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椿溟
E.T.Studio园区。中心高塔。
原本，琪亚娜无聊的坐在塔顶上，芽衣和布洛妮娅可以自由活动，而她却必须守在这里。
她身边是一个白衣少女，自称是“巫条1429号”，看起来不太爱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头戴一个半封闭头盔、对着空气发呆。
不对！这个巫条1429号的表情上时不时有变化，可恶，她一定是在用终端跟其他人偷偷聊天！
“接收到项目核心成员‘琪亚娜’的质疑，巫条1429号正在100%高效工作，并没有在偷懒，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do，巫条一本正经的说道。”
do，是什么意思啊？
“我总觉得你在和什么家伙沟通，你知道的，这里明明不能使用普通电子设备来着。”
“那是因为中心高塔地区带有强烈的不规则AIM扩散力场，对于各类电器具备损害作用，建议琪亚娜切勿试图打开联络装置，巫条1429号是通过特殊AIM网络与‘姐妹们’沟通的。do，巫条十分无语的劝说道。”
“好吧好吧，姐妹是吧，我也有。”
而她，琪亚娜，她的好姐妹、聊天对象是什么来着——
“呐呐，琪亚娜，这个是什么呀？”西琳忽然出现，像是幽灵一般漂浮在空中，她指着高塔内部的控制用溶液计算机问道。
唉，是什么都不懂的问题孩子西琳。
啊对了，我也不懂，那没事了。
“那个，我不知道捏。”
西琳每次出场总是问一些问题，而并非是研究员、成绩还倒数的琪亚娜根本无力解答，导致场面默然。而且西琳似乎社交经验薄弱，根本读不懂气氛。
西琳她说到底是有了眼前这个AIM扩散力场通道，才能从学园都市那边过来的，而现界又要借助琪亚娜这个接口，塔和人两个要素不可或缺，所以西琳要能过来，琪亚娜就必须呆在这。
“好无聊啊。”
天亮了，结果什么也没发生。
咦，远处是不是有个鸟人？
第420章 一剑开天
大天使正停留在上空之中。
琪亚娜对这种存在的危险性毫无察觉，就算是对于魔术世界有了基本的认知，天使之类的存在也是她的知识水平所不能理解的。毕竟大天使的模样和世人记录和印象之中的完全不同，就算是魔术师也不能第一时间就确认。
而认知到危险性的，是西琳。
“琪亚娜，小心！那个有危险！”
当注意到天空中的人形有翼发光体的时候，西琳脸上的懵懂和好奇消失了，她感觉到了那东西，和那天夜里她变身人工天使时候斩杀的东西性质相似，但是给人的印象又是完全相反的感觉。
如果说众神的诅咒，是阴暗蠢动的影子群，那么大天使亸就是具体成型的、灼人的光，仿佛一大团密集的光明性质能量体，这种能量体光是存在就会牵动法则，在它降临尘世的时候，世界也为之大放光芒。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存在，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但是光是其不好惹的模样就足以遭人警惕。
“确认到高危险性目标，数量：三，do，巫条警惕拉满的说。”巫条1429号身上并没有丝毫动作，但是头脑连接的装置与高塔结合起来足以将信号覆盖到整个拉斯维加斯城区。
“三个？咦，我没看到三个呀，”琪亚娜也没有了刚才的懒散，她回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也就是如何跟西琳“同调”让她稳定在自己的身体之中，这同时还需要巫条1429号的辅助，才能提升进入人工天使状态的成功率——好怪啊，为什么要让西琳进入自己的身体？
巫条1429号并不理会琪亚娜的问话，她需要启动预定的城市预警系统。
“城市级防卫系统启动，展开AIM扩散力场防御墙，请核心人员琪亚娜尽快做好‘保险丝’·人工天使预启动准备。do，巫条严肃的告知。”
说话间，两人所在高塔之外的广阔城区，悄然生起了由AIM扩散力场构筑的无形冲击防护。这项措施是之前原本为了进行制造出人工天使的实验，而打造的防护力场壁。不过从浓淡计算机高塔维持新人理的作用来看，也是另一种层面上的人理法则作用装置。
与此同时，数架直升机飞了出来。那不是由警备员驾驶的飞机，还是学园都市使用的无人军用直升机，HsAFH-11，这种直升机拥有六个“翅膀”并分成三对，可以在六个不同的位置开火，因此也被称为“六翼”，带有两个火箭式发动机，速度抵达2.5马赫。
不过这玩意即便碾压世界各国的直升机水平，但对于学园都市来说也只是一个在城市区报警时自动飞行的武器。包括市内如有镇暴需要同样可出动六翼。
【警告！请立刻离开学园都市协力机关园区范围，否则视为敌对！……】
直升机上面开始自动播报语音，但如果要想大天使听从人类制造的“无魂机器”，也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
大天使抬了一下流动着亮橙色光芒的细指，接着，如同冲天铁塔的凝固状火焰羽翼，挥动了一下。
然后，超越数倍音速的一击，瞬间劈开大气，在半空留下飞机云一般的痕迹，凭借绝对的质量与速度击落了六翼。
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大天使甚至始终未转头看学园都市的军武，只是单纯做了个动作，像是驱赶蚍蜉而已。大天使的目标始终是高塔。
但是很快，它就无法前进了。一个无法让它忽视的存在出现在了跟前。
甚至说从外形上，还和大天使颇为类似，同样身后有大片的羽翼，但对方是水晶形状，同样的有头上光环，“似神者”是类似火焰状的，而对方则是铅笔棒子状长短不一组成的圆环，比起通常的光热之环来说更像是某种接受波段的装置。
但这样的外形不是重点，关键在于对方内部的本质构造。
那种完全充斥着异质感“理”的某种东西。
“——你......是谁？是来与学园都市为敌的吗？”人工天使·西琳问道，此时虽然肉体还是琪亚娜，但是琪亚娜本人的计算需要用于维持西琳状态的稳定，因此意志层面仍然是西琳。
西琳是很紧张啦，毕竟没什么战斗经验，变身成天使的经验更是只有那一回两回。
但是想到她的朋友琪亚娜，还有同样为表现优秀的雷电芽衣和布洛妮娅，西琳自认为身负重任，至少不可以退缩。
‘虽然心里有点没底，希望......我拥有的，人工天使的力量足够厉害吧。’
对此，大天使确实有了反应——
“xhcjhi死kfeu......”
有如天外之音，西琳身为虚数学区之核心，在其中见识了不少来自不同国家的语言，也不曾如今天一样感觉陌生。
这是地球上存在的语言吗？
但她接下来也无需纠结了，大天使转动羽翼，神圣的火之光终于活了过来，如同流动的能量攻击，顷刻间横扫大气。
“！”
西琳察觉到了危险，由于她不知自己与对方的深浅，于是全力发动了天使机制，庞大的AIM扩散力场原本积蓄在躯壳内，现在全面爆发、表现为过于密集的紫色大雷霆，以及无形的法则之力。
“轰隆隆隆——”
像是海啸一样，斜着向上冲击了大天使的存在。将之硬生生打飞到了几十公里之上的高空。
战局取到了明显的效果，西琳却并无喜色，“不、不好了。”
她看着有些不稳定的如同信号失真的天使形态，才明白过来自己是用力过头了。单凭琪亚娜的算力显然不足以维持。
所幸此时，巫条的声音响起：“信号已重新接入，注意‘保险丝’维持稳定，经过双方实力交锋，巫条1-20000号经由司令塔发起联合演算，实行最大功率输出。”
西琳的不稳定姿态没有了，但她有个疑问：为什么需要最大输出？
答案是她上方，大天使“似神者”毫发无损，它手上出现了一把火焰剑，直接将整片云层切开俯冲而下。
像是，天空从南到北裂成两半。
第421章 太虚剑神
就在西琳与大天使展开交锋的同时，孙悟空、无支祁也同时对上了符华。
相比小女孩与天外存在的交流，这边的反应反倒是干脆了许多。
符华的态度便是，学园都市拒绝神鬼之流，不得放行，若是识相，就最好各自离去为妙。
“哦？你们那什劳子科学侧，不兴这套？”孙悟空若有所悟，他再次看了眼城市之中的、显现庞然存在感的高塔，“女娃子，你可知晓这方天地之中，顶重要的可是得敬仰上界仙神？”
“......”
对于这个世界的真相，符华岂能不知？在这颗星球上，存在过所谓的神代，但到底来说，那并非是人类正面击败了神明，而是在种种因素和抑止力、外来者的共同作用下，使得神退居了里侧，让人类成为了地球表侧的灵长。
——但是，这不意味着，神明的出现会让学园都市作出让步，或者说，当他们选择打造自己的“理”的时候，就注定不会向旧时代的残渣屈膝。
这是全体理事会的意志，也是她这个神州人类多年守护者所希冀的。虽然她也曾经被视作仙人，但到底不会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出去，成为压在凡人身上的大山。
所以，符华并不想与对方说什么，既然对方也是经历了漫长时光的存在，某些方面就注定无法被说动。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位，”符华身体运气，开始了作战准备，“若问于我，那且听好：只济苍生，不拜鬼神，一心一意为万民谋福祉，所以，我们既不会拱手相让，也不打算假借与他者。正可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哈哈哈，好一个天下为公！”孙悟空大笑，“可惜天底下最大的道理，还是脱不开俺老孙手里头的棍棒！”
接着他又转头一望，“无支祁你先侯着，且让俺打个头阵！”
批判的武器，也离不开武器的批判。
与此同时，符华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轩辕剑。此物严格来说不是协会那种情报输出武装，而是长光特别锻造的适应能力者输出的AIM扩散力场武装。
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符华就认真研究她的武学太虚剑气——将人体周身逐步练成崩坏能的容器与通道的功法，如何与这些超能力异能之流融会贯通，终于弄出了一套将“崩坏能”运转顶替为“AIM扩散力场”运转的路子——当然这离不开梅比乌斯等博士的帮助，否则进度不会如此明显。
——区别还是存在的，所谓的崩坏能是那个世界天地之间的能量，而AIM扩散力场则来自于学园都市的众生、包括她自己。
“瞧好了！”
孙悟空抽出棍棒打来，作为灵明石猴天赋极佳，虽说是学的仙法路子，但棍棒之术同样精湛，再加上神铁的沉重和大圣的无双神力，就是各路大仙来了也不敢硬吃。
“太虚剑气。”
符华摆出剑势，完成了AIM扩散力场修炼的路子，改换功法自然一路畅通，凭借经年累月的武学功底，“太虚剑气·形蕴”之道便可随意使出。
只见孙悟空一棒挥下，却被符华以“化剑形·雨燕”破解。
“乒！”
孙悟空疑窦丛生，那剑看似寻常，却缠绕着自带“异理”的法则，居然能够丝毫不损的接下如意金箍棒。
接着他撒下毫毛，变作了成百上千、成千上万的分身，满天黄沙之景片刻就被无穷无尽的美猴王分身淹没。
然而，符华用上太虚“五蕴”之中的“魂蕴”，这让“形蕴”甚至可以变化万千，残月、断海、裂空、岩破、乱雷、霹雳、山崩、瞬尘、震风......种种剑招也能随着AIM扩散力场的塑型，变作各种具体的剑气意象——
苍蓝色的剑意挥洒而出，从旁人看来如同画仙泼墨，妙笔生花，那些个海上明月，山崩岩破，乱雷劈打的景象与真实威力显现在大漠之中。
由扩散力场模拟成的滔滔海水以源源不绝之势涌来，孙悟空们各施本领防御，却不料苍雷轰顶，接着又是剑意转瞬变幻，山崩地裂......一轮番下来，孙悟空的分身就被打掉了好些。
“哈哈哈，痛快，实在是痛快！”
就连孙悟空也心生赞叹，神州也有武学之道，但像符华如此臻至化境，俨然是“游身八卦”“八极圈境”之人无可比拟的，而且这明显是为凡人铺路打造、熬炼真气的武学，不类仙路那般难求，即便无法人人如龙，学得一两招也是极好的，这女娃子果然知行如一。
“——可惜，吾一身本领得自菩提祖师，凡人之武学，立意虽高，终落下乘矣！”
且不论祖师绝学《大品天仙决》，就算是以天罡地煞之数命名的仙法在天界也是排的上头名的。
而抛开这些以外不谈，同样也有不少神通有的说道——
“变！”
本体孙悟空只说了一字，身体就开始急剧涨大，那些纷乱的太虚剑气与残余的分身通通被碾压了出去，而他的身体与手中的金箍棒飞速变大，数百米，数千米，停仯在了万米以下。
——此为法天象地。
膨胀到这种规模后，孙悟空只需抬抬脚，就能够掀翻整片大漠，当然他也很难在这个状态做太高端的操作，因为消耗实在过大，哪怕神灵，尤其是孙悟空的灵基水平，总输出是存在限制的——总不能离谱到可在这个状态用出“效果等比放大”的仙法吧？
孙悟空意图给符华一点小小的仙法震撼。
不过符华也没有闲着，“落了下乘可未必！你且看看武学的高峰——神者，变化之极，妙万物之为言，不可以形诘者也。”
“——太虚剑气·神蕴！”
孙悟空法天象地虽然几乎顶天立地，但此刻的云层之上猛然汇聚了堪称悚然的巨量太虚剑气。
接着，云层破碎，一柄开天神剑飞下，直叫孙悟空避无可避。
这是一点小小的武学震撼。
第422章 阳神，剑分云海
作为原本太虚剑气这一功法的创始人，没有任何人比起符华更加了解使用“太虚剑神”的条件。神蕴本质是塑造和延伸崩坏能，使用前提是可以操纵大量崩坏能。而在练就之后既无形体亦不需形体，此剑充盈空间，此剑即是空间。故而无处不在，无往不利。
但是前提是需要时常维持剑心的状态。
符华自被七徒弑杀之后剑心破碎，每每使用太虚剑神还需要借助羽渡尘燃烧记忆强行发动拟态太虚剑神。
然而说到底，如此苛刻的剑心修炼条件还是崩坏能这种与人体迥异的外在能量的操控要求所致。如果换成人体自身散发的AIM扩散力场，那么情况就会大有不同。
——显而易见的是，AIM扩散力场由人体自身引发，起源于人的精神特质，并且能够组合形成虚数学区这样的特殊位面，但不会自然引发强度过高带来的灾难问题，与同样关联着虚数的崩坏能完全迥异。
因此，符华在施展太虚剑气时候，再也没有了所谓的那些心境要求，或者说，她如今不需要剑心就能够使用太虚剑神......
如此说来，倒是与所谓的超能力......那种想用就用的差不多。超能力尽管需要精确计算，临到战场需要保持冷静，但是以符华的水平，这已经比维持剑心好使了许多。
“......来的好！”
上一篇：星穹：轮回模拟，女主们都变心了
下一篇：原神：具现之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