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茶树菇
就在某人准备开溜的时候。
支配剧场的空间被人强行撕开。
黑金色的纹路蔓延，形成一个圆形的洞口。
看到这熟悉的传送阵，曹滨知道来者是谁——空之律者状态下的琪亚娜。
一双黑丝大长腿率先探出。
随后便是白发金瞳的孤傲面容。
空之律者悬浮在半空中，她居高临下的蔑视着曹滨，道：“人类......我们又见面了。”
千人律者们在发现这家伙出现后......
一个个反应极大。
原本装死的金发人偶少女纷纷起身了，她们的数量远比曹滨想象中要多。
“主人......这下如果你不帮我们的话......大家可就真的要死了。”
听到这异口同声的话语。
曹滨打消了逃走的想法，道：“哦？此话怎讲？”
“因为她和我们一样。”
找到头，安好修养过片刻的樱，语气平淡。
雷电芽衣又抽出一把全新的备用太刀。
“所以主人的选择是......”
金发人偶少女们流露出郑重的神情。
这是真的很罕见。
哪怕之前曹滨追着她们砍，千人律者都没有这么认真。
眼见局面瞬间进入到剑拔弩张的状态。
曹滨的大脑飞速运转。
根据之前的猜测，千人律者显然是污染源的宿主。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她这么强，用寻常的方式无法杀死不说，还能将女武神转化成为人偶。
要不是德丽莎等人行动速度足够快。
等千人律者把雪球滚起来，恐怕整个圣芙蕾雅学院没人是她的对手。
经过这次轮回。
曹滨心中也有了一杆秤。
那种强到变态的女武神，都可以打上污染源的标签。
而千人律者说空之律者和她们一样......
代表这位女王大人也是污染源？
「不对不对！空之律者看起来没那么强。」
「而且如果她是......那西琳和爱衣等人岂不是在与虎谋皮？还是说......」
「她们不知道空之律者是污染源？」
曹滨在心中开始计数。
德丽莎、千人律者、附身爱莉希雅的绯玉丸、空之律者。
「确实多了一个。」
曹滨记得自己留下的那封信中......
说了只有三位污染源。
「难道空之律者才是被绯玉丸附身......总不能是三位污染源，实际上有四个吧。」
例如什么四大天王有五个之类的奇奇怪怪常识。
想到这里，曹滨有种无力吐槽的感觉。
「会不会是是千人律者在骗我......」
空之律者眼见某人没有回话。
一时间心中有些不悦。
“人类，你要与我为敌吗？我劝你最好还是靠边站......不然待会伤到你就不好了。”
空之律者伸出小香舌舔了舔柔软的唇。
冷傲的面庞配合上不经意的举动。
女王大人不仅展现出自己强势的一面，更是给人一种媚态天成感觉。
金色眼眸淡漠。
根本没有给曹滨回答的时间。
空之律者对千人律者发动了攻击，数道亚空之矛随着她指尖的挥舞而行动。
嗖嗖嗖！
原本就是残兵败将的金发人偶少女们所经历的是一边倒的屠杀。
唯有雷电芽衣和樱能够勉强抗住攻击。
空之律者脸上带着愉悦的表情。
“你们刚才不是很厉害吗？很嚣张吗？哼......一群渣仔，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吗？”
曹滨握紧了拳头，他看着女王大人，心中犹豫。
雷电芽衣使用太刀劈开一道亚空之矛，快速道：“主人，等我们死掉，你落在空之律者手上，是不亀会好受的。”
“就是就是......难道您忘了当时她是怎么对待你的吗？”
某位千人律者才刚刚发出声音就被空之律者使用亚空之矛给刺穿了身体。
这还不过瘾。
后面还跟着数道亚空之矛将金发人偶少女肢解成大小不一的形状。
曹滨看到这一幕，不由自主想起了之前空之律者斩断自己四肢的事情。
「不管千人律者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都应该帮弱不帮强。」
曹滨想到这里。
赤鸢仙人道：「我觉得你应该帮助她们......如果空之律者真的拥有杀死千人律者的能力，等她收拾完战场，下一个估计就轮到你了。」
「而那个时候，你大概率会失去千人律者的力量，也就没有和她抗衡的资本。」
现在关键点还是在于空之律者能不能杀死金发人偶少女。
如果不能。
曹滨完全可以作壁上观，就是有不确定性，导致他犹豫不决。
思索片刻......
曹滨觉得自己不能赌，他也不敢赌。
眼见千人律者越来越少。
地上大块小块的肢体碎片越来越多。
他选择向空之律者拔刀——“够了！！！”
伴随一声爆呵，曹滨从地面冲天而起，手中的御灵刀·寒狱冰天用力上劈。
女王大人没想到某人会突然发起攻击。
表情略显惊讶的后撤，空气中流窜屠杀千人律者的亚空之矛全部停下回收。
空之律者险之又险的避开曹滨手中的断刃锋芒，道：“人类......我明明是在帮你，为何你要对我发起攻击？”
“那我想问一下，等你杀了千人律者后......要对我做什么？”
曹滨一击过后，便重新落在废墟上。
这是没有飞行能力的悲哀。
空之律者嘴角勾起弧度。
“那还用想吗？等解决了千人律者，我要霸占你，永远......人类，你是我的玩具。”
女王大人说话自带回音，她的语气依旧冷傲无比。
听到这里。
曹滨的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判断。
第一、空之律者真的拥有杀死千人律者的能力，她也是污染源的概率提高了。
第二、这家伙真老实。
曹滨问了。
女王大人就实话实说，她没有哄着自己的想法。
这点和喜欢骗人的千人律者完全不同。
第二百五十二章 老实人
倘若是金发人偶少女，曹滨问出这种话，她们肯定会用花言巧语来蒙骗自己。
直到达成了目的，才会露出獠牙。
空之律者或许是不屑于撒谎。
曹滨可以从她的语气中感受到这一点。
女王大人给自己的感觉有些奇怪。
曹滨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觉得空之律者对自己的态度阴晴不定。
之前像暴食的病娇女武神。
接下来带着丝丝恶意。
现在又说什么自己是她的玩具。
让曹滨觉得女王大人想一出是一出，就像一个真正的女孩子。
「嗯......可能是之前西琳拿着另一半空之律者核心，导致她的状态......」
曹滨不知道真相如何。
只能等待以后轮回拿到空之律者核心尝试控制女王大人。
反正西琳说了这样做可以。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理，但只要能成功，曹滨干就完事了。
对于开发琪亚娜新用法这件事。
曹滨还是很热衷的，以前也非常喜欢带草履虫尝试各种新奇的玩法。
包括但不限于打野战、窒息play、露出play......
当初做这些事。
曹滨也是怀揣着报复的想法。
毕竟......
曹滨在琪亚娜手上死过不少次，而且每次被生吃的过程都比较惨。
话又说回来。
曹滨现在没多少闲工夫去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眼前最主要的还是战胜空之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