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钥钥钥
搞笑呢……程凌霜对标的是符华好不好。
程凌霜、李素裳、符华，都是能按着丽塔揍的。
这种崩坏兽潮只要稳着打一点，A级都能全身而退，程凌霜还需要人担心？
不过香菱说都说了，柳白也不介意去找一下。
路上。
“申鹤，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黄泉扭头看向略慢自己一步的申鹤。
语气过于平淡，以至于像是找茬。
“我在想黄泉小姐你之前的笑容。”申鹤对于黄泉的询问并没有露出心虚，而是非常认真的回答。
在那声势可谓毁天灭地的恐怖刀芒之下，她既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刀上，也没有去看蚩尤的下场，而是不自觉的看向了黄泉。
在和柳白共同挥刀的那一刻，黄泉脸上绽放出了笑容——太过灿烂，以至于她不自觉的被吸引了。
并非是嗜血好杀的笑容，而是……一种让申鹤无法理解的梦幻般笑容。
为什么？
为什么黄泉会露出这种笑容？
申鹤其实一直觉得黄泉和自己有不少相似之处——比如说有一种“乏味”……或者说“空虚”感。
但是现在，看到黄泉那一刻的笑容之后，申鹤觉得……也许是自己的感觉出错了？
但……她很羡慕那个笑容。
师父想让她理解的是不是就是那种笑容？
“……笑容？”
黄泉愣了一下，一向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了些许窘迫，但是随即恢复正常。
“你是说我吗？”
“对，那个笑容……很让人羡慕。”
申鹤抬起双手，各伸出一根手指，推起自己的嘴角，手动做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可能就是这个样子的笑。”
黄泉：“……”
自己那时候……笑的这么丑吗？
黄泉陷入了沉默和反思之中。
“是吗？哦。”
黄泉冷淡的点了点头，开始回忆刚才的自己是怎么笑的。
申鹤看黄泉的样子，也没有去追问。
申鹤作为社交能力负数的人，并不习惯依靠别人去寻找答案。
所以申鹤看着黄泉，也在思索。
“……这两个人感觉都有毛病啊。”
影非常尖锐的吐槽道。
柳白瞥了一眼影。
这话从影嘴里说出来就不对劲好吧。
好吧，有大病的是雷电将军——虽然做出雷电将军的影也没少有病。
话说回来，现在的影还能做出类似雷电将军的人偶吗？
原本将军是用影自己的身体改造的，但是用材料也能做出人偶，可能也就是机能方面有问题。
嗯……咳咳，柳白绝对不是想要什么雷电影一比一等身斐济……咳咳。
柳白摇了摇头，把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一路向西，这边街道上废墟上明显剑痕多了不少。
果然，没走几步，柳白就看到了坐在小板凳上休息的凌霜等人。
“最后一击非常不错。”
程凌霜主动先朝着柳白搭话。
旁边的江婉如和江婉兮对此见怪不怪。
“多谢夸奖，婉如婉兮你俩出事了？”
“没没没，就是因为蚩尤的原因，不太舒服，崩坏能太浓了。”江婉兮朝着柳白摆了摆手，“老毛病了，崩坏能浓度太高我和妹妹就容易走火入魔，所以需要调养一下。”
江婉兮说这话的时候，程凌霜朝着柳白眨了眨眼。
柳白一愣，当即想起来之前程凌霜给云堇讲的剑挑阎世罗的故事。
这两个人小时候的成长路线被阎世罗往律者的方面诱导过，所以明明亲和度不错也更容易被崩坏侵蚀。
蚩尤本身的能力也绝对超过审判级了。
至于末法级……其实不引入崩二的设定的话，审判级算是明确能级的最顶级。
原著前文明对末法级的解释是“能力无法被定义”的崩坏兽，前文明对于毗湿奴的能级认定是审判级，在发现毗湿奴的具体能力后追封了一个末法级。
有点操蛋。
不过简单理解为因为过强而无法被定义也不是不行。
这么看蚩尤可能也能算是末法级崩坏兽了。
“你们先进壶里？”
“那……那这就多谢柳白先生了。”江婉兮和江婉如对视一眼后，略一犹豫就同意了。
七剑里一大半都还没去过柳白的壶里。
对于自由的限制其实不是理由——毕竟自家师父和二师姐都信任柳白，她们有什么理由不信任？
不想进去的真实理由其实有点难以启齿——她们觉得柳白的壶就是“金屋”
金屋藏娇的金屋。
总感觉进去之后可能会遇见氵?乱之事。
没办法，虽然戴了有色眼镜，但是是相当合理的有色眼镜。
你问柳白，柳白敢说尘歌壶里绝对不会发生氵?乱之事吗？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在意这个有色眼镜的时候。
得到两人的允许后，柳白将两人收进壶中。
“凌霜你……”
“我没事。”
程凌霜摊开手，朝着柳白展示自己的衣服。
衣服都没破呢。
“在场这些都能算自己人吧？”
“额……能。”柳白看了一眼申鹤，这个问题显然是问申鹤的。
而得到这个回答之后，程凌霜意外的看了一眼申鹤。
合着师姐压力没压力错？
等一下，该不会是柳白误解了什么吧？
程凌霜难得特意组织了一下词汇。
“我说的是……卡芙卡那种的自己人。”
程凌霜选了一个不在场，并且和柳白之间感觉带着点“腻”的人。
“卡、卡芙卡？”柳白结巴了一下。
卡芙卡那种的自己人？
……指进行过链接的？
——对了，柳白的爱莉希雅任务“与十名女性结缘或连接后”进度已经变成（1/10）。
没结缘的原因还是那个，不好意思当着雷电真的面去和别的女人结缘。
这边要是买个岩王帝君的神像……感觉和钟离又有点没有距离感了。
所以话说回来。
你程凌霜不也没和我深入交流过吗？
第二百七十一章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你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柳白古怪的眼神让程凌霜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一点不客气的用剑鞘戳了一下柳白。
“我是在认真和你说事。”
柳白思索了一下。
唔，仔细想想，应该不会有人大嘴巴透露出之前的事情——毕竟狐斋宫也只是看起来跳，并不是大嘴巴。
看来是自己误解了——但是这么说的话，“卡芙卡那种的自己人”这种定义也太模糊了点。
“申鹤。”
算了，不管定义是什么，这个问题感觉就是冲着申鹤来的。
“何事？”申鹤淡定的看向了柳白，“您还没有回答凌霜师姐的问题。”
“……”
问题就是你现在应该回避啊！
“申鹤，你能去那边看一下还有没有伤者吗？”柳白找了个由头支开申鹤。
申鹤显然不疑有它，微微颔首之后，几个起落便跳向了柳白手指的方向。
程凌霜看着柳白，撇了一下嘴道：“我感觉我们可能在跨服聊天。”
“你有话就直说啊。”
“嗯……那我直说了，你怎么看待闲云师叔和申鹤师妹？”程凌霜说完便抱臂等着柳白回答。
“我感觉我听过不止一次换了主体但是问法类似的问题。”柳白非常尖锐的吐槽道，“看法就是……丰 乳肥臀——师徒都是。”
程凌霜：“……”
答案过于直接，以至于程凌霜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来缓解尴尬气氛。
嗯……虽然她确实是朝着那个方向问的，但是你这么直接的给出回答真的好吗？
连我这种人在这个问题上都在委婉询问啊！
“……也就是喜欢？”
“送给我的话我肯定喜欢啊。”
柳白刚说⑼完，影〇就一脸得意④用胸在柳白⑻胳膊上④蹭来二蹭去，凸⒐显自己〇的存㈤在感。
黄泉则是伸手掐了一下柳白的腰间软肉——毕竟黄泉实打实的和柳白有床伴经验。
多少知道一点柳白的xp喜好。
不过当着她的面夸别人，就算是她也会有点生气的。
这个回答再次让程凌霜陷入了沉默。
她看了一眼自己。
脚尖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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