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但是科学修仙 第116章

　　怪异感……阿哈德在短暂惊讶之后，重新理性思考了一波，他得出了一个结论，眼前的卫宫夫妇应该是与他认识的两位外貌一致但并非相同的人。

　　族长确实能镇静下来，不过旁边的几位，却是不太能冷静下来呢。

　　“太太！这怎么可能，还有——卫宫……叛徒！”

　　塞拉的表情极为丰富，不论是不是出于族长的命令，她对于伊莉雅的呵护爱戴都是真心的，但是本世界的切嗣在四战后并没有履约来见伊莉雅，虽然也是他身中黑泥诅咒导致身体虚弱无法突破爱家防卫的缘故，但伊莉雅因此自童年起失去父母陪伴的结果也是事实。

　　塞拉遵照着族长的命令培养伊莉雅，但是自小时候就存在的父母是她替代不了的。

　　至于伊莉雅本人，那就更不能接受了，她忘不了切嗣在她八年那年说好了的约定结果再也没有回冬之城接她的事情，在后来的、在雪堡内单调无味的生活里，她一直憎恶、诅咒着、被复杂的情感驱使着，因此——

　　“Storche Ritter（白鹳骑士）！”

　　由伊莉雅的头发制作的、小鸟样貌的使魔，被她召唤了出来。

　　接着庞大的魔力驱使着，开始变幻出雪白色的剑（Degen），旁若无人的射向目标——

　　“……！”此时卫宫切嗣瞬间汗毛骤起，他在世界各地对付其他的魔术师时候也算是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了，所以即便是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公然袭击也能从容应对。起码躲避、反击都不成问题。

　　然而，他犹豫了。

　　卫宫切嗣不再是那个为了理想牺牲一切的冷酷杀手了，他知道眼前的伊莉雅不是他的女儿，但无论如何，他不能放任不管。伊莉雅眼中流露的憎恨，也是那个世界的他犯下的过错，或许，他应该……

　　他留在了原地，没有躲闪。

　　此时，阿哈德旁观着‘父女俩’的冲突，毫无动作，他看了一眼秦玄没有制止的迹象，因此就任由局势发展了。

　　不过，还是有个人插手了——与伊莉雅使魔相同的洁白织线，大量射出。

　　“伊莉雅，这样可不乖哦！”爱丽丝菲尔出手了，这个世界的太太战斗力出乎意料的强悍，或许是与切嗣外出多了历练的吧。

　　爱丽丝菲尔连正式的使魔都没有用上，只是用自家炼金术的白色丝线将伊莉雅的剑缠绕、绑做一团，扔到了一旁。

　　“……妈、妈妈！？”伊莉雅心中的火气一滞，她从堪称理智全无的情绪中稍稍回复过来，才发现原本已经不在世上的两个人都好端端的出现在眼前。

　　“嗨！是我哦，虽然有点不乖，但好像比这边的伊莉雅（KL）有趣一点呢。”爱丽丝菲尔笑呵呵的，明明刚刚一副训斥女儿的样子。

　　“这什么意思……？这到底是……？”伊莉雅困惑的揉揉眼，感觉自己并没有陷入到某种诡异的梦境中去，族长爷爷、塞拉和莉洁莉特也如刚才一样站在旁边。

　　“——如爱因兹贝伦的各位所见，”秦玄的声音进入众人的耳朵，“这里就是平行世界，也是魔术定义上同为泛人类史而发展有所差异的世界。”

　　“原来如此，”阿哈德瞬间把情报串联起来，“没想到秦会长的魔道技术如此精深，这绝对是涉及第二法的应用吧？”

　　“差不多吧，这个话题与本次议题无关，”秦玄看看在场的几位，“跟我来，关于圣杯系统的再编，我们需要一点特殊的演示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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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特别制作的演示房间，秦玄通过炼金术师们在这边特别搭建的拟似灵子系统，向各位展示关于新圣杯系统的构想。

　　这还是从伊莉雅（KL）身上得来的灵感，也就是直接在小圣杯装置内运行灵子模拟圣杯战争的模式，这样既节省战争期间魔力能耗，也控制场地以及不易暴露神秘等问题，伴随而来的问题，只是需要超高量、精度的演算机能。

　　而且不需要伊莉雅了，因此做的是将伊莉雅重新做调整，放弃以人体作为小圣杯携带者的模式。爱因兹贝伦对这个模式也不算陌生，第三次圣杯战争时候小圣杯就是物理上的小圣杯，将人作为小圣杯也就是从四战太太这一代开始而已。

　　“……什么？这是要放弃小圣杯的模式？”

　　阿哈德颇有些舍不得，为了调整出最适用于五战的御主兼小圣杯，伊莉雅的再培育花了他大量心血，就连原本还算正常的寿命削减至一年之期。这样的计划等于是让他的先期准备付诸东流了。

　　“大老爷，我觉得这个挺好的呀。”

　　“嗯嗯，这个方案我也认同。”

　　然而，坐在阿哈德对面的卫宫夫妇属于是举双手双脚赞成这个决议了，并与此同时引来了阿哈德阴沉沉的注视。

　　这两人对于阿哈德而言也是叛徒，哪怕不是一个世界，但看看两人一副普通小夫妻的样子，阿哈德也能推测出自己在平行世界的遭遇了。

　　“阿哈德，你觉得你本人的成果浪费了吗？不如看看新圣杯系统的优势所在。”秦玄指指另一个方向。

　　灵子领域中展开了协会人员为了测试英灵职阶卡以及与之搭配的灵子系统，而录制的演示过程。

　　在画面之中，穿着全身铠甲、遮住面容的金发女子手持圣枪，那是‘Lancer’职阶的亚瑟王，对面则是手持一把黄金之剑的紫发女子，这位则是‘Saber’职阶的美杜莎。

　　亚瑟王的圣枪如同贯穿一切的风暴，毁灭的极光旋转突进，将周围建筑物成排的粉碎，而美杜莎的黄金剑则是轻轻挥动就会产生大量的不死异形怪物，它们如同神话中描述的凶猛怪物，有的形体远远超过楼房大小，有的具备超强的防御表皮，它们好像杀而不死、堪堪顶住了风暴，向着对方冲锋。

　　然后在两者攻击交接的那一刻，秦玄点了一下暂停键。

　　“好了，说明一下以上的画面好了，至于职阶卡的资料刚刚已经展出不再说明，”秦玄将沉浸于“史诗级画面”的众人拉回现实，“事实上，刚刚的那场决战，其消耗的魔力资源甚至不如一个从者实体化一小时所需要的魔力。”

　　“——而这就是新圣杯系统的一大优势之处，不需要从者们在现实中实体化战斗，而是将一切在灵子层面运行，全程如同灵体化了的圣杯战争一般。”

　　“由于职阶卡片是高度集成的英灵情报，我们只要将其中需要用得到的部分英灵情报，也就是各个职阶的从者信息提取录入灵子系统当中，再加上高度拟真的运算机能，就可以实现低能耗的圣杯战争。”

　　“一个问题，”阿哈德问道，“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们，也就是魔术师，要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加入系统中来？”

　　他也明白了低能耗的优势所在，如果是这样的话，圣杯战争的失败代价就大大降低了，因为低能耗意味着高效，意味着能够战争进行得更加频繁，这次没成功还能马上开始下次。虽然阿哈德不认为秦玄会为了这个原因特意搞这么麻烦就是了。

　　“很简单，在灵子系统之中，自然就是以拟似灵子的形式，通过给魔术师们配备的虚空系统登录端，对灵魂体进行扫描、再生成拟似灵子构造体（用户）与灵子掩码（验证识别码），即可实现魔术师们意识的传输同步，因此参与者主体的存在理论上不成问题。”

　　“……”

　　阿哈德沉思了一会儿，虚空系统他是知道的，似乎从三年前开始就不断向世界各地的魔术师中扩散，几乎成为了魔术师日常魔术生活必备的辅助用具，如果把这个和圣杯系统结合起来的话，秦玄的想法恐怕比他所能联想的要偏差、高远许多。

　　难道他真的不追求根源？还是说有什么在他眼里是在根源之上的……？

　　“最后一个问题，”阿哈德看向秦玄，“我想知道这个新系统……有名字吗？”

　　“有哦，圣杯系统·古老善良的玛利亚（Good Old Mary）。”

　　ps感觉我这几章画了好多饼

第267章 真 假 伊 莉 雅

　　圣杯系统·古老善良的玛利亚（Good Old Mary），简称GOM。而以这个系统运营的圣杯战争空间，亦可称之为“杯中宇宙”。

　　古老善良的玛利亚，也被称为Maria the Jews（犹太人玛利亚），Maria the Prophetess（女先知玛利亚）等。她被认为是最早期的炼金术师之一，甚至是西方世界已知的第一个炼金术师，写下了最古老的炼金术书籍并发明了大量的实验仪器。

　　不过，在型月世界，炼金术实质上有两个源流，分为不同的炼金方向，古老善良的玛利亚实质上是西洋炼金术始祖，是如爱因兹贝伦、穆吉克等家族的源流，专精于“物质的变换”，而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实际上更加古老，他们的传承来自埃及伊西丝，立志于“事象的变换”。

　　包括在表世界形成的炼金术之神‘赫尔墨斯·托特’信仰，也就是“三重伟大的赫尔墨斯”，也是公元前亚历山大时期，托勒密一世对于希腊与埃及神话进行混同而诞生出来的。

　　因此，这个命名实质上就是用比较常规的古人命名方案，类似于阿特拉斯院研发的超算也叫灵子演算器·赫尔墨斯/特里斯墨吉斯忒斯等等。

　　“原来如此，老夫没有问题了，”阿哈德说着，接着表示愿意支持这套系统的完善，和原系统的废弃。

　　那么方案算是就这样定下了。接下来其他的事情，就是关于进行新圣杯系统的模拟测试，以及旧系统的处理，这其中还包括了许多细节，比如圆藏山原有的大圣杯术式迁移，然后圣杯污染诅咒的转移封印——由于现在空间手段丰富，倒是也不怕污染泄露问题了。以及最后的，伊莉雅本人需要重新做调整，既然改为字面意义上的小圣杯，那么她就得取消相关的机能，要再回到羊水间里泡着了。

　　由于阿哈德同意了，其他的爱因兹贝伦就都没什么意见了。只是到了执行最后提及的那一点的时候，有人显得不太乐意。

　　“我——不——要！”伊莉雅面对自己要再次被关进工房的处理决定，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

　　“……伊莉雅，听话！这是为你好。”

　　卫宫切嗣在旁边劝说着，他已经从大老爷阿哈德那里听说了伊莉雅先前做过种种调整导致自己只剩下一年多寿命的事实。他不清楚协会对于生命的研究和技术层次到了什么地步，但伊莉雅这个状态显然是应该越快处理越好。

　　然而接着就引来伊莉雅凶巴巴的眼神威慑，这个切嗣虽然不是自己的父亲，但也别想从她这里得到好态度。

　　“哼。”

　　“哎呀，伊莉雅不喜欢就不喜欢嘛，”爱丽丝菲尔反倒是不怎么劝说，“正好今天开了很长时间的会议，伊莉雅也觉得很没劲吧？妈妈建议伊莉雅可以到处走走哦，反正时间的话还有的是。”

　　“唔唔……好。”面对母亲，即便是平行世界的母亲，伊莉雅也会乖巧下来，她正打算应声离开，接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众人施了个标准提裙礼，告别之后才转身走开。

　　“爱丽，这……”卫宫切嗣并不对伊莉雅的区别态度感到生气，但是从阿哈德那里拿到情报后，他发现……伊莉雅的身体状态，已经由原本的正常人类，活生生的调整成了炼金道具一般的存在，卫宫切嗣不由得为这个平行世界的女儿感到心焦。

　　“听好了哦，切嗣，我也很不放心，”爱丽丝菲尔轻语，“但是你没有注意到那孩子本人的意愿吧，放弃她作为小圣杯的机能……等于全盘否定那孩子这些年来的……”

　　“——唉，再等等吧，那孩子年纪也不小了，有的事情只能由她一个人想通。我希望她不要越陷越深了，如果可以的话，让她体会到和这边（的伊莉雅）一样的生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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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莉雅看似平静，实则茫然的走在协会分部外的规整道路上。

　　平行世界的空气湿度、土壤质感和她原本世界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塞拉也和她讲过泛人类史本质上是差别不大、最多有着个别分歧发展而已。

　　但是这片郊外与寻常景色不同，既然是协会分部地点所在，自然是被修整过的，花草树木不会遮挡平地道路，也不会距离行人过远。同时为了避免给人以机械呆板印象、起到赏心悦目的作用，不同品种的植株被混杂栽种在一块儿，但也不会因此显得杂乱。

　　伊莉雅静静观赏着某处花卉，她在走神，思考着。

　　就在之前，当听到族长爷爷宣布放弃她作为小圣杯的机能的时候，她并没有挣脱束缚、获得自由的舒畅感觉，相反，心中的某种情绪猛然膨胀起来。

　　伊莉雅这些年来在爱因兹贝伦本家受到折磨一般的身体调整，还有严格的魔术教育，这一切一切，都是酝酿出她作为最强御主的结果而存在的，但是现在，就这样放弃了？

　　阿哈德为了实现魔法从而能够轻易接受或者舍弃一切，而伊莉雅，在原本世界的伊莉雅，除了去五战实现复仇之外，除了自己的憎恨之外，几乎一无所有。

　　剥离了作为小圣杯的机能，这也意味着她的特殊性消失，不再拥有小圣杯一般的、跳跃理论实现成果的特质，意味着她从战场上的顶级魔术师降为了一流魔术师。

　　而且，为了回复到正常人的机能，为了从人工生命调整回普通肉体，她身体构造中的特制魔术回路还会保留多少数量呢？这样的状态还能从容役使从者吗？伊莉雅无法预料。

　　再次地，她回想起族长爷爷和名为秦玄的会长的对话，‘族长爷爷就这样答应了……那我算是什么，那么多天的努力，几千个昼夜，又算是什么……都是、都是那个骗子、混账、切……切嗣的错！’

　　于是又一次地，伊莉雅想起了这边世界的卫宫夫妇，他们的眼神那么温柔，他们所有说过的、关怀她的话，都好像是自己遥远记忆里，那个梦境一般的童年记忆才会有的幻景。

　　‘全都是笨蛋，我明明过得很好！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母亲也是，害得我在大家面前露出那副样子！’

　　明明知道不是他们的女儿，还这样的去对待，真过分啊，伊莉雅想着。

　　但她忍不住一遍遍回想着这边爱因兹贝伦一家的样子，如果切嗣和母亲是这样子的话，那么这边的她自己会是怎样的呢？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真的不用一个人，可以有家人朋友尽情依靠了吗？

　　“呼，不行不行，打住，”伊莉雅自言自语着摇摇头，“我是不会羡慕的，我一个人——也活得很好！”

　　接着，她加快了脚步，离开协会分部，远远离了这片高大建筑物，好像真的要独自走完接下来从郊外到冬木市的长长路途一般。

　　啪嗒。

　　有什么轻声落地的声音。

　　然后伊莉雅突然听到远处有什么年轻女孩子的说话声，她循声望去，两个小学生打扮的小女孩正在说笑着走过来，仔细想来，郊外突然出现两个小女孩好像不是特别寻常的事件吧？虽然她也是这个范畴……

　　不！伊莉雅自觉已经是大人了，而反观那两个，给她的感觉就是完完全全小学生的姿态——咦，仔细看来，好像有点不对。

　　其中一个是黑发的小女孩，看上去沉静，不太说话，而另一个则更加开朗外向，虽然皮肤显得黝黑，但……怎么看都是自己的长相吗？可恶，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自己？

　　难道是因为一天到晚在外面玩晒黑的吗？真不像话！

　　伊莉雅怀着莫名的情绪径直走过去。

　　而对面的两人也注意到了伊莉雅。

　　“咦？伊莉雅？”美游惊讶的看到伊莉雅居然从协会分部的方向走过来，而且……还换了一身从来没见她穿过的衣服？

　　克洛伊奇怪道，“你不是刚刚回去，说是作业在教室忘记拿了？所以你是飞了一圈又绕回来，故意耍我们呐？”

　　此时的美游和克洛伊其实刚刚和这边的伊莉雅（KL）趁着放学后的空档解决了‘Assassin’卡片——秦玄表示那个从者强度在如今的她们眼里排不上档次，让她们自己找个空档顺带解决就行，毕竟卡片自己生成的从者不带理智，Assassin甚至不带潜行的，被三人轻松解决。

　　接着就出现了伊莉雅（KL）飞回教室拿作业的插曲，但是问题不大，美游和克洛伊两个人过来交卡片也是一样的。

　　然后，她们俩就碰见了本世界的伊莉雅。

　　‘她们称呼我是伊莉雅？那个黑色的不是这边的我？那她是谁，我的妹妹？’

　　伊莉雅分析了一波，决定还是顺着她们的话题继续，“哦哦，其实我是记错啦。”

第268章 连一刻也没为死去的赫拉克勒斯哀悼……

　　几分钟后，伊莉雅成功的从克洛伊、美游两人的口中，得出了这边的自己是个小学生女孩，还兼任“魔法少女”之类的身份，听描述似乎是某种“法”形成的最上级礼装效果。

　　看来这边的自己是个魔术小白，仅仅常识入门的那种。

　　她们正在收集那种职阶卡片，似乎是协会里面要用到的，应该是被委托的工作，本来应该交由更专业的精通战斗的专家来做才是，但不知为何交给了这几个小学生。

　　伊莉雅也想不通这个道理。

　　而且对于习惯了日常生活的小学女生而言，处理这种专业难题不应该是感到抗拒吗？她们竟然没有表现出畏难情绪？

　　就算是伊莉雅也明白，即便有了最上级礼装，面对英灵，如果运用不得法、战斗素养欠缺的话，也是要吃大亏的。

　　“……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了，难得去见一次他的机会你居然放弃了，”克洛伊奇怪于伊莉雅居然真的往回去的路上走了，“你不去的话，我可要自己去咯，嘿嘿，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伊莉雅你不想看到的事情，我可不好保证~！”

　　“……”伊莉雅不太懂克洛伊在打什么暗语，只好说一句：“你去就去吧，不用管我。”

　　于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克洛伊奇怪的看着伊莉雅的背影，她都说了这样的话了，伊莉雅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刚刚就觉得伊莉雅的表情不对劲，现在看来连性格都更加不对劲了吧？

　　“美游？”克洛伊看看旁边的美游，示意她看出来了什么没有。

　　“我也感觉不对，”美游目前也只是心里面有点猜测而已，“但是……我们没有必要去瞎猜什么吧，既然她是从那边走过来的，我们直接去问问秦玄哥哥就知道了。”

　　“行吧，也对，反正总归是要去那边的。”

　　两人熟门熟路的走过了厅堂，待到了秦玄办公室正门的时候，美游却是暂时拦住了克洛伊，抢先一步走进大门，她又开始按照她那个兼职女仆的职责范围，看看这里有无需要处理的工作，在仔细闻了闻房间里，似乎没有奇怪的气味后，才让克洛伊跟着进来。

　　克洛伊：？

　　你们今天一个个的，好像都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