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不祥
而冥冥之中,又听到了源自灵魂的声音,告诉她,那给予自己幸福的男人就是至高无上的主宰,自己是他卑微的奴。
什么姒家的继承人,什么绝世的天才,都不过是他的掌中玩物,不可以反抗一丝一毫,要将自己的全身心,包括灵魂都奉献给他。
所有的傲骨在此刻翻转堕落,那就比任何人都要剧烈,也更加地彻底。站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也就越致命。
姒家的大少爷,傲立于山巅的人物,此刻失足,便是万劫不复……
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为什么,明明应该感到屈辱的,为什么会这么的舒服啊……
她眼睛一翻,再次地昏迷了过去。
在海浪的冲刷下,不停地重复昏迷又醒来,天堂与地狱都没有她选择的权利,只有被他选择的命运。
……
又是一夜过去,窗外的月光慢慢地消失,亮起了清晨的微光,透着窗户纸隐隐地照亮一些昏暗。
“唔……”
秦空眼皮动了动,似乎是感觉到了早晨来临,刚刚才阖上的眼睛又睁了开来,原本劳累的身子就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他有些惊讶地内视自己的体内,发现修为居然还涨了一些,不仅没有以前给慕兰植入剑种时的空虚,反而是充盈了不少。
是因为己儿的实力比自己强,所以有了一些互补增益吗?
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秦空越想越觉得怪异,那以后自己最好的修炼方法不就是天天和厉害的女孩子困觉……
“唔噗噜…⑻∪¤5◆7▲∝六⑥.彡泀⑷尓月qun:…”
身旁忽地传来了奇怪的声音,秦空将目光从自己的手掌移到了身侧。
就看到一只白皙的手臂横过枕头,无力地抓在床沿,那梅花纹路已经隐入了肌肤之中。
窈窕的身形趴在床上,隔着薄薄的被子让人浮想联翩,微微地颤抖着,一头秀发凌乱地搭在背后。
“……”他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得浑身一滞,然后缓缓地伸手,将趴在床上的娇俏人儿脸转了过来。
“噗噜……”
就看到了阴柔美丽的面容上带着崩坏的表情,翻着白眼,舌尖微吐。
“造孽啊。”
秦空另一只手捂了捂脸,然后将己儿的头又是转了回去,让她继续埋在枕头里,假装看不到那铁证如山的表现。
但是地上散乱的衣服又已经证明了一切,根本没有办法开脱。他又一次把女兄弟给变成自己的东西了。
是他的所有物,他的剑奴。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难道自己的设定就是百分百把女兄弟玩坏掉吗?
回想起那细腻的触感,还有她崩坏臣服的模样,心里也禁不住一阵狂乱。
你不是很高傲吗?
不是很厉害吗?
那现在是怎么样啊?感觉如何,感觉如何啊,一开始还想收我做下人,现在谁是你的主人!?
啧,根本顶不住。
悲了个剧的。
本来心里还有侥幸,说能不能凭借自己出色的自制力让事情不至于走到这一步,现在才终于想起来。
他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
望天。
这下该怎么办?
他看着现在凌乱的画面,等下要是来个人看见了,他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自己居然把人家姒家继承人都给收服了,还是以这样无限堕落的方式。
要怎么面对云姐姐啊,被她知道自己对她宝贝儿子做了这样的事情,会有什么反应?
怕不是要当场晕过去,不仅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其实是女孩子,甚至还在一夜之间被个平民大男孩给拱了。
做成了剑奴。
这谁能接受啊?
这么一想,好像不仅云姐姐了,自己对慕阿姨也不好交代慕兰的事情,两个好兄弟,变成了两个剑奴妹妹。
怎么对她们母亲解释,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他单肘撑腿,下巴搭在拳上,脸上纠结地思索着,另一只手则是抚摸着一旁的己儿优美的后背。
有点像是在摸宠物一样,放松愁绪。
感受着她体内的经脉,只是轻轻的触碰,她哪怕昏迷了过去,身体都自动地呼应着他的手掌。
每一寸身体,都有他的参与,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将剑种植入,让他的力量滋润她的全身。
从此再也离不开他了。
“唔……嗯……”
仿佛是感受到了主人的触碰,姒己背脊缓缓地反弓,美好的曲线如同画一般,抬起下巴绷成绝美的姿态。
缓缓地睁开了狭长的眸子,那阴狠凶厉的眸温柔似水,身体还沉浸在屈服于他的余韵之中,被他触碰便是发自内心地欢愉。
“主人……己儿是在天上吗……”
“快落回来吧,别上天了。”
吓得他赶紧停手,就怕他再碰一下,她就能够再次飞掉。
他一抽手,就像是抽掉了姒己的骨头,她立马软趴趴地落了回去,但还是四肢并用地在床上蠕动,主动贴进了他的怀里。
秦空看着她现在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摸着她的头发,感受她的娇柔,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
“来,我给你把现在的样子录下来,等你之后清醒一点了,再放给你看。”
这其实是他看慕兰嘴硬好几次之后有的想法,但是没想到慕兰还没被他这样对待的,姒己倒是先做了小白鼠。
只要拍下来了,以后他这两个可爱的小剑奴应该就嘴硬不了了吧?
“是这样吗?”
姒己带着傻笑,嘴巴都合不上来,嘴角挂着一缕口水,眼睛里映着一对爱心,看着镜头,比出了个剪刀手。
“来,说,你喜欢主人吗?”
“己儿最喜欢主人了,喜欢主人给我惩罚,给我快乐,要永远当主人的剑奴~?”
镜头里如此堕落的人儿,谁能够想得到,这竟然是那个挫败无数敌手,引领一代年轻强者的姒己呢。
光芒万丈,终于染上了污秽。
从此不得超脱。
469.端庄的夫人因他难眠
叮伶……
清澈的流水微微散发蒐≠『索~Q群~「:酒『岭■♂泀?魃-」泀珥∈玖∶∩鲮呜着飘渺的仙气,淌过刻意引流的河渠,清澈见底,金红与白的鱼儿在底中嬉戏。
讲究细节的园植垂了半边叶片在水中轻晃,吸引鱼儿亲吻。
她手扶在木质的窗台,高贵温婉的眸低下,不像平时那样刻意装扮,有种清水出芙蓉的纯粹,端庄成熟。
鱼儿都愿意亲近,在她的窗边汇集。
看着天边的鱼肚白,温润的唇微张,柔和的声音响起——
“天亮了啊。”
又是一天的清晨,下人们也开始起床干活了,而贵为族长的她,其实没有必要起的这么早,于是丫鬟们看到夫人已经在窗边了,都惊讶又恭敬地躬身。
“夫人早,今天是有事吩咐吗?”
当然会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立马去做了,夫人身为族长有些紧急的事情还是需要她来定夺。
然而她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就算是摇头的动作都是那样得体,角度恰好,不给人强烈的情绪,而是轻缓似水。
女人都是水做的,这句话在她身上显得那么贴切,从头到脚都是最传统的女性之美,还带着母性。
能够想象她肯定是一位贤内助,做了许多都不会说出来,默默地扶持丈夫的贤妻良母,引人遐思。
“无事……”
她这么对丫鬟们说着,但脸上丝丝的愁绪并不像没有事情的样子,目光时不时看向一个方向,看到她们担心,才解释道—— “只是……有些睡不着。”
“啊?夫人您一晚上没有睡吗?”
“……”姒云轻轻地点头。
丫鬟们面面相觑,原来根本不是早起,而是根本没睡,难道就这么一个人在出边发呆?还是在想什么,或者在想什么人?
看的方向,是少爷那院。
而姒云的下一句话更是证实了丫鬟们的想法——
“你们少爷平日里很勤奋的吧?这个时候醒了没有?”
“可能醒了吧,要不传小琴问问?”
为了避免打扰少爷和先生休息,可以先传音问一下少爷的通房丫鬟,这是最稳妥的做法。
为什么夫人突然问这个?
难道说一晚上没睡,就是等早晨可以等到少爷房里的某人醒来?
丫鬟们仿佛是明白了什么,都偷偷地互相看了一眼,轻轻地笑。
“你们这些妮子,不怀好意地笑什么?”
姒云威严地蹙眉。
“没,没什么。”
她们都低下了头,但是眉眼里的笑意都没有停止。觉得夫人也真是不坦率,明明老爷回来了,可以一家人住一起聊聊的。
父母带着孩子睡在一起,互相倾诉着这些年的不容易,多么温馨呀。
可能也是碍于族长的威严吧,夫人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于是不由得多嘴——
“夫人,恕奴婢失礼……一直将自己的心情憋在心里的话,会让自己很难受的。”
“……”姒云白皙的指头微颤,看着低头直言的下人,心想,自己有这么明显吗?当族长这么多年的城府,居然都掩饰不住。
微微拉低眼帘,心里想着那总是带着阳光笑容的男孩,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让她感到心里暖暖的。
他的眼中对她充满了温柔。
让自己芳心微颤。
每次闭上眼睛都会想到他,一想到他心里便是悸动,将睡意统统驱散。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样陌生的情感,让她感到有些折磨,却又甘愿被其折磨,从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因为她以前从未恋上过谁。
淡淡的青涩,谁都想不到,姒云这个岁数才第一次动了凡心。
无措。
“奇怪,为什么小琴的传音不通?”
丫鬟们歪了歪头,然后无奈地叹气,叉腰说道——
“这丫头,少爷真是把她给宠坏了,连自己的职责都忘了吗?就算是以后要当妻妾的,也不应该这般懒散。”
“行了。”
姒云打断她们,说道——
“大概是你们少爷醒了,掐断了传音吧,姒己总是体谅小琴的。”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小琴要小一些,姒己待她就像亲妹妹一样,很是宠爱。
所以她才做主让小琴上位,想来朝夕相处的人,自己儿子能够容易接受一点。
而且下人的话,也不会影响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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