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树大招凤
对方显然一直在等待着电话。
“caster的御主,实在是抱歉了。”
伊斯坎达尔满怀愧疚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间桐剑臣却是安慰道:
“这不是你的错伊斯坎达尔,你本来就不欠我什么,何况你也不是有心的,不必如此的愧疚。”
“这……好吧,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在不违背我方获取圣杯战争胜利的情况下,我可以在帮你一次,不要报酬。”
伊斯坎达尔说的很认真,不是客套。
间桐剑臣也没有客套的想法:
“正好,我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助伊斯坎达尔,来远坂家面谈吧。”
伊斯坎达尔:“……”
……
……
等待伊斯坎达尔的期间。
相处很是“和谐”的间桐剑臣与远坂时臣,自然是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已经想好下面剧情的间桐剑臣,心里的那股“矫情”劲又上来了。
他看着刚坐到沙发上的远坂时臣,说道:
“虽然之前未曾拜访,但岳父您的名声,小婿也是早有听闻,尤其是您收藏的美酒。”
“所以……”
刚刚坐下的远坂时臣,听着间桐剑臣对自己的称呼,以及那改口的自称和话语中的暗示,他的脸有些黑。
明明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远坂时臣却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他起身,看一眼间桐剑臣都觉得心情糟糕,所以他选择眼不见为净。
“呼…”
离开了房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恍如隔世一样的感觉,充斥在远坂时臣的心底。
‘自己这次的圣杯战争结束了……’
一想到这,他就有些空虚。
可再一想,现在虽然是自家女婿的,可未来是自己的,他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虽然未来远坂家的家主,是间桐剑臣的孩子。
可,
姓氏是远坂,传承的魔术是远坂家的魔术,身上也有着远坂家的血脉,谁又能说是间桐家而不是远坂家的子嗣呢。
如果不是这样,远坂时臣是断不可能答应间桐剑臣的要求的。
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远坂时臣来到了自家的酒窖。
想了想,他还是拿出了自己珍藏的最好美酒。
那是连他自己都不舍得喝的美酒,更别说是用来“待客”了。
要不是未来实在是太过于美好且值得期待……
“哎…”
“希望一切都能够顺利吧。”
叹了口气,拿着沉甸甸的酒瓶,远坂时臣离开了酒窖。
·
当伊斯坎达尔驾驶着战车,降落到远坂家的时候,是没有人来迎接的。
伊斯坎达尔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感觉受到了轻视,没有被尊重。
他只是有些好奇。
虽然不知道caster的御主,为什么要将谈事的地点定在远坂家,但远坂家的主人是吉尔伽美什御主这件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吉尔伽美什被解决了吗?”
怀揣着这种疑问,伊斯坎达尔将战车上的韦伯提下来,收起战车,快步的朝向远坂家的房间里走去。
因为没有人指引,他绕了几圈,才找到间桐剑臣与远坂时臣呆着的房间。
一进去,他便受到了极大的欢迎。
“你终于来了,伊斯坎德尔,你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我有多么想你。”
“是吗?”
挠着头,看着面色红润,见到自己后就快步离开座位,走到自己身边拍打着自己胳膊的间桐剑臣,伊斯坎达尔有些懵圈。
“那当然!”
似乎是因为质疑而产生愤怒,间桐剑臣大叫。
“你是不知道,远坂时臣那家伙,在喝酒的时候是多么的无趣!”
大声斥责着自己的岳父,间桐剑臣将伊斯坎达尔拉到酒桌,亲自倒酒将酒杯送到他的身前。“来,尝尝我岳父珍藏的美酒味道如何。”
还不等伊斯坎达尔喝完,说出自己对酒水的评价。
间桐剑臣又忙不迭的给韦伯倒上一杯,被韦伯推辞后也没有强迫。
“好酒!”
用力的将手中酒杯砸向桌面,伊斯坎达尔诉说着自己的评价。
这种行为让一旁的远坂时臣眼皮狂跳。
因为身份地位的原因,远坂时臣接人待物的对象,大都是有着不俗地位的体面人。
此次圣杯战争期间,远坂时臣一直接触的,也是很守规矩的言峰绮礼,与一举一动都有着莫名韵味的吉尔伽美什。
自然,过惯了“上流”生活的远坂时臣,对伊斯坎达尔的粗鲁行为,很是不感冒。
这却是正好与他的女婿相反。
间桐剑臣正好看不惯吉尔伽美什与远坂时臣的样子,反而对伊斯坎达尔的豪迈赞赏有加。
当然,
一板一眼的saber除外。
她不是远坂时臣与吉尔伽美什可以比较的。
只不过间桐剑臣不知道的是,被他嫌弃的岳父远坂时臣,正在暗中打量着他……与伊斯坎达尔。
虽然之前就知道,间桐剑臣与rider的关系不错,但是远坂时臣不知道的是,竟然好到了这种地步。
在圣杯战争期间,一个电话,地点还是自己家,rider竟然就这么带着自己的御主过来了。
“……”
韦伯现在很麻。
和自己的从者不同,韦伯对地点是远坂家,还是很抵触的。
虽然心中觉得间桐剑臣还不错,不像是耍阴招的家伙,可……
去间桐家他韦伯也就忍了,去远坂家是怎么个儿事!
那可是远坂家,此次圣杯战争七位御主之一的远坂家!从者是吉尔伽美什的远坂家!
caster的御主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吉尔伽美什退场了?
韦伯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可与其他相性不合的主从们不同,他与自己的从者相性十分的好,关系也十分的明确,就是主从身份颠倒了些。
因此,
在韦伯还在考虑要不要赴宴的时候,他就被因为没有看住卫宫切嗣而感到愧疚的伊斯坎达尔拉上了战车,来到了远坂家。
真是的!
看着喝的欢快的间桐剑臣与伊斯坎达尔,韦伯一阵无语。
他可没有那么大的心脏。
更何况……
远坂时臣那自以为“暗中观察”的小眼神,韦伯可不能无动于衷。
虽然相比于时钟塔,这个小地方的魔术师并不多,厉害的魔术师更是屈指可数。
可,就是那么屈指可数的魔术师,现在就有一位坐在自己的身边。
因为出身寒门,没少被同学们歧视,老师们看不起的原因,韦伯可以有着很多种的性格,但唯独自大这种性格,与他格格不入。
所以,远坂时臣“暗中观察”的目光,对于韦伯来说,如针扎般不能够忽视。
‘吉尔伽美什死了吗?’
“caster御主需要什么帮助,邀请我们前来的目的是什么?”
第二个问题倒还好,第一个问题在远坂时臣在场的情况下,实在是不宜开口。
所以韦伯说道:
“caster的御主,上次的事情很抱歉,答应了你却没能完成,对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没关系。”间桐剑臣急忙摆手,“本来就是我主动请求的帮助,你们愿意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至于卫宫切嗣的事情,在如此开心的场合就不用提了。”
“我这次邀请你们过来,是要让你们看一场落幕。”
“落幕?”
伊斯坎达尔的眼中精光闪过,他已经猜到了间桐剑臣所说的落幕是什么了。
韦伯也不傻,几乎是直白的话,自然也听懂了。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吉尔伽美什的御主远坂时臣,对方竟然对他点了点头。
韦伯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点头进行回应。
几杯美酒入腹,除了没喝酒的韦伯外,其余的三个人各个酒酣耳热。
“刘大爷,一会儿我会主动制造出机会,你解开结界的时候有延迟吗?”
间桐剑臣通过与刘大爷之间奇妙的联系,询问着刘大爷。
“没有。”
“不过……”刘大爷停顿了一会儿才说到:“没有百分百胜算之前要慎重,这个金闪闪的家伙现在可是很生气呢。”
刘大爷的语气中充满了愉悦,就像是在进行着什么有趣的娱乐项目。
间桐剑臣得到了答案,便没再与刘大爷继续交流。
他伸出自己的左臂,在众人的注视下,露出了上面满满的令咒。
“你……”
远坂时臣满脸震惊。
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父亲的好友,自己的监督者,竟然是死在了间桐剑臣之手。
“你为什么……”
“你心里不是有答案吗?”
回了远坂时臣一句,间桐剑臣并不给他舒缓的机会,就将自己手臂中一半的令咒全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有着制约在,间桐剑臣并不需要担心远坂时臣反悔。
也正是因为有着制约在,远坂时臣此时看着手臂上满满的令咒,想着之前为了令咒而整日发愁的自己,才会满脸复杂。
“走吧伊斯坎德尔、韦伯,去楼下的庭院里,亲眼见证吉尔伽美什的落幕吧。”
站起身,间桐剑臣敞开胸怀,一时间豪气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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