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你的抛瓦
这时候有个大佬指点了我一句,等月底开始放国庆假的时候再开悬赏,那样的话一来月底二来假期冲悬赏的读者肯定会多。
我一想,唉有道理啊,所以这个悬赏就再等等,等国庆假期的前一两天再开出来,到时候你们就尽可以用各种打赏砸死我了(乐)。
好了就说这么多吧,还有一些其它的事就放在本卷结束的时候再拿出来聊聊吧,比如男女主的名字来源和一些没人发现的小彩蛋什么的。
第229章 自杀吧,Lancer!(6k)
汤姆逊M1928A1式冲锋枪,美国制造,发射直径0.45英寸的大威力手枪弹,理论最高射速为每分600发。在二战中被英国和其它欧洲盟国大量订购并投入实战,其中仅英国军方就订购了超过10万把,不过大多数因为德军潜艇的攻击在半途沉入了大西洋。
这就是伊森之前在地下室的木条箱里面找到的大宝贝,现在就握在他的右手里。不仅能像现在这样装备30发的弹匣,还能换装50或100发的弹鼓,玩的就是一个火力压制。
虽然这把枪年代久远,不过保养得倒是非常好,再加上他出发前又做了最后一遍检修,也不用担心卡弹或者散架之类的意外发生。
至于他另一只手拿着的大家伙,则是AK-74自动步枪,苏联研制,发射5.45×39毫米M74型枪弹,理论最高射速为每分钟650发。虽然弹药口径小,但是胜在射速高而且结构简单结实耐艹,能够应对各式恶劣环境和野蛮操作,所以一直深受各个国家的喜爱。
这是之前娜塔莉娅送他的那只箱子里面装着的家伙事,虽然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搞到这玩意的,而且还把这种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送给了自己,不过用起来倒是非常顺手,比那把汤姆逊要舒服太多。
这两把枪都被他收进了处于皮衣内侧用无痕伸展咒扩展过容量的口袋内,随时可以掏出来给敌人一个惊喜。
而且以伊森强大的腕力,完全可以做到单手握持而不被其后坐力影响到射击精度,就像现在这样。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枪口制退器间闪烁的火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将伊森的脸映得通红,金黄的子弹飞过两道障碍,准确地击在了黑袍人的身上。他那本就布满龟裂的身体在子弹的轰击下如同脆弱的石膏块,不停地被崩下细小的碎屑,并没有血液流出。
仅仅不到十秒钟,两柄枪的弹匣便被尽数清空,伊森将左手的那把AK-74收回背后的口袋里,换出一个沉甸甸的弹鼓。
主要是这把AK-74没多少弹药了,还是要省着点用,娜塔莉娅给他的箱子里装着的子弹着实是有限。不像那把汤姆逊,能直接在红墓市的枪械店里面买到足够的弹药可以让他尽情挥霍,而且老板在看他买得多的份上还送了他三个弹鼓。
右手轻轻一抖,空弹匣便从枪身上被甩了出去,紧接着退弹装弹上膛一气呵成,而后对着黑袍人再度扣下了扳机。
前后倾泻了足足160发子弹,黑袍人已经被打得掉了一地渣渣,周身的火焰和护盾也已无力继续维持,已然消失。
他酿酿跄跄退了几步跌坐回身后满是弹孔的石椅上,捂着被崩到面目全非的脸,语气里竟然分不清是惊愕还是兴奋: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段,我必须承认是我轻敌了。”
回收了地上的弹匣,伊森把手里的芝加哥打字机也收回背后的口袋里。他并没有贸然靠近看上去只剩一口气的黑袍人,而是又退开了一段距离,开始手搓光炮。
他可还没忘记,面前的这个逼手里还有着两骑从者,而且到现在为止都还没亮相,指不定就在什么地方蓄势待发等着捅他的后腰子。
做一下最坏的打算,说不定到现在为止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苦肉计,就等着自己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放松警惕,再让一直潜伏起来的从者解决掉自己。
就在伊森一边蓄力一边警戒的时候,黑袍人再次从石椅上站了起来,脸上的那些坑坑洼洼的瘢痕上亮起了妖异的红光,缺失的肉体部分瞬间就被补完了。
他看了一眼正在蓄波的伊森,并没有将其打断的意思,只是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浮在半空中的圣杯,以微不可查的细小声音喃喃自语道:
“很好,这就够了。”
黑袍人的右手背上浮现出了三划样式奇特的令咒,亮起了鲜红的光芒:
“以令咒之名下令,自杀吧,Lancer!”
与此同时,苏格兰高地的某处。
“怎么了,托尼?你之前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支愣不起来了?”
一个棕色头发的黑袍人得意地笑着,在他前方不远处,身着红色的托尼手持接近一人高的大剑,正和和面前手持双枪的绿衣Lancer斗得难舍难分。
“呵,那你倒是自己上啊,让别人当打手,自己躲在后面叽叽歪歪算什么本事?”
托尼冷笑一声,向后闪出了一个身位躲过了Lancer刺过来的长枪,转头看向黑衣人,沉声道:
“收手吧,阿里乌斯。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鬼样子了?你老婆和女儿也不会想看到你这副模样的。”
“你闭嘴!事到如今你还有脸提她们?”阿里乌斯的情绪极其激动,“要不是你多管闲事,露西亚和玛蒂尔也不会死!”
“我多管闲事?我当时要是不阻止你,整个霍格米村的人都得和你陪葬!那种黑魔法是治不好她们的,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别人的性命我才不管!我只要能治好她们就够了!我明明可以做到的,要不是你阻止,她们也不会因为仪式失败而死!”
“你真是没救了……”
托尼眼看劝不回自己的昔日好友,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喃喃着:
“火焰熊熊、四分五裂。”
而后他便手持大剑向前斩出了一道裹挟的火焰的剑气,直奔着面前的Lancer而去。
Lancer见状不紧不慢地将手里猩红的长枪向前一指,火焰的剑气在碰到长枪的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托尼抿了抿嘴,神色多出了一丝凝重。
每次都是这样,自己的魔法攻击都会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掉。而近战的话,自己的武器又不如对面的长枪攻击范围大,完全处于被掣肘的状态。而且他那柄黄色的短枪也不简单,上面肯定有着某种诅咒。自己的手臂刚刚被那柄黄枪蹭到,伤口居然一直不见好转。
“把你打到这个程度,我也差不多觉得够了。现在结束吧。以令咒之名下令——”
阿里乌斯亮出了自己手背上的令咒,刚想用其增强Lancer的战斗力,却惊讶地发现,手背上猩红令咒竟然在飞速地消失不见。转眼间,他的手背上就什么都不剩了。
“难道说……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快?”
与此同时,与托尼战得正酣的Lancer突然一转攻势,手里的红色长枪捅向了自己的胸膛,直接将自己的灵核贯穿。
“这……”
托尼一脸讶异,看着化作灵子消散的Lancer,脑子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他很快就放弃了思考,既然对面的帮手已经退场了,那么就只剩自己和阿里乌斯了。这样一来事态倒也简单了。
接下来,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了~
阿里乌斯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地看着倒拎着大剑一脸狞笑向自己慢慢走过来的托尼,一脸惊恐:
“你不要过来啊!”
——
随着黑袍人的话语落下,另一侧的伊森也完成了自己的大绝,将胸前凝聚好的光球向前一推:
“核心冲击!”
没有一丝杂色污染的纯白光流高速向前推进,转瞬之间便将黑袍人吞没,其身后的石椅甚至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波及,这就是伊森对其能量进行了精准操纵的结果。
光芒散去,刚刚黑袍人站立着的地方已经什么都不剩了,看上去好像确实是被伊森的光炮完全湮灭了,然而——
“果然不论什么时候你总是能给我一个惊喜啊,伊森,我可是对你的实力越来越期待了。”
黑袍人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回荡在这个房间里,就在圣杯的正下方,空气中的微小尘埃缓缓汇聚到一处,他的身体就像泥土塑形那样从一堆碎屑缓缓凝聚成型。
“不过我们之间的较量恐怕要到此为止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黑袍人剧烈地咳嗽了两下,刚刚匆忙之下的闪躲对他来说负荷也不小,他的这副躯体此刻是真的到了极限。
嗡——
浮在他头顶的圣杯发出了诡异的红光,鲜红的光束如同液体从圣杯内部涌出,倾泻而下将黑袍人笼罩。
于此同时,那些位于地下溶洞各个位置的火蛇党身上都亮起明亮的红光,像是被抽走了生机,身躯迅速化作了干尸。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老罗齐尔看着自己迅速干瘪下去的右手,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化作了地上的一堆尘埃。那只金属做的左臂也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小块。
这样的情况同样发生在那些之前召唤过从者的御主身上,除了此刻位于红墓市范围之外的阿里乌斯,其余的五位御主都化作了尘埃。
“果然圣杯已经被你们做了手脚,对吗?”伊森握紧了拳头,沉声道。
“不错,既然圣杯在我们手里,那不做点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事不就太可惜了吗?刚刚用令咒命令自杀的Lancer,就是除了你们那边的Saber之外的最后一名从者了。”
黑袍人沐浴着红光,脸上的龟裂迅速愈合,志得意满道:
“现在,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无论赢的是谁,圣杯都会为我所用!”
“怎么会这样……”一旁的阿兰纳显然也听到了这番话,颓然跪坐在了地上,捂着脸无助地抽泣着。
为什么每一次都会在自己距离目标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出问题呢?
“你对圣杯许了什么愿望?又是让整个小镇的人都化作你的祭品么?”伊森抬手召出一道光矛,再次向着圣杯之下的黑袍人刺了过去。
看样子他许的愿望应该和他的身体或者灵魂有关,如果现在把他彻底击杀的话,说不定还来得及阻止圣杯实现他的愿望。
“不要误会,我现在已经不需要那些普通人的灵魂了,质量太差,并不足以回复我灵魂的损伤。我想要的,是圣杯之中那些从者灵魂的力量!”
“准确来说,并不是我向圣杯许了愿,而是我更改了圣杯的构造,让那些被圣杯吸收的从者们的灵魂力量流到了我的身上。与之代替的,我那些手下的灵魂将会填充进去作为补充,让圣杯有足够的能量再次启动,在那之后才会开始实现我对圣杯许下的真正的愿望。”
“既然如此,你何不一开始就让自己手下的所有从者自杀达成你的目的,而是非要等到我来到这里才开始行动?”伊森手持光矛直接刺穿了黑袍人的胸膛,厉声道:
“别说是想和我做个了结这种俗套的理由!”
“你说对了一半,伊森。我确实是需要你来到这里,但是并不是为了要和你做个了结。”黑袍人的双手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伊森握着光矛的双手手腕紧紧箍住。
“你真的很强,伊森。无论是被我的仪式滋养过的肉身,还是你本身所具有的这股和失落咒术的适配性,都是让我羡慕到不行啊!”
“我也曾经占踞过其它人的身体,甚至尝试着召唤出异界的生灵作为自己的躯体,但是那些都令我不甚满意。后来我才发现,我想要的,果然只有你的身体!”
“甘霖娘!别说得那么恶心,劳资不是基佬!”
伊森怒不可遏地拧了一下手腕,黑袍人的双手竞如同国产劣质可动人偶那样直接被他扯了下来。刺入黑袍人身体的光矛也像子母弹一般爆发出数道细小的光刺,将黑袍人的身体由内到外扎了个通透。(卫宫Alter点了个赞)
“你话太多了,闭嘴安心上路吧!”
“那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么多吗,伊森?”
“我当然知道,像你这种老阴逼只会在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才会把一切都说出来,为了满足自己的倾诉欲望。说白了就是傲慢,以为自己能够掌握局势!”伊森冷笑一声,“不过很可惜,这次你错估了我们之间的实力。”
“你说的没错,一个规划如此周全的计划,如果没有人知道,那就太可惜了。”黑袍人摇了摇头,“而且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我并没有错估你我之间的实力。”
“是吗?这番说辞可和你现在的处境合不来啊!”伊森手上再次一用力,“给我去死!”
光矛二次炸开,黑袍人的身体彻底被炸成了筛子,大量的龟裂从伤口处蔓延出遍布了整个身体,如同到了极限的危楼,在一点点的崩塌成细小的碎块。
“别这么着急,伊森。我话还没说完呢,打断别人的话可不怎么礼貌。”黑袍人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崩裂,就那么保持着被伊森刺穿的姿势,继续慢条斯理地问道:
“我问你,伊森。为什么你体内的魔力量和一般人比起来根本不在同一个数量级,而且回复如此浩瀚的魔力也几乎用不了多少时间?”
“为什么你的肉体如此强悍,甚至能和赫拉克勒斯这种超一流的从者相比都不落下风?”
“为什么你会一路上几乎没碰到任何阻碍,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来的这里,来到我的面前?”
“不要再说了!”
虽然不知道黑袍人要说些什么,但是阿兰纳的直觉感觉到如果被他说出这些问题的答案,肯定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所以她抹掉眼角的泪花,支起上半身声嘶力竭地喊着。
“答案只有一个。”
“快住口!”小莫见势不妙就要冲上前去,但是没等她跑出两步,黑袍人眼里就闪过一抹红光,一道无形的半球状壁垒将她和阿兰纳包裹在内,拦住了她的去路。
“可恶!”小莫恨恨地锤着面前的屏障,眼里满是不甘。
“因为伊森,你就是我历尽千辛万苦凝结了数十年的心血,所制造出的世上最强的肉体!虽然你有着对失落咒术的适配性,但是那种力量并不足以让你变得如此强悍!”
“你现在所拥有的这份超然的实力,很大部分都来源于仪式上那些被献祭掉的人的灵魂和生机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黑袍人丧心病狂地大笑着。
“那又如何?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因为这个原因就陷入自责丧失战意吧?”伊森不屑地冷哼一声:
“杀了那些无辜人们的不是我而是你,我和他们一样都是受害者,这份力量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意外的产物罢了。我又不是什么过于高洁的圣母,内心不会因此陷入任何不安。而且也就是因为这份意外的力量,我才有这个能力替那些枉死者向你复仇!”
而且他也不担心自己现在这副身体会因为是什么黑魔法的造物而天理难容,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他昨晚在面对玛尔达的圣光攻击的时候,这副身体早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圣光里蕴含的净化效果而直接溃散的。
“心性不错啊,伊森,那我接下来这番话你又该如何应对呢?”黑袍人闻言收起了脸上的颜艺,一脸嘲讽地歪了歪嘴角,每多说一句话脸上就会由于面颊的抽动掉下更多的碎屑。
“你漏算了一点,那就是至今为止的一切确实都在我的算计之中,我刚刚也说过,我并没有错估你我的实力。我知道你比我强上许多,以你的实力,即使是我对失落咒术钻研数十年所研究出的那些小把戏,在你这般绝对的强大力量面前也不足以颠覆战局。”
“而我也并非想要打倒你,我之所以要等你到来,让你轻而易举地来到这里,甚至故意让你接近我,就是为了能再次占踞你的身体!”
“你说什么?”
此等言论入耳,让伊森短暂地迟疑了一下,也就是这短暂的一愣神,让黑袍人有了可乘之机。
他刚刚说了那么一大堆有的没的,其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让伊森产生哪怕那么一瞬间的分神。毕竟自己的灵魂如今来说已经过于伤痕累累了,已经做不到像半年前那样有着足够的力量将他的灵魂逐出体外。
只有像现在这样引诱他分神,自己才能够趁他不备侵入他的身体,从而压制住他的灵魂。虽然时间仅仅只有很短的一瞬,但是以如此近的距离,对他而言也足够了。
“而你我枝蔓扭结,根系也相互缠绕。”
黑袍人喃喃自语着,眼睛里亮起一抹红光,一阵红光的青烟从他的七窍中涌出,将伊森的身体包裹起来。而他的身体此时彻底也散成了尘埃,散在了地上。
“欢迎你回来,我永远且最强的肉身啊!”
“什么……”
黑雾完全没入了伊森的身体里,他瞬间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对外界的五感也都已经断开,眼前的只剩下不见边际的黑暗。
他又感觉自己的灵魂陷入了一种窒息般的束缚感中,就像是被一双大手握住,不断地揉搓着,最后又被狠狠捏碎,组成自我的每一寸记忆正在不断消散。
霍格沃茨、菲戈教授、阿兰纳、卡珊德拉、米拉贝尔姐姐、哈利、罗恩、赫敏……脑海里的一切逐渐远去,他的意识最终沉入了黑暗,归于平静。
“三木,快醒醒,起床了!”突然有什么人摇晃着他的身体,温润的声线是他无比熟悉的,“这都几点了还睡?”
伊森像是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一样,猛地从床上坐起身,眨了眨眼看清了面前的女人,含糊不清地喊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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