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褪色的墨水
他微微歪头,笑容纯洁温和:“我愿意帮助你脱离险境,不代表我不会对你的冒失行径做出惩罚。”
“现在是凌晨两点,我本来应该躺在床上,沉醉在静谧梦乡之中,这份安宁却被你破坏了,希塔娜。”
“你……我……我知道错了!你别乱来!我,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做那种事,我绝对,绝对跟你同归于尽!”
希塔娜死死闭上眼睛,用那脆弱的嗓音乱叫着,却没有丝毫气势可言。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都是那两个畜生!不然我怎么会这样……海德拉不会,不会真的要做那种事吧!
“萨维尔,你可以走了。”
安瑟突然说道。
“……?”
希塔娜小心翼翼地把眼睛睁开一道缝,看到安瑟还穿着最后一件衬衣,稍稍松了口气。
“这座庄园的时间重新开始流动了,希塔娜。”
安瑟坐到床上,将努力缩到床边的幼狼小姐一把抓了过来,按在自己的腿上。
他笑眯眯地,十分绅士地,开始解下希塔娜的衣服。
少女顿时想要尖叫,但却立刻被安瑟捂住了嘴巴。
“嘘,听。”
脚步声和呼喊声传来:“这边都搜查过了吗!”
“搜查过了,没有!去下一层!”
阴险又疯狂的蛇将食指竖在唇边,轻笑着说:“胡乱出声可是会被发现的,希塔娜。不过,我倒不介意……”
他的指尖游走在少女雪嫩的肌肤上:
“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
安瑟娴熟地褪下少女紧绷的皮革长裤,让凶恶残暴的雌狼,变成了被推光绒毛,只余下两处遮掩的诱人羔羊。
希塔娜用几欲杀人的眼神盯着安瑟,但比起最开始时那种无比真实的暴虐情感,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她……此刻几乎是色厉内荏,比起生气,那令她心跳加速的羞恼才是最让幼狼小姐无法接受的。
“不必担心,我不会多做什么的。”
安瑟掀开被子,抱着希塔娜钻了进去,懒洋洋地将下巴贴在少女的颈间,双臂搂紧那纤细紧致的腰肢。
“等我一觉睡醒,惩罚就算结束,很简单,不是吗?”
“不过……你可要注意点,希塔娜。”
魔鬼在化身羊羔的漂亮雌狼耳边低语:
“如果不及时提醒我守卫又想进来搜查的话……”
“你在他人眼中,也许就要从我的手下,变成我的禁脔了——啊,就是,嗯……玩物的意思。”
“什么!等等,你……你别睡!别睡啊!”
听到这话,希塔娜已经顾不得什么羞涩了,就连那麻痹她身体的毒素此刻都无法阻挡她强行扭动身体:“我不能……绝对不接受!海德拉!海,海德拉,你别睡!算我……算我求你好不好!”
她才不要被人当作海德拉的玩物,绝对……绝对不行,她不相信守卫会守口如瓶,这个消息会传播得多广,多远?希塔娜不敢想象,她不敢想象自己哪天上街后,会被人用那种眼光看待,那到底得多恐怖!
“……希塔娜,你未免有些任性过头了。”
安瑟无奈地睁开眼:“假如不睡觉的话,我又能干什么呢?嗯?”
“我……我……”
希塔娜张了张嘴:“你,你跟我聊天!总之绝对不能睡觉!你要是睡死去,我叫不醒你,那我就完蛋了!”
“聊天啊……”
安瑟沉吟了一会儿,轻笑着回应:“好,也不是不行。不过只是聊天没有什么意思,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希塔娜。”
总感觉自己好像又入套了的希塔娜哆嗦了一下:“你想,想干什么?”
“我们轮流问对方问题,谁也不能说谎。”
安瑟笑眯眯地说道:“验证方法就是……听对方的心跳。”
“喔……听心跳?嗯,听心跳……”
“——听心跳?!”
被蛇缠住的小羊羔又努力挣扎起来:“你,你开什么玩笑,我这样子,你要听得心跳?那你让我把衣服穿——”
“看来希塔娜小姐不是很愿意啊。”
安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那算了,我睡觉了,这么晚才睡,我一定会睡得很死,怎么叫都叫不醒吧……你说是不是,希塔娜?”
“……”
长久的沉默后,安瑟怀中,厚厚的被窝里,自找麻烦的雌狼小姐,娇俏可人的白嫩羔羊,愤愤又羞恼地用头撞了下安瑟的胸膛。
“够了!我玩,我玩还不行吗!”
起码……起码还缠着裹胸布。
希塔娜小姐,已经沦落到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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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直接4K开冲,后续快马加鞭在写力!裙~
第五十章·隐蔽而温柔的教导·其二
实际上,目前的情况多少已经有些脱离安瑟的原本计划了。
他最开始可没想过跟希塔娜搞这种……有些暧昧成分的小游戏,感觉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但回过神来,话已经说出口了。
……不过,也无伤大雅,偶尔欣赏希塔娜的这种模样,也是挺有趣的。
“那么,第一个问题你先问。”安瑟展现了自己的绅士风度,“什么问题都可以。”
希塔娜沉默片刻,随后万分警觉地问道:“那两个王八蛋,是不是你派来的?”
“不是。”安瑟毫不犹豫地回答,“你没猜到他们的身份吗?”
“……这我怎么猜到,谁会跟不认识的小偷强盗表明身份啊。”希塔娜有些不高兴,她捂着胸口,现在还是觉得很难受,四肢无力,几乎无法动弹,且时不时传来阵痛,好在说话还是能说的。
“最后倒是莫名其妙地说什么……革新者,旧世界之类的东西。感觉像邪教。”
安瑟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将帝国从贵血与飨焰的暴政中解放’。”
他轻抚希塔娜的柔软短发,用希塔娜此时还无法理解的讽刺语气说道:
“他们来自革命军,【新世界】。”
“……革命军。”
希塔娜愣住了,她努力仰起酸痛的脖颈,与安瑟对视,甚至遗忘了不适和害羞:“你说他们是……革命军?”
“不然呢?”安瑟耸了耸肩,“你觉得还有谁能有本事,底气,还有理由,潜入赤霜家族的庄园?”
“对啊……”希塔娜喃喃自语,“他们也很讨厌贵族,原来如此,可……可革命军,原来是这副德行?!”
曾对他们有所耳闻,也因为行事风格而对其颇有好感的希塔娜,眼神逐渐冰冷:“他们也配说贵族恶心?”
希塔娜从小到大遭遇的很多麻烦,大多都是源于她那极不成熟的二极管思维。正因如此,安瑟的调教也异常顺利。
安瑟对此只是笑而不语,他可没有义务为革命军解释什么,也没有想过现在就改正希塔娜的思维模式。
少女叹了口气,那种强烈的破灭感令她疲惫难过,对于所有有勇气站出来与那些恶心贵族对抗的人,希塔娜总是会下意识亲近,可她没想到,其中为首的革命军……竟然如此不堪。
“好了,不验证一下我是不是在说谎吗?”安瑟一本正经地问道。
“……不,不用。”希塔娜的眼珠子转了转,“我相信海德拉你不会说谎,要不就这样,你不检验我,我不检验你,怎么样?”
“那这就没意思了。”捉弄着幼狼小姐的蛇一脸无趣,“那我睡觉了。”
“咕!”
希塔娜的喉间发出一声奇怪的苦闷低吟,她咬着牙齿,不情不愿地把耳朵贴到了安瑟的胸膛上。
咚——
心跳声平稳有力,但希塔娜一时间竟然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海,海德拉原来这么强壮?而且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希塔娜很少见安瑟穿着单衣的模样,但她其实对安瑟的身材有些印象,少年的身体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健硕,肌肉隆起鲜明,却并不夸张,不管是大小还是线条,都相当美型,在立体中丝毫不显臃肿。
而此刻在紧贴到安瑟胸膛上时,希塔娜才发现,那看起来稍微隆起的胸膛,比她想象中更加宽阔而强壮,虽然隔着一件衬衣,但那份热度却实打实地传递到了她的脸上。
“嘶……”
幼狼小姐的呼吸不知为何急促了些许,她已经遗忘上次被男性搂入怀中是什么时候了。自从父亲受伤,卧病在床,她便再也没有体会过这种令人宁静的包容与安适,仿佛与这个世界的所有一切隔绝开来,没有危险,也没有烦恼。
“希塔娜。”安瑟的嗓音也变得有些沙哑,“还没听出来吗?”
“呀!”
少女发出一声短促尖锐的悲鸣,本来酸痛无力,根本不受她控制的手,竟然奇迹般抬起,直接推在安瑟的胸口,只不过这个动作一做完,她就疼得想在床上打滚了。
安瑟看着缩在被窝里,只露出小半张脸,还疼得嘶嘶抽气的幼狼小姐,刚才被希塔娜紧贴着而翻腾的狂欲,少许减弱了些。
“我的怀里是有虫子吗?”他忍不住笑着,轻柔揽住希塔娜的腰肢,将她拉了过来。
“……你,你别……我们保持距离行不行……海德拉?”
希塔娜一边抽气,一边做着虚弱无力地抵抗。
不行……不行不行,刚才的感觉太奇怪了!不对,现在就很奇怪!我明明是为了戳穿海德拉的虚伪面目才跑来这里的,为什么被脱光了躺在床上,还要被他抱着啊!
她像猫猫虫一样扭来扭去,白嫩光滑的紧致肌肤数次蹭在安瑟的身上,那种软弹嫩滑的触感令人流连忘返,就连安瑟都有些难以招架。
“希塔娜……你再乱动。”安瑟警告道,“我就不确定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了。”
“……”
本身就又累又痛的希塔娜顿时安份了下来,有些僵硬地靠在安瑟怀里。
……好烫,海德拉是火炉吗?怎么这么热啊!
小心蜷缩在安瑟怀中的希塔娜,背贴着他的胸膛,炽热的体温隔着薄薄衬衣燎着希塔娜的肌肤,让光溜溜的小羊羔不由得微微颤栗起来,有种她无法理解,从未体验过的情感随着那份滚烫而不停涌动着。
安瑟把手放在希塔娜的柔软腹部,白嫩肌肤下又有腹肌紧致的弹性触感,他深呼吸着,情绪逐渐平静:“那么,该我了。”
“……”希塔娜身子抖了抖,没说话。
她不知道安瑟会问什么,要是问她半夜跑来这里做什么,她该怎么回答?
“希塔娜。”安瑟笑着问道,“你衣服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少女愣了两秒,随后缩起脖子,声音因心虚和尴尬而极小:“影,影映水晶……也许是,也有可能不是,我也不知道。”
“嗯……”
安瑟意味深长地沉吟着:“这样啊,让我先听听你的心跳。”
“喂!你——”
不给女孩任何反抗的机会和余地,安瑟掐住她粉嫩的腋窝,轻轻将希塔娜抬上,将耳朵贴到女孩那被裹胸布束紧的绵团上。
当安瑟靠过去的一瞬间,一股清甜浓郁的乳香轻飘进安瑟的鼻端,那是少女独有的清幽体香,在近日来一直待飘扬熏香的房间里后,混合成的更加甜美惑人的味道。
“……希塔娜,你在说谎。”安瑟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没有!”希塔娜努力抬起手,放到安瑟的脑袋上,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但那绵软无力,放在安瑟脸上的双手,反而像是在轻柔抚摸一样。
“谁,谁让你这样的,这样是个人心跳就会变快!”
“我就不会。”
“你不是人!”
安瑟有些留恋那份迷人的触感,其实在贴着希塔娜的胸口时,他反而没有什么旖旎暧昧的念头。
年轻的海德拉无数次在深夜与女伴相拥而眠,但没有任何一个人给他的感觉与希塔娜一样。
——不掺杂任何多余情绪的轻松愉快,温和宁静。
“好吧,该你了。”
比起贴在他胸口发呆的希塔娜,安瑟就显得矜持而得体许多,没有在希塔娜的胸口多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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