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申士
不死不灭,浴火重生,涅槃进化……这就是我和迟钝鸟皮套一心同体之后获得的力量吗?还有谁能抵挡了?他妈的,天下间还有什么能抵挡了?
包括身高都凭空拔高了得有个二三十公分,如今看面前的“天狼星”甚至都觉得小小的也很可爱……总之就是一个膨胀,他大笑起来:“迟钝鸟,你便说得对——什么搞笑角色?我们就是该饰演这个世界主角之人……而现在我已无敌了,我已是真真正正的——无敌了!”
“被世人妄称为‘地表最强生物’的‘天狼星’,你也想要直视不死鸟的威光吗?现在就交还‘最强’的名号,然后去死……噗啊!!!——”
“轰!!!——”
【——铛。】
看样子不止是人类会睡得神志不清,怪人也有这样的毛病……否则怎么会一睡醒就开始讲混账话?
总之未等这家伙把话讲完就将盯着那桃心刻印憋了好久的一钢打了出去,公羊震看着面前胸口之下小腹之上的区域凭空消失不见,口中大口喋血的转生火凤凰人发出了无慈悲的说话:“嗯……看来你还算不上真真正正的无敌——不过作为能够自主修复的耐打玩具多少还是值得一个好评,再重生一个给我看看?”
“这,这……这不可……你……你怎……”
来到这个世界已近两月,每日满世界高强度猎杀鬼级以上怪人,且不说公羊震的“心之钢”新添多少层数,我们单来一论“魔王之冕”如今已累计的被动层数吧——倘若旁人能够观测到公羊震脑中的装备栏图标,想必一定能够看到那只华贵冠冕的右下角其数字赫然是一个大大的“278”!
是的,两个月时间,单就“魔王之冕”一件装备已为公羊震带来了将近三倍的基础数值全面提升——难怪龙卷背地里管他叫牲口,也难怪看到这火凤凰人时公羊震会见猎心喜,实在是现在能吃他一钢而不当场暴毙的人已经不多了。
如今算是难得找回了当初在“拳愿号”上和拳皇世界拿草薙京克隆体换着花样叠钢的乐趣,公羊震搓着拳骨期待着面前的家伙再一次站起来——虽然比起那几个实力更惊人的家伙这只怪人目前多少还是有些不够看,但他是迄今仅见的唯一一体有着高贵的墓地起跳复活进化能力的怪人,如果条件允许公羊某人甚至想把他领回家养起来……这沙包可真是举世再难寻得同款!
更离谱的是在漫画中这家伙甚至能够将过于旺盛的生命力利用起来,将已死去的怪人死尸复活!
不得不说火凤凰人或许是这个世界机制最高贵的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龙卷方才的担忧不无道理,他公羊某人确实是馋人家怪人的身子,甚至日后到手之后说不定沉迷程度更甚女人……总之眼下也是一脸期待地静等着对方接着仰卧起坐,与此同时静候着“庞然吞食”装填完毕,熟料这一等就是五分钟过去了?
迟迟不见转生火凤凰人再次爬起来,亦不见桃心形刻印再度冒出,公羊震转过头看了一眼跟“大炯眼”分体傀儡大眼瞪小眼的龙卷,又看一眼不知何时一包薯片掉在了地上的猪神,迟疑了一下,指着那具残缺尸身闷声道:“……他怎么不复活了?”
龙卷头也不回,黛眉倒竖:“你不要跟我炫耀……你道我做不到吗?”
猪神则是默默地捡起薯片袋没敢作声——这两个人关系成谜打情骂俏也就罢了,他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那直贯云霄的拳风中可怖的杀机,实在是有些失语……嗯,主要他其实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腼腆大男孩。
刚刚还在感慨“战栗的龙卷”名不虚传,现在又觉得“地表最强生物”也是名副其实……这就是最强者的实力吗?
而公羊震上去对着火凤凰人的尸首端详良久,这才终于有了大概的猜测——这货不论是生命力还是死者苏生能力大概都是建立在皮套与本体合一的基础上才能实现的,不论是原作漫画中还是方才在龙卷手上,童帝和龙卷都不曾毁去其体表变异着装,所以才能展现出无限苏生,无限进化的本事。
他公羊某人倒好,一拳给人家皮套崩开线了……何止是开线,连胸口带后背与里面的骨肉全部轰了个灰飞烟灭,整个残缺了还如何重生?
一时间也是悔不当初,我我我……唉,这一拳打哪里都好像不好,或许以透劲打入体内能留个全尸呢?
奈何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是马后炮了,只能看着这昙花一现的顶级机制怪的尸首呜呼哀哉……而或许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多时从龙卷那边也传来了坏消息。
“——不行了,那头发现了我的探查,自行断开了链接。”
面前被无形的念力之触驮起的肉块悄无声息地化作一滩纯粹的血肉,再无半点生机神采可言。有些烦躁地将其随手糊到地上,龙卷看起来颇有些烦躁的样子——是真的烦,这小子难得有求于自己,结果还没成事……这王八蛋的本体怎么就这么鸡贼!有必要见事不妙就拔线跑路吗?
公羊震情绪也有些失落,不过到底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调整了过来,反而出声安抚:“敌人确实狡猾兼有警惕,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
龙卷于是斜着眼睛觑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小子其实还知道些什么没说出来——不过倒也没有当场指出,只是打定主意此后一定问个究竟,只道:“去避难所那边吧。看看那废铁小子有没有被打死!”
旋即也是一马当先地离地而去,公羊震倒还讲究点,临行之前朝偶遇的猪神招呼一声才走,收获一阵略带惶恐的摆手——有这两尊大仙驰援已是十拿九稳,避难所方面已不需要自己再去锦上添花了,不如干饭!
……
这边各自分道扬镳不在话下,而万里之遥外的A市英雄协会地下数千米处,一个戴细框眼镜的长发女子像是从噩梦陡然惊醒,浑身上下竟无一处不如水浸,宽松的白祂下恍若熟透蜜桃的姣好曲线足以让任何人心旌摇曳。
就是这张自有一股冷艳风情的俏脸上正一鼓一鼓的,彰显其心力过度劳损的青筋略有些煞风景。
不知何时偷偷将怪人协会从Z市搬迁至大陆中心,敌军大本营地底,称得上胆大包天的怪人协会智囊与幕后黑手赛克斯此刻揉着眉心一脸狰狞:“废物……这不是什么都没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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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问询。
已无从再三度转生的火凤凰人倘若知晓实情大概是至死都无法释怀了:是的,表面上看来只是被下达了一个将已无抵抗力量的S级末位英雄捕捉回收的任务,实则不论是时机还是人员的选取都大有讲究,这个歹毒的女人其实是早有预谋——兼有极高的不死性与成长性,当前实力又未强大至不可或缺的程度,无人知晓赛克斯恍若一个在甲板边缘扯着火凤凰人的腿,让他忍着海水刺骨的凉意去探查只在水面冒出尖尖一角的冰山。
而对方便以一个照面就已然残缺不全的尸首给了她一个绝对称不上满意的答案——未见冰山全貌,死前深深铭刻在眼帘的唯有不可揣测,不可度量的深渊?
不能理解……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未来难道不应该是既有所确认便注定一成不变的吗?
可倘若果真如此,从未存在于过去的家伙为何却成了压在前路的一座无法忽视的大山?
而如若没有什么命中注定,一切都会在各种因素的推手下潜移默化地走向顺遂发展的结局……那我曾经做出的抉择又有什么意义可言?
又有谁能够在那种全然看不清深浅的男人阻挠下将理所应当的破灭结局带来世间?二度涅槃的火凤凰人不行,黑精?流浪帝?还是被推出来奉为王者的怪人王大蛇?
没有人知道过往交流中素来以一副智珠在握,算无遗策的谋士形象示人的“大炯眼”其本体此刻究竟是何等纠结与迷茫,正如当年学生时代偶然开启了“未来视”时亦不曾被包括当时任“超能力研究协会”会长的吹雪在内的所有人理解与认同一般,此时此刻赛克斯面色一阵阴晴不定,但终究还是选择做出明智判断:“事已至此,看来眼下仍非我等‘怪人协会’能够一展拳脚的良机……”
多做多错,虽然多少有些不甘心,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韬光养晦,继续藏匿于暗中积蓄可供未来利用的力量,伺机探明英雄一方的力量层次之所在……至于说怪人多是性情不稳定的难以管束之辈?
无所谓,一切凭实力讲话。
赛克斯琢磨了一会终于压下了满心的怨念,眸光如电,却是冷得像极地永冻的坚冰——这段时间似乎连干部层都有一部分人隐隐开始不老实了,或许也该让大蛇开开荤,吃一批揍一批,声威方才长久啊。
……
来J市解除“深海族”入侵危机却不小心淦碎了一只鸟人,竟颇有一种在公厕上着厕所隔壁间却在雾气腾腾地涮火锅的怪异之感;而更让人无言的是应对方的盛情邀请揣着手过去打算一同享用时往锅里一看——好嘛,开水煮开水……公羊震眼下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打个鬼级的深海王于他而言无非是走个过场叠下钢冕,孰料此前曾久未能探寻得踪迹的“怪人协会”竟在此行中机缘巧合地露出了马脚?
奈何终究没能得偿所愿,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只能悻悻然各去了——猪神不知道是否还在独自一人赶赴避难所方向,大概率是看第二第三位有亲自出手的意向与行动干脆就近就去觅食,于是而今又只剩公羊震并龙卷两人独处了……好吧,貌似还有个比电灯泡还铮亮的光头。
“——赢,赢了!!!”
“不愧是S级……太,太强了,而且没有出现伤亡……”
“我们得救了啊啊啊啊!!!!——”
“……”
那边在场的气氛大概是压抑了太久,触底反弹之下劫后余生的狂欢之声竟如山呼海啸一般!
看着场中被团团簇拥在中心,身姿虽因战局中有一瞬失势被抓住机会造成明显伤害,显得有些狼狈不堪却仍闪耀着的杰诺斯,公羊震有些好奇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这个倒霉孩子摘掉了“不胜传说”的帽子……但可以确定的是此战光头确实没有出手——因为他刚刚在暗处将被堵在避难所的市民一个个捞了出来,因为速度太快甚至鲜有人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转眼就挪了个地。
顿时也是揶揄起来:“你这师父嘴上当得不情愿,身体倒是很诚实啊……还特地帮人家杰诺斯兜底?真是够不坦率的。”
“毕竟他们确实是打得很好吧?嗯,Nice Fight。”
遥遥望着那边因为人群过于热情久久不能脱身的杰诺斯和无证骑士,埼玉并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不可或缺的工作,倒是感觉旁边这个吊人讲话怪腔怪调的,当即也是不同他客气,“公羊,你很烦。”
而且说什么不坦率……与此同时余光瞥了一眼公羊震身畔拿着鞋跟哒哒哒地点着地板的娇小身影——这家伙才是那个从未坦率过的家伙吧?
“——哼。”
对于那边杰诺斯和一个C级的无名小卒一起遭人追捧的情形龙卷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跟这个耿直的机器男孩算是结下了点恩怨,倒不至于以大欺小搞什么针对,却也是缺乏好感,亦没有因为特地赶来救场却扑了一空而患得患失,主要是有着更让她在意的东西。
隔三岔五地斜着眼睛睨一眼公羊震,余光偶尔施舍一般分上微不可察的一点给站在旮旯角里的光头,这女人现在属于是强忍着没有发作——哪来的烂鱼臭虾,什么等级来着?C级?B级?什么档次也敢往这边凑,没逼数也没眼力见……没见老娘有事要跟这家伙讲吗!
烦躁之间也是暗地里给公羊震使了好几个眼色,奈何却是对牛弹琴,如果不是看在这俩人似乎有点交情的份上早就一把抓住那个杂鱼扔出去了,此时此刻龙卷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了,浮起来扯了扯公羊震的衣领子,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还有事情瞒着我……那坨烂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看起来早就知道那个幕后窥伺者的身份了吧?”
极近距离的温热吐息拍打在耳孔让人不免有些发痒,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还有一股子馥郁的奶香……哈哈,那肯定不是错觉,这死矮子天天定时喝儿童增高牛奶,一把年纪了还在做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还不如找杰诺斯他干爹去装两条增长假腿来得实在!
不知道这女人突然又在这里作什么妖,公羊震甚至都没敢转头看她的脸——之前每次拿眼睛看她都要被骂两句,甚至曾一度自我怀疑自己的眼神莫非真的很猥琐?——隔这么近说不定一个发癫就要作势叉瞎自己的眼睛,不至于躲不开,主要是怕还手太狠了一拳把这萝卜头打成死萝卜头……公羊震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所谓的“那坨烂肉”究竟是什么玩意,当即也是低声答道:“内情有些复杂,可能牵涉到一个聚集众多高等级怪人的凶邪组织……晚点咱们再找地方详谈吧。”
没有直说那家伙其实是你妹妹一个搞起了传销的高中同学,否则公羊震怀疑这女人要横加指责,说自己往她妹妹头上泼狗血——这事得之后吹雪本偳人在场才方便讲,只能是暂时打了个太极……孰料明明自问已经足够斟酌言辞了还是被一只小手拧在腰上。
与此同时响起来的是龙卷狐疑的声音:“说话都不敢看着我说……你在心虚什么?”
还是说干脆就是目中无人,已经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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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十分甚至九分的不对劲。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吉娃娃又隐隐有些面露不善之色的样子,公羊震真的有些无奈了:看着你说话讨骂,避着你说话又是心虚——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难伺候的女人?
只能说到底还算好脾气,略一沉默终究只是默不作声地扭过头来,他盯着面前借着悬空之便勉强与自己达成平等视角的那张娇嫩面容认真道:“我没有什么好值得心虚的……但是这件事情你妹妹那里可能会有点线索,如果可以我想找机会同她聊聊。”
这当然是粉饰过之后的说法,吹雪大概率还记得赛克斯这号人,但要说有什傌么线索那就纯属瞎扯——她俩学生时代就已经闹掰了,基本上算是老死不相往来,这么说无非是心里清楚以龙卷这种控制欲变态旺盛的情况私底下还好,当面这么说绝无可能就这么放着妹妹和自己单独交流,到时候肯定还是三方会谈的局面。
已经是等着龙卷开口否决,要横插一脚的说话了,孰料这一等就是七八秒,看着面前像是愣一下便陡然低下头去默然不语的龙卷公羊震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又是闹哪样呢?
殊不知在面前的二十八岁小阿姨又是一阵心情复杂。
“又来了……这种稀奇古怪的感觉……”
此前还只当对方眼睛生得过于咸湿以至被其直视都会感觉生理不适,甚至曾有过猜测这狗东西莫不是有着瞪谁谁发烧的下流超能力……
也就是经自家妹妹偶然提醒才隐隐回过味来,这一次更是贴至极短距离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气息打在自己脸上的温热感觉!
不是夸张说法,已经是第三次对上那双眼睛却好像还是没有抵抗力,真的有种心跳停跳一拍的感觉,龙卷此刻低头不语,却是一阵心乱如麻:明明都没有被追过,也没有一起出去玩过,一起吃过一次饭还是一大堆饭搭子之一,还没有过激烈的感情交流与告白,唯一一次能够算是激烈的交流也就第一次见面那会被暴打一顿……
总之少女漫画里边发生过的浪漫故事在彼此之间真的是从未发生过一星半点——这不对,这不对啊!就这种情况别说情人,就算朋友都差点意思,这种没头没尾的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
难不成自己是那种被按着头揍一顿就会心动的体质?
骄傲如龙卷有一个瞬间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再抬头时却是主动退缩了:她没敢再看公羊震,否则觉得可能难免失态——哪怕是这种时候也一定要争胜,未来几何还是未知数,这种时候如果率先露出软弱之态以后真要被骑在头上!
却是侧过身去手上动作未停,“嘀嘀嘀”地对着个人终端按了好一会,看样子好像是在拨号……好吧,不需“好像”,很快从那头传出了一道有些战战兢兢的声音:“姐……姐姐?是我……”
“晚上不要忘了回家吃饭。”
龙卷命令道,“还有你那个同好会那档子事……”
“……”
在电话那头“吹雪组”已是一片愁云惨淡,而吹雪其本人更是摒住了呼吸,静等着宣判时刻的到来——此前已与一众狗腿子商议许久要如何从那个暴君姐姐手下保住组织的存在,奈何一直也没个行之有效的方案,这下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她现在是一个呜呼哀哉,欲哭无泪。
孰料紧跟着却听到姐姐略一迟疑,竟讲出了让她美目陡然放光的说话:“同好会的事情我晚点再跟你算账……那小子有事找你。”
——“那小子”?哦,震君,姐姐的社交圈中与自己有交集的男性也就这么一个了……甚至没有去在意堂堂“天狼星”究竟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吹雪此刻满脑子只知道一件事。
死刑减至死缓!还是从姐姐这个大龄老处女冷面判官手里?!
原来美梦真的会照进现实吗?
姐夫我爱你!……那个,之后能不能再把死缓改判无罪释放啊?
通讯那边的吹雪忙不迭一阵应声,而这边公羊震当然也将一切听在耳中。这算是单方面组了个饭局要请客?还是上人家的大本营萝卜地里?
不过想想倒也没有出声否决,也行吧!正好到时候给人讲讲尚未出世的“怪人协会”的事情,一个人找不到一群人找说不定就有消息了呢?
殊不知在旁边还有一个人冷眼旁观,此刻歪着头看看公羊震,又侧目瞄了一眼背着身看不到面色喜怒的龙卷,顿时也是心情一阵古怪。
——这算是什么情况?成事了?可是摊上这么个麻烦女人真不好说是福是祸,公羊这是终于要倒血霉了?
唉,今天晚上好像蹭不着饭了,难受。
暗沉的天幕重见光明,上岸的“海人族”无一例外皆已伏诛;累计数十头虎级狼级不等的怪人并一只鬼级的深海王于此役中殁于一役,当居首功的杰诺斯算是名利双收,鉴于在民间风评与人气极好的缘故直接是英雄排位又上了一位,再不复当初的S级倒数第二了。
哦对,还有一只龙级的野怪死于公羊震之手——这件事情没引起大波澜,主要是当时J市市民多集中在避难所地带,消息仅在协会范围内流传,况且也得看跟谁比,“天狼星”出道两月不到的时间,单枪匹马干掉的龙级怪人已经是绝大多数S级英雄一辈子都够不着的数目了。
不过因为双双参战的缘故,讨伐火凤凰人的战绩最终是被安在了龙卷与公羊震两人头上,因此后者排位如今还是被稳压一头,尚未攻守逆位……这于小龙卷而言大概是一个值得小小窃喜一下的消息,然而眼下她并没有那个闲工夫去在意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只是看着自家妹妹在饭桌上又是给人夹菜斟酒又是冲人抚唇卖笑心里头没来由地一阵腻歪。
这臭妹妹怎么回事,竟如此大献殷勤?
吹雪不知道自家姐姐在想什么……当然哪怕知道大概也是要铤而走险的——她算是看出来了,想要对抗这个暴君姐姐以目前的“吹雪组”的层次还只不过是图一乐,真要上强度还得看姐夫!
该说不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呢,这八字还没一撇就开始疼人了,隔着几百里给小姨子救急,别说斟酒,你就是拿着我姐的脑袋喝酒……咳,好像有些上头了,吹雪满面红光地还要给公羊震继续斟酒,却听到了让她有些心惊的说话:“你是说……那个赛克斯相隔难以估量的距离以超能力驱动血肉傀儡进行监视工作?”
“是的。”
可那家伙当初在学校时候其超能力强度也不过和自己在伯仲之间啊,怎么可能做到这种离奇之事?!
下意识地就想质疑,但终究还是信任了对方的情报,吹雪有些发呆之余又有些不知所措,讷讷道:“这……那时候她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成天说一些想要毁灭人类的怪话,看起来像是精神失常了一般,为防止出现意外我亲手封印了她的超能力,之后就很长时间没见过面了——”
这就是说有心相助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公羊震不以为意——他今次来就没打算从吹雪身上寻求突破口,无非是借机向龙卷阐述敌情,打算是到时候再找擅长谍报工作的僵尸男提两嘴,还有有过一面之缘的猪神,性感囚犯……呃,后面这个多少有点逆天,还是暂且先观望一下吧。他摇头道:“没事。”
看吹雪如此亲善友好的份上想了想又添了一嘴:“成组织的怪人集团扩张到一定程度早晚有一天会大局反攻英雄协会,你姐不需要我说,你的实力还有进步的空间,在成长起来之前外出行动一定要小心行事……有问题可以随时拨我号。”
吹雪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暖融融的,如今瞅着公羊震那是真的越看越喜欢——你说他这嘴怎么就这么会讲话呢?人家都说自己是实力与器量远不如姐姐,他呢?“有进步空间”“成长起来之前”……虽然早就二十多岁过了成长期很久了,但这不妨碍她听得心里头一阵舒坦,说话都甜腻柔软了一分:“我明白了——”
“……”
而在一边的龙卷拿叉子绞着意面,沉默许久之后终于开口讲话了:“以后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了,有什么麻烦多跟我说……你待会什么时候走?”
“唉,姐姐?今天我就不出去了,在家住吧。”
吹雪眨了一下眼睛,旋即又托着腮笑意盈盈地望着公羊震,“天色也不早了,要不震君今天也别走了,我们家有衣物烘干机和客用洗漱用具。”
“呃,我就……”
“……”
这孤男两女的留下来确实不是很合适,公羊震连忙婉拒,被如此热情似火地对待多少也是有些无奈,总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殊不知在另一头龙卷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明明是第一次邀人一同用餐,明明是难得的确认对方想法与心意的良机……所以说情况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57
第五十七章吹雪锐评龙卷。
公羊震到底还是婉拒了吹雪的邀请,没有留在龙卷家过夜,唯恐是贼人奸计,要糊弄他留下借机害他性命……这当然是玩笑的说法——这家伙嘴上不说,其实这段时间对龙卷姐妹的观感稍有好转,当姐姐的现在虽然还是常闹别扭,但至少不再轻易动手与随口骂人;不省心的妹妹也没听说再有毁灭新人的举动,据说如今的劝诱拉人入伙多是摆现实讲道理谈利益,或许是那天随口一提被她放在了心上。
自作多情地说公羊某人自认为已经与她们算是多少有了点交情,说是朋友也不为过,上门吃个饭还好,男已婚女未嫁的过夜多少还是有些出格了,因而吃饱喝足道一句“不劳远送”便自去了……殊不知继自己走后气氛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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