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院前张氏
“老爷子许诺了什么东西？”
晴人抢先一步问道。
“......你反应还真快。”
白哉有些不满的嘟了嘟嘴，然后向着晴人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选一。”
“说说看。”
晴人早就猜到了。
朽木家财大气粗，平分战利品什么的，不过是晴人和白哉之间玩闹般的赌注。
真正的工钱并不在这之内——尤其是在晴人表现出了相应的价值后：就算白哉很为自己的朋友考虑，也要等晴人完成了爷爷的条件后，才会提出这三项报酬。
“破道之九十·黑棺的秘传。”
“不需要。”
白哉刚说完就被晴人果断拒绝了。
“这可是无删减的九十号秘传。”
“我的冰牙征岚才刚学会，后边还有千手皎天汰炮在排队，你给我个黑棺有啥用？”
黑棺。
集逼格、美学与力量于一身的九十号破道，蓝染惣右介阁下的标志性技能。
说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
晴人很清楚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他的冰牙征岚都还在巩固之中，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学习这招。
顺带一提。
晴人能够释放咏唱破弃的冰牙征岚，并非因为他的熟练度高到了这个程度，而是因为冰牙征岚本就没有咏唱词。
没错。
这个破道难就难在，它起步就是咏唱破弃：
没有特定的咏唱词帮助施术者集中精神、凝聚灵压，成功释放的难度自然远非同级别的番号破道可比。
要不是晴人对咏唱破弃，甚至是默咏都有非常充足的经验，想学会冰牙征岚至少还得几年时间。
“你别后悔就行。”
白哉幸灾乐祸的应了一句。
“不会......既然一上来就拿出了黑棺，说明后面的报酬也应该是价值差不多的东西吧？”
让白哉这么一提，本来还很笃定的晴人，倒是开始反思自己刚才话是不是说早了。
“......你猜？”
当然，在语言上肯定是不会主动落入下风的：
“切，反正你过会儿都得拿出来。”
“嘿嘿，有没有价值，这个可是因人而异的——”
“比如这个！”
白哉从内衬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大小看上去跟亲热天堂差不了多少。
“你的中二日记？”
“滚！”
白哉先是爆了个动静不小的粗口，然后神秘兮兮的介绍道：
“这可是四枫院家的秘传！”
“嗯？”
晴人有点感兴趣了。
四枫院家？
白哉手里有不少四枫院家的东西。
虽然名义上都是四枫院夜一送给白哉的，但作为朽木家家主的朽木银岭，事后也是需要向四枫院家回礼的。
这就是所谓的礼尚往来，作为贵族的基本素质，大贵族自然更要以身作则。
“隐秘步伐？”
“不，化猫之术！”
“......”
化猫之术。
听名字就知道，这是四枫院夜一将自己变成黑猫的能力，属于是四枫院家的不传之秘。
晴人近期的表现虽然活跃，但还没有自大到，认为能够入了四枫院家的法眼。
顶多就是稍微注意下的程度。
所以......
“这是猫妖给你的？”
在称呼上，晴人一向是随着白哉叫的。
“没错。”
白哉点了点头。
“于是你就打算让我先当小白鼠？”
根据白哉刚才的语气，晴人瞬间就洞悉了这个臭小鬼的意图。
“......我这可是变相承认，你的鬼道天赋比我好那么一点点！”
白哉比划着两指之间不到半公分的距离。
“是亿点点！”
晴人先是将双手合十，然后用力做了个张到极限的扩胸运动。
“下一个。”
紧接着赶在白哉反驳之前，提前宣布话题进入第三阶段。
“这你也不要？”
白哉可是记得，晴人以前跟他聊天的时候，对猫妖的这个能力一直很感兴趣。
“就跟你手里的拘界匣是一个概念。”
晴人瞥了眼白哉腰间，那个让人流哈喇子的好东西。
“不经四枫院家的同意，就算你敢送，我也得有命收才行——人家背后可是二番队和隐秘机动队，我要是没点逼数，说不定今天晚上睡着睡着就被抹了脖子，动手轻点弄个什么罪名，扔进蛆虫之巢我也受不了。”
“......行吧，算你识相。”
白哉悻悻的收起了小册子。
他将化猫之术拿出来，确实是两个方面的打算都有：白哉知道晴人对这个特殊鬼道很感兴趣，而且他也不确定，猫妖是不是借机戏弄自己，所以才在这里当做报酬取出来。
谁曾想晴人根本不上当。
“既然前两个你都不需要，剩下的可就只有这个了。”
从裤袋位置，白哉取出了一个被黄油纸包裹，袋口系有红绳的小包裹。
“这是什么？”
晴人有些好奇的问道。
白哉上次拿出来的药丸，可是让晴人战斗力发生质变的天褥丸，想来这次的东西差也不会差到哪去。
“灵玉丸。”
没有听说过的药物。
“......你们家还挺盛产药丸的。”
“我说都是代工你信么？”
晴人没有理会白哉的贫嘴。
“作用呢？”
“多的我就不解释了，你把它当成没有副作用的一次性口服鬼道玉就行。”
“......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家最近的打压行动，是为了铲除潜在的竞争对手。”
————
上卷 : 052，我独自开挂
“咳咳！”
白哉用力咳嗽了两声：
“有本事你别要。”
白哉将装着灵玉丸的小包裹丢给了晴人。
“这东西没有学习的种类限制？”
“没有，不过越是高级的鬼道，药效消耗的也就越快。”
很好，朽木家淘汰鬼道玉的原因找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用这个参悟冰牙征岚？”
晴人捏着药丸观摩了起来。
“首先是产量问题，其次是与服用者的天赋有关，最后则是对时机的把控——”
白哉解释道。
“它不能像鬼道玉那样，实现新鬼道从无到有的全面掌握，只能在顿悟的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换言之，药物的生效前提必须是，对想要掌握的鬼道有了一定了解才行。”
白哉说的很轻松。
但实际上，灵玉丸是白哉专门为晴人向爷爷讨来的报酬选择。
这东西根本谈不上产量二字，朽木家虽然有制作方法，但是想要凑齐所有材料......
几十年也就出这么一两枚。
至于白哉这么做的理由——
“你最近，不是在攻克千手皎天汰炮么？”
晴人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好像没提过这事？”
通常来说。
番号七十五以上的高级鬼道，都是到了队长级之后才能接触的。
晴人能够在七等灵威时就顺利领悟斩华轮，才是伊势老爷子对他刮目相看的关键。
而番号九十以上的鬼道，不到队长级想要学习，说是痴心妄想也不为过；晴人提过，到四等灵威之后才能勉强开始千手皎天汰炮的练习，也就对他很了解的才会相信。
外人只会觉得狂妄。
现在......
晴人距离五等灵威还有一段距离。
“切，我还不知道你么？”
白哉是懂晴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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