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但是科学修仙 第160章

　　全场寂静。

　　所有的代言人、新闻媒体人都因为这份干脆无比的发言而感到惊愕万状。

　　鲍威尔似乎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大好机会’而愣了一下，而后面的记者们却是最先反应过来，这可是轰动世界的大新闻！

　　接着美方发言人虽然想不通，但也开始宣言，反正学园都市不过是几个企业联合体，既然承认就好办了，【我认为，学园都市的行为严重违反国际条约，在此提议：由美利坚牵头，联合各国军事力量对其主要产业区和附属机构进行全面的强行接管，将其武器设施消灭于萌芽之中——】

　　忽然，丽塔举了举手。

　　【我有异议，有一点需要纠正一下。】

　　【女士，这里是严肃的场合，就算你想撤回先前的发言也是不合——】

　　【不是哦，事实上，我方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应该是已经完成了才对，才不是什么萌芽。】

　　丽塔打了个响指，UN大厦会议室的投影屏幕自动开启，还没等美方惊疑这是什么时候被骇入了的时候，丽塔接着就指向屏幕上的地球上空乌拉诺斯卫星模拟图片。

　　【介绍一下，这是之前我方发射的三颗乌拉诺斯号气象 控 制 卫星，看来各位之前的认知不够深入，详细解释一下就是，我方可以通过卫星装载的激光器制造高能量伽马射线，制造大气层的放电现象——哦对了，除此以外，这也会对一些特定的飞行物造成影响，比如，卫星、飞机、导弹什么的......】

　　高强度伽马射线，可以轻易杀死天空中的飞行员，同样也会对飞机的电子元器件产生严重破坏，导弹、卫星也是同理。

　　鲍威尔被丽塔的说法吓得内心一惊，但是他并没有表露出来，然而没过几秒，就有一个慌张的工作人员突然跑过来，向他悄声汇报新的情报：

　　【不好！卫星失联了！刚刚观测到外层空间的强烈伽马射线，已经有超过500颗卫星失去联络！】

　　——————————

　　美利坚某山间小屋中，山巅之城组织的会议室。

　　各个家族代表也在关注这场会议，只是他们的脸色，相比走上台前的发言人要更加难看。

　　“该死的学园都市！查尔斯那边的最新消息呢！？”

　　“1分钟内消失了500颗卫星的反应！还在不断增加！”

　　“EXM！？一分钟什么鬼？？”

　　“大气层内的战机会受到影响吗？那种射线应该会被大气抵消一部分吧？”

　　“——不行，刚刚有几架在奥申纳海军航空站训练起飞的F-15、F-16也突然冒烟坠落了，又是射线影响！”

　　其中一个西装打扮、看上去没有魔力反应的男士最为惊惧，“核威慑失效了！我们的核威慑对学园都市毫无用处！”

　　学园都市通过地球静止轨道卫星来打击全球范围内的飞行物，而且方位和时机把握精准到不讲道理，那么任何弹道导弹恐怕都会被这种毫无道理的拦截能力彻底封锁。

　　“不不不——”另外一个人反驳道，“我们还有核潜艇！对了，只要用核潜艇作为威慑——”

第388章 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可能性

　　在韦伯和弗拉特这对师徒的面前，呈现出的国际新闻内容正在逐渐变得刺激起来。

　　【这里是BBC新闻实况报道！UN总部的紧急会议现场，学园都市方代表丽塔·洛斯薇瑟通过演示屏幕公开展现了一种外太空射线武器。对此我们还无法评判这其中的技术真实性。】

　　【然而美方发言人并未对此做出否认或者其他评价，而是突然表示了身体不适，直接离开了现场。这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美方因为已经确认无法反驳，而采取故意回避的行为。】

　　【同时，这也是首次安理会成员的提议因‘意外’而中断流程的特例。其中呈现的主要角色——学园都市这一特殊企业联合体势力，对世界局势预计会产生无法估量的影响。】

　　【下面是本台新闻记者获得学园都市方发言人丽塔小姐的采访机会后，所进行的简单问答环节：】

　　【Q：丽塔小姐，您好，各国都对学园都市拥有卫星武器一事表示担忧，认为这将会导致世界局势倒回冷战形势，乃至热战阶段。请问贵方有何看法？】

　　【A：首先，这是对于学园都市的严重误解。学园都市的武装力量都是为了维护生产、贸易、社会运转、世界和平等多个层面的稳定，而非为了一己私欲而诉诸暴力。其次，学园都市也未曾强行侵占他国市场，一切的公司业务扩展行为都是基于双方友好合作的条件上的。

　　反观某国，肆意干涉他国内政与发展进程，一再扰乱市场秩序，近年来更是频频派遣军事力量进入他国领土，譬如在东瀛的横须贺美军基地，第七舰队的诸多军舰和型号为SSBN-738的俄亥俄级核潜艇，此时已经向着南部公海出发，意图无非是自恃所谓的潜艇隐蔽技术、可以威慑吕宋领土，但是企图用核潜艇威胁的做法，在学园都市的先进技术面前注定是无用的，我在此劝某些人好自为之......】

　　韦伯掐断了画面。

　　“教授？”弗拉特见他主动关闭了画面，并开始通过虚空联络什么。

　　“提前跟学部那边打个招呼，准备囤点物资什么的，”韦伯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学园都市，就是‘那个’（天使）出现的地点吧，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教授说的是真的？”弗拉特用着他的大嗓门，然后及时被韦伯止住了，“——呃呃，我是说第三次世界大战真的会爆发吗？”

　　“谁知道呢？如果是单纯核战的话，有那个卫星武器遏制的情况下，也是有可能避免的吧......也不一定，如果美方选择拼死一搏，还是有选择的。”韦伯看了周围一下，继续说道。

　　“咦，会是什么？”

　　“第一种，科技手段，用‘损人不利己’的方案，比如在上空的平流层引爆高污染类型的三相弹，伽马射线对于电子元件的破坏作用可以用超厚铅板阻挡，这样会影响导弹性能，不过只飞到平流层倒也问题不大，引爆之后的不完全反应放射性物质会通过大气洋流污染全球。”

　　没什么好说的，典型的鱼死网破行为。

　　“至于第二种嘛，”韦伯踩了踩光洁亮丽的地板，“他们怕是会求助于‘这边’。”

　　韦伯指的不是东联，而是特指整个神秘侧的势力，如果整个国家的上层都全面调用资源联合神秘侧来进行武力升级，那样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平时韦伯不会担心这个，魔术侧始终是遵循隐秘原则，但是那个‘天使’，让韦伯保不准会不会有什么魔术师被吸引过去。

　　再者，要是圣堂教会知道了这种‘擅自召唤天使’的‘亵渎行为’，肯定会不遗余力支持美方的吧。

　　“——维尔维特学部长，动作稍微有点慢了啊，”不远处，一个让韦伯感到十分熟悉的声音传来，“莫非是对于自己的这次访问有着我所不知道的自信？”

　　金发的男人，矿石科君主肯尼斯走过来。

　　“喔，原来是教——咳咳，原来是Lord.埃尔梅罗阁下。”韦伯差点说顺嘴了。

　　如今的韦伯个子长高了、蓄了长发，肉眼可见的成熟起来，而肯尼斯的面容和几年前相比却少有变化，丝毫看不出来已经是一个和索拉结婚的男人。

　　至于他们两个的关系，只能说“不得不”呈现出争锋相对的姿态。因为肯尼斯是贵族派系的青年人代表，而韦伯所在的现代魔术科，从教学模式、有教无类的方面上与民主派系的类似，加上韦伯本人的血统劣势，因此立场上是相对偏向那边的。

　　“——这么说来，Lord.埃尔梅罗阁下的寻访已经结束了？”韦伯试探道，他们各自用了不同的由头来询问这边协会的态度，以及对于‘天使’的看法。

　　“哈，算是吧，没有得到我料想之中的结果，”肯尼斯并没有跟他绕圈子，在拥有共同目的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和平交流的，“但是有个在我预料之外的家伙被看中了，啧，真是命途难料。”

　　“......被看中了？”韦伯猜测道，“莫非是民主派系那边的人？”

　　“哈？维尔维特学部长，你这话可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啊，在时钟塔里面跟他们（民主派）装作和和气气的样子也就算了，在外面可别当他们是一伙人哪，装模作样搞民主，真的以为自己的弯弯绕绕会被东联看中吗？”

　　肯尼斯讥讽了一番，也不知是在说韦伯，还是在嘲讽民主派。然后就施施然的离去了。

　　“教授，你知道他在说什么吗？”弗拉特也熟悉肯尼斯，他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肯定不是像表面上那样简单的。

　　“很明显，平民派被刷下去了，”韦伯想到，这是对同为失败者的不同派系的自我嘲讽吗？不过他仍然好奇，为什么有人被选中，是中立派系或者贵族派的另一人吗？

　　直到韦伯在某个入口处看到了一个十一二岁的白发小女孩的身影。

第389章 圣杯？我有一整个仓库

　　“喂喂，为什么我要受到这种待遇！？”

　　年仅11岁的玛丽奥尔加还是一个不太懂得压抑自己的小女孩，她原本是不可能作为贵族派系的出访成员的，但是君主之女这个身份改变了一切。

　　注定承袭君主的继承者们，从很早开始就要在法政科进行培训，而成功出炉的，就是一代代的时钟塔君主，奥尔加玛丽虽然培养时间尚短，不过倒是作为随从出访没有问题。

　　谁料想到的是，奥尔加玛丽的表现也没见多出彩，就似乎被所谓的‘会长’看中了。说是要安排会见的程序，天哪，这可真是一次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惊喜。

　　小玛丽认为自己应该好好准备，但是私人随从女仆兼家庭教师的特莉夏·菲洛兹认为她保持良好心态就足够了。可是小玛丽怎么可能心静得下来。听说这位会长可是三年前就讨伐了两个祖的存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算作一方霸主，其麾下的协会发展势头在魔术界也有着超越时钟塔的名望。

　　但问题在于，眼前这个协会接待人员，是一位橙色头发头顶有呆毛的中学生女孩，工作标牌上写着‘日比乃响’的日文+罗马音，似乎是个新手，看上去尤其马虎。小玛丽似乎认为一个懵懂的实习生说不定会搞砸自己的行程安排。

　　“啊啊啊抱歉，不好意思，我我我联系下外务局，给您安排会长面谈手续！”

　　日比乃响也觉得自己很冤枉，她只不过是顶替了她同学桂木千键的位置来的，也不算顶替吧，只是想着在课外时间找找打工职位，问了一下桂木同学，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来到了神秘组织，当上了前台！桂木同学不知道去哪里忙了啊啊啊救命——

　　摆在她眼前的是，各种各样的汇报联系标准，比如说外界组织代表或者话事人的正式来访，应该联系-8F的外务局；

　　而通过时钟塔“交换实习生”项目到来的年轻魔术师、应聘‘灵子工程师、灵界运营专员、测试员’等其他岗位的魔术师、魔术使，还有申请了实习项目的本部魔术师学徒，应该联系同一层的人资部；

　　灵墓或者地方性质秘境探险、采掘事物相关，应联系-7F的灵墓资材局；

　　进驻虚空商城平台，注册认证商家并运营店铺的，应联系同一层的虚空商务局；其他的，则联系旁边的外部成员驻地，世界魔术贸易协会。

　　如有对协会法规条例内容，或者魔术性强制合约的签订、修订存在疑问，或者因发生冲突而采取上诉行为，请联系-5层的唯一组织部门，法务局。

　　其他如神秘泄露、大规模异变、特殊事件等方面的处理，一律转接总务部（不注明位置）。

　　其实这些事务熟悉过后很容易上手，奈何日比乃响初次接触，她还在阅读各个部门的所负责事务详情呢，根本不可能了解要联系哪个。而且奥尔加玛丽既是学生身份，也是时钟塔贵族派系代表之一，日比乃响只好随便试着联系一个。

　　——好在救场的人赶来了。

　　还不止一个。

　　“哎呀呀，让我看看是谁？原来是天体科的小公主？”一个左眼戴着花哨的星型眼罩、穿着洛丽塔风衣裙的粉发少女走来。

　　而她旁边是一个绿发双马尾女中学生，也就是日比乃响的同学桂木千键，她的到来让可怜的打工妹松了一口气，而桂木千键也确实是回来跟她换岗的，刚刚只是临时有事被调走了。

　　“咦咦，你是——？呃，有点印象......”奥尔加玛丽思索着这个打扮独特的少女，在看见那个花哨眼罩的时候才记起来，“是雷曼家的吧？”

　　奇怪，雷曼家不应该是梅亚斯提亚派（考古科，中立派）那边的嘛？

　　小玛丽接触这边协会信息少，加上考古科向来低调，并不知道先前考古科君主卡尔玛格利夫被迫与协会合作，至上礼装还一度被扣留的事情。

　　事实上，卡尔玛格利夫当时答应的合作内容，一是至上礼装方面，二是人才交流方面。眼罩少女伊薇特·L·雷曼只算是其中一个啦。同属于考古科的雷夫·莱诺尔·佛劳洛斯，那才叫重量级。

　　“没错咯，就是我，伊薇特·L·雷曼，现在只是协会外务局的小职员一名~”伊薇特用轻松的口气说道，“然后，您，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即将被协会会长大人专门接待的时钟塔成员！”

　　“——诶诶！”奥尔加玛丽被这夸张的说法惊了一下，“什么嘛，说的这么大声，怪吓人的。”

　　然而伊薇特嘴上不停，手指向另一个方向，“然后这位，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同学，你将是有幸被会长单独接见的第二位！”

　　“啊？我吗？”跟在韦伯旁边走过来的弗拉特挠挠头。

　　“没错没错，会长特意说明‘此人骇入驱人结界的魔术手法有些奇异’！”

　　“唔！”弗拉特忽然感到自己被一众目光注视了，而旁边他师父韦伯的目光尤其尖锐，仿佛是在表达‘你还是给我闯祸了’之类的意思。

　　————————

　　之后的经历没有什么需要特意说明的。为了保密需要，奥尔加玛丽和弗拉特将被送入一条加密过的特殊通道里，直达会长室，伊薇特本人也没有权限进入。所以只有奥尔加玛丽最先进去，弗拉特则会在之后。

　　小玛丽感觉自己只是走了小小的几步，就踏进了另外一个世界——她原以为会长室是一个类似办公室的地方，就算整天不见踪影的宝石翁的房间，也是那种常规房间。

　　而不是眼前这样：无穷无尽的星辰排列在无限遥远的深空奇景之中，她仿佛走在由光构筑的长廊里，一步一步直通天外。

　　但好像也并不遥远，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无数参照物就快速向身后倒退，小玛丽看见的是一间又一间木质的巨大房屋，有的金光闪耀，房间摆满了金色的杯子。

　　离她最近的一个标注着：“圣杯系统（GOM）beta版 ver0.14……”

第390章 星辰编年史、人类史、圣杯宇宙

　　“这些，都是圣杯......？”

　　奥尔加玛丽望了望满满一屋子的黄金之杯，以及那浓浓的魔力与存在感，确信自己没有眼花。

　　装载大量的圣杯的这片巨大的木质房屋，是由脚下这根比木质建筑群还要庞大许多的一根树枝或者枝干托举上来的。不，或许这些木质构造物本就是一体的。

　　小玛丽刚刚是顺着由光组成的道路，顺着唯一的前进方向，来到了这一株超越视野尽头的树的小小枝杈——这一定是庞然而苍翠的古老之树，她只能如此联想，有如北欧神话之中描述的世界树尤克特拉希尔，或者山海经中描述的建木。

　　神乎其神，上遮苍穹下至九幽，不见来向也不见尽头。

　　但是奥尔加玛丽在短暂的被奇异景象止住脚步之后，又很快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地。她走开始往前走，木质的建筑群也开始后退，她来到了一个类似树冠位置的地方，在靠近冠心的地方，被类似树尖叶瓣之类的凸起物遮挡了视野，只有两个人的对话声传来。

　　“......不是所谓星辰编年史？而是转换为人类史？”

　　“不错，虽然我们神代时期基本都是星辰（天体）活跃的年代，但之后就是人类的历史了，即便是神代活跃而出的神明、也即星之触须，剔除掉第一神代的那些神话原初点（创世神），第二神代的神群也经受人类信仰崇拜而化作的具体形象，虽然这些也用不着我跟你重复吧......”

　　“我知道——但是问题在于两个方面，将自身的存在寄托于人类史的兴衰，这等同于认定‘神是由人类决定的’这类理论，神群有什么理由主动接受这种契约？另一方面，人类自身的可能性，能否大于神群扩张的规模？这是性能上的差距，即便是结束神代、换来人理繁荣，也是依靠十字教的那位和神代的余荫，没什么可以骄傲的。人类的出发点说实话还是太低了。”

　　“——这就是我们的新圣杯系统所要解决的问题......啊，有客人来了。”

　　谈话恰到好处的中止了。

　　奥尔加玛丽虽然没有听到完整的话语、领会其中的前因后果，不过这个时候她也知道两人知道了自己的到来。

　　于是绕开了重重遮挡的尖状墙壁，从侧面的路径走了进去，并用着尽可能压抑紧张情绪的嗓音说：

　　“贵安、时钟塔所属，天体科，奥尔加玛丽·阿尼姆斯菲亚来访。”

　　同时，奥尔加玛丽看向“冠心房间”的布置，看上去和招待人、会客之类的厅室或者办公室相去甚远，反而更像是魔术或者炼金工房，水晶或者琉璃材质的工具、巨幅的光影图纸、还有一个房间正中央的散发蓝色荧光的球体，夺去了全部的存在感——那球体是类似地球天体模型的礼装？道具？

　　小玛丽学习天体魔术对此很有了解，但即便如此也无法确信这个球体的功能是否与天体魔术相关，但确实和外面观察到的圣杯，有一种同样惊人的魔力规模。

　　而对话的两人，其中一位是存在感更强的黑发青年，穿一袭黑色，有着浓重的理性与高位气质，也就是小玛丽的会面目标、协会会长秦玄。小玛丽可以通过修行的天体魔术感受到他身上的亲切感，魔术意义上的亲近感。

　　另一位，则是身穿绿色大衣的直率青年，雷夫·莱诺尔·佛劳洛斯。

　　此人是二十岁时就在时钟塔获得祭位的神童，当然十一岁的小玛丽并不认识，因为之后雷夫就窝在考古科成为一个足不出户的宅男魔术师。直到被考古科君主卡尔玛格利夫一纸委任状外派到了东联协会之后，才开始研究起了新的工作——构造以新圣杯系统（宇宙）为对象的全新编年史。

　　这种工作，雷夫原本是不感兴趣的，他是个多重人格者，他象征过去的人格雷夫·化勒是研究过去历史、笃信过去、将历史教训散布于现代的人格，他象征未来的人格莱诺尔·古辛则是利用虚数魔术不断将资讯传播出去、不惜改变过去也要延续魔术的未来的人格。本人的原有人格佛劳洛斯，则是其中的调停者。

　　然而秦玄将所谓的新圣杯系统介绍给了他——许诺一个全新的世界与构造，魔术不必依托现实与现代，而是通过新圣杯系统举办的一次次圣杯战争，完善一个从过去到未来的全新编年史。不论是过去还是未来的延续，都变得毫无意义，只要依靠这套编年史，所有的目的都可以实现，成功的话，甚至可以通过不断观测到新的可能性而让历史更为繁荣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