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但是科学修仙 第19章

第34章 樱·爱德菲尔特

　　肯尼斯走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心情不太美妙。

　　自小以来被誉为“神童”的他在其师尤利菲斯指导下迅速成长，并且年纪轻轻上任君主之位，迄今为止依然过得顺风顺水。

　　然而，在刚刚的君主会议中，他犯下了严重的失误。虽然临走前恩师没有对他说什么，而且会议的最终结果还是好的，但肯尼斯却仍旧对这次的会议内容耿耿于怀。

　　当然，肯尼斯并不认为这次失误根本就源于自身的性格问题。

　　他仅仅认为，这是自己对发言时谈论的对象调查不足、不够了解所致。在他看来这才是不可原谅的失误。

　　等回去之后，肯尼斯打算找个时间，好好查阅有关那个东瀛家族的魔道典籍，并托人详细探听其近期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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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次那边（时钟塔）的事情你怎么看？”

　　几天后，秦玄的书房，苍崎橙子这样问道。

　　橙子她最近无事一身轻，人偶订单少了许多，秦玄的“花”之人偶小紫也成功地完成了交付。

　　而橙子说的，自然就是刚刚传来的消息：天文台卡利昂突然发生了巨大权力变动，具体人员调动没什么可靠的消息，倒是有几个的封印指定被解除了，其中就包括秦玄和苍崎橙子。

　　“怎么看？我就用眼睛看。”

　　秦玄本来就对各方实力相互倾轧的时钟塔不太感冒。这次发生的这件事情多半也不是时钟塔的真心服软，而是利益纠葛偶然所致罢了。

　　“你知道时钟塔教室，那帮整天闲着没事干的学生听了这次的事件，给你取了一长串头衔吗？”橙子似乎特别想笑的样子。

　　“你还关注这个？”

　　“其实也不是我在关注，”橙子晃了晃手里的一封信，信上写的寄件人正是巴鲁叶雷塔，“这可是大人物在关注你呢！”

　　秦玄抬头看了眼信封，“你的恩师？她这么大年纪还懂年轻人的八卦…那倒是挺潮的。”

　　“……不，你了解过后就知道，她本人其实是极其纯正的魔术师。”

　　“哦，那还是讲回头衔的话题吧。”

　　秦玄觉得如果有像“风暴降生·不焚者·全境守护·草海的卡丽熙·龙之母……”这样一长串的称号，以后自我介绍起来说不定会比较有气势。

　　“行啊，那你且听好了：「外典的魔王」「神恩之咏者」「原理解构人」「圣堂裁决使」……”

　　“我觉得……挺好的。”

　　不过，这帮人起的称号怎么一股拉特兰教宗的怪味？

　　“——啊对了，怎么没有「人间核弹发射器」？”

　　“哈哈哈！”听到这句内涵她妹妹的话，橙子差点笑岔了气。

　　“砰！”

　　书房的门被打开了，“我听见了！刚刚有人在说我？”

　　Miss.Blue，堂堂登场！

　　苍崎青子大步流星地步入书房，直接无视了某个姐姐，“哟！阿玄最近有没有想我啊？”

　　“你不是前天晚上就到了吗？不要装得好像今天才——唔！”

　　秦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青子带球撞击，整张脸陷在中间。

　　青子一把将秦玄拥入汹涌的胸怀里，然后左右摩擦，“嘻嘻，阿玄不乖哦，刚刚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嗯？”

　　“*@＃￥%……”秦玄被捂得说不出话，还感到一只手顺着胸口往下。

　　你也不乖啊？你想往哪儿摸呢？

　　“砰——！”

　　青子被人打断了动作，回头一看，只见旁边是气质冷漠的橙子——她平时戴的、用于切换人格的眼镜完全歪掉了。

　　“你猥亵未成年人的时候烦请不要蹬腿踹别人。”

　　“呕，我说哪来的一股腐烂人偶的臭味~！”

　　“炼铜犯罪者请不要发言！”

　　“你才是！立刻滚出去，从现在开始这个家里没有你的位置了！”

　　冠位人偶师和魔法使开始毫无形象地扭打起来。

　　秦玄依旧淡定地坐在办公桌旁边，这是两人碰面之后常有的发展，这次的动静还算小的了。

　　两姐妹互殴时的动静一时间传导到桌子边，原本排列得整整齐齐的文件和纸张也被弄得纷乱飘飞，橙子原本用来显摆的信封也正好落到了秦玄的面前。信纸从封口处掉了下去。

　　秦玄捡起来，双眼快速略过信里面一大堆社交辞令和那位老人关于各种八卦的冗长叙述，看到了写在文末的内容，“嗯？这是给橙子的社交舞会邀请……双貌塔伊泽路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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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长廊上，秦玄回想到了那封信的内容，橙子来自己办公室应该不是无所事事，而是想着邀请自己同去伊泽路玛家。

　　“不过，我肯定是没有这个闲工夫的，”秦玄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本身就有许多项目在做，最近他还在准备将科学侧（超能力）相关的研究做切割。

　　秦玄考虑这一类的项目一律迁到观布子市那边去，那地方由于地脉被抽空的缘故，几乎成了对于魔术研究而言最糟糕的“绝灵地”环境。

　　如此不毛之地，没有任何一个魔术师会想在那边停留，而这恰恰将是孕育科学侧的土壤。

　　此外，在明面上领导科学侧的，不能是他本人，最好有一个马甲。所以秦玄还需要对自己的那个备用人偶进行改造，使之成为魔术师们和世人所认知的“科学侧的王”。

　　这一存在必然是遭到全体魔术师敌视的，所以他是不能亲自出面的。否则，他将失去在魔术界的各种人脉和合作关系，这不符合“魔术家族秦家”的利益。

　　“嗯？17号？”

　　普罗米修斯飘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报告：是新的魔术家族来访预约。”

　　“爱德菲尔特家？”

　　秦玄听橙子讲过这个家族，“最优美的鬣狗”、自号“Hunter”，简而言之发展路线就是“哪里有好东西，就要去争夺”的类型。

　　“我记得和凛那边还有亲戚关系，她妹妹是过继到了爱德菲尔特家？太久没来往了，没什么印象。”

　　秦玄抽出信纸，扫了一眼，“……还真是来攀亲戚的？”

第35章 黄金黎明-元素象征武器

　　秦玄先是将爱德菲尔特家的来访预约函仔细看了一遍，从表面上的含义来看，果然是“亲族探访”的理由无疑。

　　在数十年前的第三次圣杯战争中，一对来自爱德菲尔特家族的姐妹曾经参与进去。但最终姐妹反目，其中一人永远留在了冬木市，这就是远坂时臣以及远坂凛的外国血统由来。

　　血统归血统，交情归交情。就结果而言这对姐妹给爱德菲尔特本家带来的，只有损失。所以爱德菲尔特对远坂家族并不亲近，能收留樱也是看在这个女孩资质罕见的份儿上了。

　　因此，在秦玄收到这份来信之前，爱德菲尔特家根本就没有任何主动来往。秦氏家族作为目前冬木地脉的代理管理者以及远坂的亲密盟友，自然是和远坂处于同一阵线，跟爱德菲尔特的关系就更远了。

　　因此，所谓“亲族探访”是个借口。从围绕时钟塔的一系列近期变动来看，其真实意图果然是盯上了秦玄的武装生产技术，或者说这种武装力量以及其背后代表的政治影响力。

　　秦玄注意到信中的内容明确提及了会带上“樱·爱德菲尔特”一同拜访。

　　“这样的话就不好随意拒绝了，先问问凛的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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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是这样，现在只有一个问题，”秦玄把远坂凛拉到卧室，书房由于苍崎姐妹的糟蹋暂时还在收拾，“对方会带樱一起过来。”

　　“我……”

　　远坂凛显然是在犹豫，相比于秦玄和樱小时候不太接触，作为亲姐姐的凛自然是和妹妹感情深厚的，哪怕几年没见、联络断绝了，也不至于情感完全淡化。

　　但她知道爱德菲尔特家的来访不会是简简单单的亲戚串门，而是别有意图。她不是自己一个人，她需要为她的…身边人考虑。

　　“要不还是——”远坂凛其实想说“算了吧”。

　　“那就答应了。”

　　“唉？”

　　“同意爱德菲尔特的来访吧，”从远坂凛的反映来看，她还是想见妹妹的，秦玄觉得答应也无妨，“你放心吧，生意上的事情我会跟他们谈。当初跟圣堂教会合作就是为了打响招牌，早晚会跟那些西洋魔术势力打交道的，如果爱德菲尔特确实是带着诚意而来，那么也可以给他们一个代理商的位置。”

　　正如之前所说的，近期的“时钟塔风波”，有人看了场热闹，有人视秦玄为威胁，而也有人从中看到了获利的机会。

　　爱德菲尔特就是这第三类，而且是其中行动最快的一个。从这一角度看，说明他们的眼光还不错，可以给一个机会。

　　“嗯，我知道了，”远坂凛的情绪明显高涨起来，“不过还是很感谢……”

　　“——我们之间还要说这个？”

　　对此，远坂凛大概是想说“也对”之类的，但接着她又看见，秦玄用手指点点嘴唇说：“嘴上感谢做什么，要有实际行动啊！”

　　远坂凛秒懂他的意思，脸色恼羞，“别去学那个天天发情的女人（指青子）！不知羞耻也要有个限度呀！”

　　接着她又耷拉着脑袋，声音低了下来：“这种事情，至少……晚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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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几日，爱德菲尔特家的人总算来了。

　　怎么说呢，人确实是来了，但没全来。

　　秦玄眼前的，只有十几岁的女孩两只——一个就是樱妹妹了，另一个是露维娅瑟琳塔，爱德菲尔特家的未来当主。其他的管家仆人不作为主事人，不参与拜访，所以不计入其中。

　　人家的未来家主来了，也不能说是不重视。

　　樱·爱德菲尔特是个紫发长发、眼神明亮的俏丽女孩，秦玄看了两眼，嗯…挺乖巧的，至少在正式场合上是这样。

　　此次来访，真正负责会谈的是露维亚，樱只是作为“攀亲戚”的名义。当然，不是说一上来就让樱自己去玩，总要走个贵族式流程，表现成走亲戚的样子：先以标准礼仪相互客套、畅谈一番，然后以“自由活动”的名义，让樱合理地回避，最后才是商谈正事。

　　秦府庭院，一处僻静的八角亭子内。秦玄与露维娅在这里会谈，亭内的小台上已经预先摆放了一个小盒子。

　　秦玄主动打开了盒子，以示露维娅一观。

　　“秦君，贵方准备的‘样品’倒是与我此前听闻的不太相同，”露维亚很明显地看到了里面并不是约束之键。

　　“要是真的卖一模一样的，有些人肯定是不愿意用的。”秦玄回了一句。

　　约束之键可是标准的十字架样式，哪个魔术师敢戴在身上，百分百会被误认为是皈依了十字教的。

　　露维娅闻言轻笑，其实也有那么个群体不太在乎这种形式，但要推广到最广大魔术师群体中，外观必须要纳入考量。

　　“权杖、圣杯、宝剑、星币……原来如此，居然是‘小阿尔卡那’的四组象征呢。”

　　“不错，从实际功能来看，实际上是象征的‘四大’的象征武器，即火之权杖，水之圣杯，风之宝剑，地之星币。任意一样象征武器可驱使对应的元素力量。

　　“同时持有则可激活‘小阿尔卡那秘仪’，无效‘神恩结界’的元素静默效果。”

　　其实单一一个就能实现，反正都是秦玄自己开发的，反制自己的武器也很简单，所以他故意设置成了四件绑定才能启动。

　　“不错，秦君的技艺果真如传言一般超群出众。”露维娅在秦玄的示意下拿起一个如饰品袖珍的权杖，然后启动术式使之迅速放大到半人高，并轻松挥动出一片蛇形火焰。

　　她预估单纯的“神恩反制”武器就有的赚了，加上四元素的设想也算是锦上添花。

　　“不，露维娅小姐，元素象征武器的应用范围比你想象的要广泛。除了独立的施术，它也可以为你本身的术式进行增幅。

　　“武器借助小阿尔卡纳牌组的意义，比如权杖之火象征能量、行动、狂热、生命力等，仔细看，你手上这把其实是‘权杖一’。

　　“也就是说，与牌组一样，多个‘权杖’组合或单独使用可以产生不同的增幅。若是由魔术师组成大队举行大魔术，增幅效果更是会成倍上升。”

第36章 蔷薇十字主义-秘密领袖

　　茨比亚曾经将用以形成“塔塔利”结界的恶性情报粒子制造技术交予秦玄。

　　从性质上看，由流言蜚语、都市传说、恐惧心理引起的具现化灾难“瓦拉齐亚之夜”，仍然是一种直接由人类精神为主体完成的神秘现象。

　　与能力者不同，塔塔利的机制针对的是群体、指定范围，特点在于不固定、可塑性高。

　　但流言来得快去得也快，这种“瓦拉齐亚之夜”的持续时间也仅仅只有一夜。

　　秦玄便设想能够转变情报粒子的生成目标，用一类理性化、系统化的庞大精神主体，代替原有的流言这类短暂而且不稳定的东西。

　　于是他想到了魔术师群体与魔术术式。

　　普通的流言、恐惧就可以具现力量，那么魔术师的咏唱、术式、思想本身就存在更大的力量，更为满足情报粒子的条件。

　　秦玄需要做的，就是让魔术师群体按他的设想去自发完成情报粒子的触发条件。如果魔术师们都有“神恩结界恐惧心理”的话，那就给予他们想要的，也就是把特制的情报粒子混入武器当中。

　　这种情报粒子不同于塔塔利。

　　如果将引发“瓦拉齐亚之夜”的恶性情报粒子成为“显性”情报粒子，那么将之固化混入魂钢合金这类物理实体的，则可以被称为“隐性情报粒子”。

　　这就是“元素象征武器”的效果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