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菩提胭脂
现在叶凡成了车间主任,每个月工资130多块,平时叶凡加工精密零件还有额外的奖励和补贴。
叶凡的身材更是没的说,充满了男人的迷人气质。
傻柱这个奴才,真的是连叶凡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不!是连叶凡的鼻屎都不如!
秦淮茹越看傻柱越来气。
傻柱此时趁着给秦淮茹洗脚的功夫,
趁机触碰秦淮茹的脚,这算是他结婚后为数不多能和秦淮茹近距离相处了。
“滚!看你都恶心!把你的脏手拿开!”秦淮茹气恼的踹翻了洗脚盆,
肮脏的洗脚水贱了傻柱全身,还有一脸。
“???”傻柱人傻了,他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了?
特么的,为啥你绿了我,你还这么理直气壮啊?
真是气冷抖,傻柱有一瞬间,想冲过去,给秦淮茹几个嘴巴子。
但是终究,绿帽太监战神傻柱压抑住了自己的心情,
他叹气道:“淮茹你别生气,我的错,再给你打一盆洗脚水。”
傻柱怕失去秦淮茹,他害怕自己失去了秦淮茹,他就没活下去的希望和念头了。
人啊,总得有点盼头不是吗?
其实许大茂把傻柱变成了太监的那一刀,不仅让他失去了成为男人的尊严,
也一刀更是让傻柱失去了自信,失去了勇气,
变得对秦淮茹唯唯诺诺,害怕秦淮茹会离开他,害怕失去和秦淮茹的婚姻。
如果傻柱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会受这份窝囊气?
“废物!”秦淮茹心里冷哼道。
“死太监,我也要洗脚,给我也打洗脚水去!”棒梗结结巴巴脸抽着吩咐道。
黑泥鳅一样的棒梗非常看不上傻柱,就是把他当奴才用。
听到棒梗的呼来喝去,傻柱握了握拳头,随即又无力的(cdef)放开,去打水了。
傻柱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火辣辣的,其中包含着压抑的愤怒和痛楚。
他的背影似乎佝偻了很多,看着很是可怜和凄惨。
男人活到他这个份上,真的还不如死了呢。
傻柱面对秦淮茹时的卑微,简直比狗都不如,甚至是侮辱狗了。
......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不知为何,傻柱每天中午都会去轧钢厂的废弃仓库。
去倾听秦淮茹和李副厂长,崔大可,刘家兄弟二人的墙根儿。
阴郁的云朵,还有下雨后黏稠的湿润空气,让傻柱眼中满是颓废。
每次听墙根儿,不是完整男人的屈辱感都会在傻柱心中加深几分,
让傻柱的愤怒也更加的无法压抑。
可是每次他气的半死,第二天依旧会来听墙根儿。
似乎上瘾了一样。
这天是周六,天色黑下去后,傻柱并没有回四合院。
他去了一家饭点外昏暗的巷子中蹲守。
李副厂长每周六晚上都会来饭点潇洒快乐一番,
李副厂长不缺钱,更是有权,家里有背景。
他的生活一直都很好,每周都会大吃大喝,度过快乐时光。
傻柱看到李副厂长进了饭点,他的眼睛都羡慕嫉妒的红了,如同饿狼一般。
凭什么他能下馆子,还能睡我老婆?
凭什么?
我好恨啊!
约莫两个小时以后,喝的醉醺醺的李副厂长从饭店大门离开了。
李副厂长谢绝了其他人要送他的请求。
因为李副厂长还要去找他的姘头刘岚耍一耍。
李副厂长哼着小曲进了昏暗的小巷子,
然后他就觉得一道人影闪过,木棍的呼啸声传来,
然后李副厂长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四合院,
傻柱掀开了窝棚。
“你去哪了?怎么回来这么晚?”秦淮茹疑惑的看向了傻柱。
“有个私宴的活,我偷摸去做了,赚了点钱,我还带了饭盒!”
傻柱把拎回来的两个饭盒展示给了秦淮茹看。
“你还敢做私宴啊?被抓了,看你怎么办?可别连累我们。”秦淮茹接过了饭盒查看了一下道。
“这也没肉啊,这是什么私宴啊?这么抠?”秦淮茹问。
傻柱沉默不语。
“这家人也真行,让你这个掏粪的去做菜,也不嫌埋汰?”秦淮茹撇了撇嘴道。
秦淮茹,棒梗,小当和小槐花,都不太想吃傻柱做的菜了,
因为一想到傻柱在坑里掏粪,他们就有些心理障碍。
傻柱权当没听见,回到了自己的地铺,准备睡觉了。
......
次日,
叶凡去轧钢厂上班,他刚到车间就听到了无比劲爆的消息。
李副厂长昨天晚上喝酒被人给抢了,打的老惨了,两条腿都被打断了,
最狠的是,李副厂长被人给阉了,成了太监了,如今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呢。
犯罪嫌疑人也正在全力排查。
这已经属于重大案件了。
不过因为李副厂长平时在轧钢厂私下里的风评不太好,
很多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觉得大快人心的。
“要不是正巧有人听到了呼救声,声援了他,估计李副厂长昨天就交代了。”有人八卦道。
李副厂长遇袭了?这么巧啊?
这八成是傻柱这个混不吝做的吧?
够狠啊,这李副厂长也不是个好玩意,平时挺缺德的。
这也算是恶人还需恶人磨了,轧钢厂也添了太监一位,叶凡很想给傻柱点个赞。
当秦淮茹得知了李副厂长遇袭击成了太监,她也是震惊的。
毕竟这么多天和李副厂长也算有了些感情基础了,日久生情了。
李副厂长也挺厉害的,秦淮茹竟然有些舍不得。
此时,在坑里掏粪的傻柱依旧愤怒无法平复,
他决定下一个目标就从刘光天,刘光福这两个砸碎中选了.
【146】叁大妈瘫痪,贾张氏出院被暴打!让她滚出四合院!
阎家传来了乱哄哄的叫骂声,
因为叁大妈再次窜稀,整的整个阎家臭气熏天。
看着叁大妈窜了一床的暗黄色的污秽之物,
阎埠贵眉头皱着,抬头纹似乎都能~夹死几个苍蝇。
太恶心了,让人生理不适,阎埠贵被熏得作呕,肚子里的食物被呕到-了嗓子眼。
阎埠贵强行又咽了下去,他可不想吐了,吐了还得吃,那又要花-钱了。
什么叫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她,这就是阎埠贵此时想对叁大妈做的事情。
阎埠贵真的恨不得打死自己的老伴,其中有她污染了房子,臭气熏天的缘故,
不过更多的是因为叁大妈浪费粮食,她吃饭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窜,有时候边窜边吐。
吃的那点粮,都被糟践了。
阎埠贵这个心疼啊。
阎埠贵强扛着恶臭,给叁大妈打扫完了暗黄色污物,
阎埠贵只觉得自己被臭的有点大脑缺氧了,他再次把呕出的食物咽下去。
“老伴啊,我这磕坏的膝盖还是痛的要死,还一直拉肚子,你能带我去医院看看吗?”
叁大妈此时已经拉的脱像了,脸颊凹陷,没人样了。
她觉得自己得了病,最好去医院看看,叁大妈挺惜命的,她不想死。
“看什么病啊?医院的医生都是坑钱的,小病也被他们当成大病来治,
不就是磕了膝盖,拉肚子吗?过两天就会自己好了,自愈你懂吗?。”阎埠贵摆手道。
“可是我。”叁大妈还要说话。
阎埠贵直接打断道。
“没什么可是的,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咱们家现在本来就很困难了,哪有钱给你看病啊?你就自己抗几天吧,
还有你以后每天就吃一顿饭就好了,反正吃了也是浪费。”
叁大妈扁了扁嘴,很是委屈,不过见到阎埠贵阴沉的脸,她没多说什么。
她也觉得自己这都是小问题,过几天没准就都好了。
...
时光如梭,半个月的光景流转而逝。
中午的休息时分,轧钢厂的医务室内,丁秋楠拉好了窗帘,锁好了门。
然后丁秋楠转身看向了叶凡,她秋水一样的眸子中,满是安耐不住的小情绪。
叶凡和丁秋楠日久生情,丁秋楠已经对叶凡着迷了。
她已经是叶凡的形状了。
叶凡的人高大威猛,每次都让丁秋楠深深沉醉。
“你就穿着这白色制服吧,看着带劲儿。”叶凡轻笑道。
“你就喜欢这些花活,烦人。”丁秋楠故作愠怒道。
......
医院的病房内,贾张氏被截肢的右臂已经好的查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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