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茶树菇
虽然属于最弱的那一档，但也算是进入了全新的领域。
这种强悍的力量是曹滨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用一个字形容是爽。
用三个字形容是非常爽。
下意识，曹滨使用了比较暴力的手段来对付金发人偶少女。
掐着脖子问话。
得知爱莉希雅等人死亡。
曹滨是不怎么相信的，刚好脑海中又传出熟悉的声音，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
「师父？你怎么......」
曹滨在心中说到。
通过周围千人律者的反应。
曹滨可以猜到刚才的声音只有他一个人听到了。
华的声音冷淡，道：「这是我用羽渡尘留下的一段记忆，本体已经离开了支配剧场。」
「原来是这样......」
曹滨松开千人律者的脖子，将精力集中到和华说话。
至于周围的金发人偶少女。
完全不管她们，哪怕有人骑到曹滨身上，摇晃自己的脑袋，他都不理睬。
「师父，你现在是恢复正常了吗？」
「是的，多亏德丽莎使用神恩结界，让我压住未知的影响，靠着短暂的清醒，我将部分没有被污染的记忆留下......希望能够帮助到你。」
华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在两人对话的时候。身旁的千人律者很不安分的动手动脚。
“主人......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伤心了？”
“快理一下我们嘛......”
“你这样很无聊唉......”
“就是就是，大家好不容易才把你推到S级，难道主人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无数金发人偶少女争先恐后的在曹滨旁边探头探脑。
他想闭上眼睛，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闭上眼睛这个选择。
或者说......
曹滨的眼睛其实一直都是闭上的。
无视千人律者围着自己捣蛋。
曹滨问道：「所以刚才究竟是什么情况，你们没打赢千人律者......直接跑了？」
「不......是我们赢了，空之律者核心碎片、雷之律者核心、岩之律者核心都已经被带离支配剧场......支配之律者的实力削弱了很多。」
听到华的回答。
曹滨一时间有些疑惑。
「既然赢了，为什么你们没有杀死千人律者，还把她留在这里......该不会因为我吧。」
「是我们没有能力杀死她们......不管弄死再多，这些家伙都会在支配剧场复活。」
赤鸢仙人清冷的声音没有以前的威严，听起来更像是白天的她。
而非晚上的严师。
曹滨皱眉，道：「杀不死？」
「没错......不然现在你应该已经进入到下一次轮回了。」
赤鸢仙人知道曹滨可以轮回重生。
这一点已经不会让人惊讶了。
「那我该怎么离开支配剧场？」
面对曹滨的疑惑，华诚实道：「我也不知道。」
「那你和爱莉希雅她们是怎么离开的？」
「她们在摧毁支配剧场后......便利用空之律者核心碎片离开了。」
「所以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曹滨有些意外。
赤鸢仙人道：「我的本体当时重新被污染，觉得你们已经死掉，选择离开很正常。」
经过华的解释，曹滨大概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四位来自前文明的英桀干碎了千人律者。
捣毁支配剧场后......
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以为杀死了曹滨和千人律者，殊不知根本没有把她们弄死。
导致某人看到现在这副场景。
要不是赤鸢仙人留下后手，恐怕曹滨还真的要被千人律者给骗了。
这些家伙可真是满嘴跑火车。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曹滨开始求助外置大脑。
华发出一声低吟，道：「这件事......我确实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你可以尝试挣脱千人律者束缚，离开支配剧场，毕竟现在你的实力很强，她们不一定能控制住你。」
「我真的可以吗？就算我能打败她们，也没能力......」
曹滨话还没说完。
赤鸢仙人仿佛已经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你可以的，别忘了......你现在也是千人律者啊......」
「哈......对啊......师父不说，我都忘了，我也是......千人律者......」
曹滨深吸一口气，只觉茅塞顿开。
完全没反应的男人让金发人偶少女很不高兴。
“主人......你别不理人嘛......不给点回应，我们玩起来很无聊的。”
一名断了几根手指的千人律者用手掌摩擦着曹滨的脸。
手指断裂处的白色丝线裸露在外，轻轻扫过他的脸庞，让人感觉有些酥痒。
旁边某位半张脸都碎掉的千人律者亲着曹滨的胸口，道：“我倒是无所谓......只要能够让我好好享用一下主人的身体，就......”
话音未落。
这位千人律者就被人抓着脚腕向后拖，她顿时抱着曹滨的胸口大叫起来。
“你们干什么呀！我都还没开始呢......别打扰我！”
“你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脸都碎了一半，还想品尝主人的身体，先把脸拼好吧。”
“就是就是......你别吓到主人了。”
拖后腿的两位金发人偶少女嬉笑出声。
曹滨讨厌这些叽叽歪歪的家伙。
不过......
现在不是发难的时候。
曹滨心中还有很多疑惑，他需要询问赤鸢仙人。
要知道这可是华在正常状态下分出来记忆。
曹滨觉得自己或许可以问出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师父，逃离支配剧场的事情先不急，我有一些问题......你可以帮我解答吗？」
曹滨出声询问。
华当即佂回道：「没问题，你问吧。」
「师父......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曹滨开口就是相当重量级的话题。
赤鸢仙人没有说话。
这波直接打出了高达十秒的沉默。
「你想要是什么关系，都可以。」
华的语气在此时发生波动。
曹滨的小心脏跳动加速，虽然确信自己的身体几乎不需要血液供给，但他还是有种热血上涌的错觉，身体也变的燥热起来。
好吧。
其实这和旁边骚动的千人律者脱不开关系。
「咳......我明白了，师父，咱们还是来说说前文明的事情吧，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请说的再清楚点。」
华的语气慢慢平静下来。
曹滨道：「污染源啊......它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很遗憾......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华给出了否定的回答，「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应该去找爱莉希雅、梅比乌斯、阿波尼亚和樱以及凯文、苏。」
「十三英桀中，只有他们才是知情者。」
曹滨默默记下这六个名字。
华继续道：「当然......我也不是一无所知，根据我的了解，污染源是在你出现后......跟着现身地下基地，导致大家互相残杀，促成第十二律者现世。」
「我居然真的在前文明混过吗？」
曹滨心中惊奇。
赤鸢仙人点头。
「你确实到前文明来过，不过只有一次，更多的时候......你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幻人物。」
曹滨继续追问。
华不打算在这方面说太多。
曹滨转而道：「对于污染源，你了解多少？」
「我知道樱的妹妹，玲是其中之一，不过她已经被封印起来，现在应该不足为惧。」
「至于更多的......」
「我还知道污染源并没有实体，只能通过寄生在拥有崩坏能的人身上，而且选定目标就无法更改，消灭它的最简单方法，就是杀死宿主......」
听到赤鸢仙人说出这些话。
曹滨一时间不知道该问什么。
华说了不少，可惜基本都是他知道的，说了几乎等于没说。
曹滨道：「师父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希望你能早日解决污染源，让这个世界恢复正常，另外......其实我想抱抱你，可惜现在没有机会，而且你这幅千人律者的样子，也让我提不起兴趣......」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的气息。
曹滨知道自己该动起来了。
不能再让这些千人律者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