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菩提胭脂
其实阎埠贵卖不卖他也没啥区别,二人被按在了案发现场,人赃俱获,铁证如山。
“他们是怎么来的这么快的?飞来的?”阎解成被铐上车的时候,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谁特么举报的?这出警速度,不科学啊。”阎埠贵心中哀叹,他知道他们阎家算是完了。
四合院的住户此时,也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尽管案发现场已经被布控,但是贾张氏被阎家祸害死的消息,还是传开了。
“你听说没?贾张氏是被活活用刀剐死的,死的那叫一个老惨了!吓人啊。”
“我看了一眼,估计要做几个月的噩梦了,阎埠贵,阎解成看不出来啊,他们可以这么狠啊!”
“这贾张氏也算是糟了报应了,死了也是支离破碎,别说全尸了,就是完整的躯干都没有,骨头都被踹碎了。”
“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啊,咱们四合院,这是被枪毙了好几个了,
现在贾张氏又以这种死法死在了阎家,这四合院我都不敢住了,万一闹鬼怎么办啊?”
“你别说了,瘆得慌啊,咱们四合院挺邪乎啊,易中海,贰大妈,聋老太太,刘光福,贾张氏,这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下场啊。”
群众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更是有人为牛鬼蛇神招魂了。
而负责办案的人员,勘探现场的时候,全都是眉头紧皱。
这起案子,性质极其恶劣,造成的影响过于骇人,以后的状态无法预测。
这一定是一起要惊动四九城的大案。
阎家人,包括瘫痪的叁大妈和成了白痴的阎解旷,全都被拷上带上了警车。
“你们要干什么?抓我这个瘫痪的老太太啊?你们不得好死啊!”瘫痪的叁大妈在警车上还撒泼呢。
“哈哈,吃手手,吃手手。”白痴阎解旷啃着手指头,一点傻逼样。
至于阎解成和阎埠贵则是面如死灰,全是猪肝色。
“爹,要不你把事情抗了吧,我年纪还小啊,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你也活够了,你帮帮我吧。”阎解成把嘴凑到阎埠贵耳边嘀咕道。
“我可去你的吧,你这个不孝子,你害了我们全家啊!还想让我抗?”阎埠贵恨不得撕碎了阎解成。
他现在可是有着几千块的身价,还有许大茂家的房子,本来美好的生活在等着他,本该美好的度过他的晚年生活。
现在却落得要被审判的下场,阎埠贵心态直接就炸了。
次日,
四九城的报纸报道了发生在禽兽四合院的这起性质及其恶性的案件。
案件引起了广大群众的关注,同时上层也注意到了。
这样性质恶劣的案件,之前也没发生过几起,
鉴于阎解成的800作案手段极其恶劣,主犯阎解成直接被判死。
同样的,经过法医的尸检和研判,贾张氏生前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全身溃烂面积达到了百分之九十,遍体生蛆,
她的内脏也遭到了恶劣的破坏,食道和呼吸道被完全烫坏发炎流脓,血肉可见陈旧性针眼和其它伤口和疤痕。
因此阎家人,有重大施虐嫌疑,全家都是恶魔和帮凶,因此全部被判。
最令人发指的是,主犯阎解成竟然把虐待贾张氏的全过程都用摄像机拍下来了。
铁证如山,恶魔在世,让人胆寒啊!
交代案情的时候,阎解成和阎埠贵这两个禽兽,上演了父慈子孝,互相咬对方,互相抹黑和爆料,都想把责任推卸给对方。
最后导致,二人全都被重判。
阎埠贵作为主要帮凶被判无期徒刑,叁大妈虽然没有动手,但是他作为知情人,包庇犯人隐瞒不报被判二十年,
白痴阎解旷因为精神问题,虽然也象征性的被判了十年,
但是鉴于他的身体状况,他被送入了精神病院进行看管。
至此,阎家禽兽,全军覆没,一个都没有好下场。
叶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方。
天高地阔,白云苍狗。
“阎家禽兽算计成精,最后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活该了,
不过阎埠贵只是被判无期,这也太便宜他了,他现在有几千块钱,还有许大茂的房子,
他在监狱里还是能花钱享受享受的,必须也判死他或者弄死他,
对于这个算盘精,让他人死了,钱没花了才是最大的痛苦啊!”.
【233】叁大妈归西,阎埠贵狱中被疯狂折磨,凄惨阎家。
昏暗的监狱走廊,阎埠贵带着手铐和脚镣被押送着。
金属刑具发出清脆的声响,阎埠贵老泪纵横,他还有几千块的赔偿金没花呢,
他还有许大茂的房子,他幸福的养老生活,还没开始,怎么就结束了呢?
无期徒刑啊,他这晚年生活算是毁了,难道真的要老死在监狱中吗?
我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这么几个混蛋儿子啊。
阎解成啊,阎解成,你说你整死贾张氏,你犯得着把她千刀万剐,弄得这么血腥和丧尽天良吗?
你死了不要紧,你特么连累我啊!
阎埠贵的眼泪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微弱的声响,
牢房内到处是看管们的叫骂声,还有犯人发出的各种奇怪声响。
砰,
牢房的大门被打开,又被关闭。
阎埠贵抱着自己盆,牙刷,毛巾等生活用具,被推进了牢房中。
随着阎埠贵的进入,牢房内凶残的犯人们残忍的目光,纷纷的落在了瘦不拉几的阎埠贵身上。
阎埠贵啥比呵呵的推了推眼镜,然后点头哈腰道:“各位大哥好。”
“老騒眼,别废话,去把你的腚眼洗干净了,一会哥几个给你开开荤!”为首的犯人是个独眼,脸上有着好几道刀疤,显得非常的可怕。
独眼犯人,正用满是恶臭和污垢的臭脚丫子踩着一个独臂马脸男人的脑袋。
扑鼻的脚臭,整个牢房都能闻到。
这个被踩在脚下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同样被判了无期的独臂大侠许大茂。
“给爷把脚舔干净了,要不然有你好看的!”独眼犯人,把臭脚往许大茂的嘴里塞。
许大茂干呕着,给他清理着臭脚上的黑泥和污垢还有脚气。
许大茂整天被“弹琵琶”肋骨现在还是骨裂的,他的一条腿的也被活活打断了,现在走路都是问题,一瘸一拐的。
许大茂心里苦啊,他被判了无期,他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活过今年。
这天天被毒打,烟头烫,被鞭子抽,开水烫,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然而许大茂也是怕死的,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许大茂还是有求生的希望的。
“洗干净了?他们要干啥啊?我都多大岁数了?你们也不嫌脏?”
闻言阎埠贵人都傻了,可是他也很快发现了被收拾的凄惨无比的许大茂。
许大茂也看到了阎埠贵,在这毫无希望的监牢中,看到了熟人,
二人相视一眼,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不过下一刻,这种难受,就完全被仇恨覆盖了。
许大茂找人弄死了阎解放,打傻了阎解旷,因此被抓判了无期,
阎埠贵也坑走了许大茂家的房子和天价赔偿金,也间接导致了许大茂父母被枪毙。
两个人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许大茂,过来给我擦腚了~〃!”有个黑汉子犯人刚拉完,就喊许大茂了。
许大茂成了“厕纸”,负责用口腔给牢房里上完厕所的犯人,清理污垢,
和秦淮茹当初狱中“美人纸”的遭遇如出一辙,都是狗一样活着,改不了吃屎。
“来了,来了。”许大茂从阎埠贵身上收回目光,
他从独眼犯人臭脚的踩踏下抽身,然后狗一样爬过去,给对方清理污垢去了。
“呕!”阎埠贵看着许大茂卑微的给那个黑汉子清理粪口的画面,他直接就吐了。
自诩是个文化人的阎埠贵,他那受得了这啊。
阎埠贵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太麻人了啊。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这也太埋汰了吧!”阎埠贵非常崩溃道。
他压根也没想到,许大茂在牢里过的是这种畜生都不如的日子。
这也太惨了点吧,这些犯人根本不把许大茂当人看啊。
“斯文你大爷!”独眼犯人上来就是一脚踹翻了阎埠贵:
“以后,你跟许大茂一样,给我们当厕纸,不听话有你好看的,现在你去把腚洗干净了!”
“当厕纸?我去你大爷!”阎埠贵当时就不乐意了。
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像许大茂那样当狗的!
阎埠贵在心里很有骨气的喊道。
“我去你吗的!”独眼犯人,一拳闷倒了阎埠贵,然后喊了几个犯人过来,给他抬到了厕所洗干净了。
很快,牢房内,传来阎埠贵凄厉如同鬼哭的惨叫声。
“流血了,别整了,卧槽,疼死我了!我都多大岁数了,你们祸害我干啥啊?也不嫌埋汰啊。”
阎埠贵嚎丧一样哭泣着。
许大茂擦了擦嘴上的大粪,看着被整的死去活来的阎埠贵,他别提多开心了,无比的幸灾乐祸。
阎埠贵你这算盘精,老狗,也有今天啊。
我许大茂受的折磨和痛苦,我一定要让你也亲自经历一遍!
他心道,有了阎埠贵给他分摊火力,他以后的日子能好过一点吧。
几个小时后,阎埠贵被送到了医务室。
医生看着肠子差不多烂掉,严重脱垂冒血的阎埠贵,
他叹气一声道:“这些人太损了,你这老头也不放过啊,好歹给你整点护手霜啊。”
“大夫啊,你救救我啊,我要告他们啊,不带这么祸害人的啊,我都快死了。”阎埠贵老泪纵横,哭的都没人样了。
然而大夫也没办法,他只能给阎埠贵治疗一下,给他开些消炎药和止血药。
阎埠贵这个犯人的据说是上面发话了,要“特殊照顾”,他们也不敢多说话。
很快阎埠贵被送回去了牢房,阎埠贵小心翼翼的走着,简单的走路,他就要疼死了。
“来,阎埠贵是吧,过来给我清理清理!”有个刚上完厕所的犯人,招呼阎埠贵道。
“呕!”阎埠贵光是想想就吐了。
他誓死不从,迎接他的就是一顿毒打。
其中同为受害者的许大茂更是无比阴损的出了坏主意,他提议,用燃烧的烟头烫阎埠贵的老鸟。
许大茂是个太监,加上在牢房内被惨无人道的折磨,还有对阎家的仇恨,他此时的内心是无比黑暗的。
“¨々许大茂,你特么还是人吗?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你有必要这么坏呢?”阎埠贵被揍的满脸是血,他哀嚎道。
很快,阎埠贵的鸟头就被烟头给烫出了好几个烟疤,阎埠贵疼的都抽抽了。
不多时,阎埠贵的老鸟都快被烟头给烫熟了,全是烟疤,那疼的叫一个地道。
太损了,这些人是真的太损了。
阎埠贵被死死的按在地上,只能被动的体会着地狱般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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