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悔恨终生模拟器！ 第45章

繁星与月之章 : 57.与维尔薇的一日约会

“是的。”

“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证明的。”

没必要再说什么他才应该是那个担心被抛弃的人了，这在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了。

为什么还要去扫兴呢？

为什么还要浪费这美好的时间呢？

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给予维尔薇安全感，给予少女由心的温暖的好机会吗？

【无论表现如何……】

【少女的本质从未改变过。】

【或者说正是因为对你太过于在意与重视，才以至于让那本应该承载着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智慧的头脑，做出一项又一项看似愚蠢和抽象的事情。】

【无论自己怎么样也好。】

【风评差无所谓，放弃自我无所谓，身体受伤也无所谓。】

【——只要你开心就好。】

【即便你许下了最为郑重的诺言。】

【即便你已经宣誓绝对不会离开少女。】

【维尔薇仍然无法改掉对你的珍惜，依旧是将自己的一切都视为你之下，你才是唯一至高无上的。】

【世界上的一切、无论多么紧急，多么重要的事情，也比不过你可能只是胡思乱想的想法与需求。】

【这些经受的疼痛和伤害，反而让这位少女更能清晰的感受到你的存在不会如泡沫突然一般消失。】

【某种意义上已经和怀抱、接吻、○○XX以及气息成为一个，甚至更上一个梯队的近距离接触了。】

【直到现在少女也改不掉全○士下座。】

【遇到什么问题都会想用这样毫无尊严，颜面尽失的方式向你表达歉意。】

【有的时候甚至不仅仅是用来道歉。】

【有一些更加无法描述的花哨的用法。】

“你不是说，你最喜欢的部位是臀儿吗？”

少女可爱的脸蛋上满是无辜，银灰色的星眸如浅海一般无瑕而又透彻的眼眸中似是下了一场局部的小雨，水汽氤氲的映照出那令人怜惜的可怜神情。

被洁白贝齿微微咬住的嫣红下唇挤压出多娇的苍白，泫泪欲泣的姿态让人任何人都不可能硬下心肠。

就算是再怎么也蛮苛刻的人，也不可能无视这样满眼都只有你的少女眸中的水花吧。

——如果维尔薇的姿势没那么奇怪。

——如果手中没有捧着打马赛克的物体。

“我的喜好是趋于正常人的喜好，绝对不可能因此有任何过激的发展。”

“我不可能仅仅为了一己之私，为了这种毫无意义又没有一点点存在感的小癖好对你造成任何的伤害。”

“我都说过了……”

江城终于绷不住了，幽色的、在以前与那位无瑕的妖精的旅行中从未有过任何波动，犹如无边大海一般幽邃沉寂的眸子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翻涌奔腾了。

必须要低着头才能看见以及高挺着的不可描述的少女仿佛才是那个加害者。

“——我才不是什么变态啊。”

……

少女的爱意确实沉重，沉重到了甚至毫不在乎自己一切的份上了，所有的想法只有如何帮助到少年。

仅仅是相处了很短的时间，所经受的一切就仿佛是曾经与爱莉希雅一起旅行所受到爱意的无数倍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每天都会变得一惊一乍的。

已经完全无法摆出昔日的平静样子了。

某种意义上，这样充实的人生也不错吧。

至少相比起曾经的孤独而言，喧闹一些似乎会更好。

【你很难真的做出一个直截了当的评价。】

【尤其是从少女口中知道她为了这一个打着马赛克的物体付出了多少心血，耗费了多少的日日夜夜。】

【这些时间精力如果放在研究武器上，恐怕整个人类的武器系统都要进行一次大的革新了，若是放在新能源的制造的上面，新的工业革命指日可待。】

【而且问题是……】

【——这段时间维尔薇这么忙不会每天都在干这种事情吧？】

【明明拥有着整个人类文明最出彩的天分，却选择把自己的才华和时间浪费到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或许那些连胡子都白了的学者将你当成妲己或妹喜般对待，也并不是不能理解。】

【啊……】

【啊……】

【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位吐槽役呢。】

【就算爱莉希雅都可能认不出你了吧。】

【人果然是会被环境改变的，就如曾经的环境让你变得忧郁自闭，现在的环境让你变得……有些变态？】

【如果抛开维尔薇的话，感觉似乎还不如曾经的生活。】

【至少曾经的你会显得正经一些。】

【唯一的好消息是，你与少女之间的感情再也没有任何颠簸了——因为早就已经锁死在爆满的等级了，绝对不再有一丝一毫动摇的可能、分别的机会了。】

【你绝不是什么天生的政治怪物，做不到狼心狗肺，冷血无情。】

【你无法忽视少女为你所付出的一切。】

【也正因为如此，这一份给予你的爱意必须要达到相互对称的结果才可以，至少也要尽全部的力量。】

【你开始展现出这一次模拟的真正精髓。】

【——养成。】

【你或许无法在智慧上帮助少女什么。】

【但在别的地方上，有过和爱莉希雅一起旅途经验的你，只需要学着那位少女的姿态，以一副平和的心态就能解决很多事情，只要他们不恶意捣乱。】

【你开始尽可能的在逐火之蛾里加重你和维尔薇的分量。】

【尽管分量已经足够的沉重了。】

【在这种天才集中营里面唯一以外来者身份还能作为高人一等的存在。】

【手握的待遇是部长级别的。】

【但你并不希望维尔薇成为一个像梅比乌斯那样有名望、有地位、有能力、有才华，唯独因为自身的行为方式太过与正常人不符，遭到别人的唾弃。】

【这样未免就太过于悲哀和可笑了。】

【身为学科的天花板竟然被自己的后继者讨厌什么的。】

【在历史上这种事情都很少吧？】

【仅仅是这一年时间，你就能感觉那位博士的风评又下降了至少有一半的水平，从原本至少还有些人会保持尊敬，有些比较年轻的学者会尝试找她学习。】

【那么现在，梅比乌斯离一条真正的毒蛇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人又怎么可能去接近蛇呢？】

【尽管相比于这边的道德而言，梅比乌斯博士的行为逻辑确实有些奇怪了，至少是太过于耿直了。】

【真理的诱惑再怎么恐怖，可如果对上的一条蛇，那么恐怕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会被蛇吞了吧。】

【大多数人不建议为了知识与恶魔做交易，前提也是能获得知识才行。】

【——这个结局并不能完全怪别人。】

【梅比乌斯本身就相当不在乎其他人，评价意见什么的更不在乎，用实验体也从不会遮遮掩掩的。】

【言语之间满是高傲，这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如果再搭配上表现出的无情和不在乎，就问题很大了。】

【没有任何人会接受一个冷血无情还具有才华的人能完美展现自己的才华。】

【这是一种本能的恐惧。】

【大多数人所谓的慕强，更多是一种高高在上、这一切都与我无关的表现，若是真的放到那些卑鄙残忍的强者面前，他们第一个深处的想法绝对是跑以最快的速度逃跑，绝对不会要出现在强者的面前。】

【大多数人高高在上的姿态其实就是来自于事不关己的距离。】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她的助手布兰卡尽力有挽回声誉的想法，又怎么可能敌得过博士的行为呢？】

【连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风评和形象。】

【原本身为逐火之蛾的创建者之一。】

【整个世界曾经最富有名望的博士。】

【研究缺什么，只需要略施小计就可以满足一切的要求，甚至连那些大国的负责人也不敢忽略无视。】

【硬生生到现在，连自己的研究经费都容易被人卡住，上传实验都会被别人询问是否伤害了无辜者。】

【就连在事件结束之后用死刑犯做一下收尾实验这种本来就是正常行为的事情，也会被人不停的审查，生怕梅比乌斯假借死刑犯之名诱拐无辜儿童。】

【如果对方再继续下去。】

【名望只会越来越差。】

【你并不希望你和维尔薇可能落得这样的结局，尽管少女本性和梅比乌斯截然相反你也完全不希望。】

【当然。】

【这些也只不过是一些无聊时胡思乱想的结果而已，就算真的遭遇了什么灾难，你也可以和少女一起跑路，搬回螺旋工坊，继续悠然自得的生活着。】

【相比于这些乱七八糟的，或许你和少女都更愿意把时间放在与对方的相处上。】

【比如一起尝试逛街，相约着离开房间。】

【出门的行程就选在夜间人少的地方。】

世界依旧灯火通明、入目的是琳琅满目的霓虹夜景，各种夜中的集市已经亮起了五彩缤纷的灯光，各类小吃摊开始麻利吆喝的营业，各色的居酒屋涌出了沸反盈天的香气，勾起肚内翻涌的馋虫，让人口水生津。

——简直比白天还要明亮。

有着少年支撑、站在身旁的少女已经不再像曾经那样连出门都不敢，被世界的恶意挤压着心灵了。

只要牵着少年的手，即便是在人潮拥挤的地方也可以坦然的前进。

无论再怎样的嘈杂也无所谓，再怎样的混乱也不在乎，身边只需要身边有着少年的陪伴就可以了。

只需要手还能抓住少年

只需要双眼还能看见少年。

只要还能听见声音，闻到气息，无论有什么少女也不会恐惧。

坦然的面对人群，坦然的迎接繁琐，坦然的接受，那只在心中出现从来不会真实感受到的他人视线。

接触过多他人的视线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反而会使得越发依靠身边的人了。

之所以一起出门，就是为了能全方面的让少女脱离自我厌恶，至少能更多的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如果在外面的生活也和在房间里一样的话，出门就变成一件毫无意义的事了。

江城的脚步走向了更接近于稀疏的地方。

另一边的街道就很安静，时间十二点多，还有刚刚放学的学生大量涌出，下班潮已经过去，只有三三两两步履匆忙的人从身边悄悄掠过，他们脚步声碎碎密密的回响，衬托出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幽静。

这些都是在热闹的街区当中感受不到的安静祥和的气氛。

尽管少年的生活中并不缺少这种平静。

有些时候甚至平静过头了。

就像昔日与那位少女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