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灵风月魄
其中一个黑袍人上前掀开了面前味道相对浓郁的垃圾桶,但其中什么都没有。
“味道到这里就断了。”
“她应该没有精力清理才对。”
“有人救了她。”
“她的伤势很严重,她需要医生。”
三个黑袍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便分散的离开了小巷。
————信使协会————
“您好,信医小姐,今天是来接委托的吗?”
夕月一进入协会,一个接待者迎接了上来,似乎早就等在这了。
夕月看着眼前的接待者:“看起来,你们在等我。”
“是的,信医小姐,我们有一个委托,请跟我来。”
有送上门的委托,夕月也就跟着了,至于是不是鸿门宴,他们已经举办过一次了,这一次就不可能再是了。
在接待者的引导下,夕月来到了后面的一处会客室,
“我说,虽然现在是白天,但这个房间这么昏暗,不开灯吗?”
正说着,夕月就看到了,应该是为他准备好的位置,跟在她背后的接待者帮助夕月拉开了椅子。
夕月顺势坐下微笑着面对前方正坐着的人。
“其他人呢?是不和我谈,还是只有你?”
“只有我,其他人可不会尝试来找你,你上次可把我们弄得很惨。”
“可如果我不反抗,就不晓得那场鸿门宴到底是给谁设的了呀?”
“我明白,所以我们进入正题吧,信医小姐。”那人将手中点着的雪茄熄灭。
“所以这个称号到底是谁给我取的?一点都不好听,不过我只是个信使,只负责送信,我更只是一名医生,你想做的事情恐怕轮不上我吧。”
“我知道,所以也只是送信。”
一旁的人将一封黑色烫金的信放到夕月手边,但夕月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未伸手。
“这事儿烫手呀,我不想扯进你们黑帮的事情。”
“我向你保证,信医小姐你在这件事情中只是一位信使。”
但那人看见了夕月站起身,转身朝外走,还背对着向他挥了挥手。
“保证就不必了,这事儿烫手,你手下黑帮人才济济,我那么贵,有空再合作~”
说完,夕月就摆摆手离开了会客室,但她也没有去柜台拿取包裹,而是径直离开了信使协会。
第9章:名字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想坑我?想的倒挺好。”夕月走出信使协会,便直接往家走。
那家伙的动机绝对不纯,先不提通过这种方式向她发委托,就他不让自己手下来送信,这一点就值得怀疑。
就像夕月说的,他的黑帮手下人才众多,找个人送信是简简单单的事情,何必找她。
对于他的保证,夕月只是个信使,谁信谁笨蛋,东西到了夕月手上,到时候怎么说,还不是他的事情。
他但凡没那保证,夕月还能信他三分,他都保证了,这事就肯定没准了。
夕月赶紧来到了她所居住的楼下,这小屋她跟屋主租下的,至于那屋主拿着她给的钱去旅游去了。
虽说租了15天,不过现在的情况,夕月得提前走了。
打开车库门,确定车库没有人进入,打开后车厢确认红还在昏迷中,夕月就直接开车出去了。
等来到荒漠上,夕月打开车载地图,划拉着上面显示的各移动城市目前的位置。
“让我看看接下来去哪里旅游呢?”
划拉了片刻后
“倒是想去大炎,但要横穿卡兹戴尔,那地方,还是算了。”
夕月最终的目标,是大炎,等到大炎后,她可能就会找个地方定居了吧,
龙门或者是哪里都可以,哪怕只是看似相似的花,夕月也想回到那里。
“先去叙拉古的边境城市吧,然后绕开卡兹戴尔去炎国吧,卡兹戴尔哪怕双王战役打完了,那地方也依旧不是什么好地方,更不值得旅游啊。”
正开着时,夕月脚踩刹车停了下来,在前方的荒野上,一群身着黑袍的人站在那里。
夕月挑了挑眉,看起来应该不是之前那座移动城市里的黑帮,也就是说。
“红惹的麻烦呀,算了,怎么说也是我前世的干员,而且是我好不容易才救下的伤者。”
夕月推门下车,复合弓早已拿在手上。
对面为首的黑袍人率先开口。
“水之主,我们无意挑起争端,更无意于你为敌。”
夕月挑了挑眉,水之主这个名号,看起来他们背后的人,果然不是黑帮啊。
为首的黑袍人,见夕月的动作停下,便松了一口气。
“水之主,您身后,车上医务室中的人是我们所需要的人,她与您毫无关系……”
夕月打断道:“同样,我也不管,她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是我的患者,而我是一名医生。”
黑袍人话语被夕月打断,顿时紧张了起来,但又看夕月没什么后续的动作便壮起胆子继续说道。
“您在那座移动城市似乎惹了黑帮,我们明白那些黑帮的愤怒,对您来讲毫无意义,但蝼蚁虽小,但或许足够烦人,只要您把车上那位人交予我们,我们可以帮您解决这麻烦。”
夕月皱眉,黑袍人见夕月皱眉心脏骤然一紧,但看夕月有没有动作,又想到身后的主人,只能继续壮着胆子说道。
“车上的人与您毫无关系,选择用她做交换应该会是一个合适的选择,您也将收获狼主的友谊。”
“选择?呵,你们是在威胁我吗?”
夕月从不畏惧打架,她是医生,但她手上的弓不是。
而随着夕月种族完全转化成纯水之灵,她的性格也变了一些。
变得随和,变得宽容,但就像海洋一般,平静时包容万象,平静随和,但若是生气,便是滔天巨浪。
她已经说过了,红是她的患者,而她是一名医生,他们竟然还敢用交易与友谊与她谈话。
随着此言一出,那几个黑袍人瞬间下跪于地,为首的黑袍人瞬间明白自己说错话了。
“非常抱歉,尊敬的水之主,我们绝非这个意思!”
他们的耳边似乎响起了水浪翻涌的声音,那是什么?幻觉吗?
他们指尖触碰于地,那地面似乎也在逐渐变得湿润,仿佛正在被无形的水浸湿。
黑袍下的几人脸上冷汗直冒,他们明白夕月刚刚所说的话语将会给他们带来如何的痛苦。
一位神明的愤怒,哪怕只是丝毫也绝非他们所能承担。
“放她们过去,这件事情算了。”
他们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是。”
但耳边哪怕传来了指示,他们也只敢往旁边慢慢挪开,将路让开。
而退开一定距离后,他们便再度跪伏于地,不再敢乱动,他们必须接受刚刚因自己的话语挑起的怒火。
夕月的耳朵微动,眼光向身后的车上瞟了一眼后看向退开的几个黑袍人:“哼,滚吧。”
“是,感谢您的仁慈,水之主。”
随着夕月的话语落下,黑袍人都松了一口气,而且也真的如同夕月所说的,用滚的离开了夕月的视线。
“哼,麻烦的一天。”
夕月收起弓箭,没有直接上车,而是,前往后车厢,她刚刚听到了一丝动静。
这也是为什么夕月这么轻易的放过了那几个人的原因,相比起惩罚几个微不足道的爪牙,她的患者更为重要。
远处。
“真是恐怖的气息…”荒原上,一只狼站在岩石之上,注视着夕月所在的方向。
相比起那,那几个普通人,身为兽主的他,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了,那份气息的恐怖。
仿佛周围的大地都直接化为了名为海洋的概念,深邃,广阔,仿若包容万象,又隐隐的透露着一丝狂暴。
“为什么一位海神会出现在陆地?”这是他最搞不懂的事情。
一名海神出现在陆地中央也就算,还成为了一名医生,实在让他搞不懂。
“算了,希望其他的叙拉古人不要又惹怒她吧,不然我们的游戏恐怕就玩不成了。”
车上。
夕月走进医疗室,对着躺在手术床上的,浑身打着石膏的红说道:“醒了吗?听得见我说话吗?如果听得见的话,就眨眨眼睛。”
迷茫的狼崽艰难的转头看向夕月,听到她的话语,本能的眨了眨眼睛。
“感觉如何,有痛感吗?有的话眨一下眼睛。”
少女感受着全身上下传来的疼痛,眨了一下眼。
“嗯,意识清醒,没有问题,不要乱动,你身上打了石膏。”
夕月安抚着想要挣扎爬起来的少女,抬手召唤出一团水球,将少女包裹在其中。
水团的形状微微变化,在不影响骨折点的前提下,让在其中的少女尽可能的舒服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
迷茫的少女去思考,脑海中回荡的是空白与迷茫。
“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夕月点了点头,从一旁的桌上拿过一支原子笔。
“手能动吗?”
少女闻言,尝试活动右手,但右手上打着绷带,很明显是不适合动弹的,还好左手还能够活动。
夕月看着少女活动的左手,点了点头,控制水流,缓慢的将少女左手抬起后,将手中的笔放在了她的手中。
“请尝试让这支笔能写出字,可以吗?”
少女观察着手中的笔,最后按下了顶部的按钮,笔芯顺势弹出。
………
“嗯,很多事情无法想起来,但是抱有基本的生活常识吗。”
夕月中对少女进行一系列测试后点了点头,并在病历上做好记录。
少女看着夕月的动作,她明白对方是在帮助自己,但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帮助自己。
于是,少女直言询问。
正在做记录的夕月手指一顿,转头微笑的说道:“我是医生,而你是伤者,这一点就足够了。”
“唔……”
少女偏过头看见夕月手上的报告,她看不懂上面写的记录,但他看见了记录上面在姓名一栏中,夕月没有添上任何的东西,空空如也。
“你认识我吗?”
夕月摇了摇头,她不会将眼前的少女真的当成她前世手机上的干员,那只是她所了解的档案与剧情,更不用说鹰角其实没给红多少笔墨。
少女感到失落,脑海中的空白,让她有些烦躁。
夕月将手上的东西放下,走到少女旁边,伸手抚摸着头。
“别担心,会想起来的,不过这样确实不好,既然想不起名字,那就用代号吧。”
“代号?”
“嗯,代号,你有什么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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