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但是科学修仙 第178章

　　西琳不懂天使的术式，但是却能发现米迦勒的发动步骤越来越快，他周边汇聚‘太阳之力’的速度效率和刚刚在下面的时候天差地别。

　　被误导了！

　　大天使不是前往特定的地方，只是为了去往高空更好的吸收太阳之力，来瞬间完成魔法阵！

第437章 群星，汇聚于此

　　西琳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堪称辉煌、庞大无边的魔法阵。

　　事实上她也是第一次接触神秘侧的魔法阵。如同太阳一般煌煌流光的精妙术式，被细密的编织在其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微缩的亮色小型法阵，而一个个小法阵，又作为不断延伸的枝叶，壮大着名为“神戮”的、真正意义上遮天蔽日的恐怖本体法阵。

　　呲啦呲啦——

　　尽管无法通过空气传播声音，但是太空中的粒子运动，让西琳知晓了这些法阵绝不是花架子，而是真真正正有着毁灭地表文明的火力的。

　　‘难以理解......简直就是灭绝人性......’

　　无论是西琳还是提供载体支撑的琪亚娜，都无法从大天使的行为逻辑上感到任何正常成分，看上去有着极高的智能，但在行为模式上却是如此漠视世间——

　　当然，西琳并不是傻呆呆的看着敌人展开，而是在意识到情况严重性的第一时间，就冲上去打算阻止大天使发动这个术式。

　　呲啦呲啦呲啦呲啦——

　　太阳之光如同火焰，正在越来越快的向着大天使米迦勒身边汇聚。以大天使为法阵的中心，大量的微型太阳法阵，开始聚集会和，接着凝结成巨大天体级别魔法阵的基础线条和魔力流转支脉。

　　轰隆隆隆隆——

　　西琳最开始的做法，就是利用源源不绝的AIM扩散力场供应渠道，汇聚AIM扩散力场之力，并将类似身后刀片形状的水晶羽翼，与前者结合起来，形成光洁璀璨的金色精致长剑，并向着遮蔽庞大范围的超级法阵挥动。

　　与此同时，大量的剑气......与其说是剑气，不如说是AIM扩散力场呈现爆发态势后的刀片状法则冲击。

　　这些剑气形成苍蓝色的长形弧状攻击，轻而易举的撕裂了以太阳之力为主题的天体魔法阵。

　　然而，由于接近太空的缘故，魔法阵的修补速度尤其快，几乎上一瞬才被摧毁，下一瞬就立刻修好了。

　　这让西琳马上放弃这样对拼的想法，因为对方的修补之力似乎明显占据优势，毕竟大天使米迦勒是掌管太阳的大天使，天地之间的太阳之力，尤其是在这宇宙星空之中几乎是无穷无尽的。而在西琳没有破坏掉的魔法阵部分，却仍然随着不断吸收太阳之光，而极度迅速的扩张，几乎每分每秒都在以公里为单位的扩张。

　　西琳很快做好了决定，她笔直的冲向了那个大天使，也就是巨大太阳法阵的中心，或许干扰乃至解决大天使才是最根本的处理方法。

　　轰隆！

　　就在西琳做出决定的时候，下一刻，原本无形的太阳之力，化作有形的光热长剑，射了下来。

　　这股长剑呈现如大天使本体辉光一般的橘红色，并且长达100到几百公尺不等，可以说是与之前大天使射下的凝固态火焰羽翼是一个性质的。但是，在这片更加接近外太空世界的领域，大天使凝聚太阳之力的速度不可同日而语，一把又一把，在一秒之内，数十上百把橘红色利剑转瞬凝聚而成，几乎让人看不清这之间的过程。

　　于是乎，在更加凶猛的火焰在这几乎没有可燃物助燃剂等点燃条件的真空环境下诞生了，庞大的火元素能量与科学侧的异端法则对抵，而不相互对消，恰恰相反，两者在庞然的太空之中凭空制造了对流现象，一部分火焰能量被冲向更远的地带，在往下方沉降的时候形成类似火烧云，但是高度远超一般云层的火成积雨云，并在整个南美洲的上空逐渐笼罩开来，几乎盖过了所有仍然肆虐地表的飓风，然后彼此聚合产生了雷暴和远超往年规模的暴雨季节。

　　而另一部分混杂着AIM扩散力场性质的魔力，被冲上距离星体魔法阵更加遥远的外层空间，被大量的外侧磁层等离子体交汇、摩擦，引起新一轮的磁层电子加速，并在二点五个地球半径的空间内形成了高能电子暴。

　　两者的交手，带来的波及范围仍然是十分夸张的空间范围。但对于这种程度的交手造成的影响，两者都知晓吗？

　　大天使或许知晓，但是他从不在意，能够毫不犹豫的使出‘神戮’这种灭世级别术式来，足以证明基督教的上天存在，并不是世人所想象中的那样。而西琳自然是知晓的，在这种战斗中，她每时每刻都在熟悉自己作为科学天使的可能性，从AIM扩散力场延伸出来的对物理参量的感知力，对敌手的作战能力，对敌人的行动判断以及对策能力......虽然现阶段要求西琳作为尽善尽美、第一次战斗就打赢大天使或者占领上风的可能性并不高，但要她感受敌人的性质，敌人的冷漠，这方面可以说是深有体会。

　　嗡——

　　西琳再次架开大天使的火焰长剑，与此同时她也在凝聚水晶之剑作为掩护来冲刺。但是在西琳的心底，却是越来越没有底气......目之所及，就是不断扩张的天体级别魔法阵，在两者相互消耗的同时，太阳法阵的公里数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扩宽，她真的能在术式发动前阻止掉吗？

　　【滋滋滋......】

　　AIM扩散力场形成的特殊信号通道发出了“声响”。

　　‘咦，我记得，现在已经不是巫条1429号在负责通讯了，新接入的信号，好像是和理事长有关系......’

　　学园都市最高层领导......这几个字眼划过西琳的内心。

　　【西琳......想要阻止灾难，必须将大天使推离......和一开始推离拉斯维加斯的做法一样......在南极圈上空的磁层顶，有着可以实现的转机......尽快。】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或许是由于沟通距离，以及和大天使交战的波动带来的干扰过大，理事长的声音显得断断续续的。给人的印象，似乎是毫无慌乱的理智者，又如同习惯于掌控大局的执棋者。

　　时间紧迫，西琳并没有多余的功夫细品理事长的人格，和进一步交流。在这个保持原状只会抵达末日结局的时刻，最正确的做法就是照做，将它大天使推送向南极的最高空上。

　　那里，有着西琳曾经感受到的一个巨大AIM扩散力场暴风眼。或许是学园都市的暗中布置吧。

　　【司令塔·巫条雾绘接入计算......加载完全弹幕防御系统、力场偏转系统、自动回弹＆热对流系统......启动。】

　　新的语音传来。

　　接着，西琳很快发现身前的AIM扩散力场自动组成了一个面积宽广的圆弧面，西琳一时间没法判断，她发现这是她完全没有用到过的法则运用，像是一个只会堆数据的新手遇到了高玩的高端操作、发现还有这种玩法一般......总之结果就是，她似乎不担心大天使的阻扰了！

　　所有的火之剑在弧面上经过一系列的复杂偏转后自动掉头、回弹了出去，再也不能阻挡西琳的前进。而随着她的推进，大天使米迦勒有被顶上天的趋势，其身后的庞大魔法阵也开始了轻微的移动，西琳将这种情况收入眼底，她果断加大马力，继续推进，强大的AIM扩散力场后备补充，以及来自司令塔·巫条雾绘的精妙操作下，一切都变得自然而然了。

　　正如西琳之前所观察的那样，大天使整个都是和太阳法阵绑定在一起的，而她所形成的巨大AIM扩散力场弧面，则是将大天使连同魔法阵一起向上“搬运”。这一过程看似缓慢，但在大天使失去阻碍手段后就变得极为快速。

　　20000公里......30000公里......40000公里......

　　而在这个过程中，大天使也不再准备和之前那样，凝聚火焰剑来对付西琳，反而是在全力凝聚太阳之力，使之来扩张天体级别魔法阵，很快，这个超级大阵的尺度，由数千公里的级别不断扩张，不断迫近地球的直径尺度。

　　——直到某一刻，这种无止境的扩张才终于停了下来。

　　尽管远看是魔法阵，但是在极近处的位置，西琳所感受到的是汹涌澎湃的热力和光辉凝聚成了海洋，光之海的线条和微观阵法密密麻麻，其相互串联形成的魔力波动也复杂无比。西琳试图解读其中的信息，可是相互影响的波动太过繁复，再加上隔行如隔山，西琳也难以理解法阵结构所代表的只言片语。

　　此时。光辉愈发耀眼，这也代表着一件事情。

　　那名为“神戮”，表现为“火箭豪雨”的灭世术式发动了。数十亿的橘色光焰在其中形成，蕴含着伟大之天主的莫测神威。

　　但即便如此，西琳也不需要去担心了。

　　因为，大天使已经距离南极点之上的极高处，那个高能粒子暴中心，过于接近。

　　大天使从外太空汇聚的以太魔力，以火焰形式表现出来的高能粒子，开始被幽兰黛尔融合世界泡、诞生科学侧宇宙之卵的位置，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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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园都市。没有窗户的大楼。

　　“果然，这个世界的天使原来是这种的存在。”即便是一直被关在维生装置的溶液中，亚雷斯塔也一样有办法观测、联系外界。他将太空之中的那位天使的各种行动记录下来，“大天使米迦勒乃是太阳的掌控者，但更多的实质在于，它是恒星能量的运载作战机体，那种太阳之力，也就是米迦勒从宇宙中太阳光辐射中提取的光粒子，被转换成了某种‘天使之力’，成为了它的作战的源头。”

　　【＃＆*！@￥%......】

　　“不错，天外之物，就算吸取了本土的信仰体系，到底还是天外之物，尽管其遵循圣杯战争降灵程序而来，底层运作逻辑是不变的。灵体的吸收、进食在魔术师们看来表现为魔力的补充，同样，天使之力乃是内在逻辑，而遵循本土制作的‘作战载体’（灵体）的机能，因而外在仍然显示出魔力，只不过这是偏向星空、太阳的外太空魔力。”

　　“——也就是说，是可以被我们利用，被吸收到幽兰黛尔的微观宇宙中的。”

　　亚雷斯塔看着监控画面的另一幅景象。

　　幽兰黛尔所乘坐的飞行器几乎被高能粒子暴大量密集穿透、灼烧成为了薄薄的一片，与此同时，其中内里的幽兰黛尔维生舱几乎也已经不见了，留在原地的，是一个一伸一缩的，仿佛有规律胎息的星光之卵，无数的等离子体，高能射线，像是地面上满天飞舞的灰尘似的，密密麻麻、无穷无尽涌入进去，从磁层外的太阳风，到磁层内的各种高能物质统统不被放过，远看如同无数光芒汇聚到了微小的原始状态宇宙中去了。

　　好似宇宙中的璀璨群星，彼此聚拢，围绕着幽兰黛尔飞旋凝聚。

　　当然，此前幽兰黛尔已经吸收了大量磁层物质，再这样下去，其实也难快速吸收到更多星光了。

　　但是这时候，大天使的巨大魔法阵，进入了幽兰黛尔为中心的“宇宙风暴”中。

　　大量的火之箭矢，如同从天外而来的满天恒星，被磁层大风暴的吸力偏转、改变方向，汇入了无数星光组成的粒子暴流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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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原市，教堂。

　　穿着枢机主教服装的彼亚吉欧，也就是大天使的御主，在等一个人。

　　“咚咚。”

　　少顷，教堂门口走进来一个身材高瘦的红发青年魔术师。Dr.哈雷斯特。

　　彼亚吉欧皱了皱眉，这似乎不是他所预想中的来人。

　　“呵，听闻美利坚的背后，被一群充满野心的魔术师家族联合摆弄，所以，他们就出动了你这么一个人作为代表？”

　　彼亚吉欧并不认为这个魔术师是那种身居高位、统领财阀的角色，“哈，居然说你们的手下叛变了，那个叫法尔迪乌斯的，居然能够让你们如此重视吗？”

第438章 伯利恒之星

　　“当然。”

　　面对彼亚吉欧似有似无的嗤笑，Dr.哈特雷斯面色不变的说道，“我猜想你并不知道对方手里是拥有了何等程度的筹码，才选择了叛变。”

　　法尔迪乌斯选择叛变的事情，在不久后就被“山巅之城”的人手知晓了。毕竟法尔迪乌斯认为投靠女神更有益处，但是在做相互切割的时候又过于手脚仓促——

　　法尔迪乌斯其实早就知道上司会在安排自己的手里人之中安插作为“眼睛”的监视人手，以往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让上面的人放心，反正用谁都是一样用，间谍这类人干起活儿来说不得比起一般人员更卖力，擅自动他们的话说不得也出现新的间谍。但是到了反水的时候，这类人就不能留下了......可惜法尔迪乌斯想到了及时处理这些人员，却没想到安插在他手下的人员，远远不止他所了解的那些。

　　“啪、啪、啪。”

　　彼亚吉欧鼓鼓掌，“看来贵方组织的底蕴方面虽然有所不足，但是在人脉和组织力却是站立在了世俗界的顶端，我猜想，你们从那个法尔迪乌斯手下里安插的人员之中，了解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情况。

　　“.......嗯，”彼亚吉欧不待Dr.哈特雷斯回答，就站了起来，他从教堂的高高玻璃窗户中，凝望从外部悠然洒落下来的太阳光，像是想从中读取出某种未知的信号......

　　“所以，你们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帮助呢？要知道，我方教会在之前可是被你们硬生生排除出了圣杯战争中监督者的权责，你们的想法是自己来当做这个监督者的身份......现在倒好，我方可是付出了支持贵方政府战争的代价，获得了一位御主的资格，你们倒是又想要来求助我方帮忙管理圣杯战争了？”

　　“哦，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有这层意思，”反正Dr.哈特雷斯自觉自己不是真正的“山巅之城”成员，对于彼亚吉欧的冷嘲热讽权且当做了耳边风，接着说起了一些情报。

　　“法尔迪乌斯那边，启用了一些与原先计划完全相左的动作，包括但不限于，擅自更改圣遗物，并对小圣杯施加了非法操作......其结果就是，现在以法尔迪乌斯为代表的Berserker组和擅自行动的小圣杯代表的Archer组，形成了亲密度不明的联盟，如果任由那两个主从胡乱操作下去，神秘将会有彻底暴露的风险。”

　　Dr.哈特雷斯按照来之前的说辞照本宣科，不带任何语气说出了这句话，对于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的人士来说，像是在讲什么冷笑话。

　　“——哈哈哈，”彼亚吉欧果不其然笑出了声，“你要不再听听你刚刚在说什么？事到如今，神秘隐匿这种第一性原则，你看见有半个人来管吗？”

　　确实，说到底，保持神秘隐匿主要是为了维持魔术体系，减缓其整体的衰退，这是一方面，毕竟对于他们而言，被普通人知晓会不会引起社会大乱，并不是什么重点，但若是这点资源被更多人知晓而抢夺，那才是需要警惕的点......然而，一旦有了神明这种活生生的、一举一动乃至眨眼呼吸都是神秘的存在，为这片大地唤起神秘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对于神秘的隐匿也就是成为了不必要的行为。

　　嗯，虽然这种类似形成神代环境的行为，有违所罗门的祖训，但是已经发生了，又能怎么办呢？

　　所以，时钟塔除了暗中派遣一个君主尤利菲斯前来试探圣堂教会，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了，就连接受东联协会委托的弗拉特，以及联手的基尔什塔利亚，在明面上都是去解决圣杯战争的问题的，这样一来作为所罗门的“正统门人”的他们也不算是违背了初衷，至于参加的其他人，彷徨海、山岭法庭，真不眼熟你们西洋现代魔术。

　　再说想隐匿这些神秘现象，就眼下这个现况来说，也根本就是有心无力吧？

　　但是彼亚吉欧似乎对此兴致盎然，他随意漫步，远远走开了来到离座位较远的一处长桌，上面摆着一台收音机，这件教堂里面少有的电器。

　　“滋滋......”收音机在被打开后，开始播放美利坚的西部最新气象新闻报告，“超强台风【伊南娜】已经于西海岸登录持续北上，现已逼近拉斯维加斯所在的内华达州南部地带，目前强度趋于平稳不再猛增，但是破坏力仍旧惊人......

　　“关于前不久在各国发生的广域高能电子暴，已经造成了大量卫星失去联络，此外还有部分卫星直接受到冲击而偏离预计轨道、掉入低层大气而坠落，请诸位市民不要惊慌，目前而言掉落的卫星残片大多质量较小，处于郊外，对于建筑物已经造成的损伤为......”

　　“插播一条紧急新闻，事关前不久在黄石公园探测到的地震现象，诸位专家表示此前从火山动荡期的监测数据来看呈现出非线性行为，此次喷发带来的后果预计比往期爆发预测要低，专家表示火山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尤其是开放通道式火山，其地下岩浆库的通道尤其复杂，难以进行准确的预测，规模大小亦不会随监测数据而定......”

　　没等所谓的专家胡说八道完毕，彼亚吉欧就关掉了收音机，“瞧瞧，你们在这个国度可真是手眼通天，二十四小时无缝插播被过滤的真相，用话术诱导、重点转移等手段迷惑民众，降低他们的警惕心，至于所谓的抗灾行动却是半点不提......到时候灾难结束了，是不是该说一句：‘也许当初能做点什么，可是现在已经太晚了’？”

　　是的，万物皆可外交四阶战术，灵活运用嘛。

　　“......”Dr.哈特雷斯对此并不做正面回答，如果是这个国家的人，或许会对此哑口无言，但他偏偏不是很关心，“看来你们教会似乎对于自己的监督权被移走似乎很不服气？但是我认为，若是由你们面对这种情况的话，尤其是那种超越世上母神的大母......”

　　“嗡————”

　　突如其来的大量声响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地面，似乎在晃动。

　　不，不是地面，而是这片教堂下面有着特殊的建筑结构，下面的有什么东西在晃动。Dr.哈特雷斯眯眼瞧着周围的环境，他的眼睛是特殊的魔眼，篡夺之魔眼——是能够篡夺视野的魔眼，不过那个作用在眼下的场景来说倒正好能够发挥些许作用。

　　借助他者的视角，Dr.哈特雷斯能够看出，这片教堂的地下环境并不寻常，那种有着大量类似机械工厂，还有特殊电路的布置，似乎有着提供庞大魔力流动通道的作用。看上去绝对不是一般的厂房建筑，应该是某种巨型工房集合体，这种东西难道是配合他们教会的“Saber”作战的吗？

　　还是说真正的作用仍然等待与Saber，那个大天使配合发动？

　　Dr.哈特雷斯冷眼旁观地下的教会人员来往处理事项，似乎这种震动并不是地震，而是机器过负荷运转带来的短暂失控现象。不光光是那些古怪的设备，就连一些下面类似教堂的建筑、还有十字架形状的高台都在震动。

　　转换视角，Dr.哈特雷斯看了眼，彼亚吉欧手上戴的十字架也在震动，红色的令咒熠熠生辉。他正在对自己的令咒做什么。

　　不一会儿，震动结束。

　　彼亚吉欧放下袖管，黑色外衣遮住了垂下的手部，“刚刚处理完了内部的一些事情，对了，所以你们山巅之城提出的求助内容呢，如今的态势，若是没有半分好处的话，还是请回吧。”

　　虽然彼亚吉欧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他的态度明显急躁了许多。

　　Dr.哈特雷斯心里把握了下对方的态度变化，姑且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估计谈妥的几率要大许多，于是便说道：“很简单，希望你方主动对那个Berserker组和Archer组的联盟出手而已，为此，我方会付出一样东西，预先透露一下内容，是原本封存在时钟塔之中的珍贵资料。”

　　说着，Dr.哈特雷斯递出一沓东西，他没有递给彼亚吉欧，而是直接放在了台子上。

　　“哦？还有这种好事？”彼亚吉欧看了眼东西，没有伸手去碰，“还不要求签订契约？你们不怕我拿了好处不干事？”

　　“不怕，因为那两组主从的行为若是成功，必然会造成巨大的威胁，尤其是对教会，到时候你方还是不得不出手。”

　　两人交谈后，Dr.哈特雷斯给完东西就离开了。彼亚吉欧的脸色却是阴沉了下来。

　　他拿出一个联络器，“地下要塞的损失如何？”

　　“......主教大人，目前来说损失较少，但是储备的‘圣物材料’仍然在消耗中，”对面传来部下的声音，“我们从全世界搜集来的珍贵材料才堪堪维持了庞大供应系统的运作，但是那位‘大天使’冕下的输出要求实在太惊人了，诸位......”

　　从实战表现上，大天使米迦勒的强度远超其他神明从者，这固然有着大圣杯系统设定的特殊机制，但也有着圣堂教会为了加强十字教侧降灵而准备的地下大型复合式魔道技术要塞‘伯利恒之星’。这里的作用，不仅仅是通过概念武装的概念干涉来提升大天使的作战体性能，更是通过和十字教教义紧密相联系的概念装备来链接遍及全世界各地的“魔术基盘”，也就是十字教的神之基盘。

　　所以说，大天使米迦勒不单单算是本次圣杯战争中最强从者，也是受到了奠定旧人理的核心，十字教基盘的全面加持的。从这方面来说，似乎和秦玄的拟造‘黄金黎明基盘’类似，不过从地下空间的广袤范围来看，其需要的设备繁琐程度比起秦玄的小小十字徽章来说笨重了无数倍，不仅原理不同，也存在了明显的技术代差。

　　“蠢货，你倒是说说损失在哪了？”彼亚吉欧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