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钥钥钥
柳白甩掉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看向卡芙卡。
“这样你就和我去商会？”
“嗯，毕竟作为秘书……除了需要管理内务，还需要管理公务呢。”
喂，你是哪里来的古代女仆长吗？公务内务一把抓什么的……
不过，卡芙卡看起来倒是相当乐在其中，现在这份打扮其实也有模有样，也会给人一种女强人的感觉。。
双方分开之后，流萤立刻收到了来自卡芙卡的短信。
上面是……一家旅店的名字。
最开始还是让自己看着找，现在直接给自己安排具体了是吧！
流萤很愤怒。
然后在极度愤怒之中……极度愤怒了一下。
惹到她流萤！卡芙卡是惹到棉花了！
——没办法，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自己还有把柄在对方手里。
还能咋办嘛，这边呆的久了，她学到的最有用的一句话就是——日子还得过啊。
流萤长长吐了一口气。
不过，现在时间应该还来得及。她现在……少见的想去砍点什么玩意。
记得之前听小桂子说过，郊区有些荒废的园区废楼里面会有崩坏兽吧？
……点燃一下大楼吧。
…………
“……流萤真的没关系吗？”
商会门口，柳白忽然提了一句流萤。
“或者说你和流萤真的没有什么事吗？”
“没有哦，至于流萤……是个坚强的少女呢。”
卡芙卡不介意夸几句流萤。
“而且性格也很稳定，不会惹出什么乱子的。”
性格稳定……好吧，流萤在卡芙卡来之前确实很稳定，白天在房间里当宅女，偶尔被拉出去做做饭，从柳白的视角来看大概是朴实无华且枯燥的生活。
不过流萤还算是乐在其中。
然而自从卡芙卡来了之后，今天流萤的活跃度陡然开始变高，而且烦恼的表情也在增多——卡芙卡显然对流萤带来了相当严重的焦虑。
愿意跟着他乱跑就算了，这次还自己开始乱跑起来了。
嗯……虽然流萤作为星核猎手里最为铁血的战士，不必怀疑她的判断能力，但总体而言还是有些担心。
“……”
柳白看了卡芙卡一眼。
确定这个坏女人什么都不想说，柳白翻了个白眼。
卡芙卡还是一副无奈的笑容。
这可不是她不想说，而是流萤不愿意说，她尊重流萤的意见。
柳白带着卡芙卡走进商会，这一次，夜兰很快就出门迎接了。
“……又换了个保镖？”
毫无疑问，卡芙卡强烈的存在感让所有认识柳白的人都会先提起卡芙卡。
“秘书。”卡芙卡笑吟吟的纠正道。
夜兰表情莫名。
——作为很有识人经验的特务头子，卡芙卡的异常感真的很重。
美女蛇这种气质反而不是太重要。
“危险份子啊……”夜兰撇嘴。
这种人进了璃月起码要安排十多个人全天候监视才能勉强让人放心一点。
“走吧，去我办公室。”
夜兰不再管卡芙卡的事情，带着柳白坐电梯上楼。
办公室里，还是两张桌子，苏湄一个办公桌，夜兰一个办公桌。
“我还以为你和苏湄会分开办公。”柳白看了一眼周围，摸了摸手腕。
“饶了我吧，要是有的选，我肯定不选那种需要动脑的活。”夜兰摊手。
旁边的苏湄笑了笑。
也就是说夜兰把需要动脑的活全扔给苏湄了，一个办公室方便传过去。
“需要叫符华吗？”
“太虚真人上午来过了，这次就单说你的事。”
夜兰伸了个懒腰，一屁股坐在转椅上，让力自由的带着她在椅子上转了两圈。
“先是公事，嗯……长话短说，凝光看上你了。”
“太短了，长一点。”
“你很有趣，懂吗？”夜兰像是个没事干的小孩一样，一边转着椅子一边开口，“作为风云儿就要有点风云儿的自觉……啧，虽然从我的角度仔细想想有些扯淡，但是你这人一个多月的功夫，从一个居无定所的外星人，变成了可以‘上桌吃饭’的豪杰。”
不知不觉间——一个多月作为“不知不觉”的前提也太短了——柳白已经有资本在平定的地位和凝光讨价还价了。
“商人嘛，吕不韦知道吗？啊……算了，我为什么要和你一个外星人扯历史……”罢
“知道。”散
“诶？知道吗？”夜兰愣了一下，然后嘟囔了一句卷狗，作为外星人，这人有点好学到让她这种本地土著不适应了，“那行吧，知道就好说了，就是这个意思，雪中送炭不成，锦上添花也不赖——更何况你现在也不算‘锦’。”澪
柳白对于稻妻以外的统合力是比较弱的，甚至可以说都是以交易为主。鸠
而且在旁人眼里，柳白和稻妻的关系也没有多紧密——鬼知道稻妻上层集体脑子一抽，准备拥立柳白当将军？玲
不过借势也是势，在大多数人眼里有借势的本事和本身有势的区别不是那么大。（
往往是最能借势的人才能搅动风云，只依靠自己势力……那叫与世界为敌。七
柳白点头，认同夜兰的说法，现在凝光要是愿意帮他，勉勉强强也能算是雪中送炭。）
“那具体是什么？虽然理由很让人心动，但总归再给一点实际承诺吧？”九
“你和凝光说啊。”⑸
“那个时候就是讨价还价了。”柳白翻了个白眼——不过夜兰还在转着椅子玩，大概率没注意到。⑧
甚至都不知道就去和人谈论，脑子有问题吧？起码给出一个大致的范围啊。
“基础而言是商会的情报支援以及内部优惠价。”夜兰摊了一下手，“武力支援嘛……就是你和凝光谈的了，哦，对了再说一下，因为商会模式的原因，商会中下层的组织力不强，而且仙人现在和璃月是平行线。”
“……也就是说可以挖人？”
“这可不是我说的。”
夜兰直接摆手。
“不过，你还是有点心理准备最好，凝光这人买卖没有亏过，她投资了，就肯定要得到些什么——当然，不一定必须是利益。”
“市义？”
“对，花钱施恩，看起来是亏了，实际上还是赚，你这个性格小心点，君子可欺之以方，难罔以非其道。”
夜兰又拽了句古文。
“这话直译就是君子可以被合理的方法欺负，不会被不讲道理的欺骗蒙蔽……不，算了，忘记吧。”
这句话并不是用来警示君子的，而是告诉世人的。
这种话对于柳白没用的。
正因为柳白该上的时候敢上，所以她才略微有些中意柳白。
毫无疑问，凝光就是擅长这方面的人，凝光能和柳白谈妥，那就是双方心甘情愿，要是凝光耍手段，也就不可能谈妥，或者说谈妥了也会崩。
君子可不是“迂腐的读书人”。
“啧，总之凝光那个家伙虽然看起来和善，但是实际上，还是有些麻烦的，不过，那家伙的人品可以信任，我做担保。”
虽然夜兰一直在提醒柳白别被凝光玩了，但是夜兰也得承认，凝光这人其实也是个“君子”，就是她和柳白的立场不一定相同而已。
“你要是想的话，这个月末交接完工作我可以直接带你去璃月，当然，以后再去也可以，就是凝光那边对你的态度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理解。”柳白点头，“这就是公事？”
“对，公事。”
“那私事呢？”
既然特意说明了是公事，就意味着夜兰其实还有私事？
“果然，你这家伙够敏锐的——你对支配律者做什么了？”
“收下当狗。”
柳白看了一眼夜兰。
夜兰会注意支配律者的事情，并不意外，毕竟夜兰这人……其实也挺闲的。
不用照顾琪亚娜那个倒霉孩子之后，基本就是全身心的投入在律者方面，一是为了公事，二是为了报之前被埋伏的一箭之仇。
女人可是很记仇的。
“那个药吴yi齐八巴令(七)榴1啊。”
夜兰的表情很古怪，但是仔细想了想，柳白好像还真能做到。
“我脑子没你清楚，你既然干了肯定你心里有数，我就不多说了。”
夜兰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了信任柳白。
实际上，柳白现在干的这事有点犯忌讳，但是也没什么好说的，律者嘛。
反正……嗯，奥托也干了。
顶多就是柳白搞的比奥托还直接一点，直接给人喂药然后收下当狗。
“这还真是沉重的信任……要我借你一个支配律者当沙包吗？”柳白摸了一下手腕。
“滚蛋。”夜兰笑骂了一句。
虽然记仇，但是她还不至于小心眼到那种程度。
“行了行了，这边事好不容易结束了，我可要回去了，这边安逸的我浑身不得劲。”
对此柳白翻了个白眼。
硬吧，就嘴硬，你丫被打趴下的时候可不少。
我要是不在，你这混蛋早就“战斗员化”了好不好？
对于柳白的眼神，夜兰一向厚脸皮，连连挥手赶人。
至于答谢？
抱歉，没有。
夜兰私人能给的东西早就给完了，现在她穷鬼一个好不好？
“手镯不收回来？”
给文件盖完章的苏湄似笑非笑的看向夜兰。
“我忘了。”夜兰瞪了一眼苏湄，“你这家伙也不提醒我，扣工资，扣工资！”
“那现在把柳白先生叫回来也来得及。”
“嗯？算了，就是个手镯，让他自己想去，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还我，还的越晚人情欠的就越大。”夜兰一脸不在意的摆手。
苏湄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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