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好想吃薯片
西直门。
“老板,这怎么卖的?”,李秋阳好奇的朝着铺子档口张望一眼。
“奶皮子,10块钱3杯。”穿着白色厨师衣服的店员给李秋阳介绍,“小兄弟,看你外地来的吧,你就拿着喝吧,这是我们家特色,就没一说不好喝的。”
李秋阳听了,便跃跃欲试起来。
“10块钱3杯,5块钱几杯?”
“5块钱2杯。”见这小伙动心,店员便很痛快的说道。
李秋阳思索几秒。
“那你给我来两个5块钱的好了。”
店员:“???”
他奶奶的,看你圆圆胖胖长的像是个老实人,做事情这么鸡贼,跟谁学的?
站在路边端着奶皮子喝了一会,一辆气派的黑色奔驰SUV便在路边停下。
主驾驶门被推开,戴墨镜的乔一鸣笑着从车上下来,“好久不见啊秋阳,你怎么来了燕京也不告诉我一声,我直接开车去机场接你啊。”
李秋阳看他一眼。
“我坐火车来的。”
“走吧。”乔一鸣站他面前道,“全聚德的烤鸭,今天立马给你安排,上车,你行李呢?”
“我就没带,没打算在这多待。”李秋阳随手将手上的奶皮子盒子丢进垃圾桶,“老乔,你把墨镜摘了。”
“墨镜摘了?”,乔一鸣有些不解,想着李秋阳或许是想看看自己如今啥样子,就笑着摘下去,“我的我的,咱俩好久不见,我是不该戴这墨镜的。”
“你再过来点。”
李秋阳冲他招招手。
乔一鸣愣了下,想着或许是李秋阳想离近一点,仔细看看自己,便凑过去些。
“行了不?”
“再近点。”
“……”
两人之间不到一米间隔。
下一秒,李秋阳表情忽的一变。
咚。
乔一鸣只看见李秋阳胳膊一抬,然后马上就眼前一黑,眼眶酸辣辣的立马冒出了眼泪。
“李秋阳,你他妈的有病啊!”
“乔一鸣,老子真他妈瞎了眼了,当初把你当兄弟,恶心。”
李秋阳恶狠狠的撂这么一句,然后朝着右手边走去。
乔一鸣扶着电线杆子,抬起头看他背影一眼。
“你不吃饭了?”
“老子回学校去了,还得赶车。”
“你他妈来燕京就为了给我一拳?!”
“是。”
李秋阳头也不回,就站在路边,伸手拦一辆出租。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有好心人凑过来问乔一鸣有没有事情,要不要帮他按住李秋阳,帮他报警。
“不用了,是我兄弟打的。”
乔一鸣努力往前走了几步,他左眼眼眶此时已经青了。
“李秋阳,你别以为就是我对不起徐橙了,先去问问徐橙,问问他是怎么对我的,他把我当朋友了没。”
李秋阳拉开出租车门,一脚本都踩了上去,想了想,又重新下来,朝着乔一鸣看上一眼。
“我都认识徐橙十几年了,他从来就没亏待过任何一个朋友。”
说罢转身上车,车门砰的一下关上,出租朝着前方驶去,很快消失在街尾。
乔一鸣独自站在原地,捂着酸疼的眼眶,久久都没离去。
……
魔都。
徐橙办公室里。
“徐总,微博那边又有四个人要离职。”卞梓欣给徐橙汇报说,“万山那边最近一直在以高薪挖我们的人,而且给出的薪酬都很夸张,基本都是咱们的两到三倍,还有网站那边,微博的很多收费项目,万客网都是免费提供的,而且他们的广告还有热搜价格,也比咱们低很多,说是不要钱都不过分。”
“有意思。”
徐橙笑了笑,“这是财大气粗,不把钱当钱,想拼资源耗死咱们啊。”
青舟资金上的危机,对于高层的几人来说不是秘密,乔一鸣自然是知道的,于是便直接选择了最简单有效的打法。
万山作为投资人的掌中宝,有源源不断的资金注入,而青舟就像是沙漠中只剩一瓶水的行路人,此消彼长之下,青舟很快就会被渴死。
“徐总,现在咱们怎么办啊?我们的很多广告商,都想解除和咱们的合同。”卞梓欣皱着眉头问道,“还有您把苏御姐弄去哪里了啊,现在公司这么困难,没她坐镇,好多事情真的办不来。”
“好了卞姐,苏御姐有她的事情要办,暂时是回不来的,但她告诉过我她相信你的能力,那我也相信,你可以很好的处理掉原本属于她的事务。”徐橙很认真的看着卞梓欣说道。
卞梓欣听了他的话,对苏御感动的同时,心里也有了几分底气和信心。
“龚正雄和郑志豪来了没有?”
“已经到了。”
“那喊高层来开会。”
“好的,徐总。”
如今微博那边,是由龚正雄和郑志豪坐镇的。
会议开展的也很利索,徐橙的命令很坚决,也近乎语惊四座。
“针对万山计算机系统有限公司,成立打山办,由卞梓欣负责。”
“万山挖青舟的员工,那青舟就以更高的薪酬去往回挖万山的员工。”
“万客网增值项目价格低,很多还免费。”
“那青舟的价格就更低,免费的项目比万客网开放更多。”
“万客网的广告收费少,热搜价格低。”
“那青舟这边的广告收费也要更低,热搜价格,价格随着万客网的波动往下调。”
“一句话,比万山花更多钱,比万山赚更少钱。”
“万山要疯,那青舟就更疯。”
“万山不赚钱,那青舟也不赚。”
“万山要打。”
“那就打。”
“一直打到完全胜利为止!”
徐橙慷锵有力的拍着桌子说道。
……
春暖花开。
五月。
魔都美术馆。
“在那边、在那边。”林晚粥指了下,徐橙抬起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立马便看到了形影芊芊的余渔。
“好久不见了小鱼。”
林晚粥笑着打个招呼,余渔糯糯的点点头。
“好久不见。”
她这样和林晚粥说道,一双好看的眸子有些刻意的不往徐橙这里看。
即便几次望来,也是躲躲闪闪。
徐橙倒是很自然的夸奖道,“太厉害了吧余渔,你都已经办起画展来了,现在可以说你是我们的大画家朋友了吧。”
“是师姐办的,只有几幅是我画的……”,少女小声道,“老师说这样子露露面的话,对我比较好。”
“你老师对你真不错,看来当时让你拜师不是个错误的决定。”徐橙笑着说道。
高中时候余渔拜冯心庆为师,冯心庆作为国内书画大家,对这个徒弟很是喜爱,在绘画的路上也很关照,至少到现在为止,余渔走的都很顺风顺水。
“哪里是你的画?”,徐橙问道。
林晚粥就提议,“要不我们猜猜,看谁能先猜到。”
“可以啊,那你先别说了余渔,我们来猜一下子。”
“嗯。”
余渔抬起头来看二人一眼。
对于这两位从小一起长大的最好朋友,心中也有些小小的期待。
墙上挂满了画作,许多人静静的浏览着,徐橙和林晚粥也依次一幅幅的看,有些画作是比较开放的风格,露出的肌肤比较多,林晚粥便脸微微红。
“这幅是你画的吗余渔。”
林晚粥指着一幅体态优美的孔雀问道。
徐橙便朝着那边看去,画中所绘制的是一只孔雀,丹口玄目,细颈隆胸,看上去活灵活现,但却形单影只,透着黯然神伤之感。
孔雀是种吉祥的鸟,华夏画孔雀一般都是成双成对,孔雀成双,也象征着完美的爱情。
但这幅画却只有一只孔雀,显得有些怪异,没有和和美美的意象,反而透着孤独哀伤之感。
“是我画的……”
余渔点点头。
林晚粥就用胳膊戳徐橙一下,“怎么样,你能猜得到么?”
“还猜什么,这些画下面不都写了创作者名字了。”徐橙无奈道。
“你真没意思,那你就不看,猜一下子嘛。”
“好吧。”
徐橙浏览几眼,眼神在一幅碧蓝色的鲸鱼上面停了许久。
“这幅是吗?”,他问余渔一声。
“嗯。”
少女点点头。
徐橙抱胸站在画前,“一鲸落,万物生,生当如鹏起,终当如鲸落,我挺喜欢这幅画的。”
余渔看着他的侧脸,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没开口。
……
夜里。
魔都。
一家西餐厅店。
“你这次行程也太急了,我还想着能带你在魔都多玩几天。”
听说余渔今晚就要坐高铁回去,林晚粥有些遗憾。
“能……能见到你们我已经很开心了……”
余渔磕磕巴巴的说道,然后目光又看向徐橙那里,“我、我听说……乔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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