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院前张氏
“虽然个体不是很强，但灵压的本质摆在那里。”
“即便不如灭却师的血脉这般绝对，但死神的灵压跟虚也是水火不容吧？”
“你怎么能......”
石田宗弦很是不可思议的问道。
“嗯......”
晴人还在犹豫着该如何解释的时候。
“他体内融合了瓦史托德的灵压。”
白哉已经从旁拆穿道。
“这种低级的亚丘卡斯位阶太次，想要对他产生影响，恐怕得被另一只瓦史托德咬两口才行。”
相较于晴人如今的实力，他服用天褥丸一事，已经算不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而且既然在场众人全都立场一致，白哉自然也就没有避讳。
“......”
晴人没有说话。
其实白哉只说对了一半——就算真的被瓦史托德咬了，晴人也不见得会被影响到。
毕竟......
他体内瓦史托德的力量级别太高了。
“晴人君。”
听到白哉的解释后，石田宗弦直勾勾的盯着晴人看了好长时间，思衬良久后终于开口道。
“嗯？”
“能否借一步说话？”
石田宗弦神色凝重的建议道。
“......很有必要？”
晴人也从石田宗弦脸上明白了什么：如果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没必要在“友军”面前遮遮掩掩。
“对。”
“......”
晴人才刚回头看向晴人和勇音。
“你去吧。”
“这边的事情，暂时交给我就好了......消息我已经捡着‘重点’部分传回朽木家了。”
他的挚友已经学会了抢答。
“纲弥代家暂时发现不了问题。”
“......麻烦你了。”
晴人笑着点了点头。
“小事，记得回尸魂界后陪我练练手就行。”
“你不怕被揍？”
“开玩笑，你就用刚才说的五等跟我打！”
晴人刚准备跟石田宗弦离开，突然扭过头对着楼檐外伸出了脑袋：
“莉莉？”
“......”
好家伙，一个个都学日世里是吧？
“莉莉你在么？”
晴人又稍微放大了点动静。
“在！”
从三楼教室的门窗位置，同样有金色的脑袋伸了出来。
“你上来吧，别在教室呆着了。”
“......安全了？”
晴人比划了个“OK”的手势回应道。
用来对付普通人的大规模沉睡鬼道，对魔女肯定是没什么作用的；幸亏晴人一开始上来的时候就让她在教室呆着，不然多个小累赘难免又要手忙脚乱一番。
“来啦！”
————
“晴人君。”
屋顶暂时被征用，晴人和石田宗弦只能借用通向天台的楼梯小拐
角位置——
这里也算是本子剧情和校园霸凌的多发地了。
“可以别这么深情的看着我么，依澄女士可就隔着一道门呢。”
石田宗弦的眼镜功能很齐全，不想被看到表情的时候那就是个大号手电，这种时候又表现的真诚而透彻——
怪吓人的。
“......”
虽说两人也曾并肩作战，但想要适应晴人日常的说话风格，没点时间还真够呛。
好在。
石田宗弦的性格也算是波澜不惊了，他抬手指了指晴人依靠在楼梯扶手上的左臂。
“你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臂。”
“嗯？”
手臂？
晴人都没空出时间换死霸装，他这会儿还是穿着清桐学园制服进行战斗的。
收身的袖口并不能看到内里情况。
晴人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但既然石田宗弦都这么说了......
“嘶！”
任务完成，制服也就没有了保留的必要。
“！？”
当晴人看清小臂上的变化时，还是难以掩饰的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那是从体内渗透至皮肤表面的淡青色纹路。
隔壁片场这叫魔术回路。
而在死神的世界观里......
“静血装？”
这绝然是在意料之外的身体变化。
“对。”
石田宗弦非常严肃的点了点头：在之前与修贝鲁特的战斗中，两人也曾以血装对抗；不过灭却师内战的话，静/动血装能力基本上都是互相抵消掉的。
“因为刚才吸收了依澄女士的灵压？”
晴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
先后经过锻骨和灵王魄睡改造的身体，在适应性方面可是非常强的；实际上，射场千铁传授的骨打虽然没有涉及到血管，但晴人想要的话其实是能够往其中注入灵子，完成类似于静血装的操作。
问题只在熟练度不高。
而且晴人时间比较紧，没来得及进行类似训练。
“确实。”
石田宗弦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否定的摇了摇。
“不过......”
“如果是外来灵子的话，对血管的‘侵蚀’应该会随着时间逐渐消退才对，但是晴人君——”
石田宗弦撸起袖口，向晴人展现了不经操控的静血装：
除了最开始明亮了一瞬外，纹路随着灵压的供应减缓，很快就重新隐匿于皮肤深处。
“对你来说并无特别感受的静血装，此时规模还在不断扩张呢。”
“在我的认知里......”
“这是纯血灭却师首次激活静血装的表现。”
“......”
石田宗弦的话让晴人陷入了思索。
纯血灭却师？
灵王掌握的力量中，确实有一部分经由友哈巴赫转化成了灭却师体系，但要是只有灵王器官一部分的话......
完现术者和灭却师还是有区别的。
“石田君。”
晴人突然想到了自己最开始的猜测。
“你最开始叫我来天台的时候，是以什么作为参考判断我是灭却师的？”
晴人从拘界匣中取出银十字星章。
“这个么？”
晴人的疑问被石田宗弦否定了：
“怎么可能！”
“银十字星章中确实有灭却师的灵压痕迹，但那样岂不是会将杀死灭却师的目标误认为友军？”
“......”
石田宗弦的话，证明晴人猜测的依据一开始就是错的。
“那究竟是什么理由让你觉得......”
这样的话。
晴人就需要重新考虑这件事的复杂程度了。
“我不仅是灭却师，甚至有可能成为你的友军？”
就像修贝鲁特那样，无形帝国的灭却师，肯定是对石田宗弦抱有敌意的；石田宗弦不可能因为晴人是灭却师，就对他抱有善意或者亲近之类的好感。
“作为光之帝国曾经的研究者，我最开始只是隐隐有种感觉。”
石田宗弦的酷哥表情，今天着实是没绷住很多次，但这回脸上的神态甚至阴沉到能用吓人来形容。
“但是在确定了你体内拥有虚之后，我才敢真正确定——”
石田宗弦抬起食指，在晴人的心口前端轻轻戳了戳。
“你在成为死神之前......”
“之前？”
“恐怕是经历过圣别的灭却师。”
“！？”
————
晴人瞳孔放大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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