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草飞
说话的同时，凌白出现在他身侧，刀刃横扫而过，黑色火焰在刀锋处爆炸.
不明白对方的强大，阿散井恋次和朽木露琪亚一左一右的冲了上去，他们想用自己没获得多久的力量，还试试敌人的深浅，杰拉德仅仅是抬起腿，刮起的风暴，就差点将他们吹翻在地，朽木白哉闪身过去，拦下他们，背对着他们说道：“恋次，露琪亚，你们感觉到凌白的灵压了吧，他和友哈巴赫开战了，你们现在去他那边。”
“可是……”
朽木露琪亚低下头，他确实很想去帮助凌白，可是敌人就在眼前，更木剑八已经倒地不起，那位日番谷冬狮郎的大哥看上去也没剩多少的力量，朽木白哉更不用说，已经在枯竭的边缘，要是丢下他们的话，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
“不要太自负了。”
朽木白哉望着面前的废墟，背对着他们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凌白需要你们的力量了，只是想告诉你们，这里的战斗，不需要你们的力量而已，要是明白的话，就赶快离开这里。”
他们愣了一下，随即明白朽木白哉的意思，同时低下头，大声说道：“我明白了，非常感谢您的理解！”
看到他们离开后，朽木白哉才回到战场，闪身到日番谷冬狮郎身边，日番谷冬狮郎轻笑道：“你其实没必要说的那么隐晦，他们也不是傻子，早就看透你的用心了吧。”
朽木白哉扭过头说道：“我本来就是想让他们知道，才特意这么说的。”
“真是嘴硬啊……”日番谷冬狮郎撇了撇嘴，还是说道：“还是算了，不过这样也很好，他们本来就应该去凌白身边，你和我不同，我出身在流魂街，你出身于贵族，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上过中央灵术院，我在灵术院学习的时候，从来都没有人教过我们要为上级和家族而战，每一名死神，都务必要为保护朋友和人类而死。”
说到这里，他垂下眼帘，缓缓说道：“虽然我们和凌白也是同伴，但他们和凌白的关系可不一般，应该是值得舍弃性命的朋友，要是能作为死神而战的话，他们去凌白那边，是最好的选择。”
朽木白哉微微扬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你这番话，还真是有灵术院的风格啊，总而言之，不管是为了什么而战，他们都会去凌白那边的，对吧。”
“没错，不管是谁，都行走在正确与错误的天平上。”
哈斯沃德缓缓走到已经倒在地上的石田雨龙身前，轻声说道：“活着的人，将遇到的一切，放在正确与错误的天平上进行衡量，区别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然后不断前行，区分开来的碎片，也就形成了我们的样子。”.
第二百零九章：烧灼
“所以说，这就是我们自身……”.
哈斯沃德淡淡道：“我想你也是这么一路走过来的吧，石田雨龙。”
他没有使用任何能力，纯粹靠速度和力量，还有他独特的剑术就轻易击败了石田雨龙，不过，他并没有急于杀他，而是继续说道：“话是这样说，不过，我在你身上看不到这一点，我想你也是将一切放在天平上衡量后才做出这样的选择，但是，我依旧很苦恼。”
说到这里，他目光一凝，缓缓说道：“石田雨龙，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你为何要为那些肤浅的人类赌上自己的性命，这就是你本来的愿望吗？”
“我真是没想到……”
石田雨龙忍着疼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咬牙说道：“哈斯沃德，你竟然是这种话多的人，你问我是何方神圣，这让我怎么回答你，我自己都不知道，对我而言，这是要打倒你之后，才能逐渐明白的事情啊。”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尽管身受重伤，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没有任何的优势，他还是拉满了弓弦。
还没有射出的时候，他说道：“事已至此，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问我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问题，我真不觉得你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不对，我想你早就知道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凌白他们，才会潜伏在友哈巴赫身边的吧，问这种问题的前，你不是应该尽快杀了我，然后回到友哈巴赫身边保护他吗？”
“你到底还要让我说多少次。”
哈斯沃德淡淡道：“我在黑夜中，已经看到未来了，他们会死在陛下的手上，不管我在这里怎么和你打闹，这样的结果都不会改变，没有人可以打倒陛下。”
“看到了？”石田雨龙冷笑道：“就算你看到了，未来不也是会改变的吗，就像你看到我的变化，会感到吃惊一样。”
“你说得没错。”
哈斯沃德的脸色少有的阴沉下来，沉声说道：“我在告诉你一件事，我在深夜的时候，会和陛下的能力互换，不过，那终究是互换的能力，但是，陛下和我不同，全知全能的恐怖之处，并不仅仅是看透未来，至于到底是什么，等我彻底击败你，在慢慢告诉吧。”
说到这里，他再次拔出长剑，剑光闪耀的同时，他斩断石田雨龙的灵弓，剑锋抵在石田雨龙的脖颈处，冷声说道：“石田雨龙，现在就把你拥有的一切放在天平上衡量吧，继续走向那无法回头的末路，放在你已经折断的天平上。”
“井上，用你的全部能力，把防御范围提高。”
凌白轻声说道：“然后退到尽可能远的地方，这种战斗，我没有把握不波及到你。”
黑色火焰在房间内蔓延开来，房间的墙壁瞬间被燃烧殆尽，友哈巴赫不得不退到城堡外围，灵压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他的面前升起巨大的透明防护罩，肆无忌惮的向四周延展，凌白挥舞斩魂刀，黑色火焰像是听从的他的召唤一般，高达十余米的火焰浪潮扑向友哈巴赫的灵压防护罩。
紧接着，凌白俯冲上去，斩魂刀直劈而下，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井上织姬的目光中，友哈巴赫的身影被压下向下一沉，刀锋爆发出来黑炎在瞬间爆炸，凌白整个身体都被火焰包裹，如浓墨般漆黑，防护罩来不及出现裂痕，瞬间被击的粉碎。
友哈巴赫紧紧咬牙，这样的力量，也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的，被火焰烧灼过的他，慌忙拉开距离，可是还没有站稳，轰然一声巨响，黑色火焰在半空中凝聚成黑色的球体，然后爆炸开来，无数小型黑色火球如同流星般坠落，
大地碎裂，浓烟滚滚，城堡的四周如同人间炼狱，友哈巴赫就在这火海当中，不停赋予自己残缺的部分，趁凌白还没有追赶之际，他身体浮现出无数白色的眼珠。
凌白刀锋向天，想要做出下一次攻击的同时，瞳孔猛然收缩，向上跳去，就在他刚刚落脚的地方，地面刺出黑色的刀锋，他来回的闪身，每次落脚的地方，都有刀锋从地面钻出，像是早就知道他会在那里落脚一样。
反反复复的突袭，让他的黑色火焰逐渐燃烧殆尽，友哈巴赫就站在那里说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的能力是全知全能，可以看透未来的一切。”
凌白冷声说道：“还真是卑微啊，只会在我落脚的地方设下陷阱吗？”.
第二百一十章：改变一切
“可是，你从始至终的攻击，连碰都没有碰到我。”
凌白扬起嘴角，轻轻一笑，在他看来，友哈巴赫并非可以看透未来的一切，要是真能看透的话，他不会走到这里才展开攻击，在他赶来的路上，就应该设下各式各样的陷阱了，这种能力，必然存在某种限制.
“你是在寻找我能力的弱点吗？”
友哈巴赫忽然说道：“就是我能看到未来，未来也是可以改变的，只要强到某种程度的话，就会走向我看不到的未来，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吧，既然如此，你救好好看着吧。”
说到这里，凌白的肩膀上忽然出现不深不浅的伤口，他停下脚步，黑色火焰在脚底蔓延，没有在做出攻击，已经开眼，吸收灵王之力的友哈巴赫，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好对付，他可以赋予自己失去的东西，既然这样的话，更不能慢慢来了，只有找出他能力的弱点，然后一招毙命。
“所谓的未来，并不会只出现在一条道路上。”
友哈巴赫缓缓说道：“我所看到的未来，就好像散落的无数沙粒，他看上是无数沙粒，实际上，他还是只存在一个未来，换句话说，他还是存在无数的可能性，凌白，我喜欢希望这个词，你们所说的，未来可以改变，我不反对，这也是事实，是充满希望，了不起的事实。”
说到这里，他刻意停顿了下，然后继续说道：“你们觉得未来可以改变，其实错了，那只是由一颗沙粒，融合到其他的沙粒而已，我站在最顶点，可以看到所有的沙粒，所谓的希望，就是闭上眼睛，在被称为命运和可能性的沙粒上来回滚动，这对人类而言，才是最大的希望，永远不要绝望，因为你再强，也无法改变命运。”
“绝望？”
凌白冷笑道：“我能走到今天，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跨越绝望了。”
黑色火焰再次蔓延，就在快要烧灼到友哈巴赫的时候，忽然熄灭，就像是忽然起来的暴雨，浇灭了的火焰，凌白轻轻皱眉，他没有感受到友哈巴赫释放出来的灵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抬起头时，看到友哈巴赫的背后，升起漆黑的影子，上面还有数不清的白色眼珠。
“你很疑惑吧，明明只是看透未来的能力，怎么能扑灭你的火焰。”
友哈巴赫走过来，缓缓说道：“你的地狱之火的确很厉害，很让人畏惧，如果是现在的我，可能无法承受他的烧灼，所以，我就用未来扑灭了他，你不是也说过吗，未来是可以改变的，那么，我就告诉你吧，全知全能并非只有看透未来的能力，还有改变未来的能力，不要绝望，我只是能改变所有映入我眼中的未来而已。”
凌白回过头，看到远处的井上织姬已经无法升起瞬盾六花的防御盾，像是承受不住某种东西一样，跪倒在地，友哈巴赫还在说道：“凌白，你还可以改变未来，不过，我要告诉你，无论你如何变强，怎么将未来改变，我都可以看透它，并且将你改变的未来，全部粉碎。”
听到这话，原本该陷入绝望的凌白，忽然轻轻一笑，下一刻，如同闪电般耀眼的刀光划破空间，这瞬间的闪耀，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只听他轻声说道：“那就在你干预未来的间隙杀掉你，不就好了。”
鲜血喷涌而出，石田雨龙再次倒在地上，满血的鲜血，看上去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已经失去。
“我是圣文字B，能力是世界调和。”
哈斯沃德右手持件，左手持白色盾牌，轻声说道：“说简单一点就是，我可以将我所看到的不幸，分配给幸运者，来维持世界的协调，我还可以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不幸，用这面盾牌挡下，面对这样的能力，你没有任何的胜算，石田雨龙。”
石田雨龙手上出现灵弓，不过光芒微弱，从战斗开始，他都是在用弓箭作战，完全符合灭却师的风格，没有任何的意外，哈斯沃德轻轻摇头，好像很失望的样子，然后说道：“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趣，你也没有我值得打听的东西，既然你什么都不说的话，那我就终结这场战斗吧。”
“等一下……”
石田雨龙喘息着说道：“你难道不想看看陛下赐予我的圣文字能力吗？”
哈斯沃德说道：“我没有任何的兴趣，要是你的能力可以击败的话，还至于拖到现在吗？”.
第二百一十一章：逆转战局
“恰恰相反。”
石田雨龙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喘息着说道：“我觉得现在才是时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哈斯沃德轻轻皱眉，他知道，陛下赋予的能力，各有所长，有的可以扭转战局，就像是杰拉德的奇迹，在死亡中重生，变得更加强大，如果没有将对方彻底杀死，是永远不会赢的.
“我的圣文字是A……”
石田雨龙缓缓说道：“能力是完全逆转！”
话音刚落，哈斯沃德忽然感觉到身上传来强烈的疼痛，满身的鲜血，像是被剑砍过无数次一样，就连站立，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他完全想不清楚，石田雨龙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自己会身负重伤，还是说，他攻击快到自己看不见，这怎么可能。
抬起头，他更感到惊讶，石田雨龙身上的伤竟然全部愈合，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不由得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完全逆转。”
石田雨龙说道：“这是友哈巴赫赋予我的能力，让指定两点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进行逆转，这只是能力的一部分，我只是将我与你身上的伤进行转换，就可以改变战局，哈斯沃德，就算你在怎么厉害，你都没有机会赢我的。”
“原来如此。”哈斯沃德捂着胸口的伤口，缓缓说道：“真是了不起的能力，难怪陛下会越来越看重你了，要是你的能力可以将发生的事情进行转换的话，那能对抗陛下神之力的人，说不定就只有你了。”
听到这话，石田雨龙的瞳孔渐渐收缩，连忙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说的明白一点，你说的是全知全能的弱点吗？”
“随便你怎么想好了。”哈斯沃德冷笑道：“总而言之，我把你留在这里，还真是正确的选择。”
他刚说到这，石田雨龙也顾不得给他致命一击，连忙转身，向出口跑去，听哈斯沃德的意思，他的力量可以对抗友哈巴赫，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必须要去帮助凌白。
“你认为，我会让你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吗？”
石田雨龙还没有跑出两步，原本的愈合的伤口再次复发，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脚下一软，跌倒在地，鲜血染红了地面，哈斯沃德把长剑插入地面，盾牌挡在身前，轻声说道：“虽然你的完全逆转很不错，但是，却被我的世界调和相互克制。”
“怎么可能……”
石田雨龙回过头，想要再次用完全逆转的时候，可是却没有任何效果，唯一改变的就是，哈斯沃德手上的那面盾牌出现裂痕，自己身上的伤口还是没有变化。
“我早就说过了吧，世界调和可以分配不幸。”
哈斯沃德说道：“分配不幸的同时，我还可以用这面替身之盾挡下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不幸，说的简单一点吧，你给予我身体创伤的这种幸运，将会化作同等的不幸发生在你身上，而且，我身上的不幸，也会转移到这面替身之盾上，然后……”
话音刚落，石田雨龙身上的伤口再次被撕裂，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血流如注，看上去，如果在不治疗的话，随时可能死去。
哈斯沃德仍旧说道：“他会变成更大的不幸，降临到你的身上，你还要我说多少次，你没有任何的胜算。”
他看到，尽管受到这么严重的伤，石田雨龙还是强撑着意志，一点点向前爬去，哈斯沃德冷笑道：“你已经这样了，还不打算放弃吗？我想你应该是个很聪明的男人吧，别说是陛下，就是我，你都无法战胜，这是铁定的事实。”
说到这里，他拔出长剑，举过头顶，想要插下去，给予石田雨龙致命一击，仍旧轻声说道：“我还记得，我先前说过，我看不到你的想法，现在我把这句话撤回，现在的你，和那帮愚蠢的人类真是如此的的相似。”
剑刃还没有插下去的瞬间，他抬起头，通过天花板的天窗看到，此时的外面，已经被黑色所覆盖，就像是一把黑色的大伞，笼罩了半个世界，那是友哈巴赫的力量，看来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凌白应该是败北了吧。
撕拉一声，剑刃刺了下去，穿透了石田雨龙的身体，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避开了要害，让石田雨龙没有直接断气。
石田雨龙用尽最后的力量，让自己翻个身，躺在地上，看着哈斯沃德缓缓说道：“你刚才是说我很愚蠢吗？”.
第二百一十二章：终末
“还能动吗？”
哈斯沃德剑尖落地，没有在刺下去，也没有在说任何话，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石田雨龙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自认为，到目前为止，我都是很冷静的，在你所说的天平上行动，但是，我又放心不下他们，凌白尽管不会乱了阵脚，但是井上和茶渡却没有作战能力，所以我没办法彻底冷静下来，总是想着要去帮助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哈斯沃德紧了紧手中的剑柄，仍然没有在刺下去的意思，反而是向后退了一步。石田雨龙继续说道：“人类也好，死神也好，他们都是笨蛋，要是你把我看成和那群笨蛋一样的话，我可是很开心的。”
“你说开心？”.
哈斯沃德轻声说道：“我可没有在意过你的感受，我只是认为，你跟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好像对你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我从始至终都是这个意思，你和他们在一起，你的力量有所增长吗，从出生到现在，你所有的成长，都不如陛下赋予你力量那短短的一瞬间。”
说到这里，他刻意放缓了语速，然后缓缓说道：“要是以互相维持，让对方有更好的力量提升来判定谁是同伴的话，那你该为其赌上性命的，不应该是他们，而是陛下。”
石田雨龙轻轻一笑，接着说道：“这就是你把一切放在天平上衡量，然后为我做出的选择吗，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天平上衡量过，才选择和他们站在一起的，但是，这其中没有任何的利害关系，也没有正确与不正确，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听到这话，哈斯沃德的脸色忽然变得从未有过的阴沉，像是内心受到极大的伤害的一样，他再次举起长剑，沉声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明白，你在得到陛下认可的同时，仍然不打算放弃任何的东西吗？那最起码，也要把你的命留在这里吧！石田雨龙！”
剑刃举过头顶，刚想要刺下去的时候，忽然间，天花板降下一道白色的光芒，让他强制停止了动作，哈斯沃德的瞳孔件件收缩，无法相信，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像是瞬间失去所有力量一样，与此同时，杰拉德也是在光芒下，被夺取所有的力量，化为巨大的白骨，散落在地，犹如城堡崩塌一般。
日番谷冬狮郎和朽木白哉抬头看去，城堡正中央的高台上，无数灵子向那里聚集，犹如流行从下而上的坠落，友哈巴赫的身前，出现黑色的隧道，望着不远处的凌白，缓缓说道：“你也看到了吧，星十字团的孩子们，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至于你们，就待在那里吧，好好的欣赏……”
说到这里，他露出讽刺的笑容：“我摧毁尸魂界和现世，然后创造新世界的绝妙景象吧。”
他刚说完，阿散井恋次和朽木露琪亚就踏了上来，他们深知友哈巴赫的强大，没有贸然出手，友哈巴赫在隧道前停下脚步，沉声说道：“真是倔强啊，都到这种程度了，还有追赶者吗？但是，那种满是伤痕的身体，什么都做不到吧，不过，你们想追就追过来好了，我会把这扇门给你们留下。”
“假如你们真的有追赶上来的勇气，我也会赐予你们华丽的死亡。”友哈巴赫继续说道：“我会从现在开始，到未来，选出你们最好的时机，来杀死你们，我想你们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感到幸福的时候，都会品尝到我给你们带来的死亡的恐惧。”
看到他即将走入那扇黑色的门，阿散井恋次再也忍不住，咬咬牙，蛇尾丸呼啸而出，凌白暗骂一声蠢货，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要是这样就能阻挡他的话，山本元柳斎就不会死了，友哈巴赫在走入门的一瞬间，只是随意的抬起头，蛇尾丸就折成两半。
或许是血统的原因，也可能是友哈巴赫半身的缘故，哈斯沃德并没有像杰拉德那样化为白骨，而是仰面倒了下去，看上去很是安详，他躺在地上，看到石田雨龙难以理解的复杂表情，轻声说道：“石田雨龙，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是不是觉得我会不甘心，力量就这样被陛下夺去，其实正好相反……”
他抬起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轻轻捏了下，然后继续说道：“陛下没有夺走你任何的东西，我对此感到很自豪。”.
第二百一十三章：恻隐之心
“我只是觉得，只有我的力量，才能为陛下派上用场……”
石田雨龙望着他，不管怎么看，都难以看出他有任何的不甘愿，哈斯沃德表情安详，仿佛早就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他一时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不知为何，竟然为他感到忧伤，过了好半晌，他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只是淡淡说了句，是吗，转身向出口走去。
“等一下，石田雨龙。”
哈斯沃德忽然说道：“用你的完全逆转的能力，把你身上所受的伤害，转移到我身上再走吧。”
听到这话，石田雨龙猛然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原本就想这么做，本来就是对手，没什么可同情的，可是，看到哈斯沃德的样子，他怎么也不忍心下手，那种安详平静的神情，他甚至觉得这样做，很卑鄙.
哈斯沃德却轻声说道：“你在顾忌什么？我反正也活不长了，不管我身上有没有伤，这事实都不会改变。”
“你……”石田雨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清楚的很。”哈斯沃德说道：“怎么了？现在对我有同情之心了吗？刚才你可是抱着杀了我的态度和我战斗的啊，我早就说过了，要把所有的一切放在天平上衡量，要是无法衡量其中的利弊，盲目的前进的话，那势必会让自己后悔不已，听懂的话，就放到天平上来吧，石田雨龙，你应该去帮助你的朋友。”
石田雨龙瞳孔渐渐收缩，这一瞬间，他无法看清哈斯沃德，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说巴兹比的愿望是杀掉友哈巴赫，纳克鲁瓦尔是想看看心世界，那哈斯沃德呢？可是，他思考过后，还是把身上所受的伤，转移到哈斯沃德身上，他忽然觉得，这也是哈斯沃德的心愿。
哪怕结果没办法改变，依然要按照自己的意志做出行动，依然要按照自己所想的一切去实现，这其中肯定有存在的意义，没有任何可后悔的。
哈斯沃德闭上眼睛，松开的手，剑柄上露出刻有B字幕的纽扣，那是很小的时候，巴兹比送给他的东西。
直到最后，也没人明白哈斯沃德到底在想什么，按照京乐春水的说法，可能就是忠义两难全吧，他在某些方面和市丸银很像，都有在乎的人，想要杀掉友哈巴赫，在他身边唯命是从，最后给予致命一击，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和巴兹比的约定。
在被友哈巴赫带走后，成为友哈巴赫的半身，尤其是在夜晚拥有全知全能的力量，他开始明白，这样的能力，任何人都无法杀死友哈巴赫，但是，他在未来看到过，凌白斩杀友哈巴赫的场景，将其化为梦境，骗过友哈巴赫。
可是，凌白却不这么认为，哈斯沃德从始至终都是在天平上进行选择，他对友哈巴赫的忠诚是真的，对巴兹比的友谊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