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灵风月魄
那东西的苦味对于一位忠实于甜品的萨科塔来讲是绝对的酷刑,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夕月,早餐吃......哇哦~”能天使推开门,就看到夕月一脸无语的坐在沙发上,用手顶着试图靠近的斯卡蒂,还有在夕月怀里红紧紧的贴着夕月的同样伸出手抵住斯卡蒂。
“这是个什么姿势?”能天使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无语的夕月,“你们俩之间至少在昨晚应该还处于敌对?”
“我也不清楚啥情况,就是这样。”夕月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要吃早饭的话,我现在去做。”
“好了,你们两个老实点。”夕月用空闲的手给斯卡蒂和红的脑门一人一下。
“唔。”x2
“好了好了,都起来。”夕月挥手让两人起来,“这一早上的,我去做早餐,能天使,麻烦你把其他几个人叫起来。”
“好嘞~”能天使向夕月行了个礼,转身走回去,准备挨个敲门。
“今天都这个点了的话,做点简单的三明治吧。”夕月往厨房那边走去,转头看着还在相互对视的两人,“红,斯卡蒂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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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喝口解酒水吧,一个个扶着脑袋头疼的样子。”夕月一手端着三明治的盘子,另一只手端着几杯水走过来。
“多谢了。”德克萨斯揉着额头端起水杯,一饮而尽,哪怕做好了准备,但那玩意的苦味,还是一瞬间让德克萨斯的脸色变得有些扭曲。
“能不喝吗?”能天使看着手中的水,脸色有些纠结。
“随便哦,如果你想顶着宿醉上班的话,我是不介意的。”
“那好...”能天使刚想就这么顺势把手上的水杯放下,然后就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德克萨斯的死亡凝视。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我当然要喝的啦,我好不容易刚到手的驾照,我肯定要给德克萨斯分担一下的。”
第49章:道歉
“那个,夫人......”
“怎么了?”文月转过头看着跪在榴莲皮上的魏彦吾,“现在时间还早。”
“那个我......我错了。”
“嗯,你错了,错哪了?”文月站起身走到魏彦吾旁边
“那个我不该偷偷摸摸去喝酒,更不应该直到早上才回来。”魏彦吾缩了缩脖子。
魏彦吾的手指就差在地上画圈圈了,原本打算喝一两杯就走的,结果后面上头了,毕竟,他们这群兄弟现在真的很难那么气氛良好的喝一杯酒了。
当然上头的结果就是,他们直接从后半夜一直喝到了早上,说实话,魏彦吾有考虑过要不要去大帝那里避个难,然后再谎称是去谈事情之类的。
但考虑到如果这么做的话,文月多半会拆穿,然后他面临的就可能是未来至少三个月不能上床之后,魏彦吾决定回去接受自己可悲的命运。
“别急,我说了时间还早,不是吗?”文月看着缩着脖子的魏彦吾摇了摇头。
她那倒不是,真的完全不同意魏彦吾去喝酒,而且她大概也猜得到魏彦吾和谁喝酒了,但是魏彦吾一直喝到早上才回来就不能忍了。
“那个,小陈说可能会来......”
听到魏彦吾的话语文月沉思了一下:“既然如此,起来吧,换好衣服把你那身酒味给我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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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爱的员工们,你们的老板回来了!”大帝推开酒馆的大门看着几个刚吃完早餐的企鹅物流几人。
“……”德克萨斯转头看了一眼,浑身酒气的大帝转回了头。
“唔~老板回来了。”能天使往嘴里面塞着三明治,抽了抽鼻子闻着,大帝身上的一股酒味,“老板,这是刚从酒窖回来?”
“和几个老朋友难得的气氛良好的喝了点酒,哈,老龙今天回去,会很惨吧?”
“老板,还是把脸上的笑脸先收一收,然后喝口水吧。”夕月微笑的走到大帝旁边,伸手将一杯水递到大帝旁边。
“嗯......咳!咳!咳!!”大帝刚喝下去就将其全部咳了出来,“‘龙门粗口’你搁这给我喝苦精呢?”
“醒酒用的,苦是苦了点,但效果优秀。”夕月的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笑容,在大帝面前晃了晃,装着醒酒水的小瓶子。
“苦了一点?那还真是希望你的种族没有让你失去味觉。”
夕月将瓶子收回去,耸了耸肩:“所以我自己还没喝过呢,毕竟我是不需要解酒的。”
“切......”大帝撇了撇嘴,目光转向正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的斯卡蒂,“她这是什么情况?”
“别问,头疼着呢。”谈到这个夕月不由得抚慰,摸了摸脑袋,做出一副头疼的样子。
“哈,看来我昨天错过了不少事。”大帝摇了摇头,将最后一丝酒后的眩晕感驱逐出脑内。
“头疼吗?”斯卡蒂看着与大帝交谈的夕月听见了她似乎对自己的行为表示头疼。
‘自己给夕月填了很多的麻烦,以前队长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斯卡蒂回想起来自己以前惹出事情的时候,队长经常是摁着她去道歉,然后事后就说搞得他很头疼。
虽然斯卡蒂当时也想给队长道歉,但是每次都被队长推开,大概是队长不想接受自己的道歉,但。
‘这一次一定要道歉成功!’斯卡蒂毅然的站起身,走向夕月。
“嗯?”夕月眼角的余光看见斯卡蒂走过来,转过身疑惑的看着走过来的斯卡蒂,不知为何,夕月总觉得斯卡蒂的身上带着一股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
‘这孩子怎么了?’夕月想不通为什么斯卡蒂会突然带走这么一股气势朝他走来,于是便开口。
“怎么了?斯卡......唔!”夕月刚想开口,就感觉到了嘴上的一抹湿润感。
“哇哦!”能天使用手肘推了推旁边的不知为何捏爆了自己手中刚刚拿出来的那一包pocky的德克萨斯,“那个叫...呃,斯卡蒂对,好大胆呀!”
“嗯......”
空看了一眼德克萨斯手中被捏爆的pocky,又看了一眼德克萨斯,心中的一股不妙感升起。
“丝......我手机呢?”可颂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机并不在自己手边,大概是忘在床上了,“有点可惜,不对啊......”
可颂突然想起了,某个直到现在还安静着的狼崽,可颂刚想转过头,就看到一团红影,从自己的旁边闪过去。
‘这才对嘛。’可颂点了点头,这样才符合她的想象中的发展。
而作为事件主角的夕月,被突然的袭击搞得有些发愣,随后只感觉自己的舌尖被轻轻的咬了一下后。
随后,斯卡蒂站起身像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发愣的夕月露出了憨憨的笑容似乎很满意自己做的。
“妈妈!”原本红是打算直接去拽那令人羡……令人厌恨的斯卡蒂的,但看到斯卡蒂已经离开了夕月,红就直接窜上了夕月的怀抱。
“等等,红!唔!”
还没等夕月把红给强行摘下来,红就已经亲上了夕月的嘴唇,随后红就心满意足的主动跳了下来,挑衅的看着斯卡蒂。
“唔?”斯卡蒂歪了歪头,不理解为什么对方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你也是要道歉吗?”
“你们俩个......”夕月看这两个家伙,想要发作,却又不知从何发作,一个是一脸纯真的红,另一个是一脸憨憨的斯卡蒂,实在是不晓得该说什么。
“有没有谁拍下来了?”一旁的能天使小声的戳了戳几个同事,当时她没反应过来,忘记留下刚刚那珍贵的画面了。
“没有......”
德克萨斯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内心的不知为何而来的不爽,故作平静的撕开了自己手中那已经被自己捏的粉碎的pocky包装,从中挑出了一根还算完整的叨进嘴里。
“没有。”可颂一脸可惜的指了指酒吧深处,“我的手机大概忘在床上去了。”
“那不就太可惜了,这可是夕月难得的失态场面呀!”能天使顿感失望,要不是事发突然,她怎么可能会忘记拿起手机把这个画面拍下。
“诶诶,能天使你忘记了吗?”
可颂拍了拍能天使的大腿指了指酒吧墙壁上面的监控器:“我们可是有监控器啊。”
“对呀,还是可颂你有办法。”能天使点了点头,转头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你有那玩意的密码吗?”
“我没有,伊斯有呀~”可颂向能天使比了个拇指。
“首先,多半伊斯不会给你们。”德克萨斯默默的将自己的身体远离了这两个作死的家伙,“第二,夕月正在看着你们两个。”
一旁的空也默默的把自己给撤离了沙发,并且向能天使和可颂做出了一个祈祷的动作。
可颂和能天使像是脖子生锈了一样,缓慢的抬起头,看着一脸微笑着看着她俩的夕月。
“那个......别打脸。”
—————近卫局—————
办公室
“哟,老陈,回来了。”星熊看着推门进来的陈晖洁,“情况怎么样?”
坐在另一张办公桌上的诗怀雅看了一眼陈晖洁的脸色:“看那脸色,估计是没谈妥。”
“不......”陈晖洁脸色奇怪的摇了摇头,“同意了。”
随着陈晖洁的话语落下,星熊还没表示什么,诗怀雅倒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色更加的奇怪:“啥,魏长官同意了?”
“嗯,同意了……”
“你确定不是心情不好,想拿我寻开心?”诗怀雅一脸怀疑的看着陈晖洁。
“你个叉烧猫,我拿你寻什么开心?”陈晖洁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真同意了。”
“嗯,是粉肠龙。”诗怀雅点了点头,“人没错,可是魏长官怎么这么容易同意的呢?”
说实话,她们压根就没有想过魏长官会同意。
今天陈晖洁去城主府,也只是去探探口风,如果严厉拒绝,她们就只能放弃这个想法,如果是口头拒绝,他们就可以小规模的动手。
她们甚至都考虑过,让诗怀雅先去以太古集团的名义来去邀请信医夕月去贫民窟进行义诊工作,之后再想个理由,让龙门近卫局参与护卫工作之类的,搞一个先斩后奏。
她们还给魏彦吾其它可能的说法,做了一个排名来决定这件事情能做到什么地方。
但她们都完全没有考虑过,魏彦吾会直接点头同意呀!
这些年,魏彦吾对于贫民窟的态度,她们又不是不知道。
“是呀,他同意了,他甚至连我给他的资料都只是简单的翻看一下......”陈晖洁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包速溶咖啡粉倒进热水里。
“太容易了,总有种感觉,我们被坑了......”
一旁的星熊用手中的杯子掩饰着自己嘴角几乎压不住的笑意:‘能不简单吗,魏长官就等着老陈你上门了呀,老陈呀,老陈。你们可不只是被魏长官坑了呀。’
“星熊。”陈晖洁喝下一口溶好的咖啡看着一直没说话的星熊,“你有什么想法?”
星熊闻言耸了耸肩:“没什么想法,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发展。”
这也是星熊的实话,她原本以为魏长官会口头拒绝,让老陈他们自己私底下搞这件事情来,给他来一个先斩后奏,然后自己再假装无可奈何的同意龙门近卫局入驻之类的剧情,还真没想到,魏长官会直接点头同意。
“说的也是......”陈晖洁点了点头,沉思着为什么这一次,魏长官会那么同意的他进行,有关贫民窟的计划。
“有一种可能。”诗怀雅敲了敲桌面,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什么?”
“那就是,魏长官知道即使自己同意了,也没有用。”
陈晖洁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你刚刚说魏长官只是随意的看了看资料,那么极有可能他已经对其有所了解。”诗怀雅拿起放在桌上的资料。
“你看,这里信医小姐已经加入了企鹅物流而不是像以前资料上显示的是自由信使的身份进入城市。”施怀雅指着资料上有关于夕月组织的条目。
“这有可能代表对方已经放弃了作为行医,进行医疗活动的可能性。”
陈晖洁看着资料,再结合诗怀雅刚刚的话语也明白了什么,但还是开口询问道:“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们连医生都请不过来,那么我们所谓的医疗活动就没有任何意义。”
“等等。”星熊眼看着两人讨论的话题越来越偏赶紧出声,“或许人家只是想找个班上?而且人家也没说这自己放弃了医疗呀,上次夕月小姐介绍自己的时候,还说自己是医疗干员呢。”
“不,星熊,当医疗干员与放弃当行医,两者不冲突。”诗怀雅摇了摇头,“据我所知,行医是个非常矛盾的职业,受人尊敬的同时,也遭人迫害,对方有可能真的不想进行有关贫民窟的医疗活动了。”
陈晖洁听见诗怀雅的分析,点了点头:“很有道理,这样或许也能说明为什么今天魏长官会那么容易的同意我们的想法。”
星熊拍了拍了脑门,这两人完全陷入了为什么魏长官会那么容易的同意她们俩想法的怪圈之中了。
不过也是,要不是星熊知道其中的内幕,知道魏长官这几天就等着老陈上门询问这件事情的话。
或许星熊也会…不对,应该是一定会加入到她们的讨论之中。
毕竟之前魏长官,对于贫民窟的态度一直是避而不谈的,这一次的态度却有了那么大的翻转,老陈她们心生怀疑也是可以理解的。
“咳咳!”星熊咳嗽了两声,将正在讨论的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那个,与其在这里讨论为什么,我们不如直接去找那位信医谈谈不就好了吗?”
“嗯。”陈晖洁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既然已经得到了同意,那么就直接去找那位夕月小姐吧。”
“也是哦,嗯,等等,为了防止她出去了……”诗怀雅拿出手机,在手机上一通操作。
“好了,我给她下了一道指名委托,我们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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