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不祥
硬要说的话，这也确实。
但很明显玄鸟自己也有点心虚，不然也不会一直隐瞒到现在了。
“反正，您可是前辈啊，总要对晚辈指点一下迷津的。”
萧夜的意图很明显。
想要充分参考一下玄鸟的夜袭经验，可是现在它只能回以一个无奈的眼神，翅膀摸了摸脑袋，看了一眼沉浸在石碑历史之中的主人，说道—— “那时候的他，跟现在的他，可以说天壤之别，还能复制以前的成功吗？”
而且明显因为萧夜的各种奇怪举动，他就警惕起来了啊。
“你们在说什么？”
秦空似乎是心有所感，默默地看了过来，看着这两个宠物女孩，眯起眼睛。
“没，没什么呀！我们在和好呢。”
萧夜连忙赔笑，重新回到那些石碑上，但很明显，只是转移话题，对这些无聊的文明历史没有兴趣，对主人的身子倒是兴致勃勃。
1322.主人，你好香
“主人，这上面讲了什么啊？”
“哇，这都能知道，主人真是厉害呢。”
“我可以凑近一点看吗？”
“主人你身上好香……”
“……”
听着狗子越来越下头的刻意发言，哪怕秦空用脚趾头想都能够知道，这家伙哪里是对人家的文明历史感兴趣，只不过是借这个由头来对他感兴趣而已。
这家伙以前还是小东西的时候，只会窝在家里，窝在她的狗窝里阴暗蠕动爬行，现在破茧化蝶了，自信起来了，就非常积极。㈨
当然也有之前萝莉老豆那些话的影响吧，知道了自己有配得上的资格，还有爸妈的认可，这小鼻子不得翘到天上去。㈣
秦空装作没听明白她话语里攻略自己的意思，目光落在石碑上，继续说道——㈧
“她们建立了很多设施，准备发展到太阳系之外……可在这之后，却发生了一些事情……”㈡
“导致这里没落的事情？”㈣
萧夜也能够想到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的，毕竟都远征到太阳系最外围的星球了，接下来就是突破双太阳引力的束缚，翱翔于星空。㈢
但现在却没有看到任何生命在这荒芜的星球存在，别说星辰大海了，甚至本身文明都在退化？㈢
“难道说……”〇
明黄色的竖瞳也好奇地望了过来，想起原本宇宙的荒谬，玄鸟理所当然可以猜测地说道——㈤
“她们也做出了类似‘崩星坏世’那样的自毁行为？”
文明的自毁也真是再常见不过了，无法克制自身的矛盾，在膨胀之中如同气球般破裂。
变成宇宙中灿烂的烟火。
“程度没那么强烈。”
秦空摇了摇头，说道——
“似乎是出现了动乱，整个太阳系都战成了一团，后面很多都是战报，存于精神刻录之中，但这种‘高科技’经过岁月，比较破碎。”
“还没有刻在石头上有效呢。”
萧夜看着那些石碑，莫名有些感触。
“主人你可以复原的吧？”
“就算复原，也难以整理出来什么，而顺着因果往回‘倒带’，又容易令这不稳定的宇宙崩溃。”
第一次感觉原来有无上力量也不是什么都能做到，或者说可以做到，但他不愿意去做。
就算能够创造一个一模一样的宇宙，可原本崩坏的那个，永远会存在于他的记忆之中，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尝试。
“心善的人，总被牵绊。”
两个宠物女孩若有所思。
他托着下巴，说道——
“其实现在这些破碎的信息也能整理出来一些东西，比如其中出现的最多的名词，或许已经给予了答案。”
“什么名词？”
“黑王。”
黑王？
是发动叛乱的人吗？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他手一招，示意萧夜动手，将石碑们重新潜入地底，把遗迹再次封存，不让风沙侵蚀。
“或许以后等她们再次振作，还能来考古，在此之前先帮她们保存着吧。”
“嗯，主人真是考虑周到。”
这么小心翼翼地关照一个陌生文明，这个感觉就像是看到隔壁家的乖孩子，忍不住伸手摸摸头一样。
有种喜欢的感觉。
“走吧，继续往太阳系里面去。”
一颗颗行星探索过去，发现更多遗迹的同时，也能得到更多信息。
“两大学派的分裂？”
越往里面，文明的痕迹就越多，第七行星上，在一处保存完好的资料库里，秦空翻到了一处注释，被重重地标记起来。
但是似乎后来有被刻意清洗过资料，只剩下只言片语，往后的记录更是戛然而止。
都荒废了的地方，还有心思回来清洗记录？这样的边境都不放过，是想要隐瞒什么吗？
“学派？”
说到这个，就让人想起某个第四月大学阀，垄断知识的人和势力是有多大的能量，已经让她们见识过了。
“唯心与唯物的碰撞，向内还是向外的争论，原本还能共同发展，后面是被什么东西引爆了吗？”
“这就是动乱的理由？”
“似乎又没这么简单。”
沉吟。
而萧夜看着主人眼里的担心，眨了眨眼睛，笑道——
“这些都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担心也没有用啦，还是快点去下一个地方吧。唔，不过这个时候，卫星拍到的影像已经传回那个文明里了吧。”
“不一定会引起注意。”
秦空说道——
“先不说那个卫星有没有荒废，偶尔拍到一束奇怪的光，也不会怀疑到外界来客的身上。”
这也是他这么不紧不慢的原因。
而玄鸟则是从他关心的表现里看到了一些东西，智慧的眸子呆呆地歪，说道——
“主人你喜欢这个文明？”
“……”
秦空看着手里的石碑，所有人众志成城开拓宇宙的景象，是在他的世界看不到的。修仙世界忙于战乱，世俗社会也在争权逐利。
尽是失望。
或许就是如此，他才在看到有这么一个孩子曾经追逐星辰大海的时候，投以关心的目光吧。
可是这个孩子，为什么放弃了呢？
跟他复杂的心绪不同，萧夜这没头脑哈哈大笑——
“都是可爱的女孩子，这样的文明，主人当然是喜欢啦。”
说得好像他是什么无耻下流见美女就要喊老婆的无下限后宫男一样。
白了狗子一眼——
“我是正经人。”
只不过不正经起来的时候不是人。
两只宠物笑地前仰后合。
烦内。
秦空扯了扯萧夜的麻花辫双马尾，说道——
“快走吧，第五行星就是她们的母星了。”
“嗯嗯，那我们走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总是不用大脑的莽妇忽然歪头。
“怎么：了？”
“我听说主人有条驯兽鞭的哦？现在骑马怎么不用呢？”
“……听谁说的？”
“红女主人告诉我的，听说能够测试一下灵兽的品质，我有点好奇。”
红老婆！这种没用的事情告诉她干嘛啦，让她好奇起来，那就肯定会非常烦人，拼命要达成目标的。
他只好说谎——
“我没带，我当马鞭用的，放小白那里了。”
“这么说公主殿下就是被主人用鞭子驯服的？”
“那……我……当时她是龙。”
可恶的萧夜，说地这么奇怪干什么了？
1323.麻花辫等于方向盘
真的一心想要抢小白的坐骑地位了？连鞭子都惦记上了……总觉得也只是她自己变态而已，想要体验被他做各种事情。
“唔……”
看她好像还不太想放弃，秦空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骂道——
“臭狗，还磨蹭什么，快去第五行星。”
“好好好，我知道了嘛，主人你要是不耐烦，可以拿鞭子抽我的啊，不是驯兽鞭也可以，皮带其实也挺不错的。”
家里现在被皮带抽过的，也就一个闯大祸的天儿而已，没想到连这个事情也要有所憧憬吗？
哦，真希望家里姑娘们不要再奇怪下去了，或者后退一百步，至少不要在孩子们面前表现出来带坏思想啊。
萧夜一边前进一边还在不停吐出逆天的话语——
“这个发型好像是小千女主人的哦，这么娇小都成婚了，主人你是不是也喜欢这样抓女主人的头发呀？”
“闭嘴！”
哪里不知道她是想问什么，现在这发春的家伙满黄子都是脑色，什么都敢说。是不是也有点知道他不能用出力量，显得“虚弱”所以得寸进尺不停开腔？
这样下去很不妙啊。
看了一眼玄鸟老婆。
“咕？”
你会保护我，保护老公贞洁的，对吧？这样的心念传达了过去。
“……”
玄鸟老婆却是撇开了头，说道——
“我也不能乱用道则，不然就驮着主人你行动了。”
“……没用的家伙。”
弹了她的脑袋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玄鸟捂了捂脑袋，摇头想到，自家主人哪里还有什么贞洁可言，不说一句没节操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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