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赛马娘,是圣斗士托雷纳! 第74章

作者:冷月萧琴

整个人如同黑化一般,伸出左手食指对着剪刀刃一弹,剪刀刃瞬间被弹飞出去,碎刃扎在学生会墙壁上。

“所以,我要证明一下,有问题吗?”

此时的向天海让目白高峰十分畏惧,囚笼中的猛兽,终究是在她的挑衅下暴怒出击,打碎铁笼展露出獠牙与利爪。

“……我,我知道了。”

向天海就像如同那些冷血动物毒蛇,准备趁她不注意,就扑咬在她的脖子注入毒液的野性生物,真的让目白高峰觉得她自己放出来了不该放的怪物。

那颗右下角的泪痣,是不是变了颜色?

之前是墨绿色的吗?

目白高峰也想不明白,听从向天海的命令,端着茶壶茶杯钻到自己的办公桌底下。

Pegasus.75 你和高峰玩的开心吗

向天海坐在办公桌前,身下盖着丸善斯基存放在学生会的一张薄毯,桌上放着自己花积分买回来的青橘,往目白高峰身上蹭了蹭。

在对方幽怨的眼神下,塞了两块到那张极具吸引力的嘴里,接下来的布局至关重要,目白高峰的气味和呼吸都得是酸味!

“好酸啊,诶?”

目白高峰屈身藏在办公桌下面前,无意间舔了下嘴唇,一股儿甜味从舌尖入味蕾,附带着一点点栗子花的味道。

“接下来别出声,倒时候我跟丸善斯基说你出去了,让我帮你处理公务,我不会做需要她的帮忙。”

“你就照着之前怎么做的,接下来还怎么做就好,这是秒表。”

“开始和结束的时候自己恰表,五秒只是我大意了!”

不等目白高峰还想调笑什么,向天海抬起座椅往前一进,毛毯盖在身下,遮盖眼下香艳糜烂的场景。

目白高峰撇撇嘴,将额前的碎发收拢梳理,又被棒打了两下鼻子,轻轻捏了下向天海的大腿。

“催催催,就知道催,坏人啊。”

目白高峰埋怨一声,随着第二次的充实感的到来掐下秒表计时,回忆着学习资料上开始研究起来,她需要好好想想如何应对。

本来就挺艰难的,现在连活动范围也被限制住,需要认真思考一番,做出相应的对策。

向天海假模假样处理着文件,装作冥思苦想的样子,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去想着往下按,心里发誓这肯定是最后一次。

都怪黄老板拜耶尔搞事情,在神界还偷窥自己的生活,自己昨晚稍稍报复了一下就被记恨上,今天被对方找到机会就立马报复回来了。

“嘶~~~”

向天海倒吸口凉气,掀开毛毯一角看着目白高峰又在做什么幺蛾子事情,只见对方举着红茶杯抛了个媚眼一饮而尽,表演个红茶一口闷。

向天海立马盖上毛毯,他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目白高峰如同成家后的少妻一样的媚眼让他想起来芝生宫。

芝生宫是三女神赐福,成为玉藻十字的母亲,未曾有过配偶以及恋爱的体验,身上的气质接近于人妇又保留着少女的纯洁,奇妙无比。

向天海犹豫了下,再次揭开毛毯看着有两个酒窝的目白高峰,轻轻揉捏着对方的耳朵,欣赏起对方微红的容颜。

目白高峰的年龄跟丸善斯基差不多,都是二十岁的人了,均未成家也没有婚配或者男友。

丸善斯基是成熟的英伦玫瑰,身材完美,面对外人会用外刺隔绝接触,对待爱人却热情奔放,尽显俏丽风姿。

目白高峰与丸善斯基完全不一样,很接近芝生宫的气质,就连面容都有着少妻味道,一看就是一位家庭富裕的少太太。

金红色的玫瑰代表着丸善斯基,做事勇敢果决,出身高贵(母亲为英三冠尼金斯基),荣誉加身达成母女两世代制霸经典三冠的伟业,自身对待爱情全心全意火热奔放。

目白高峰的爱就像是风信子,值得向天海永远怀念。

风信子花语:胜利、竞技、喜悦、爱意、幸福、浓情、倾慕、顽固、生命、得意、永远的怀念。

园艺用风信子新品种的花语:注目。

植物象征

1.只要点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丰富人生。

2.重生的爱。忘记过去的悲伤,开始崭新的爱。

向天海抚摸着目白高峰的脸,扯下其脖颈上的丝巾掖在对方衣领处,充当起婴儿用的围嘴,与那双妖媚的紫眸相对上。

目白高峰让向天海看到曾经的自己,为了生存下去一直挣扎在泥潭,不曾放松休息长跑了二十年。

目白高峰会为了家族,参加高强度的竞技比赛,用自己的双腿去获得常人难以想象的胜利。

九冠,不仅是对目白家的交代,也是对自己人生的交代,目白高峰的一生都在为了家族和自己去努力。

两人对待胜利的渴望,都有着各自的信仰,为了自己都曾努力奋斗过。

目白高峰的风信子花瓣上有着多种颜色,集合所有花语,朝向天海展露出世界上最美的一株风信子。

而向天海无法展露给目白高峰属于自己的风信子,他的风信子是紫色,只有悲伤,道歉与后悔。

“我和丸善斯基走上了一条略显畸形,却又注定会有结果的路,如今这条路上又加了你,目白高峰。”

目白高峰感受向天海的情绪波动,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对方,示意向天海收回去让自己说句话。

“安静听我说完,目白高峰。”

向天海第一次伸手按了按对方的脑袋,在目白高峰幽怨的眼神下,沉下心来开始讲述起他要说的故事。

“你应该看过异世界和本世界的马娘相结合的视频,有鲁铎象征与千明代表的相关视频,上面有提到过马娘继承了另一个世界的名字,有着相似的灵魂。”

“你作为九冠赛马娘,应该也会想着看到属于自己的视频吧?”

“但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你在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只有一个牝马三冠荣誉,退役战有马纪念,未曾进过前五,之后繁育的后代战绩平平。”

目白高峰听到这再也没有心思继续玩杵臼游戏,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完成我们之间的小游戏,你就可以说话了。”

“叮咚!”*5(13)

向天海拿起秒表在目白高峰眼前晃了晃,他今天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了,既然都这么刺激了,那就贯彻到底,过了今天他什么都不承认!

目白高峰轻拍着向天海的大腿,眼神示意他不要胡闹了,迫切想知道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事情,如今她哪有心思继续玩这种办公室play啊。

“安静看完这个,然后完成游戏,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向天海伸出右手,食指尖亮起银蓝色的光,点入目白高峰的眉心,被对方因为疼痛咬了一下也没有就此收手。

继续在目白高峰的眉心点了两下,做完这一切的向天海,气息又萎靡起来,盖好毛毯等着丸善斯基到来。

“真累啊。”

向天海靠在学生会会长的办公椅上,闭上双眼感受自己的小宇宙又虚弱了一截,刚才的操作他也是第一次做,把部分记忆传输给别人。

一份关于目白高峰与她妹妹阿尔丹的本马视频记忆,这是向天海对目白高峰在对方身上看到自己的谢礼,也仅此一次。

点到为止,剩下的交给目白高峰自己去想吧,能想到什么程度看她自己的脑洞了,今天一过他什么都不会承认。

如同母兽爱犊一般的举动带来异样的感觉传入大脑,把正在冥想的向天海吓一跳,如果不是目白高峰紧拉毛毯,他必须好好看看这位目白女帝是何等样貌。

目白高峰拉住毛毯,她不想让向天海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滚落到身前的丝巾上面,原本干净的丝巾早就因为各种液体的滴撒变得污秽起来。

阿尔丹,阿尔丹,我的妹妹阿尔丹,姐姐会用永远爱你。

目白高峰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拉紧毛毯,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向天海,必须抓紧把眼前的游戏过关才行。

向天海也没了冥想的心思,虽然这种状态下认真修炼起来,一定会有不错的效果,但他选择摆烂。

自己晚上回家练也一样,不如享受当下的治愈舒心感。

“目白高峰!”

怒气冲冲赶来学生会的丸善斯基一脚踢开反锁的门,向天海为此抖了抖身体害怕看着怒火冲天的丸善斯基。

毛毯下的目白高峰翻翻白眼,轻轻捏了一下向天海的腿,泪花又在眼眶里打转起来。

“别叫了,来,批改文件。”

向天海招呼着看到自己发愣的丸善斯基,顺手点开手机的音乐播放器功能,播放起不平不淡的自律小曲。

刚才目白高峰的干呕声他听的太清楚了,要是丸善斯基过来,仔细听肯定还能听到吸溜声,得靠音乐遮掩过去。

毛毯与音乐来混淆丸善斯基的视听,嗅觉靠系统出品的青橘,不让对方闻到怪味道,剩下的就得靠向天海的演技撑住了。

躲在办公桌底下的目白高峰轻咬了一下向天海,看眼秒表时间,不知不觉都十分钟了,这让她知道之前的五秒确实是意外。

目白高峰很想就这么不管,但目白家的教育告诉她有始有终,开始做的事情一定要完成,更何况她自己还有求于向天海。

目白高峰轻叹口气,自己下午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啊,说好的用红茶协助打辅助使向天海跟自己谈恋爱,然后晚上带回目白家订婚约,怎么自己就躲在下面开始做手艺活听别人墙角了。

目白高峰眉头轻蹩,嘴里越来越甜的味道,使她觉得哪里不对劲起来。

“嗅嗅。”

目白高峰轻嗅了下味道,上面除了栗子花和自己的味道,原本诱导赛马娘的那股儿致命香气,不知不觉间变成山间泉水的自然气息。

银光占据目白高峰的双目之中,脑海中多了一条隐秘级的信息。

被拖入海中的水手,一飞冲天的神驹,凭空而出的神奇清泉。

目白高峰眼中的银光消散,她看到了被魔物拖入海底的那个水手是谁了,那张释怀的笑脸无疑就是向天海本人!

纯净无暇的双翼飞马从海底跃出,翱翔于天际飞到一处山涧,弯曲前蹄敲击在脚下的大地,象征着好运、希望和美丽的清泉从地底涌出。

“Pegasus……”

目白高峰低声念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念出这个名字,但直觉告诉她这个名字不仅仅代表那位传奇赛马娘。

这个名字还有其它不同的意义,它背后隐藏的秘密,等待着自己发掘出来。

“啪啪。”

又被轻拍两下脸,目白高峰是对向天海又爱又恨,总是在她感动或者思考的时候打乱自己的节奏,明明之间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折腾,让你折腾我。”

目白高峰也被向天海的态度惹毛了,该做的事情她不会不做,但你疼不疼,受不受得了我就不管了,就看向天海自己能不能忍住疼痛了。

“嘶!”

向天海夹紧双腿,引得坐在他身边处理公务的丸善斯基注意力。

“怎么了?还冷吗?我去再给你找条毯子吧。”

丸善斯基来到学生会没见到目白高峰,只有向天海一个人正在批改文件,听了解释之后就觉得自己有点儿大惊小怪了点。

目白高峰应该不会做出那种背着自己偷吃的举动,是她自己想的太多了,误会向天海发来的讯息。

“不,我更希望你去找人把门修好,还有你的手机坏了就去买个新的吧,学园里我记得有个专门卖马娘电子设备的店铺,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向天海试图支走丸善斯基,自己正在面临小刀刮肉的痛苦,还有温湿的诡异舒适感,属实把他原本就虚弱的神经又狠狠碾压了一番。

“诶?那好吧。”

丸善斯基也看出来向天海不方便的样子,关于向天海说自己冷借了毛毯包腿的事情,她还是挺担心的,之前还好好的突然间就因为吹冷风垮了。

想到之前自己体内的那三张门票,训练室压了后辈用了一次,赛场上冲刺用了一次,杀来学生会又用了一次。

三张体验门票都被用完了,也没触碰到丸善斯基感受到的那个高度,但肯定比之前的自己要强很多。

原本还打算找个时间再取一张门票,看看这样的操作能否行得通,见向天海被自己榨干的样子,丸善斯基也不好继续搞事情。

更何况,学生会大门被自己踹烂后也关不紧了,真做起来也得把门反锁起来。

嗯?

反锁?

为什么天海一个人在学生会要反锁房门?

丸善斯基感觉到有什么在扫动自己的腿部,低头看了一眼,桌下有一节黑色长马尾巴,时不时出来扫一下彰显自己的存在。

丸善斯基楞神下,这是谁的马尾巴?是天海的吗?

不对,对方现在是人类啊!

这个光泽发色怎么越看越像高峰的呢?

“斯基,请帮我买些衣服吧,这是尺码要求,回来的时候记得找人把门修了,手机也买个新的。”

向天海递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个人身高,三围等信息,这些对丸善斯基来说没有什么大用,她都背的滚瓜烂熟的。

“作为报酬,上午的事情允许你这个月再任性一次。”

丸善斯基暂时忍一下向天海隐瞒自己玩这种play的举动,她要是没观察错,对方应该是被目白高峰折磨得不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