑,顾头不顾腚的,完全没有留意到偷偷地潜行到他们俩身后的木下舞。

  因对木下舞的袭击始料未及。所以木下舞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都没用多少力气,就将这俩人给踢倒在地了。

  这个时候……青登赶来了。

  青登对倒地的这俩人的肚子,用刀背一人补上一刀。

  然后这俩人也加入了“呕吐大军”,感觉肠子都快拧在一起的剧痛,让他们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总算是将巷内的所有敌人都给放倒了……青登便鼻子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就这么提着定鬼神,转头去看仍呆站在原地的夏目崇八郎。

  “橘、橘先生……?”

  夏目崇八郎用力地眨了眨眼,看清了这位突然现身并救了他的武士的容貌。

  “……”青登没有理会夏目崇八郎。

  他仅瞥了夏目崇八郎一眼后,便提着定鬼神径直走向现在还在干呕的“痘痕武士”。

  方才,他与木下舞一直潜伏在旁边的巷壁上。夏目崇八郎和“痘痕武士”刚刚的对话,他们一字不漏地全部听到了。

  不出青登所料……夏目月也被绑走了。

  除了知晓了夏目月果然也失踪了后,青登还听到了许多让他根本无法无视的字眼。

  居留地、布莱特先生、清酒……

  这些字眼令目前堆积在青登脑海里的想对夏目崇八郎和“痘痕武士”质问的问题,顿时多得堆积如山。

  事情都是得分个轻重缓急的。

  想问的问题虽很多,但也得按照重要顺序来一个个地询问。

  青登决定先对“痘痕武士”盘问他现在最想问的问题。

  他适才之所以全程只用刀背对敌,便是为了留“痘痕武士”他们一条命来回答他的回答。

  青登将定鬼神收回刀鞘,接着拔出了胁差,然后蹲下身拔掉了“痘痕武士”右脚的布袜。

  “不想吃苦头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除了夏目月之外,你们是否也绑走了千叶佐那子?被你们绑走的这些人现在都被关在哪?”

  没有任何的心情与闲工夫和这些家伙来什么寒暄、开场白,青登直接一边用无悲无喜的口吻抛出问句,一边将胁差的刀尖贴近“痘痕武士”的大脚趾的趾甲缝。

  “……”“痘痕武士”没有吐出半个字。

  肚子仍痛得厉害的他,勉强止住呕吐的欲望,奋力昂起脑袋,与青登对视。

  他虽没说半个字,但青登已从“痘痕武士”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意思。

  休想让我说半个字——他用眼神这么对青登说。

  既然人家都如此表示了……青登毫不留情地给予他一早准备好的回应。

  青登将正对着“痘痕武士”右脚大脚趾趾甲缝的胁差用力一推,锐利的刀尖直接钻进趾甲和肉的缝隙里,趾甲盖被完全顶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从“痘痕武士”的嘴中喷出。

  血流如注,大量鲜血从趾甲盖被顶开的脚趾头淌出,流得满地都是。

  幸亏他们现在所身处的地域是几无人烟的区域,都没有什么人住在这儿,否则“痘痕武士”这尖锐且凄惨至极的哀嚎定能于第一时间吸引来众多的“看客”。

  极为强烈的疼痛,令“痘痕武士”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在用趾甲刀来修剪趾甲时,不慎剪到趾甲里面的肉都能让人疼得死去活来。整个趾甲盖被用刀给直接掀开……个中疼痛,光是想象一下就令人觉得头皮发麻。

  面对惨叫得像是要将自己的整个声带给撕裂的“痘痕武士”,不同的人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仍躺在地上起不来的“痘痕武士”的其余同伴们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冷汗。

  夏目崇八郎露出傻眼的表情。

  站在青登身侧的木下舞则是忍不住地缩了缩她的天鹅颈。

  反观青登……他毫不为所动。

  “除了夏目月之外,你们是否也绑走了千叶佐那子?被你们绑走的这些人现在都被关在哪?”

  以无悲无喜的口吻重复了遍自己刚才的疑问后,青登将胁差的刀尖指向“痘痕武士”下一根脚趾的趾甲缝。

  ……

  ……

  江户,某地——

  一只蟑螂从佐那子的脚边爬过。

  佐那子微微抬起眼皮,扫了眼这只从她脚边爬过的这只瘦小蟑螂后,便重新半阖起双目,

  在重新半阖起双目之前,佐那子顺势瞥了眼身旁的夏目月……夏目月正耷拉着脑袋,小巧的下巴紧贴自己的锁骨,双目无神且空洞。

  这些时日,她与夏目月一直被关在这座窖室里。

  不允许随意行动,只能被麻绳这么一直绑在木柱上。

  也几乎没见过什么活人,平常见得最多的人是一个嘴唇很薄的女人,这个女人似乎是专门负责照顾她们两个的吃喝拉撒的。

  这女人虽常和佐那子她们见面,但几乎没和佐那子她们有过什么交流,每次都是匆匆照料完佐那子和夏目月后就走了

  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能这么一直枯坐着;连现在是什么时间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而被绑来这里;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重获自由的那一天……强烈的无力感,令人窒息的氛围。

  身心因此而饱受折磨的夏目月,已经连哭都不会哭了,只一直瞪圆着一对无神的双目。

  相较于夏目月,佐那子的精气神无疑是要好上许多。

  从苏醒后,佐那子就一直在持之以恒地做着一件事情。

  一件能让佐那子直到现在都仍保持着积极的精气神的事情。

  一件能成为她们出逃希望的事情。

  ——唔……!

  右手大拇指突然传来的酸痛感,让佐那子险些叫出声。

  她连忙紧咬住下嘴唇才止住了痛呼出声的冲动。

  待右手大拇指的酸痛稍稍减轻了一些,佐那子重新用右手的大拇指和中指攥稳那根她从木柱上拔下来的铁钉,继续用略有些钝的钉尖割缚住她双手的麻绳。

  佐那子一直在用这枚铁钉来割她手上的麻绳……除了睡觉及偶尔的休息之外,基本没有间断过。

  将她与夏目月的双手给缚住的麻绳,基本都有近2根指头厚,而佐那子于侥幸之中拔下来的这根铁钉因历史悠久的缘故,生锈的钉尖非常地钝。

  用如此之钝的钉尖来割如此之厚的麻绳……佐那子的手指为此不知抽筋过多少次。

  就比如刚才——大拇指再一次地抽筋,若非佐那子反应迅速,及时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否则差点就叫出声来了。

  佐那子她就这么靠着自己坚韧的意志力,于这些时日内忍下了无数的痛楚……而现在,由这些痛楚所组成的丰硕果实,终是要盛开了。

  在又用手里的麻绳用力地割了手腕上的麻绳片刻后,佐那子用力地扭了扭双手。

  原本绑得极紧的麻绳,现在因已被她用铁钉给割断了数根绳子的缘故而变得非常地松了。

  佐那子深吸一口气,运足力气,将绑在一起的双手往两边用力一挣——麻绳应声断裂,她的双手终于是重获自由了。

  佐那子于黑暗中摸了摸被麻绳勒得发疼发肿的双手手腕,心中虽喜悦,但她的脸上却不动声色。

  解放了双手……这只不过是能否成功出逃的第一步而已。

  佐那子一边用力地按揉着仍背于身后的双手手腕,一边扬起视线看向前方不远处的通往窖室外的木制阶梯……

  她默默地握紧右拳,让尖锐的钉子头从食指和中指的指缝之间透出,然后……

  “唔……!唔……!唔……!唔唔……!”

  佐那子紧闭双目,紧锁双目,露出一副痛苦表情的同时疯狂扭动身体并拼尽全力地发出惨叫。

  被佐那子的异状给吓到的夏目月连忙转头去看佐那子。

  佐那子小姐,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夏目月用眼神焦急地朝佐那子这般问道。

  佐那子对夏目月投来的眼神视而不见,继续一边扭动娇躯,一边发出惨叫。

  嘴巴绑着布条,无法发出巨大的声响……不过发出能让窖室外的看守听到的声音倒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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