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树大招凤
他掏出了手机,在诉说着什么。
庭院中。
身为御主的卫宫切嗣位于楼上,仅做了几天假御主的爱丽丝菲尔太太,却在与saber共同面对着不告而来的恶客。
“伊斯坎达尔,伱来此是想要先与我分出胜负吗?”
双手紧握着给自己带来过无数胜利的宝剑,saber将剑刃指向了面前笑着的敌人。
“不不不saber,虽然也渴望与你交手,但是很抱歉,我今天有着更为要紧的事情,所以不能够与你交手,以免有所疏漏。”
伊斯坎达尔摆摆手,否决了saber的猜测。
只是监视着,并不能战斗,这对于伊斯坎达尔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所以,
他抽出腰间佩剑!
这举动,让saber握剑的手更加的紧,也让爱丽丝菲尔太太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已经搞懂自己从者是什么性格的韦伯,却是没有害怕。
他有些尴尬的朝着saber与爱丽丝菲尔太太比划着,不过两位美丽的女士并没能看懂韦伯所表达意思。
依旧一副严阵以待的神色。
韦伯苦笑着,伊斯坎达尔则是豪迈的大笑着。
晴朗的白日,突然响起雷鸣,那蜿蜒的闪电如游走的飞蛇!
神牛响应着伊斯坎达尔的呼唤,拉来了战车。
伊斯坎达尔笑呵呵的看着战车从空中降落到地上,然后将自己的御主夹在腰间,跳了上去。
“上次关于王道的讨论半途而废,今日虽没有吉尔伽美什的美酒,但你我之间,哪怕只是淡水又有何妨?”
“怎么样saber,有兴趣和我畅谈一番你的王道吗?”
“本王对于骑士王的王道,可是很感兴趣的。”
站在战车上,伊斯坎达尔并不是故意的俯视着saber。
saber挑了挑眉,不甘示弱的跳上伊斯坎达尔的战车,在他对面的位置盘腿而坐。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你但凡生出一点儿对我……”御主两字saber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她改口说道:“但凡你生出一点儿对爱丽丝菲尔不利的意思,我手中的宝剑就会毫不留情的挥出。”
“哈哈哈~”
伊斯坎达尔大笑着:“这是当然的吧!”
“我们英灵响应圣杯的召唤,除了获取圣杯实现自己实现不了的夙愿外,与历史中闻名的英雄们战斗,不正是我们所期待的吗?”
“对从者御主下手的家伙,本王绝不承认!”
有着宽广胸襟的伊斯坎达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十分凛然。
saber点了点头,十分认可伊斯坎达尔的说法。
这种坦诚与胸襟,正是她所喜欢的。
这种坦诚与胸襟,正是她此次的御主,卫宫切嗣所深深不屑的。
失去了嘴臭的吉尔伽美什,伊斯坎达尔与saber短时间内聊的很愉快。
当然,只是短时间。
因为很快,伊斯坎达尔就会当面,毫不留情的否决掉saber的王道。
·
大白天的,打打杀杀多不好,是会影响到冬木市的市容的。
当冬木市地头蛇,间桐家的第七代家主如此想着的时候,他已经打通了自己未来岳父的电话。
“喂,是远坂时臣吗?”
“我是间桐剑臣,正如你猜测的那样,言峰绮礼是我杀的。”
“虽然你还没有问我给你打电话是什么目的,但我现在就要告诉你答案,我已经在你家的门口等你了。”
说完,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远坂时臣说话的机会。
间桐剑臣挂断了电话。
远坂时臣:“……”
虽然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有些懵。
但这并不妨碍远坂时臣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他快速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到窗户边,一把拉开窗帘,看到了正在大门处朝他招手的间桐剑臣。
他皱着眉头,望向了房间里,吉尔伽美什呆着的位置。
是的,
一直与远坂时臣冷战着的吉尔伽美什,从今天早上远坂时臣睡醒后,就一直呆在房间里。
这个举动,一度让远坂时臣认为,自己的从者有着与自己冰释前嫌的意愿。
可,
几次的热脸贴冷屁股过后,远坂时臣认清了现实。
吉尔伽美什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现身在自己的房间里,也不过是有着他的想法,并无一丝与自己和好的意愿。
对此,远坂时臣有什么好办法呢。
他只能忍着。
言峰璃正的死亡,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以至于,从一开始的稳操胜卷,沦落到了现在的唯唯诺诺。
远坂时臣想要获取圣杯战争的胜利。
远坂时臣想要捧得圣杯。
远坂时臣想要抵达根源。
远坂时臣想要实现远坂家的夙愿。
远坂时臣,只剩下了一枚令咒……
这是无解的难题,这个难题比起让卫宫切嗣一直去做列车难题,更加的折磨。
如果不是内心坚定,有着无比强大的信念,对完成远坂家夙愿的渴望压制住了一切,远坂时臣甚至都会生出摆烂的念头。
正如此时,
看着楼下间桐剑臣的“挑衅行为”,他这个间桐剑臣父辈的人物,只能够站在房间里凝望着,不能够出门迎战。
因为,要不要战斗,他说了不算。
吉尔伽美什说的才算。
“王…”犹犹豫豫了好久,远坂时臣还是选择再次开口。“caster的御主此次前来,无疑是……”
“闭嘴吧时辰。”
吉尔伽美什打断了远坂时臣,也就是他此次响应召唤的御主,他现在只感到无趣。
不用继续听下去,吉尔伽美什都能够知道远坂时臣接下来的话术。
无非是挑选了自己当作对手,是对自己的不敬等等。
拙劣的激将法,也只是现在的远坂时臣,能够做到的了。
摇着头,吉尔伽美什将自己杯中的美酒饮尽。
他站起身,走到了远坂时臣的身边,近距离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他又走到房间的窗户前,看着楼下因发现自己而招手的间桐剑臣。
“哼~”
“有趣的杂种!”
酒杯碎裂的声音响起。
远坂时臣并没有去关心自己花费不少钱财买来的高档酒杯,他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趴在窗户上,双手用力的抵着壁沿。
身为吉尔伽美什的御主,他只能无奈的看着吉尔伽美什独自行动。
·
“杂种,你享受着让本王等待的殊荣,却没有丝毫的自觉,现在,只有你的死亡,能够完成赎罪。”
漂浮在空中的吉尔伽美什冷冷的说着,间桐剑臣却能够感受得到他的心情很好。
这该死的共情,让间桐剑臣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也沾点毛病。
他抬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嘴角抽搐。
“虽然说过很多遍了,但是,这真的是一个很棒的事实,你知道?”
吉尔伽美什面上的表情瞬间冷却,间桐剑臣也正如他所想的,说出那铁一般,但会让他十分受辱的事实。
“吉尔伽美什,美索不达米亚的王者,即使你再怎么强大,再怎么掌握着世间的财宝,你也永远改变不了那个事实,你三分之二为神,三分之一为人,是个杂种的事实。”
就像是与老友打招呼一般,间桐剑臣照例的嘲讽了一句。
然后,他就好奇的问道:
“我疑惑很久了,你整天叫这个杂种,叫那个杂种,你是不是这里有点儿问题啊?”
指着自己的脑袋,间桐剑臣继续说道:
“我虽然不是什么王者,也没有掌管着一整个国家,更没有背负过臣民的意愿。可是……”
“无论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一位王者,对我来说,用中二时期缺少或亲情、或友情、或爱情的少年来形容你,是恰恰好好的合适。”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确实挺缺爱的,所以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挚友,叫做恩奇都是吧?”
说到这,似乎是怕吉尔伽美什误会了什么,间桐剑臣连连摆手说道:
“别误会,我这可不是在书中看到的。那种不确定真假的消息,与朋友聊天还可以,在面对你的时候,却是有些不合适。”
“之前酒宴上,我不是承认过了嘛,我有着一些预知未来的能力,所以,你懂的。”
“你那个挚友,恩奇都,绿色头发的,是也不是?”
接连输出的间桐剑臣,有一种游戏玩家的爽感。
他此时也有些明白了,自己会与吉尔伽美什产生共情的原因了。
原来并不是他脑子有病,而是他也在游戏人生啊~!
明白了这件事,间桐剑臣笑的更开心了。
吉尔伽美什没有笑,也没有露出惊讶、震惊、质疑之类的表情。
他的面部好像失去了肌肉,不受身体的掌控,呈现出死人般的无力感。
金黄色的光晕在空中散开,无数的宝具眨眼间就要降落,朝向间桐剑臣刺去。
迪卢木多从灵体化现身,站立在间桐剑臣的身前。
间桐剑臣却是走到了迪卢木多的前面,摇着头,看着空中那即将射出的宝具。
“准备好死亡了吗?杂种。”
极致的愤怒过后是什么,也许是平静,正如此时的吉尔伽美什一般。
对此,
间桐剑臣并没有对吉尔伽美什做出任何的回应。
他转过身子,抬头望着一脸凝重的迪卢木多,问出了与现场很不相干的问题:
“你会下象棋吗迪卢木多?”
这个问题让迪卢木多一愣,吉尔伽美什却是反应了过来。
他紧锁着眉头,心中有股莫名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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