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但是科学修仙 第56章

　　“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在君主们与马瑟斯交战的空隙，远坂凛诵念大五行真灵诀咒法，“五行相生，五帝司迎，五炁交腾，五灵正法！”

　　法力升腾，远坂凛的身后浮现五色法力之身，五重交叠，但似乎只是虚影，她的“大五行真光”法力随着术式完成，涌出、化作五色洪流，映照、影响四周环境，仿佛地上的一切都被染成了交汇的五色。

　　‘这是……东方大陆的魔术吗？’

　　‘内核相通，但应该不同。’

　　‘没有接续思想键纹的样子，但看出力确实有门道。’

　　几位君主相互交流、赞叹这个术式，君主最高也就色位而已，论实战还不如冠位的橙子，而远坂凛的表现或许可以说在君主之上。

　　‘看起来，已经小成了啊。’马瑟斯（秦玄）看着远坂凛的法术规模，心中判断。

　　所谓心为火脏，肝为木脏，脾为土脏，肺为金脏，肾为水脏，欲成五行真灵内景，那么就需要先成五行脏象，行运凝聚精气神，化为法力神祇，撑开内景小天地。

　　小成的话，仅仅是一道虚影而已，不能为术式带来广域（小天地）的加持，也可以为单一的术式叠加威力。

　　但是……五行，也是和四元素加以太相通的。并不会因为对世界解读的观念、角度差异而出现本质的不同，就像布拉克莫亚的除灵术式一样能用于退治东方的魑魅一样。

　　——温与干，温与湿，寒与湿，寒与干。

　　随着马瑟斯调动玫瑰十字之力，分布于不列颠，不，整个欧洲的黄金系礼装的力量都被抽取过来，每一个魔术师的动作（工程）都是他的动作，每一次的连接（黄金）基盘都是向之返还神秘（力量）。无数次的微小重复，调取、接续、形成巨大的规模。

　　最终交汇于马瑟斯的玫瑰十字印记。

　　一瞬间，马瑟斯整个人仿佛形成深黑般的人体魔窟，一片将森罗万象隔绝的天渊壁障。

　　与此同时，将万物浸染成五行五色的法力洪流，倾泻而至。

　　“——————”

第109章 星之形；宙之形；神之形；吾之形

　　浸染万物，五行五色的法力洪流，与马瑟斯的四元素以太壁垒相撞。

　　“——————”

　　五行粒子相生，经过层层叠加，在五灵虚象的加持下，以特殊的排列顺序与四元素以太壁垒发生了奇异的反应，一股浩瀚的波动淹没了彼此。

　　从君主们的视角看来，这股空前碰撞一时瞬间爆发出猛烈的白光，一下子盖过了之前的五色光芒，与此同时摄人心魄的压迫感传来，仿佛有不可见的震波撕裂着世间万物（物质秩序）。

　　所过之处的地面、焦土、碎片被这种无形的波动波及到，接着开始展现恐怖的景象——种种物质在被缓慢地、逐步地粉碎、分解、消失。

　　他们急忙聚集起来，由于外部结界的遮蔽，无法外逃的君主们，只能再次构筑起防御术式。

　　韦伯作为在这个团体中间唯一的拖后腿角色，只能表示无能为力，他的魔力（Od）生成量没有诸位大佬的高，术式也没有在场的各位的强度。

　　在一开始惊慌失措被肯尼斯瞪了两眼以后，他总算冷静下来，想想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他回想起敌人的信息和过往资料中的记载，如今的韦伯不曾经历四战而得到蜕变，他的鉴识眼才能远不如其他世界线的优秀，“马瑟斯……黄金黎明的灵修法，塔罗牌与卡巴拉术式的结合……该怎么办？”

　　这时，韦伯发现「虚空终端」有了反应——

　　【检测到黄金黎明系术式有效信息】

　　【目前完整度：12.83%】

　　【建议获取更多有效信息】

　　【完成后将解锁黄金黎明资料拼图】

　　“等一下，这是……？”

　　而在另一边，就在马瑟斯（秦玄）刚刚面对五色法力碰撞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以太屏障外的波动不对劲。

　　“不对，这个能量反应远远高出预估，而且反应强度还在不断提高，这是……五行粒子相克的链式反应……！？”

　　他的心底一沉，一时间联想到最初在观布子市郊外的引发的超级五行聚变，虽然暂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样，他也还是即刻抬起手，他需要主动切断这种反应——

　　“指令（Order）……”

　　通过一小节的动作，马瑟斯再次调集起全世界的黄金系神秘，无数魔术师的咏唱工程不断积累、层层叠加，开始以暴力元素输出的形式强行干涉、打断未知粒子的链式反应进程。

　　仅仅一瞬间，仿佛某种平衡被破坏力，粒子反应强度似乎就从顶峰处衰落下来，但这反而让马瑟斯显得更为困惑。

　　“反应下降得太快了，和此前五行粒子聚变反应完全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

　　“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君主们也在疑问于这次短暂碰撞的异常能量反应，但这毕竟不是他们最主要关心的，所以没有去太过追究。

　　君主们更关心的是：“情况怎么样了，对方（马瑟斯）的受损情况是……？”

　　“不，”远坂凛很快就给出了一个不乐观的答案，“对方……依旧是毫发无损。”

　　在能量反应散去之后，刺眼的光芒也消失了，不过混乱的元素流可以浓郁到随处可见，不断挤压、崩塌着周遭环境，视野自然也会受到影响，因而君主们只得通过「强化」看清了马瑟斯的情况——

　　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但很明显没有受伤的样子。

　　“嘁！这样下去可不行。”特兰贝里奥平时总是一副宽和带笑的样子，但现在他也没有了办法，显得脸色凝重。

　　“老夫倒是还有充足魔力……”尤利菲斯接上话头，指出了一个关键，“实力不如人，只能从破绽入手……”

　　破解魔术也是魔术战的一种获胜方法，这是更看重知识、经验、技艺的对拼，但前提是，你要对你的对手有着足够的了解，最好能足够判断魔术的波长、波形、术式结构。

　　这时候，就轮到远坂凛出场了，虽然中间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但秦玄没有让她调整台本，那么就意味着这场戏就继续演下去，“诸位，请听我一言。”

　　“我作为‘阿尔卡那’系列礼装的开发者，对黄金黎明系的术式有些不浅的了解，或者说，我所用礼装的采用的GD塔罗仪式就来自于黄金黎明的塔罗牌系，他们所用的塔罗与元素、卡巴拉秘仪紧紧相连。”

　　“很明显，对方所用的元素术式，与我的五行术式归根结底在本质上有着相通之处，因此，我认为我们应该绕开常规物质界的术式范畴。”

　　“怎么做？”事急从权，君主们也来不及质疑了。

　　“很简单，天体（星象）术式。”

　　远坂凛分析道，“刚刚我就注意到了，马瑟斯面对马利斯比利阁下的天体术式没有采用防御姿态，而是主动攻击打断，据我所知，星象学不可能不被黄金黎明术式收纳进去，这可能就是马瑟斯如今维持这种术式带来的破绽。”

　　是的，抛开演的成分，凛的分析还真没错，这个年代由于天文学进步，天体魔术衰落得厉害，也就马利斯比利家因为世代研究而坚持天体系传承，所以玫瑰十字的这部分迟迟没有完成。

　　天体术式攻击，暂时是没办法无效化的。

　　所以需要由凛主动提出来，让大家多针对“破绽”而多用天体术式。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马利斯比利从善如流，“我已有了想法，希望诸位予以配合——我们需要调整站位，并附加对应的属性，如此虽然简陋，但即可引入星体运行之规则。”

　　所谓人体小宇宙（micro cosmos），现实大宇宙（macro cosmos）。

　　将行星的运行引入人体内侧，使得小宇宙和大宇宙互照应，使人类的行动本身成为行星的运动。而走步站位则是为了尽量呼应地脉环境，将魔力从大地中引入，形成地之诸力，与星体之规则（天之诸力），使得自身肉体在魔术运行层面上成为类似天体化身的存在。

　　其后，马利斯比利咏唱道：

　　“星之形；宙之形；神之形；吾之形。天体即为空洞；空洞即为虚空；虚空即为神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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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战争用群体术式

　　“——虚空即为神之所在。”

　　瞬间，群星闪耀于夜空。

　　与连接人体的地脉相对应，天与地仿佛在相互拉扯着对方一般，由多位君主配合之下，魔力连通了、术式发动了。

　　闪烁着星光的光矛，数十、成百组合起来，形成一把燃烧星光的庞大剑形，那是掌管运动的双子座（Zain）的投射，Zain作为希伯来字母亦是“剑”。

　　韦伯观察着君主们发动的大魔术，也想通了这术式的原理：“君主们的排列是Yod，Vau，Heh，Heh，对应黄道十二宫双子座（Zain）……卡巴拉的生命之树原型就是圣经中燃烧之剑的锯齿形图案。

　　“《创世纪》第3章第24节记载，此为守护伊甸园的‘一把燃烧的剑’（VATh LHT HChRB），数字407，44，215，总和为……666。”

　　只在他没注意的地方，虚空系统记录着什么：

　　【黄金系-星象学说信息解锁】

　　【黄道十二宫-双子座“燃烧之剑”术式已记录】

　　【发动前提：魔力节点4，橙色，排列Yod，Vau，Heh，Heh】

　　【……】

　　当这柄宏伟火剑落下之时，大地再度被烧腾而起的高温浪潮吞没，对面的土地直接被火焰之星的冲击粉碎成一个宽阔而较深的焦黑豁口，剑之烈焰向四周喷薄，卷起一片火红色风暴。

　　然而，马瑟斯的身影在被温度扭曲的视野中逐渐消失。

　　余火散去之后，君主们才发现“……结界也消失了，居然直接撤退了？”

　　——————

　　秦玄在目的达成之后就懒得跟他们继续演了，他在获得星象术式之后，虽然玫瑰十字还没彻底完成，但起码不是残缺版本的了。

　　他把围在巴瑟梅罗庄园四周的“黄金黎明成员”收进洞天里——这些都是人偶，玫瑰十字的基本功能之一就是调制、分配黄金系神秘，集中到他个人可以，制造“分体”也可以。

　　不过无论分发下去，还是集中到玫瑰十字本体上，其两者的总量都是一样的。

　　这些人偶与其说是黄金黎明成员，不如说是用黄金黎明-玫瑰十字批量制造的移动礼装分身，它们将以塔罗牌、以诺棋、象征武器、十字胸章等道路为核心，分配不同的要素、神秘效果、以及意义，这是为了之后不久的第二场表演（实验）准备的。

　　为了试验黄金黎明标志性的群体术式。那本质上是如同舞台剧（战争）一般的、群体参与的施术过程。

　　在这个群体术式中，个体的存在将被瓦解，一切弱小之处被群体掩盖，凝聚而成的团体，能够在乐团（战场）指挥的手中释放同等神秘下的更强威力。

　　用型月魔术的体系去套的话，就是（这个群体的）所有人成了单纯的承载神秘的器官，施术者全员被凝造成一个无形而统一的魔术回路。

　　魔术通常不是用于战斗的，而是魔术师们索求根源的手段，但这样的“集体魔术”反而更适用于战争。

　　对此，时钟塔仅有部分的集体仪式与之相接近，而战斗力更强的圣堂教会则更为擅长此类，包括两仪家的远亲——退魔家族夜劫家也使用集体魔术。

　　“伊吕里，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秦玄收起了人偶，巴瑟梅罗庄园周遭像是被无数弹药炮击了一般，坑坑洼洼的惨不忍睹，显然，巨大的结界并不是无人能察觉的，不过由于突袭的时间尚短，仅有零散的魔术师被吸引过来，着了道。

　　此外这座庄园距离法政科教室相当远，罗蕾莱根本来不及赶过来，甚至消息可能还没到她手上。

　　“父亲大人，秘骸解剖局的潜入作战十分顺利，此处机构的魔术师分布较少，很多人员都是不会使用魔术的普通人。”

　　“去往灵墓阿尔比恩的通路查到了多少？”

　　“很遗憾，父亲大人，秘骸解剖局这里只有他们专属的通道，资料记载伦敦区域的通路应该有4个，另外的其中一个推测应被掌握在时钟塔的手中。”

　　“只有一个吗……先这样，我会赶过来，潜入灵墓阿尔比恩，你们把我带过来的‘理法反应-分体’守好，等在稳定的灵脉链接口，随时准备布置。”

　　灵墓阿尔比恩真正有价值的地方在物理距离起码十几千米的深度，乃至更深，那地方相当于是接近神代的生态环境，不好用正常的下潜术式进去，还是直接走类似“空间裂缝”的专用通路比较省事。

　　“如您所愿。”

　　——————————

　　秦府。

　　长光走在地下研究室之外的长长走廊上，她正在和其他几位同事们聊天。

　　[仅自己可见]：长光十七世进入[学园都市的未来理事会]

　　长光十七世：伙伴们，我马上要去见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啦

　　长光十七世：有没有聪明的朋友能够猜到是谁呢？

　　不许叫我龙虾头博士：？

　　爱茵斯坦：不猜

　　不许叫我龙虾头博士：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任务吗？

　　不许叫我龙虾头博士：怎么也去见人了？

　　长光十七世：不冲突嘛，听说是新加入任务的大佬

　　长光十七世：我这种没资历的，就是给她打打下手咯

　　长光十七世：特斯拉前辈最近也要去见重要的人物？

　　不许叫我龙虾头博士：唉，甭提了，说是一个当地的叫间桐的供应商跑来谈投资

　　不许叫我龙虾头博士：然而老板说注资的话不许插手甚至过问公司运营

　　长光十七世：然后？

　　不许叫我龙虾头博士：我就按照老板原话这么说了

　　爱茵斯坦：……你直接这么说不就等于是拒绝吗？

　　不许叫我龙虾头博士：谁让鸡窝头你自己不上？还赖我……

　　爱茵斯坦：你不会随便编个独立项目骗骗经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