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寒武光
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各脉族人也都已经有了各自的特点。
随着时间推移，彻底分手的迹象只会越来越明显。
除非有一个声望极大的强有力之人站出来，重新统合这一切。
如今羽衣玄月扮演的就是这一角色。
只是终究还是有难以改变的对象。
例如飞竹蜻蜓这一脉。
羽衣玄月可以理解飞竹蜻蜓的选择。
他并不生气，随手将树叶扔下，提醒对方道：“既然决定了站位，那么最忌讳的就是首鼠两端。现在的你应该带着木叶大部队过来，而不是独自一人前来。”
飞竹蜻蜓苦笑地摇了摇头：“虽然我如今是木叶一员，但身体里始终留着还是羽衣的血脉。加害族长之事，我怎么也做不了。”
羽衣玄月闻言，同样摇了下头道：“这样的结果，只会给你带来不幸。”
“我明白。”飞竹蜻蜓目光坚定道。
他深吸一口气，向着羽衣玄月道：“身为羽衣一族在木叶的情报人员，我深知自己的背叛会给族内带来很不好结果。所以.族长大人，我会用我的死来结束这一切。只恳请族长大人一件事。”
“说。”
“我的儿子。他从未离开过木叶，也不曾知晓自己是羽衣一族后裔。我只希望他没有任何负担地生活在木叶，不要再像我一样，背负‘羽衣’这一沉重的名字了。”
羽衣玄月沉默少许，点头道：“我知道了。”
接着，他转过身来，认真地看向飞竹蜻蜓道：“抱歉。认真说起来，因为我的原因，使得大家分离开来。”
“没有族长的话，羽衣一族下场只会更不妙。”
清楚过往历史的飞竹蜻蜓很是真诚地说出这番话，最后向着羽衣玄月深深鞠了下躬，便转身离去。
他需要一点时间，和自己的儿子告个别。
羽衣玄月没有阻止。
潜伏在他村的情报人员叛节后，哪怕自己保证秘密不会泄露出去，迎来的也只会是灭口的结局。
这是一族或者说一势力的生存之道。
羽衣玄月很早就明白这一道理。
最后看了眼千手柱间墓地，再没什么可说的他同样转身离去。
来到繁华热闹的大街上。
羽衣玄月随手将一个和小伙伴打闹过嗨，差点撞上自己的三四岁小女孩扶好。
小女孩很有礼貌地道谢道：“谢谢叔叔。”
“叫哥哥。”
羽衣玄月摸了摸小女孩的丸子头，这时正好看到了熟人，便示意小女孩去玩，自己走了过去。
“那个羽衣玄月我亲眼见过，十分恐怖。我很担心佐助去了他那里后会不会遭到什么不测。”
“安啦，小樱。虽然佐助一点留念都没有地选择了叛村，让我很是气愤。但他终究不是傻子，肯定有自己的判断。另外，别看羽衣玄月现在被传的凶名赫赫，他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大好人呢。”
“大好人？羽衣玄月？井野伱不会烧糊涂了吧？让我摸摸你的额头。”
“摸你自己的宽额头去吧。小樱，我说的是实话。真的！我家族里有记载过羽衣玄月的生平。”
羽衣玄月刚一靠近，就听见小樱和井野正说起自己。
他挑了挑眉，插入进去，好奇问道：
“小樱，井野，听说你们在谈羽衣玄月。我对这个人也挺好奇的。”
“在你们眼里，羽衣玄月是什么样的人呀？”
第87章 羽衣玄月是什么样的人
“苍介医生！！”
听到熟悉声音，井野连忙扭过头来，眼睛一亮中，很是惊喜地向“苍介”医生打起招呼。
小樱虽然没有井野那么激动，但对于教过自己的“苍介”医生同样很有好感地问了声好。
“抱歉，打扰你们交流了。只不过听到你们谈论羽衣玄月这个人，我也很想多多了解一下。”
羽衣玄月一脸“真诚”地说明道。
他有些好奇外人，不是那些身居高位，看谁都认为和自己是一类人的大人物，而是正常人群对自己的真心评价。
闻言，虽然不清楚“苍介”医生为什么对羽衣玄月这么感兴趣，小樱还是不假思索地坚持自己观点道：
“羽衣玄月肯定是个和大蛇丸一样的大坏蛋。不然的话火影大人还有大家为什么都这么忌惮他。”
一听小樱这么一说，井野立马不关注帅哥了，连忙反驳道：“忌惮是因为实力，但不代表羽衣玄月是大坏蛋。看一个人还是要他一生所作所为。”
“强迫交出秘术？拐走佐助？”小樱冷不丁道。
井野表情一滞，接着连连挥手道：“这些性质不一样，再说少数不能代表全部。”
不等小樱继续反驳什么，井野摆出一副谜底即将揭晓的表情道：“你们肯定不敢相信！因为羽衣玄月现身忍界的缘故，我特意去族内的藏书楼里找到了一份当年先祖记录羽衣玄月生平的书。”
“咳咳，伱们知道的，山中一族从战国时代就开始延续，作为情报方面的专家，更是了解到许多忍界秘闻。”
“山中一族的名气大家都知晓。”羽衣玄月点头道。
虽然不如战国时代那些顶尖忍族，但猪鹿蝶三族抱团，再加上盟友猿飞一族在侧，如此组合起来的势力在当时的忍界还是挺有分量的。
普通家庭出身的小樱对此只能表示羡慕。
“所以.”井野帅气地打了个响指，说出真相道，“在先祖的记录中，真实的羽衣玄月与我们这些后人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小樱，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看过的那些骑士小说和漫画吗？”
不要怀疑火影世界没有骑士这种东西，要知道这是一个黑人RAP，英语都能随口道出来的世界。
小樱闻言，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苍介”，连忙摆手道：“咱们都已经是忍者了，还提小时候的事干嘛？”
一想到小时候抱着那些小说漫画不放，一天到晚幻想着故事里面英俊潇洒的男主角骑着白马来到自己跟前，半跪在地向自己表达爱意，为此在男主角的分配上，她还和井野有过多次争吵的尴尬羞人记忆，小樱立马就有种被当场处决的感受。
然而接下来井野的一番话，却让她心头的震惊瞬间压过羞涩。
“其实，战国时代羽衣玄月的所作所为很像小说里的骑士和英雄。”
“什么？？？”
小樱一下不在意小时候的糗事了，闻言满是不敢相信道：“羽衣玄月？骑士？英雄？”
她怎么也无法联想。
那一天迎面走来，仅仅一丝气息就让自己无比胆颤的羽衣玄月；在鸣人，在卡卡西老师，在火影大人眼中很是忌惮的羽衣玄月；处心积虑活出第二世，让整个忍界都为之颤抖，无时无刻不担忧对方会做什么的羽衣玄月。
竟然会是井野口中的骑士，英雄？
羽衣玄月听到这么一说也挑了下眉。
然后，他和小樱就听着井野娓娓道来。
“火之国历一三二年，浮游村，一忍者作威作福，杀村民二十三人，纳女子十四人，十人折磨至死。无人不怒，无人敢反抗。羽衣玄月路遇，怒而杀之。”
久违的回忆在井野的讲述中浮现在羽衣玄月眼前。
记得那一年正值十四，意气风发的他离开羽衣族地，前往在忍界游历时，中途路过一个名叫浮游的村子。
村民不少，但村子氛围十分压抑，哪怕当时正在举行一场婚礼。
了解到这是村子唯一忍者又在迎娶新娘，在此之前已经有十名年轻女孩丧命于对方之手后，羽衣玄月没有多想，冲进去就将那个实力很是一般的忍者手刃。
事情很简单，对于自己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但对于那些村民们却是毕生难忘，甚至于将其传播到了外界，不知怎么被山中一族的人得知，并记录了下来。
“火之国历一三三年，白良镇，辉夜一族一尸骨脉忍者失控，屠全镇三千一百二十五人，羽衣玄月路遇，激战半天，重伤将其击毙。”
羽衣玄月记得，那是一名被杀意侵染，尸骨脉开发程度极高的辉夜忍者。
这一族的人越疯越不好惹。
对比如今，当时还很稚嫩的自己花了很长时间，甚至差点丢掉性命才将其杀死。
至于招惹如此大敌有些不智？
死了那么多人，甚至有痛得不行的小女孩哭泣地一边向自己颤抖走来，一边伸出小手，结果在中途已经无力倒下，再也站不起来。
这样的情况，自己如何能忍。
“火之国历一三五年，岁大饥，石川城城主拒绝开仓放粮，城外人相食，宛如地狱。羽衣玄月怒而杀城主，开仓放粮，活人无数。”
那一年，羽衣玄月清楚地认知到了史书上“岁大饥，人相食”这短短六个字究竟代表着什么。
更让他愤怒的，石川城城主家中歌舞依旧，大量的残羹剩饭在其主人“善心”下投给野狗。
羽衣玄月没有废话，将“善心”的城主也投给了野狗，之后便如书上所记载的那般。
当然，也由此恶了高高在上的大老爷们。
“火之国历一三六年.杀以人体器官修邪术之忍者三人.”
“火之国历一三七年.杀以人为猎物，竞争人头数的贵族十二人.”
“火之国历一三八年.”
听着井野一件一件地述说羽衣玄月的生平往事。
小樱由一开始的不敢相信，到震惊，再到沉默，脸色很是复杂。
羽衣玄月本人则良久不语。
第88章 被打破的平静
看得出来，井野是真看进去了描述羽衣玄月生平的那一本书。
许多羽衣玄月本人都差不多忘记的事情，她却能记在心里，并在此刻清楚地讲出来。
不知不觉中，这个山中一族如今的大小姐也如写书的先祖那般，成为了羽衣玄月的迷妹。
毕竟若不是真心关注羽衣玄月一切，那位先祖又如何会写出这本记录羽衣玄月无数生平大事，字语间满是赞美之意的书来。
羽衣玄月倒是不清楚自己曾经还有这么一个来自山中一族的崇拜者。
说实话，他都觉得写书者对自己的赞美太过了。
羽衣玄月很清楚，自己并不像书中描述那般，是真正的大英雄，大圣人。
他很敬佩那些为了理想，哪怕手无缚鸡之力，也要勇闯危险，立志改造一切的伟人。
对于自己而言，自己一路走来的这些行为，更多只是一种身怀利器，杀心自起的友善表达。
那些快意恩仇的事，是建立在自己拥有强大武力基础上顺手为之，而不是专门奔波四方的结果。
其实，羽衣玄月的理念自始至终都很简单，远没有五大忍村以及其它势力想得那么复杂。
当从无魔的世界穿越而来，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名为“查克拉”的能量在自己体内无比真实地流转，让自己做出正常人无法做到的许多举动时。
他的理念已经坚定下来。
那就是一路向前走去，去看看查克拉的尽头是什么样的风景。
或许那里有一扇门。
一扇通往更高处的门。
对于羽衣玄月而言，若是能找到那扇门，将其推开，看看更上层的风景，那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人生的美妙不仅仅在结果，还在过程。
在此期间，偶尔停留，欣赏一下看过眼的东西，改造能力范围内看不过眼的东西，本就再正常不过。
这本该是很简单很纯粹的理想，却总是被其他人想得太过复杂。
阴谋者总是关心其他人心里的阴谋，仿佛每个人都和他内心一样。
羽衣玄月摇了摇头，回到现实中，
这时，井野正昂着下巴向小樱道：“怎么样？小樱。现在还觉得羽衣玄月和大蛇丸一样，是大坏蛋吗？”
“我我不知道。”
小樱感觉自己三观遭到了严重冲击，脑子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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