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创短视频降临崩坏原神,角色都被创飞了 第3章

作者:烛昼

  [钟离:安如磐石。]

  [诺艾尔:岩石的力量,令人安心。]

  [奥托:就是不知道连星神都如此忌惮的敌人,究竟是什么呢?如果是另一位星神的话,感觉还有些不够格。]

  [景元:仙舟并不认为补天司命是在杞人忧天,不论敌人是谁,都要提前做好准备。]

  [(崩坏三)姬子:以光年为单位铸就的星墙,简直难以想象。]

  [特斯拉:希望这星墙能够派上用场,不要被敌人绕过去了。]

  [(崩坏:星穹铁道)布洛妮娅:是琥珀王!这就是琥珀王!贝洛伯格能够存续,就是因为当初筑城者的帮助。]

  [琪亚娜:筑城者?]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那是崇拜存护的星神克里珀的人们。他们效仿衪的行为,修筑着环护各自星球的城墙,相信星神的行为预示着终结银河的灾祸。]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存护的克里珀专注筑墙的真相无从验证,唯有祂孜孜不倦的举动驱策了凡人,他们自发地聚会成群,开始修筑保护星球的壁垒。]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偶有世界经历浩劫,全因矗立的高墙才得以保全。死里逃生的人们不再讥讽筑城者们的固执,并纷纷加入他们的行列,再不过问存护的动机或意义。]

第5章 [同谐]和[欢愉]

  看着屏幕上名为瓦尔特·杨的人所讲述的有关筑城者的事迹,布洛妮娅感觉自己变得热血沸腾了起来。

  她也一定要向琥珀王和筑城者一般,守护贝洛伯格。

  就在她下定决心之时,布洛妮娅感受到了一个宏大的意志,向她投来了视线。

  在这一瞥中,她身上来自存护的力量飞速的增长了起来,与此同时,布洛妮娅也感受到了贝洛伯格城外大雪原的那台造物引擎,她现在能够操纵它了。

  “感谢琥珀王!”

  布洛妮娅再次在心中向存护星神致以感谢,在拯救贝洛伯格之后,她也一定要像那些筑城者一般,协助琥珀王守护好这个世界。

  【背景音乐变得神秘,讲述者的女声和更多低沉的声音重叠。】

  【“然后,它们说,抵达尽头的人啊,到包容一切的乐园去!”】

  【那是像拼图一般拼凑出来的,拥有三颗头颅的星神,神明身上的气息是如此包容,让人感受到之后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和祂融为一体。】

  【同谐 希佩】

  【“加入着甚大的颂歌与欢宴,听亿万又亿万颗心脏的跳动,拥你入怀——”】

  【祂来自多个谐乐天体世界的星神,执掌[同谐]命途。千面一体,宣扬着人类和谐一致的喜乐。】

  【看哪,一个完美的家。没有伤春悲秋,没有离经叛道。无需望眼欲穿,无谓忆苦思甜。多么令人羡慕。】

  [行秋:听起来是个很不错的星神啊,不过总感觉有些别扭。]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同谐星神是来自多个谐乐天体世界的集群星神。祂宣唱着和谐一致的喜乐。]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在希佩看来,为了对抗宇宙无情的法则,智慧生命需要抹煞孱弱的私欲与个体的差别,融入同一阙谐乐中——以强援弱,以死护生。]

  [丽莎:居然如此极端?!]

  失去个体意识和死亡也没什么区别了。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在同谐的愿景中,宇宙中缤纷多彩的文明终将亲如手足,齐声合唱团结与欢愉的颂歌。届时,宇宙将成为和谐的整体,再不会有逆耳的杂音戳破美妙的和弦,更不会有愚者为短浅的未来忧虑。]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在星神希佩慈爱的光辉照耀下,祂的选民们组成了温馨共谐的家族。他们来自不同的世界,属于不同的文明,持有不同的身份,但却是亲密无间的家人。家人之间没有喧扰的争执或矛盾,只有永恒的关爱与欢颜——宇宙间再无比他们更为和睦的家庭。]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听起来是不是很美好?但是并非每个受福的世界都能顺利地成为家族的成员——鲜有人提及那些因愚钝或傲慢而消亡的文明。人们好奇:可曾有家族的成员厌倦了歌唱,主动放弃了追寻同谐的命途?面对疑问,家族微笑作答:从无此事。]

  [派蒙:哇,细思极恐啊。]

  [迪卢克:要么加入,要么消失,还真是霸道。]

  [三月七:杨叔懂得好多啊。]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这些内容都存放在列车的智库上,小三月你不是也被要求浏览过吗?]

  [三月七:欸嘿?]

  [(崩坏:星穹铁道)黑塔:不妨告诉你们一件事,同谐星神可并不像祂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曾经的秩序星神就是被祂同化吸收的。]

  [琪亚娜:居然连星神都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吗?]

  [奥托:哦,是因为同谐的概念比秩序更广阔吗?唔……但总感觉好像还内有隐情的样子,真是个神奇的世界,可惜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做。]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奥托,你休想继续执行你那邪恶的计划,也别想来到这里祸害这个宇宙!]

  [奥托:呵呵,你对我的偏见是不是有些深了?]

  看他的样子,自己原本的计划应该是成功了。

  不过现在加入了新的变数,计划也可以略加改变。

  【“看那宫廷的弄臣花言巧语(寻欢作乐),水手烂醉如泥(狂暴饮食)。”】

  【先登场的星神是一个隐藏在黑色中的无头人,祂静静地怀抱着无数小丑面具和玩具,两者一起构成了祂的本体。】

  【欢愉 阿哈】

  【欢愉的星神。无人能预测祂会因何开怀大笑。欢乐乃是智慧生灵的特权,阿哈鼓舞信徒享受生命的欢愉,自命运刀锋般的转折中寻求快乐。】

  【懂得欢乐是智慧生灵独有的权利。顽石与星辰都无从体察生命的幽默。】

  【寻求棋逢对手的敌人,寻求消磨光阴的游戏,寻求不问胜负的结局。】

  【寻求捧腹绝倒的笑谈,寻求阴差阳错的误会,寻求神思飞舞的歌谣。】

  [帕朵菲莉丝:啊,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最开始出现在交流区出现的那位星神吗。]

  [安柏:我记得祂发的就是一堆哈哈哈,欢愉星神……该说不愧是乐子人吗?]

  [温迪:世界如此广阔,会出现承载这个概念的星神也不奇怪。]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祂并不是本来就这个样子的。]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假面愚者的一则寓言诉说着他们崇奉的神明是如何降生的——当欢愉之主攀上存在之树的高枝,祂窥见真空冰冷可憎,星辰机械运转,万物意义让位于虚无。祂继续望去,直到目睹一名婴儿落地啼哭犹如受尽委屈,便忍不住纵声大笑。这清澈的笑声撕裂了冰冷死寂的宇宙,回荡诸界至今。]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这些追随欢愉的愚者们深信:世界的真相只是一个笑话,万物的终极意义存留于单纯的笑声。宇宙无情,却有欢乐可以消弭痛苦,冲淡悲戚,抵抗虚无,治愈创伤。笑,是智慧种族的天赋之权,是唯一的答案。]

第6章 真正的乐子人连自己的乐子也不放过

  [(崩坏:星穹铁道)瓦尔特·杨:也许,欢愉的本质应该是赋予生命尊严——据说阿哈曾登上存在之树的枝头,望见宇宙冰冷孤寂深感失望,直到听见婴儿哭声才突然放声大笑。]

  虽然瓦尔特·杨很讨厌奥托,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奥托很强,但就连奥托那样的人都需要计划500年才能够触碰虚数之树,并在达成目的后消失,而阿哈却能直接登顶虚数之树。

  [奥托:呵呵,宇宙的法则宏伟壮观,但终究不过冰冷的死物,而生命脆弱一如芦苇,却依然能以笑声对抗整个世界的不公和无情。]

  [奥托:会因为概念的狭隘而被吞噬……星神再强大也不过是命途的奴隶,但生命不该如此,即使没有执着的巡猎,没有长生的丰饶,没有坚定的存护,没有智识、同谐、乃至毁灭,生命也应该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一条命途能够规定生命的方向。所以阿哈能平等地戏谑着所有的星神——我开始有点喜欢这家伙了。]

  奥托知道,按照计划,他自己也是要接触虚数之树的。

  [德丽莎:听爷爷这么一说,感觉欢愉像是和虚无对立。]

  [钟离:不如说,虚无和大多数的概念都是对立的。]

  [黑塔:等等等等,你们这是把阿哈当成什么了?欢愉可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好,为了找乐子,祂可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

  [黑塔:当我想起阿哈的时候,可不觉得欢愉,只感到混沌。]

  [黑塔:没有哪个星神像阿哈一样令人头痛,祂毫无自觉,不可捉摸,随心所欲,把宇宙和一众凡人玩弄于股掌。在可怜的老以利亚萨拉斯的记载中,有一次,阿哈把一只诺布莱斯虫变成了自己的令使,给了它无比强大的智能,只为试试能不能把诺布莱斯虫送进天才俱乐部——答案是不能。为了这桩毫无意义的实验,欢愉把命途的全部力量拱手交给一只大脑都没有发育完全的虫子,然后撒手而去,失去星神眷顾的虫子在瞬间就死了,死状颇为凄惨。]

  [芭芭拉:这也太……]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阿哈的这种行为。

  [雷电芽衣:祂为了找乐子,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啊。]

  [黑塔:我不知道以利亚萨拉斯为什么会记录得这么详细,也许是他被那一幕震惊了吧……如果祂仅仅热爱玩弄世人也就罢了,阿哈这个怪物最可怕的一点是:只要有乐子,祂连星神都不放过。]

  [景元:确实,根据仙舟的记载,曾经阿哈想捉弄开拓星神和列车上的无名客,因此变成一个凡人,在列车上足足潜伏了一年多,最后终于逮到机会,把半辆列车和一颗星球炸成了粉末。]

  [胡桃:哇,如果如果我是开拓星神,恐怕连弄死祂的心都有了。]

  [黑塔:谁说不是呢?祂真的十分急于看见宇宙着火:这家伙必然会再往上浇一把油。自欢愉的笑声响彻寰宇后,事态就急转直下,怎会有三位星神在同一纪中介入对繁育的讨伐?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没人知道阿哈做了什么。]

  [阿哈:哈哈哈哈!]

  [派蒙:噫!好可怕!]

  [(崩坏:星穹铁道)姬子:不光是欢愉星神,身为阿哈的狂热崇拜者们,假面愚者更是为了寻求欢乐无所不用其极,他们为了找寻乐子不惜一切代价,往往将所到之处搅得天翻地覆。笑英雄自以为是,笑王者权欲||熏心,笑恋人痴缠纠葛,笑智者机关算尽……其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搅动生命这潭死水,使之激荡变化,而愚者们自变化中解读出值得嘲弄的乐趣。若有人能戏弄他们,那更是求之不得的乐事。]

  [凯亚:连自己的乐子也不放过,不愧是血统纯真的乐子人。]

  [黑塔:阿哈也是一样的,不然祂也不会把力量赐予悲悼伶人,那群坚决抗拒欢愉命途,提倡以禁欲与苦修冲淡欢愉的诱惑的人。]

  [纳西妲:欢愉是与悲伤对立的存在,悲喜是镌于灵魂这枚硬币两面的花纹。也许于悲剧之美中,欢愉之神亦能窥见力量。这还真是……黑色幽默。]

  【在欢愉星神之后,就是一张吞食天地的大嘴。】

  【贪饕 奥博洛斯】

  【诸界渴饮者,永无餍足的吞噬者,会思考的黑洞。既是星神,又是古兽的双重存在。】

  【在奥博洛斯看来,生命是虚空海洋中明灭的浮藻,终将随着诞生它们的星辰归于黑暗——这片黑暗就在祂的口中。】

  【再然后,一名由一名星神飞速的闪过】

  【“听镜中的婴儿啼笑(收梢),浪潮(振翅)如梦(知觉),天平颓圮(轮转),恭迎无形的储君(溯洄者)。”】

  【纯美 伊德莉拉】

  【在诡丽变换的宇宙图景中,伊德莉拉窥见了世界存在的终极意义:物质世界的纯善映射在智慧生命心底而成意义——人们谓之[美]的存在。】

  【星神[纯美]在某一日突然失踪,祂的消失与其诞生一样神秘。】

  【繁育 塔伊兹育罗斯】

  【塔伊兹育罗斯是鞘翅目的最后一员,又称[虫皇]、[沙王],寰宇蝗灾的创造者。】

  【作为统治大地的鞘翅目的最后一员,孤独的渴望点燃了祂的命途。塔伊兹育罗斯化为自我复制的恐怖,无尽繁衍的荒潮。祂——或者说——祂们横行诸界,直到命运以某种方式阻止了祂的前进。】

  【神秘 迷思】

  【万物皆可体认乃是一派妄言,生命仅凭对规律的有限把握便开始推算未解之事,殊不知宇宙不可穷解,真理乃是幻觉。】

  【迷思认为物自体不可洞察,有限之物不能想像无限,故万物成谜。为防止智识的确定性毁灭可能的变量,祂降下思想之雾和感官之雨,通过色相、叠嶂、谜语、幻象,向世人昭示不可概述的奥理。】

第7章 丰饶和巡猎的?危险派对?

  【均衡 互】

  【凡人挂于唇齿的因果链条,不过是对事态背后繁杂拓扑的粗略概括——[互]将自身的意志溶于宇宙运移逻辑的脉络之中,永恒维系着世间万物的平衡、稳固。】

  【好事者孜孜不倦地寻找系统中的纰漏,以为智慧凌驾于星神之上;殊不知自身早已沦为被监视的数串,逃不出祂编织的精密网络。】

  【记忆 浮黎】

  【思维即是存在,记忆即是存在的证据。】

  【世间再无比纯粹的记忆更加包容的存在:它记录一切,不嫌恶,不偏爱;它无私地保留每个基本的事实,每种绮丽的姿态;它是绵延的生命汇聚成的河流,是亘古的智慧堆砌成的宝藏——而浮黎是溯游的鱼群,亦是宝库的钥匙。祂禅坐于净土中央,静观世间万物不知疲倦地重蹈覆辙。】

  【执掌[记忆]命途的星神记录被遗忘的一切,为宇宙的重生做好准备。】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辆列车驶过星空,伴随着金色的流星驶向远方。】

  【“最终,以你的身躯丈量世界,将凡此种种铭记于心。”】

  【开拓 阿基维利】

  【命运的罗盘上标着三个方向:未知、已知和不可知。可以忍受[未知],却绝不能屈服于[不可知]。】

  【阿基维利离开孤绝世界裴伽纳,不断开拓着宇宙未知的边界,试图找寻存在之树的端点。但祂的命运因意外而终结。】

  【“它们说,这正是你应行的道路——阿基维利(开拓者),再度启程(联结世界)吧,阿基维利(开拓者)!”】

  【“无数流星划过今夜的天空,如果选中了正确的那一颗……它将把你的愿望,带向千百个世界。”】

  【最后,寓言的讲述者——[忆者]黑天鹅合上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